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上)
刚才还因为一个女生接触自己吃醋生气,转眼自己就孔雀开屏一样到处招蜂引蝶,把他这个主人置之不顾,这狗未免也太双标了。
越想越气,刚才还打算轻拿轻放的祁衍,手有点痒痒。
余夏一脸茫然,这哪儿和哪儿啊?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来了。
下一秒,耳朵一疼,余夏歪着脑袋,龇牙咧嘴,祁衍竟然又揪他耳朵?!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揪他?!妈的!他面子不要的啊!
祁衍手下稍稍用力,望着那张已经变了形的狗脸阴测测道:“你这条吃里扒外的哈士奇。”酸味简直铺天盖地了。
可惜余夏看不出来,祁衍先发制人,出手毫不留情,余夏疼的直叫唤,好不容易才从他手里逃脱,站在他的不远处,虎视眈眈地望着祁衍,神情戒备。
祁衍郁闷之气一发出来,心情就好了很多,手里攥着绳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气呼呼的爱宠,轻描淡写道:“离我这么远干什么?过来。”
过来让你虐待啊?!呸!
余夏冲着他吐了一口口水,不知道出门还好好的祁衍这时候怎么变得这么怪。
他哪里招他惹他了?
余夏翻了一个白眼,幼稚!这么大人!
他抢回自己的狗绳,耀武扬威地走在祁衍前面。
“你还发脾气了?”祁衍不紧不慢跟在爱宠身后,“有人陪你玩,就把你的衣食父母忘到一边,谁家的狗像你一样没良心?”说着又忍不住摸了摸余夏的耳朵。
余夏歪头躲过,冲着祁衍大叫不止。
发脾气的是祁衍他自己吧!他为了让祁衍广交好友,都亲自上场了,谁知道祁衍不买账,带他玩他还不愿意,不仅不愿意,还强硬把自己拉走。
越想越气,余夏闷头往前走。
“你去哪儿?”祁衍在后面说。
去哪儿也不关你的事!余夏暗自哼哼。
祁衍:“不玩了?”
还玩个屁啊?!兴致都被打断了。
祁衍失笑摇头,快走几步,牵回余夏的绳子,带着他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余夏不情不愿地跟着去,到了店铺门口才发现,祁衍带他来了一个滑板店,里面的陈列着各种滑板。
出来的时候,祁衍拿了一块滑板,放到余夏面前。
余夏:“???????”
祁衍挑眉:“不是喜欢玩吗?”
余夏:“!!!!!!!!”
祁衍蹲下,笑眯眯的眼神里饱含着威胁,拍了拍的脑袋,“说过了,我是没钱给你买吗?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知道怎么做了吧……”
余夏双眼放光,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果然男人还是得藏私房钱,这样他想要什么就可以自己买了。
他迫不及待站了上去,一下子滑了数米远。
滑板可做代步,一下子节省了余夏不少力气,累的时候,他甚至拦在祁衍面前,示意他解开自己的绳子,然后比划打滚着让他拴在滑板上,拉着他……
祁衍:“……”
回去的路上,祁衍面无表情地在前面拉着滑板,余夏站在上面,眯着眼睛悠哉地享受着下午的风,顺便欣赏欣赏前方那道高瘦的身影,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
就在此时,一道细微的声音穿进他的耳朵,余夏睁开眼睛,四处望了望,才发现声音是从旁边树下传来的。
想了想,余夏喊住了祁衍,然后跳下滑板,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树下,躺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田园犬,胸膛微弱的起伏,奄奄一息。
它虚弱地躺在地上,眼睛睁大,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余夏凑近细听,是它发出的悲鸣声。
余夏这才发现,这只田园犬,前肢被双双截断,伤口布满了全身,触目惊心,不仅如此,它的牙齿还被拔掉了几颗,满嘴血水。
余夏眉头狠狠皱起,这伤口一看就是人为,哪个人这么丧心病狂,居然对一条狗这样?
祁衍这时候也走了过来,看着这条狗的情况,一双俊眉蹙起。
余夏碰了碰它,这条狗没有一丝反应,再不做些救治,估计这狗撑不过今天。
余夏立马想起之前救过呆呆的宠物医生,在祁衍身边转来转去,要让他把这狗送到医院。
若是以前的祁衍,他可能不为所动,毕竟这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
低头看着不停拍打着的祁火火,祁衍叹了一口气,任命的抱起这条垂死的狗,反正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是救,习惯就好。
再说,可能是因为它与祁火火同是狗的原因,看到它这副惨状,祁衍心中升起了一股愤怒,想到若是他的祁火火有一天也成为了这样,他的胸中就泛起暴虐的情绪。
“我去!这什么情况?!”宠物医生震惊道。
他和祁衍接触过好几次,也算很熟了。
宠物医生面无表情道:“你又带来一个这样……这样的动物,我都快怀疑你是不是虐动物狂了!”
祁衍淡淡道:“它捡到的。”指了指余夏。
“它还挺见义勇为。”宠物医生接过来,吩咐助理准备手术用的东西,观察它的情况,神情凝重,眉头忍不住皱起,道:“情况很糟糕,不一定能救活。谁的心这么黑,对一条狗做这么残忍的事?”
“不知道,尽力而为吧。”祁衍淡淡道:“撑不过去也是它的命。”
“……”宠物医生无语:“你的话和你的行为真不相符。”
“我又不是善人。”祁衍擦手,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救它是火火的意思。它又不是我的狗,关我什么事。”
“真无情。”宠物医生小声嘀咕道,随后进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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