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撩了阴狠受(下)
觅寻哑然失笑,“谁还能欺负得了你。”不欺负别人就算不错了。
“还不是那个烙之寒!这几日皇兄你不在,他的风头可劲了,看了就让人生气。”一想起来,烙惜筝便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们还说皇兄你是惧怕了烙之寒的威风,才躲在外面不敢回宫”
觅寻无奈道:“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宫里的人都这么说,那些奴才在背后乱嚼舌根,实在让人生气。”烙惜筝光是说一说,便气得娇腮鼓了起来。
觅寻心中宫中的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如此胡言乱语,这件事只怕是“有心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有意制造舆论。
无奈地看了眼仍旧气鼓鼓的烙惜筝,摇头笑叹道:“宫里不过几句蜚短流长,也能惹得你如此。”
“我气不过嘛!”烙惜筝的娇腮更鼓了几分,“那烙之寒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低贱宫婢侥幸得了父皇一夕恩宠后生下的贱种,哪里及得上皇兄你这位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他们居然把烙之寒拿来和皇兄你比,简直就是拿乌鸦比凤凰!”
听到这里,觅寻再宠她也终于忍不住动了怒,沉色训斥:“谁教你说这样的话,烙之寒也是你的二皇兄,你如此目无尊长,成何体统。”
烙惜筝娇“哼”了一声,“他算我哪门子的二皇兄,我的皇兄只有你一个,再说,我说得有错吗,他本来就是一个出身低贱的贱种。”
“啪——”
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烙惜筝愣住,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才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住一脸沉色的觅寻,杏眸里满是泪水,“你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觅寻显然是真动了怒,沉声道:“都是母后和朕把你给宠坏了,才让你如此目无尊长,刁蛮任性。”
“从小你就偏袒他,到头来他还不是跟你抢皇位!现在你还为了他打我我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哼!我恨死你了!”
烙惜筝狠狠一跺脚,哭着跑开了。
觅寻那张一惯只有懒洋洋笑意的俊容,也难得被气出了铁青,那番话若换个人说出,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觅寻砍得。
转身去了夙九兮所在的地方。
空无一人的花园后面,林守脸色阴沉地走出来。
毫无疑问,那番兄妹争执的话,一字不露的进了他的耳朵里。
令人奇怪的是,烙惜筝说得人并非是他,他眉目间却格外的阴鸷,一闪而过的杀意分外明显与冰冷。
怒意与杀意甚至比之前烙惜筝当面侮辱他时还要强烈几分。
到了晚上的时候,约定好时间与烙之寒见面的遮月来到小树林,烙之寒像往常见面时那样,倚在一颗粗壮的大树旁,一身玄色,完美的五官在清寒的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深邃俊美,听到动静
后,从怀中掏出某样瓶状的东西抛了过去。
“你要的东西。”
自然是之前遮月要他找的“引凰飞”。
遮月接过后,便要离开,走了两步,握紧了拳转身回来,面无表情地问:“你身上还有没有绝命散。”
光听名字就知道“绝命散”不是什么好东西。
烙之寒疑惑道:“你要这种毒做什么?”
“我自然有我的用处。”
响起来的声音依旧毫无温度。
烙之寒便又从怀中掏出另一个褐色的小瓶抛了过去。
遮月拿了后,看着树下依靠,沉默不语的人,难得道了一声谢,然后离开。
烙之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灰与黑交织的瞳仁中闪过一抹幽光。
第51章 杏仁露
觅寻去找夙九兮的时候,夙九兮照例在书房中研究地图,制定战术,听到门口响起脚步声,从羊皮地图上抬头,见是觅寻,目光柔软下来。
但见他一路走来,神情有些不对劲,不由得奇怪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觅寻在人前一向是一副慵懒从容的模样,喜怒从不轻易示人,总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令人难以捉摸,这还是夙九兮第一次看见他的脸沉得那么厉害。
觅寻被问得一怔,他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吗?
高处不胜寒,对一个帝王来说,被他人一眼看透是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觅寻这样多疑的人来说。
多年的帝王生涯已经可以令他非常出色得管理自己的情绪,无论胸中怎样波澜起伏,怎样惊涛骇浪,也能做到声色不动,唇边永远挂着一抹似笑而非的笑意。
即便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永远无法猜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现在,他却毫无顾忌地向夙九兮展示了他的情绪觅寻心里涌来一股异样的情愫,将脸色放缓了几分,轻轻巧巧地将话题带过去,恢复以往懒洋洋的腔调,笑道:“将军是真打算出兵攻打落狐寨?”
夙九兮看了他一眼,见他转眼间便从面沉如水变换到成一副慵懒含笑的模样,心里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问,点头答道:“我已经准备妥当,打算不日出兵攻打落狐寨。”
察觉到身后贴上温暖的胸膛后,夙九兮转身搂上觅寻的脖颈,目光盈盈地看着他,柔声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觅寻在心里想的是他正好趁这个机会查一查遮月和烙之寒之间的事,便笑道:“在下便在玉梁城中静待将军凯旋而归。”
夙九兮墨眸里的光黯了黯,仍是点点头,只道“这样也好”。
放开觅寻,又被他捞了回去,低头吻上那片薄凉柔软的唇,霸道得掠夺他嘴里的甘甜,耳边响起暧昧的亲吻声,凌乱的喘息声,分开时夙九兮耳根薄红,薄唇湿润而又格外红艳,透出一股诱人的情色,压在他身上的觅寻薄唇微微勾起,真正得愉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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