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如果不是太热了。
怕是得折腾大半晚上,因为太热了,苏日安有些受不住,差点晕厥,薛文瀚也是没办法,只能带着人回了他们睡觉的那屋。
怕是得折腾大半晚上,因为太热了,苏日安有些受不住,差点晕厥,薛文瀚也是没办法,只能带着人回了他们睡觉的那屋。
刚到屋子,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薛文瀚害怕冷热交替感冒了,连忙催苏日安上了炕,把被子盖严实了。
苏日安上炕后,看到薛文瀚没上来,叫他:“你也快上来啊,要是染了风寒怎么办?”
“嗯。”我就上来,薛文瀚倒了一杯温水,递给苏日安:“先喝一口,喝了再睡。”
“晚上喝水要上厕所。”苏日安不喝,他包在被子里呢,又不冷。
“你喝吧,喝完了快上来,要不然染了风寒难受的很。”
见他关心自己,薛文瀚心里受用,“嗯”了一声,将水喝了,后爬上炕,行惯例的将苏豆子抱到了团子和豆糕的那边,自个睡到了苏日安的旁边,抱住了苏日安。
苏日安推开他,有些无奈的说:“豆子睡着了会乱动,你把他放那边,要是不小心压着了豆糕怎么办?”紧挨着苏豆子的是豆糕。
“……”薛文瀚想了一下:豆子的睡姿好像确实不好。
不是,不好,是很可怕。
早上顺着睡,睡到半晚上,倒着睡,早上起来又顺着了。
也是没谁了。
推开薛文瀚,苏日安起来,走过去,把苏豆子递给薛文瀚,让薛文瀚把苏豆子放在他的那边,自个睡在了豆糕的旁边。
“……”薛文瀚。
一定要给豆子收拾一间屋子,让他自己去睡。
还有豆糕和团子,也得让他们跟红娘去睡。
以前豆子一个的时候就特碍事的,现在三个……已经不能用碍事形容了。
第二天,薛文瀚早早的起来就给蔡强家做家具,之前已经做了一部分了,剩下不多点薛文瀚用了三天时间就做好了。
蔡强跑来薛文瀚家拉家具,大概是赌场赚钱太容易,蔡强这才做好拥有特殊功效的家具,看到薛文瀚家冒着闹气的房间,就又想让薛文瀚给他家铺地板了。
薛文瀚告诉他:“我现在手头还有两个订单,你要做的话,最少要等到十月份后。”
蔡强有些不高兴:“十月份的时候天都不热了。”
“可以做保暖的,冬天就不冷了。”薛文瀚说。
蔡强不听,“咱们认识也这么久了,你就不能通融通融?!”要不要这么绝情。
“不能。”薛文瀚说,说完想了下告诉他:“因为下个单子是给郡守大人家铺地板。”
“什,什么……?!”蔡强很震惊,“郡守大人?不是吧,这也……”不过一想薛文瀚做的东西的功效,好像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连忙道:“行行行,那我先预定了,你给我把号排上,我明天让人把定金送到你家铺子里……对了,定金多少两?”
“你家房子多大?”薛文瀚没直接回他。
“就……”蔡强看了一眼薛文瀚家的房子,好像比他家的大,站起来比划了下:“从这到这……大概这么大的三间。”
“三间?”薛文瀚挑眉:“你是打算只铺冬天的还是只铺夏天的。”
“哦,对”蔡强一拍脑袋,说了句“傻了”后道,“那就六间,三间夏天,三间冬天。”
“材料要我们准备还是你自己准备?”
“你们准备。”蔡强财大气粗,嫌麻烦,全权交给薛文瀚弄:“全部你弄,到时候我给你钱就行了。”
“好。”薛文瀚说着,写了一张收定金五百两的□□,晃了晃,说:“我会把这个交给安哥儿,到时候你把定金给他了找他要就行。”
薛文瀚说完,突然想起蔡强调戏月哥儿的事情,警告了他一句:“月哥儿和小名都是我弟弟,希望你不要动什么歪心思,要不然结果肯定不是你想看到的。”
“……”蔡强:“我是那种人吗?”
“是。”薛文瀚。
“……”蔡强:“我知道了,放心,不会动你弟弟的,哎你弟弟成亲了,要不然……”
“要不然你要怎么样?”薛文瀚的脸色一黑,“蔡强别忘了你也娶妻了,你纳不纳妾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着,但你要把主意打到我家人身上,我会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你这么凶做什么,我就说说。”蔡强也有些生气,有他这么对待顾客的吗?
他开赌坊的,都不敢这么对待顾客,薛文瀚竟然敢……
“说说也不行。”薛文瀚态度决绝。
苏日月现在不仅仅是他的弟弟,还是他的员工,他绝不允许蔡强之类的败类染指他的员工,说都不行。
“你他.妈.的……”蔡强很生气,但在看到薛文瀚那一张俊脸后却又迅速冷静了下来。
别看薛文瀚长得俊,丫的打起人来简直不是人。
他还没活够,不打算以身试法。
“家具验完了吗?验完了就滚。”
“你……”蔡强快要气死了,他觉得他这个顾客当的太憋屈。
人家人花钱的是大爷,到他这里,花钱的反而还成了孙子了。
偏偏他又不能拿薛文瀚怎么样?
打的话打不过,不买他们家的吧,别家又没有,而且现在薛文瀚连郡守大人都勾搭上了,他更不敢了。
简直太特么的憋屈。
除了在薛文瀚面前,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憋屈过。
暗骂了自己一句傻逼,干嘛自己跑来拿东西,让下人来不就完了,但一想到让下人来肯定就不会预定铺地板的事情了。
又觉得自己没来错。
心里特别矛盾。
薛文瀚没空搭理他的矛盾,陪他坐了一刻钟后就去了胳膊干活的房间。
蔡强那边,下人们还没有全部把家具搬上车,蔡强一个站着也没事干,便厚着脸皮跟着薛文瀚进了他的工作间。
一进工作间,薛文瀚瞬间就变得精神了。
对着蔡强说了一句:“自个找地方坐。”就坐下去开始给苏文宁做手推车。
“蔡强刚开始还安安静静的坐着看,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了:“你做的这是什么?”
“婴儿手推车。”薛文瀚本来不想搭理蔡强,但又害怕她不搭理,蔡强问个没完没了。
结果他搭理了,蔡强还是问了个没完没了。
先问了薛文瀚是什么东西,后又问薛文瀚卖不卖,当听到薛文瀚说不卖的时候,又问为什么不卖,这东西简单实用,薛文瀚要是卖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人卖之类的。
说的薛文瀚都快要烦死他了,一听到他家小厮说:“少爷,东西装好了。”就连忙站了起来,欲送蔡强离开。
蔡强被薛文瀚的态度弄得很受伤,临走前,上车了吼了薛文瀚一句:“薛文瀚你大爷的,老子快要被你气死了。”然后坐着车扬长而去。
看到车轮辗起的滚滚尘土,薛文瀚连眼皮都没带掀一下的,转身回了屋子。
走到屋门口,还没进去呢,就听到苏日辉嘻嘻哈哈的说:“这个蔡强还特有趣的,五哥夫都那么不待见他了,他还能像没事人一样问东问西的,要是我,五哥夫那么不待见我,我早就滚了。”
“你也就那点出息。”李辉笑着骂了他一句。
“我就这点出息,有本事等五哥夫回来你上啊。”苏日辉呛他,一点不害怕这个哥夫。
“额……好吧,我也没本事。”李辉表示,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没本事就没本事,才不装大头鬼。
“那你还说我。”苏日辉撇撇嘴,刚说完就听到薛文瀚的咳嗽声从门外面传来,紧接着门被推开。
薛文瀚问他们,“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苏日辉连忙摇头,以为薛文瀚没听到他们说的。
但其实薛文瀚都听到了,只不过为了不让他们尴尬才这么问,见他们不说,薛文瀚也不再问。
分别看了一下他们几个做的,将他们做的不好的地方指出来,让他们下次做的时候注意。
后,薛文瀚让大家先停一下,说:“我有个事情想跟大家说一下。”
“什么事?”苏日辉问。
其他的三个人也竖起了耳朵。
“你们也跟着我学了几个月了。”说着薛文瀚看了一眼周树和徐桥,“周树和徐桥学的时间相对短些,但对我今天说的这件事情没什么影响。
学了这么多天,你们大概也发现了,木匠的范围很广,比如雕刻簪子,手镯,做家具,铺地板,做门窗,还有像我现在做的……”薛文瀚抬脚碰了碰手推车,
“这叫幼儿手推车,这些都属于木匠的范畴,你们要想全部学会的话没有三五个年头根本学不好。
所以,我就想你们先一人学一样或者几样,这样不但容易学会而且学成了你们几个之间不会彼此抢活。”
“我们听你的。”薛文瀚一说完,苏日辉就立刻说。
他对薛文瀚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也听你的。”李辉也说,“这些日子都是月哥儿赚钱,我一个大男人一文钱不赚我心里也急,五哥夫这样实在是太好不过了。”
苏日辉和李辉都同意了,周树和徐桥自然没什么意见,“一切全凭老爷安排。”
“行,既然你们没什么意见,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想法。”薛文瀚说,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四个人说:
“有个事情我的跟你们说一下,就是特殊功效的事情,相信这几个月你们也看到了,同样的木材同样的方法我做出来的东西就有特殊的功效,但是你们做出来的却没有。”
“是。”苏日辉点点头,“那是为什么呢五哥夫,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的木材你做出来的就有,我们做出来的就没有。”
“不为什么。”薛文瀚说:“天生的,我也没办法教给你们”
大概是薛文瀚说的太轻描淡写了,苏日辉李辉徐桥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只有周树一个人在听到薛文瀚的话后惊讶的长大了嘴。
薛文瀚看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别乱说。
周树本来就是个稳重的,也知道这件事情很离奇,不能说给别人听,所以看到薛文瀚的眼神后一下子就明白了薛文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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