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凄凄惨惨的,配合着他的那副模样,意外的勾人。
勾的本就情动的薛文瀚越发的不能自拔了。
最后选择了沉.沦,深陷其中。
“别担心了。”事后,薛文瀚抱着他,让他躺进自己的怀里,摸着他额头上的汗珠,说。
苏日安没说话,伸手抱住了薛文瀚,将自己的脑袋戳进了薛文瀚的脖颈。
薛文瀚大概猜出了他的心思,知道他在担心,顺着他光裸着的后背摸了上去,将人揽进了怀里,又说了一遍:“别担心,不管我是谁,我都是你苏日安的夫君。”
“嗯。”好半天,苏日安才回了薛文瀚一声,后撒娇的说道:“我想睡觉。”他昨晚胡思乱想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早上,薛文瀚走了没一会儿他就被团子给闹醒了。
现在,有些困了。
“睡吧。”薛文瀚把他被汗液站在脸上的头发捋到了耳后,顿了下,后说:“要不,洗完澡再睡?”
“我不要!!”苏日安连忙摇头,开玩笑,洗澡要烧水,烧水就会被福婶他们知道,知道他们白日宣淫,多丢脸,他才不要。
宁愿脏着。
薛文瀚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开他:“等着,我去给你拿热毛巾擦一下。”这回苏日安没有反对,因为他身上真的有些黏糊。
睡着不太舒服。
擦了身体,苏日安一觉就睡到了太阳落山。
薛文瀚什么时候出去的他不知道,甚至就连豆糕和团子什么时候被抱走的他都不知道。
睡得是真香。
苏日安睡着了没一会儿,薛文瀚就出去了,做了几个手镯和簪子,后又尝试着做了一个枕头。
薛文瀚以前见过玉的枕头,从来没有见过木的。
做了好几个模型都感觉不行。
最后薛文瀚也不浪费时间了,又做了几个簪子,晚上吃完饭,跟苏日安他们说了一声,抱着苏豆子散步着去了一趟苏柱子家。
苏柱子家爹是给薛文瀚砍树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
到苏柱子家,薛文瀚说明了来意,后告诉苏柱子他爹,“我知道这两天家里农活忙,这件事情也不强求,你要是家里的农活没做完就先忙农活,我再问问他们几个。”
当初苏世平跟他们说的时候是随叫随到,现在薛文瀚这么说,苏柱子他爹很是感激,后给薛文瀚推荐了一个人:“这些天正是农忙的时候,他们几个大概也没什么时间,倒是我知道村子里有一个人他一定会有时间。”
“谁?”薛文瀚问。
“秀丽家爹。”苏柱子家爹说。
苏秀丽家没地,全靠他爹到镇上打零工赚钱养活一家子。
“还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下……”苏柱子他爹说:“现在是农忙的时间,工价可能会比平时高些。”
“嗯,谢谢。”薛文瀚说着揉了揉苏豆子的脑袋。
苏豆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弯着眼睛笑了下,喊了声“爹爹”后抱住了薛文瀚的大.腿。
薛文瀚“嗯”了一声,跟苏柱子家爹道了别,带着苏豆子去了苏秀丽家。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被苏豆子带着去了苏秀丽家。
薛文瀚对村子里不熟悉,苏豆子天天在外面野,对村子里谁家在那儿知道的一清二楚。
幸好带他出来了,要不然还得回去。
薛文瀚想着,将苏豆子往上颠了一下,苏豆子咯咯咯一笑,抱住了薛文瀚的脑袋,后提要求:“爹爹,我要骑大马。”
“现在?”薛文瀚问。
“嗯嗯。”苏豆子连忙点头,生怕薛文瀚不给他骑。
薛文瀚没那么繁文缛节,“好”了一声,往上一颠就把苏豆子抱着骑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坐在薛文瀚的脖子上,苏豆子的视线都开阔了,心情也特别好,一直巴拉巴拉和薛文瀚说话。
如果苏豆子没有犯错,薛文瀚对他的时候脾气一般都特好,不管他怎么啰嗦都不嫌他啰嗦,会一一的回应他,有时候苏豆子问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薛文瀚也不嫌烦,会耐心的讲解给他听,有时候有些问题薛文瀚觉得苏豆子可以自己思考的时候,还会引导着他让他自己思考。
除了面对吃的的时候,苏豆子其实特喜欢和薛文瀚待在一起的。
因为薛文瀚对他特别有耐心,也愿意陪着他玩,不像阿姆,他要做这个说不成体统,他要做那个说像什么样子,谁家哥儿像你一样……
苏豆子骑大马骑的欢,一点没过瘾呢就发现到了苏秀丽家门口,苏豆子连忙喊住了他爹爹:“爹爹,苏秀丽家到了,就这家。”说着小手向前一指。
“这家?”薛文瀚又问了一遍。
“嗯嗯嗯。”苏豆子骑在薛文瀚的脖子上:“爹爹,你快把我放下来。”
“怎么?不骑了?”薛文瀚笑着问他。
“骑。”苏豆子斩钉截铁的说,“我回去的时候骑。”
“好。”薛文瀚说了一声,将他放下来放到了地上,苏豆子迅速的抓住了薛文瀚的手,拉着薛文瀚去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薛文瀚说明了来意,苏秀丽家爹果然有时间,不过工价也相对苏柱子家爹他们的高些,三十文。
薛文瀚同意了,让他第二天上山砍树,说完,薛文瀚同意了:“你还认识其他人吗?要是认识的话就多叫几个,工钱和你一样。”
苏秀丽家爹顿了一下,后摇头说:“没人。”
薛文瀚也没多想,说了句:“那行,那你明天就上山砍树,砍得树背到村口新建的那院房子里。”
说着,薛文瀚想起了点东西,又叮嘱了他一句:“树砍大树,小的不要砍,留着。”
“好。”
“工钱下月十五号和其他人一块结。”
“好。”
告别了苏秀丽家爹,薛文瀚带着苏豆子回了家,家里面苏日安刚把团子和豆糕哄着睡下。
自个拿了薛文瀚的一本书发呆。
薛文瀚和苏豆子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的那副模样,薛文瀚顿了下,问他:“怎么突然把书拿出来了?”
想学吗?
薛文瀚还没问出口呢,苏日安就接过他的话说道:“夫君,你每天有空了也教我认字吧?”
薛文瀚还没问出口呢,苏日安就接过他的话说道:“夫君,你每天有空了也教我认字吧?”
“好。”薛文瀚说了一句,后刨了一把苏豆子的脑袋:“豆子也一起。”
“啊……”苏豆子大惊,但在对上薛文瀚的眼睛后瞬间就焉了:“好吧,我学。”
语气不情不愿的,薛文瀚和苏日安却没有管他,只吩咐他:“去洗漱,洗漱了睡觉。”
“哦。”苏豆子说了一声,转身去问福婶要水去了。
他昨晚没洗澡,今晚要洗,要不然会被骂。
其实他并不想洗澡,他觉得自己香香的,没脏,但他爹爹和阿姆不那么认为,认为他一天在泥里打滚,很脏。
以前都要求一天一洗,现在天冷了下来,才放宽松了条件,两天一洗。
苏秀丽家爹砍了树,薛文瀚将树砍成了一截一截的浸泡在了空间水里,捞出来后做成了一个又一个简答又实用的小凳子。
本来薛文瀚是想钉墙的,但又觉得把木板钉在墙上不方便,冬天的时候暖和了,但夏天呢……
想来想去,薛文瀚想到了板凳。
觉得板凳方便,夏天的时候搬出去换上凉快的板凳,冬天换上热的。
但还没等薛文瀚把需要的板凳都做好呢,十月中旬的时候,皇帝来信了,这次不像上次走的是私信,这次薛浩宇直接下了圣旨。
宣旨的公公是曾经伺候先皇的人,按理下一任皇帝登基,曾经伺候过先皇的人不是被送出宫就是给先皇陪葬。
没想到薛浩宇还让他们留在宫里。
薛文瀚认识公公,公公自然也认识薛文瀚。
大概是薛浩宇对薛文瀚的态度不错,公公对薛文瀚的态度特别好,特别客气。
就好像薛文瀚从来没有被流放过,现在依旧是个皇子,还没宣旨呢就先给薛文瀚行了一个大大的礼,一声“三皇子”惊得跟着薛文瀚一起出来听旨的苏日辉他们以及门口一种看热闹的邻居们掉了下巴。
薛文瀚微微皱了皱眉,公公却不理会。
宣了旨,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薛文瀚跟他一起回宫,但圣旨上并没有说恢复薛文瀚的身份。
薛文瀚喊了一声“草民接旨”接过了公公手中的圣旨。
薛文瀚站起来,将旁边的苏豆子也拉了起来。公公看见了,连忙掐着兰花指,殷切的问道:“这就是小皇子吧?”说完又连忙问了苏豆子一声“小皇子殿下好。”
公公宣旨的阵仗很大。
苏豆子虽然野,但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一时有些害羞,脑袋只往薛文瀚的怀里戳。
薛文瀚笑着刨了刨他的头发,对公公说:“公公还是别叫他小皇子了,他叫薛引墨,公公直接叫他名字吧。”
他就一草民,苏豆子自然也是草民。
公公这般叫,被有心人听了,不好。
“哎呦,咱家是老糊涂了。”公公翘着兰花指,夸张的拍了一巴掌,后道:“引墨,引墨,好名字。三……公子起的名字真好。”
公公在那边夸着,村子里一些刚从薛文瀚是三皇子的“恐怖事件”中清醒过来的人,又都纷纷张大了嘴。
原来苏豆子还有这么一个名字啊。
怪好听的。
“公公屋里坐会儿?”薛文瀚打上了他钱,随口说,其实他并不太想让他进去,但公公这种人……像如今他是平民,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宁可得罪朝臣也不要轻易得罪公公,特别是皇帝身边的公公,鬼知道那天就给你穿一双小鞋。
到时候怕是有口都说不出了。
说完,薛文瀚又扭头对村子里看热闹的其他人说:“都回去吧,地里的活都干完了吗?不干活吗?”
“你们都回去吧,别看了。”公公虽不在意别人看不看,但听到薛文瀚的话,还是说了一声,后那些跟着公公来的护卫们,自动就出手驱赶村民们了。
薛文瀚一皱眉,喊住了他们:“你们住手。”说完,又对村民说:“都回去吧,干活去,别看了,我还是我,也没多个三头六臂,回去吧。”
说完,扭头看了苏日辉他们几个一眼:“你们几个也干活去,别站着了。”
“哦。”苏日辉被这么大的事情砸的晕晕乎乎的,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几个人里竟然是周树最先反应过来,后连忙说了声“是”拉着徐桥苏日辉他们几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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