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的跟爷过吧[穿越]
薛铭“嗯”了一声,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随意的搭在腿上,“您有什么事直说吧!”
宋母咳嗽了一声,眼中带着泪光,手抓着床板向前倾去,“薛少爷,求求你放过平安,他真的是无意绑错了人!”
不曾想未来的丈母娘对自己的印象这么差,薛铭连忙起身顺着她的后背,把桌子上的茶水递给她,认真地说:“婶子,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平安把我脸打毁了,我回去会被兄弟几个耻笑,这才留在你家中。”
宋母诧异的看着他,又见着他肿起来的半张脸,心里发虚,立即道歉:“都是平安太鲁莽,薛少爷你莫气,我这就把平安喊过来给你泄气!”
“不用!”薛铭阻止道,“我就在这里借住几天,您放心,薛家人绝对不会来找麻烦,还有您叫我薛铭就好。”
“薛铭?”显然宋母没有过这个名字,不过好在她也不大清楚薛家的事,猜想他这几天要么是住在柴房要么就是睡在院子里,只是略加思索便道:“那晚上你睡平安那屋,让平安到外头睡。”
宋家也就两个里屋,薛铭巴不得去跟宋平安挤一个屋最好挤一个床,但是又不能说的太直白,“无事,我和平安睡一屋,外头都是蚊子,我和他挤一挤也没什么。”
“可是……”
“没事,我又不是什么金贵人。”薛铭说的风轻云淡,心里却在暗喜,很快他又拧起了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宋母问道:“薛少爷,你还有甚事直接说吧,把这里当做自己家。”
薛铭等的就是她的这句话,这两天他赖在宋家,洗完澡就是光着膀子,亏得天气热第二天他才有衣服穿,他故作难为情的说:“平安绑我来的时候太突然,我这衣裳都没有拿两件出来,不知道平安的衣服能不能借我穿穿。”
“能的,能的!”宋母点头,“待会让平安领你上他屋,让他给你找两件衣裳。”
薛铭故作深沉的抿着唇,转身就肆意的笑了出来,他揉了两把脸,觉得自己这脸打的实在太应该了,笑完他又从怀里摸出二两银交给宋母,“婶子,这是我自己攒下来的钱,我们薛家不讲理,这钱你就当是平安的工钱,你拿去吧,千万不要同平安说,我怕他要面子不肯收。”
二两银就这么摆在宋母面前,她怎么可能不动心。薛铭觉得这波好感刷的实在是太对,“婶子,这钱你一定要拿着!”
说完就不由说分的把钱塞进她怀里,假装怕她退回来起身就走。
宋母紧紧地把二两银捏在手里,看着他离去的地方叹了一口气,“平安真是太不像话了!”
毫不知情的宋平安端着菜到了堂屋,看也不看正在殷勤的摆碗筷的薛铭,对着里屋扬声道:“阿母吃饭了!”
宋母冲他招了招手,等他过来便把银子塞到他手里,道:“薛少爷还咱们的工钱。”
外头的薛铭竖着耳朵一听,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坐在外面等着开饭。
宋平安扶着宋母出来的时候,目光在他脸上穿梭了一遍,带着疑惑和不解,不过比之前柔和多了。
二两银花真的是太值了,他不着痕迹的低头轻笑,抬头的时候就对上了宋平安疑惑的神情,便暗自地掐了自己一下把心里的喜悦压了下去。
宋母招呼着:“薛少爷,家里没甚好菜,你将就着吃。”
“不将就。”薛铭看着桌子上的两碟青菜,嘴角掩饰不住的露出喜悦之色。
吃心上人做的菜怎么能是将就?
“阿母,你多吃一点。”宋平安越发觉得他没安好心,避开他灼热的目光,给宋母夹了一筷子菜。
果不其然,青菜刚落在宋母碗里,就听到她说:“平安,薛少爷要在咱们这里养伤,这几天他同睡一屋。”
“不行!”宋平安下意识的反对,“阿母,凭甚让他住在我屋?”
因着宋母病着,话有气无力的,听起来像是哀求,“薛少爷来咱们家里算是客人,咱们要以礼待人,再说薛少爷不计前嫌还把银子送来了,咱们总不能让他睡院子吧?”
“阿母,你晓得他……”后头的话他到底是说不出来,斜眼睨着薛铭把手里的筷子拍在桌子上,冲他吼道,“老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宋母咳嗽两声拉住他的休息,温声说道:“平安,你总不能让他肿着脸回去把,薛老太是甚人咱们都清楚。”
自始至终,薛铭都没有说一句话,手指掐着大腿以免自己笑出声来,果然有丈母娘撑腰容易得多。
宋母看着他垂着头,又说:“又住不了几天。”
“阿母,你别被他骗了,你不知道他……”
“他怎地?”
宋平安憋的一脸铁青,一拳砸在桌子上,碗筷都跟着颤抖。
在这母子二人的对话中,薛铭终是没忍住笑得肩膀耸动,等笑完才抬起头,佯装抱歉道:“真是抱歉了,让你们为难,只是我的脸……”
“薛少爷,你放心在这里住几天,等脸上的伤好了在回去,是平安对不住你。”这话里有一半夹杂着虚伪的成分,宋母和宋平安两人孤儿寡母的,怕的就是薛家人来找麻烦。
薛铭看破不说破,感激的看着她,“谢谢婶子!”
而他对面的宋平安却把嘴唇呡的发颤,一场饭下来也就薛铭一个吃的最畅快。饭后他抢着帮忙把碗摞在一起,端着进了厨房。
宋母赶紧推了一下生闷气的宋平安,“去把碗洗了。”
宋平安别开脸不肯动,“他没长手吗?”
“平安!”宋母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一声,“你能不能让阿母省点心?”
宋平安握着拳头,气的双臂颤抖,條地站起来,蹬的地面都要抖三抖。
薛铭刚进了厨房撸起袖子准备洗,就被宋平安推到一边,见着他一脸煞气,偷偷把菜刀藏到身后。
好一会宋平安才镇定下来,扬着下颚,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就想跟你待在一起,平安,我觉得我和你很合适。”
薛铭说的一本正经,却又把宋平安的气勾了起来,他抡起拳头用力的甩了两下,特无奈的问:“薛铭你是不是贱的慌?”
薛铭不气不恼也特认真的回道:“确实有点!”
宋平安后槽牙都要咬碎,最后只能化悲愤为洗碗,抓起碗就使劲的搓。薛铭凑近一点痴迷的欣赏他的怒颜,反正就是不怕死。
没绑架错人之前,宋平安洗澡都是站在井边一桶冷水,这两天他哪里还敢这么干,只能把桶拎到房里洗,而现在他一对上薛铭色咪咪的眼睛就发怵。
薛铭并不知道他平日都是怎么洗澡,自己打了水就往宋平安房里走,加上昨夜没洗舒坦,这会就有些迫不及待,刚解了衣服,见着床板上宋平安的睡裤,顿时就两眼放光。
睡裤的布料并不好略带粗糙,他轻轻的抚摸着,心里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独特的体香搅动他的心肺,来自欲的焦灼让他头痛欲裂。
他无奈的看着跨下的反应,眯着眼把这香甜的味道锁在鼻腔里,脑子里浮现的旖旎之景让他扶额苦笑。
粗糙的布料在他手里反复揉搓寻求一些安慰,身体被烈火焚烧。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脚刚要迈进浴桶,却被大腿根的一个痣吸走注意力。
为了看的清楚他回到床边借着月光,一脚踩在床板上低着头去看那颗痣,痣有豆子那么大,颜色暂时看不清,只是长的有些诡异。
他抬起头思忖,复低下头又扒着看了两下,浑然不知窗边正站着一个人,将他这番动作当成了另一番理解。
宋平安眸色复杂,窗纸上印着屋里的人所有动作,他拿着自己的睡裤猛嗅之后,撑着腰,艰难的弯腰H住开始做房内事,半晌又抬起头,最终仰着头长吁一声。
看完整个过程他满面的难以置信,唇瓣翕动,视觉受到极大的冲击,捂着脸仓皇而逃。
而此时终于知道痣代表的含义的薛铭,不可置信仰着头大骂:“操!老子居然是个哥儿!”
第九章 大笔钱财
意识到自己是个哥儿,说不定还能生个孩子薛铭表示有些苦恼。
他靠在浴桶上阖眼小息,摸了摸小腹,一时间还不能接受这个身体,不过灵魂体修复后改变身体很简单,这么一想他也不在纠结。
不过,宋平安应该是个男人无疑了。
他拿起床上的裤子穿上,倒完水就去厨房找宋平安,同床共枕多好的机会,可就不能这么错过了。
可是宋平安突然就不见了,任他把宋家找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人,就差点把宋母喊起来,再看到井边的木桶,沉了沉眸。
这是害羞了?
……
……
薛铭在门口等了一宿,听到动静就立即睁眼,宋平安沉着脸闷头就往厨房走。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杨柳枝蹲在院子里的大石头上刷牙,低头发现他穿着自己衣服,脸色变的越发难看。
薛铭朝他挤眉弄眼:“平安,你昨晚上去哪了?”
他不说还好一开口就让宋平安想到他昨夜做的腌臜事,以及晚上做的那个难以启齿的梦境,为了掩饰脸上的涨红他快速的含了一口水。
薛铭看着他怪异的行为还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正欲开口解释,屋外就响起哭啼声。
“哎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薛老太拄着拐子一看到薛铭,就扯着嗓子哭丧一样的捶胸顿足。
独处的机会就被这么的被打破,薛铭按了按眉心,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宋平安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拿着水咕咚咕咚把口漱了,转身就去厨房把刀系在腰上。
薛老太一看到他腰上的刀嘴上立马停止了怒骂,目光便恶毒起来。而薛铭却吃起味来了,那把菜刀不是只为自己一个人准备的吗?
他沉着眸把竖在门口的竹竿拿过来塞到他手里,几步上前,目光鹰隼的落在薛老太脸上,手心升气冷气,只要一掌下去这老太婆就会脑浆迸裂。
薛老太下意识退后两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祸害,畜牲!”
要不是宋平安在场,薛铭不愿意让他看到血腥的一幕,他便结束掉了薛老太的老命。
正如他昨天所说的一样,薛有财面带感激地捧着钱袋子忙不迭地送到他跟前,“既明,这是昨天几个官爷摔坏桌椅的赔偿,五两八钱一分不少。”
薛老太好一声痛哭拿起拐棍就往他身上打,痛心疾首地哭嚎:“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五两八钱啊,你给这个畜牲做甚?”
薛有财一把抓住她的拐棍,底气十足地说:“阿母,贵儿以后就是个废人了,家里得靠我传宗接代,你要是打伤了我,看祖宗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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