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追老攻[快穿]
这几问几答,如同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宫人们惊得瞬间扑倒在地,没想到竟会有人明目张胆地谋害圣上,只希望不要牵连他们才好。
德奴也同样跪倒在地,也是无比震惊,却也老实回道:“回沈贵仪,奴才从未听闻过这些菜搭配在一起,会导致中毒啊!”他虽然觉得今日对刘御厨如此搭配菜色有点古怪,但见几个太监试过所有菜色,发现并未中毒,又用银针试探过,就以为都是安全的,没想到现实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以前沈莫离都检查过每日三餐,发现并未出现如此严重的情况,即使有,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如今发现了情况如此严重,自然要追查到底。
谋害一国之君可是大罪,若他在现代不曾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又或者不曾遇见过殷墨商,是否爱人就会被这么毒死?紧接着就被太子顺利继承了皇位?
于是,沈莫离忍着怒气,对殷墨商问道:“圣上可了解过此事?”
“朕未曾听闻。”殷墨商摇头,旋即对德奴命令道:“立刻将御膳房和太医院的人都带过来,朕要亲自审问。”
德奴连忙去了门外将侍卫统领叫过来,吩咐他带着圣上的口令去将御膳房与太医院的所有人都带过来。
侍卫统领也是心头一震,觉察到有大事即将发生,半刻也不敢耽搁,连忙带着一群侍卫离去。
第13章
很快,御膳房与太医院所有人都被带了过来,在殿中跪倒一大片,得了圣上的命令,就开始检查起桌上的膳食。
战战兢兢地讨论了许久,让侍卫捉来几只老鼠,将沈莫离所说的两者相克的食物喂了老鼠,过了一会儿,见那些吃了食物的老鼠开始挣扎抽搐乃至暴毙而亡,大吸了一口凉气,均是冷汗涔涔,先前的怀疑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纷纷跪倒在地。
殷墨商手指敲着桌子,飘荡在整个寂静的大殿里,响彻在众人的心头,静默片刻,他沉着冷静地问道:“今日的晚膳是谁拟的菜单?”说着,一双锐利的眸子往御膳房那一堆人扫了扫。
人群中,众人均是瑟瑟发抖,有一人更是脸色惨白,唇边的血色尽褪,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殷墨商看不见众人的表情,自然无法判断,只得问道:“负责晚膳的刘御厨何在?”
为首一个须发斑白的老头出声道:“回圣上,菜单是徐管事交给我的,奴才并无谋害之心,并不知那些食物会使人中毒,请圣上明察啊!”
殷墨商沉声道:“哦?那徐管事可在?”
那名脸色惨白的太监猛地磕头道:“圣上饶命,奴才是被栽赃陷害的,请圣上明鉴啦!”
殷墨商双眸之中冷光乍现,他冷声道:“何人栽赃?何人陷害?”
徐管事感觉一道冷冽的气息碾压而来,身体霎时无法动弹,仿佛也无法呼吸一般,惊恐的情绪油然而生,口中不由自主地说道:“回圣上,是浣衣局的一名侍女找到奴才,对奴才威逼利诱,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只是她家主子想要讨好圣上,所以才出此下策,奴才并不知她竟是想要谋害圣上,请圣上饶命啊!”
殷墨商挑起眉梢,问道:“那名侍女姓甚名谁?她家主子又是谁?”
徐管事答道:“回圣上,奴才并不知她家主子是谁,只知道她叫鸾衣。”
殷墨商危险地眯了一下眼睛,命令道:“将浣衣局的所有人都给朕带过来,尤其是鸾衣。”
若在平时,他定不会理会这种事情,只管交给德奴等人去办就是,谁让这背后之人正好插中他的心窝呢?若不是阿离正好识得这些毒物,他二人今日定会双双命丧黄泉,谋害他不要紧,竟敢连阿离也敢碰,简直是岂有此理!
侍卫统领立刻领命而去,不过一刻就将浣衣局的所有人带了过来,都是一群娇滴滴的小姑娘,有几个害怕得泣涕涟涟。
侍卫统领跪在地上,说道:“回圣上,属下去的时候,鸾衣已经在房间里上吊自尽了。”
然而,殷墨商素来铁石心肠,听到人死了,只是皱了一下眉头,遂恐吓道:“鸾衣平日与何人接触过?可有异常?尔等细细道来,不得有半点隐瞒,否则乱棍打死。”等了片刻,见那些小宫女都趴在地上,没有一点动作,就对侍卫命令道:“将浣衣局所有人拖出去杖毙!”
众人心头一震,浣衣局那些宫女亦是泪雨涟涟,纷纷哭喊道:“圣上饶命啊!奴婢是冤枉的。”
侍卫们立刻领命,将众宫女拖了出去。
就在此刻,一名宫女刚被侍卫碰到,就大喊出声:“圣上饶命,奴婢招认。”
殷墨商抬起下巴道:“说!”
那宫女被侍卫放开,瘫软在地,坦白道:“奴婢昨日去给各宫娘娘送衣,在浣衣局的路上,发现鸾衣和东宫的轻绡偷偷摸摸地藏在假山后面嘀嘀咕咕的,那轻绡还给了鸾衣一个小包裹,至于说了些什么,奴婢不敢太过接近,故不曾听清。”
殷墨商问道:“轻绡?”
那宫女答道:“回圣上,轻绡是太子的贴身婢女,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言,就天打雷劈!”
于是,侍卫统领又领命前去东宫抓人,却扑了个空,只好赶紧回来禀报殷墨商。
岂料!还不等审清案子,就有一名侍卫来报,说是苏将军带着三万军队攻破宫门,正往甘泉殿而来。
沈莫离大惊失色地站了起来,皱眉地说道:“这苏家竟敢如此大胆?”
这苏将军是殷离钊的外公,也是苏惜晨的亲生父亲,看来殷离钊已经得知今晚阴谋败露,就来了个狗急跳墙,想要逼宫上位。
殷墨商抓住他的手,安慰道:“无妨,前几日我就派人盯着苏启程,嘱咐若有异动,就随机应变,只要皇宫这边能够坚持一个时辰,城外的五万大军就会赶来救援,我有暗卫一千,各个以一敌百,禁卫军亦有两万人马,区区三万叛军不足为惧。”
沈莫离忧虑地说道:“若是禁卫军这边已经叛变,又当如何?”
殷墨商微微一笑,道:“无妨,我自有后计!”
随后,殷墨商一声哨响丝丝缕缕地传遍皇宫各个角落,十几名暗卫凭空出现在甘泉殿,默不作声地将殷墨商与沈莫离二人牢牢保护起来,皇宫各处乔装成宫女太监的许多暗卫也露出行装,像雄鹰展翅一般冲向叛军,形势立马逆转,与禁卫军一起将叛军牢牢困在宫门附近,不得寸进。
然而,不过片刻,侍卫统领忽然来报,说是五千禁卫军临阵倒戈,冲破包围往这边赶来,如今已到了甘泉殿宫门外。
殷墨商留下十名暗卫,将其余侍卫与暗卫都打发出去绞杀叛军。看了一下面前那些惊慌失措的宫女太监太医,就拉起沈莫离走到门口,听着外面喊杀声四起。
殷墨商低声问道:“阿离,你怕吗?”
沈莫离摇头道:“有阿商在,我不怕!”
殷墨商亲了他一口,说道:“放心,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沈莫离微笑道:“我相信阿商。”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猝不及防,他始终淡定如常,毫无畏惧,没有再次失态,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爱人会处理好一切,不会被轻易打倒。
果然,半个时辰不到,暗卫们就压着殷离钊、苏惜晨以及苏启程走进甘泉殿,其他叛军也已纷纷投降,没投降的也当即绞杀了干净。
殷离钊满身鲜血,狼狈不堪地被压在地上,双眸中一丝凶光一闪而过,却痛哭流涕地哀求道:“父皇,求您放过儿臣吧!儿臣知错了,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惜晨却目露疯狂地死死盯着殷离钊,骂道:“殷墨商,我为了你,牺牲了一切,你却如此残忍地对待我,你会遭到报应的!”说着,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殷墨商一言不发地看着三人狼狈的模样,等殷墨卿穿着一身铠甲走了上来,才说道:“有劳皇弟了。”
殷墨卿拱手道:“皇兄不必如此,这都是臣弟分内之事。”
苏惜晨看到殷墨卿,眼中有一丝愕然,却转而冷笑道:“殷墨卿,你不是说爱我吗?既如此,为何要帮着殷墨商对付我?呵!男人的爱果然不值一文。”
殷墨卿失望地看着她,哀伤地说道:“惜晨,我没想到你会为了爱情疯狂至此,我皇兄虽不爱你,却对你一再退让,而你呢?不仅帮着钊儿谋夺皇位,还想要他的性命,你怎会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苏惜晨吼道:“你给我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是要让殷墨商付出代价,我要让他死于亲子之手,看着自己化为一捧黄土,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沈莫离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死死地握着殷墨商,对苏惜晨说道:“苏婕妤,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你作茧自缚吧!阿商不过是不爱你不亲近你,这些年对你可曾亏待?不仅将你儿子立为太子,还赐你妃位,让你享尽了荣华富贵,亦承诺你随时都可以离开皇宫,你却害他性命,夺他江山,你所谓的爱也太可笑了吧!”
苏惜晨大骂道:“滚!就是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圣上早晚会是我一个人。”
殷墨商手中紧了紧,安抚地看了一眼沈莫离,对殷墨卿说道:“阿卿,我希望今日之事让你足够清醒,不要再执着于她,她早就不是你想象中那个性情纯真又英姿飒爽的人了。”
殷墨卿痛苦地闭上眼睛,点头道:“我知道了,不过还请皇兄留她和钊儿一条性命。”
“好,朕答应你。”殷墨商沉默半响,旋即点头,冷声道:“苏启程密谋造反,株连九族,苏惜晨与殷离钊谋夺皇位,罪可当诛,即刻打入天牢,贬为庶人,三日后发配边疆,终身不得回京。”
苏惜晨低声笑了起来,说道:“你们以为留我一命,我就会感恩戴德吗?”
一言不发的殷离钊却开始激动起来,爬到殷墨商的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父皇,儿臣不要去边疆,求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犯上作乱了,求您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
殷墨商一脚踢开他,只吐了一个字“滚!”。
殷离钊狼狈地瘫倒在地,却连忙爬到殷墨卿的身边,恳求道:“皇叔,求您帮我求求父皇,好不好?我是太子,我不要去边疆,那样我会生不如死的。”
殷墨卿叹了一口气,蹲下身按住他的肩膀,说道:“钊儿,不是皇叔不帮你,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事,谋害圣上可是大逆不道啊!你怎会和你母亲一样糊涂?”
殷离钊一把推开殷墨卿,转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指着他大吼道:“不可能,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你不是最爱我的母亲吗?你怎么可以不帮我?你一定是在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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