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追老攻[快穿]
凤双栖拱手道:“那侄儿就多谢姨母了。”
殷连翘笑道:“不过是些小玩意儿,不值一提,你我何必如此见外,双栖这是要出府吗?”
凤双栖点头道:“正是,柳尚书的长子邀我等去城外狩猎,正好闲来无事,便打算出去走走,若是侥幸猎得狐狸之类的,正好可以带回来给姨母做坎肩儿。”
殷连翘语气越发温和,道:“侄儿如此孝心,姨母心甚慰,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记得早去早回。”
凤双栖点头道:“姨母,侄儿告辞!”
凤双栖走后,殷连翘身边一位丫鬟说道:“夫人,这凤少爷如此懂礼知节,能文会武,也不知日后便宜了哪家大家闺秀。”
殷连翘见凤双栖的身影消失,脸上的笑意即刻削减了几分,说道:“好啦!不该管的事别多嘴,下不为例!”
那丫鬟霎时脸色苍白,诺诺道:“是,夫人,奴婢知错了。”她居然忘记了这府中的传言,夫人与凤双栖的生母殷连碧并非一母所生,而且素来不和,自己还在不知死活地夸赞凤少爷,正是触了夫人的眉头,夫人心胸大度才不和她计较,若是其他主子,不打烂她的嘴就算轻了。
将军府的太夫人是殷连翘的生母,也是早已过世的老将军的嫡妻,孕有二子一女,殷连碧为最小的女儿,却是老将军征战在外时与姬妾所生。太夫人素来强势,眼里容不得沙子,老将军毁诺在先,她少不得大吵大闹一番,却终究默认了老将军将殷连碧和她母亲接入府中。
殷连翘与太夫人同仇敌忾,对殷连碧和她母亲自然看不上眼,却还没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尤其得知凤家家破人亡,对殷连碧也深表同情,对凤双栖也没什么偏见。奈何随着父亲和大哥在多年前战死沙场,二哥虽在战场上活了下来,却失去了生育能力,而凤双栖作为凤家唯一的男丁被养在将军府,表面惯会装模作样,背地里行事作风却颇为放荡,殷连翘便对他日益不待见起来。
殷府多年来只此一个男丁,二哥又对他培养多年,连殷府所有下人都称呼他为‘少爷’,将他当作一个正儿八经的小主子服侍着。若是不出意外,凤双栖日后很有可能继承将军府的所有家产,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别人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这可是她父兄拼尽性命挣来的荣誉和财产,凭什么最后便宜了这么一个黄口小儿,还是一个庶女所出。
若是父兄尚在,何时轮到一个外姓之人嚣张至此。
殷连翘就算有再多不服,也只能心里忍着,面上和和气气的,将凤双栖当作一个亲侄子来对待,没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毕竟作为一个出嫁女,便不该无故对娘家之事指手画脚,毕竟对方也没犯什么大错,表面上的确无可指摘,她也找不到理由提出任何意见。
沈莫离迅速溜回厨房,又来来回回送了几回,每回都见殷墨商在大碗喝酒,特担心他喝趴在桌子底下,毕竟阿商在现代的酒量就没有多好,虽不是一杯就倒,但和他的酒量比就差远了,就不知道在古代世界的酒量如何。
不过,据说古代的酿造技术不是很好,酒精浓度比较低,应该没那么醉人才是。
然而,沈莫离完全想错了,就在深更半夜他起来上茅房时,就发现自己的猜测完全是错误的。在他无意间看见一个人影蹲在草堆里一动不动时,可是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将军府遭贼了呢。走近一看,才发现正是他心心恋恋的爱人。
沈莫离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靠近对方,借着月光的照耀下,确定对方正是自己的爱人无疑,低声唤道:“将军?将军?”一边叫,一边伸出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却被一把抓住手指。然后,就见对方回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将手指竖在薄唇上,‘嘘’了一声,轻声说道:“别说话!”
沈莫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余光瞟到草堆上有一个窝,窝里有一只毛色暗淡的大黑猫,猫的肚子下面蜷缩着好几只小猫咪。
那几只小猫咪睡得正熟,肚皮一起一伏,大黑猫却睁着一双发亮的眼睛,目光幽幽地盯着殷墨商,张开嘴露出森森獠牙,不断发出威胁的声音,全身的黑猫都像触电般炸裂开来,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冲过来和歹徒同归于尽。
殷墨商说完话,就转头重新看着猫咪,皱着眉头,好像在纠结什么。他身上早已不是白天那一身铠甲,而是换了一身素衣,头发也全部披散在脑后,完全是一副就寝之后的模样。
沈莫离试着抽了抽手指,没抽过来,疑惑地问道:“将军,你在干什么?”他记得这只大黑猫不就是从外面来的野猫吗?什么时候在将军府扎根还生了一窝小猫?
殷墨商又转过头,幽幽说道:“偷猫!”
沈莫离神色一怔,愕然道:“偷......偷猫?”
殷墨商神色凝重地道:“只偷小的,不偷大的。”也许是见大黑猫这么警惕,所以有点束手无策,才没有立刻动手。
听了这话,沈莫离一时之间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他实在没想到对方会多出这么个爱好,见对方神色清明,也不像是喝醉酒之后的表现啊!实在令人费解,便问道:“那将军你偷回去做什么?”
殷墨商好像被这个问题难住了,皱着眉思考起来,半响都没搭话。
沈莫离见他不说话,就忍不住逗他:“将军,要不你跟我回去,我带你去另外的地方找小猫咪,好吗?”
殷墨商歪头思考片刻,问道:“有这个毛多吗?”
沈莫离连忙点头道:“有,绝对比这个毛多。”
原来阿商这辈子是个绒毛控啊!
他终于有点儿确定对方是喝醉了还没酒醒。
殷墨商点一下头,一把搂过沈莫离跳到房顶上,像一根轻飘飘的鸿羽一样落在瓦片上,未曾发出半点声响。
沈莫离猝不及防之下失重,被吓了一大跳,立刻抓着对方的袖摆,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就听对方问道:“往哪边走?”,下意识往自己所住的偏院指了一下,立刻就被带着在房顶上跳跃起来,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往他所指的方向飞去。
三言两语就上当,对方果然是喝醉了。
第19章
不过两三下,殷墨商就带着沈莫离落到院子里。
虽然作为一名下等奴仆,但在将军府的待遇也是很优质的,虽然居住环境比不上上等奴仆,但也能一个人分到一间屋子,
不过,这么一个小小的偏院,却住着十来号人,沈莫离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就怕把其他人吵醒看见殷墨商醉酒后的模样,就低声道:“别说话,跟我来。”
殷墨商放开搂住他腰的手,面无表情地点头,跟在对方身后,走进一间破旧的屋子,来到一个木箱子面前。
沈莫离弯着腰,指了指箱子里的那个白团子,说道:“怎么样?这只猫咪好不好看?”
白团子不到巴掌大,全身都是柔软细腻的白毛,玲珑精致的小脸儿,粉色小巧的鼻子,细长白皙的尾巴,微微起伏的小腹,看起来可爱到爆。
殷墨商一把将小团子提起来捧在手心,直直地往门外走去。
沈莫离连忙拉住对方,小声问道:“诶!你要回去了吗?”
殷墨商严肃地点头。
思绪一转,沈莫离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那要不要把我也偷回去?我觉得自己的毛也挺多的,比这只团子可爱多了。”
殷墨商打量了一下,赞同地点点头,一把将小猫咪送到沈莫离手中,一下子搂住他的腰身,像一只轻盈的仙鹤跃上房顶,翩然离去。
此时,殷墨商的院子里,正有几队侍卫在来回巡视,其中一队巡视着,忽然发现旁边有个黑影一闪而过,领队连忙紧随其上,冲到一扇窗户面前,就见那道黑影停在了屋檐底下,借着月光一瞧,赫然是自家大将军的相貌,怀里还搂着一个俊美如斯的少年,大吃一惊,上前行礼道:“属下拜见大将军。”
沈莫离怀中的小团子好像被吵醒了,伸出一个小脑袋四处望望,‘喵’了一声。
殷墨商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对方,一言不发地跳进了窗户,留下那个侍卫队长风中凌乱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带着跟上来的一队侍卫继续巡逻。
沈莫离站在屋子中央,环视了一下周围,就猜到这里是殷墨商的卧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关紧窗户,把自己牵过去按在床上,把小团子从他怀里提起来扔在角落里,又两三下将他衣服扒光。
殷墨商翻身上床,把赤•裸的沈莫离按在怀里,摸摸他毛绒绒的小脑袋,说道:“乖!睡觉!”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沈莫离又是欣喜又是担忧,欣喜的是对方醉酒之后对他表现出的亲近,还让自己登堂入室同床共枕,担忧的是对方以前喝醉之后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反应,不仅偷鸡摸狗还把其他人也带到自己床上。
一时间,沈莫离却是喜忧参半,见对方毫无芥蒂地进入熟睡,只好苦笑不得闭上了眼睛,也同样睡了过去。
次日天色未明,殷墨商从深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瞬间,便察觉到一丝异样,低头一看,自己怀中躺着一个光溜溜的俊美少年,脑子一懵,吓得一把推开对方,从床上滚了下去。
沈莫离睁开迷蒙的丹凤眼,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道:“将军,您怎么醒这么早?”他侧身倚在床上,湿润的眸子染上几丝魅色,被子从颈部滑落到腰间,漆黑的发丝洒在晶莹如雪的肌肤上,如玉如雪的锁骨上印上几道青红不一的痕迹,胸前的两颗红豆若隐若现,简直是个天生的尤物。
殷墨商目瞪口呆地指着他,结巴道:“你......你......”
沈莫离对他的震惊视若无睹,轻笑道:“将军这是要去上朝了吗?奴才服侍您穿衣吧!”说罢,他从床上站了起来,从地上随便捡起一件外衣挂在身上,蹲在地上想要把殷墨商扶起来。
殷墨商一个翻身从地上跃起,离了对方大概三米远,强装淡定地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见他的语气里有几分质问的意思,耳朵却染上几分红色,一双桃花眼闪烁不定,沈莫离内心阴笑,面上却故作委屈道:“将军难道什么也不记得了?”
殷墨商疑惑道:“记得什么?”
果然是什么也不记得了?沈莫离思忖一下,立马泫然欲泣道:“将军可还记得您昨晚到奴才的院子里偷猫?”
殷墨商再次目瞪口呆:“偷猫?!”
沈莫离泪眼朦胧道:“是啊!您要偷我的猫,我虽不敢反抗,却对您再三恳求,最后,您不仅将奴才的猫偷走了,还连我也一道带了回来,带回来不说,还强迫我做了那种事,嘤嘤嘤......”一边假哭,一边用余光偷瞄他的神色,还不经意让衣服滑落几分,将自己锁骨上的痕迹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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