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追老攻[快穿]
阿离,谢谢你的礼物,本王很喜欢。
虽然这个礼物有点儿幼稚,但只要是沈莫离送的,他都会无条件地喜欢。
沈莫离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其实已经被小仓鼠玩玩具的样子萌得不要不要的,尤其是对方磕磕绊绊的不是很熟练的样子,更是让人软的一塌糊涂。
于是,沈莫离一个控制不住,将捧起殷墨商将他亲了一口,正中他小巧的嘴唇。
殷墨商羞涩地移开视线,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两只爪子不由自主地蒙住眼睛,颇有种掩耳盗铃的意味。
沈莫离笑道:“小东西,你是害羞了吗?”
殷墨商抬起头蹭了蹭他的手指。
沈莫离笑了笑不说话,眼神却是柔和了许多,帮着殷墨商洗了个澡,就一同就寝。
次日一早,回到身体里的殷墨商早早起来去皇宫上了早朝,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骑着快马到了望月楼,像狗皮膏药一样赖在沈莫离身边。
沈莫离拉着黏黏糊糊的像一只大型忠犬的殷墨商,在望月楼忙来忙去,看着对方心情不好了还要哄两句,却是甘之如饴。
殷墨商一脸不爽地跟着沈莫离来到后台,等众人都出去之后,撇嘴道:“阿离,我给你找个人来管望月楼吧!我不想你那么累。”一想到前几天有个不识相的客人居然要求阿离登台演戏,他就恨得牙痒痒。
沈莫离笑意温和地说道:“没事,我一点儿也不累。”
殷墨商哼声道:“可是我不想你把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
沈莫离笑道:“乖,别闹,过几天就把戏班子交给阿巧管,然后带着你好好玩耍一番,可好?”反正他对经营戏班子的兴趣也不大,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阿商,既然是阿商所希望的,无论如何,他都会尽量达成对方的愿望,而不是本末倒置,将大部分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
殷墨商眼睛微微睁大,问道:“此话当真?”
沈莫离失笑道:“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
霎时间,殷墨商的一双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水光潋滟,荡漾起一抹动人的神采,他将沈莫离拥入怀里,黏黏糊糊的亲吻了好几下,才放开对方,才扭扭捏捏地撇开头,说道:“这还差不多。”
自从和沈莫离坦白之后,殷墨商就想天天都和对方腻在一起,对朝堂上的事情也放松了许多,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得小皇帝自己折腾,所以在其他大臣看来,摄政王对皇帝明显做出了妥协,其实不过是殷墨商懒得管,毕竟他迟早有一天会将权力全部交还到小皇帝手中,只要对方不太过分,他都觉得无所谓。
不过想到前段日子傅舒华的动作,殷墨商眯了眯眼睛,小皇帝他收拾不了,却可以将丞相收拾一番,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几日后,傅舒华安排的刺客终于以各种名义被安插进望月楼,而此时殷墨商和沈莫离商量的计策也开始正式实施。
殷墨商趁着白日里的功夫,做出安排,让一队亲卫在深夜里悄无声息地进入望月楼,根据沈莫离提供的信息进入刺客的房间,将所有人迷晕带到王府的地牢进行严刑拷打,除了得知这些人是傅舒华秘密培养的死士,并无其他比较有价值的消息。
次日一早,借着上早朝的功夫,殷墨商身边的亲卫队长带着一队人马闯入丞相府,在书房的密室里搜到十几具被虐打致死且血肉模糊的尸体,声称这些人都是王府的亲卫军,并言明要为王府讨回公道,让丞相府必须给个说法。
王府的亲卫队在丞相府胡搅蛮缠,却一边派人将刑部侍郎请了过来。
在双方争执不下之时,刑部侍郎满头大汗地带着一队官兵赶了过来,看着满院子的尸体以及对立的两方人马,整个头都大了一圈。
王府的亲卫队长面无表情地盯着刑部侍郎说道:“大人来得正好,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一国宰相,丞相府秘密处置了王府这么多亲卫军,其心可诛,希望薛侍郎能够秉公断案,明察秋毫,给王府一个合理的交代才是。”
薛侍郎点头哈腰地说道:“是是是,大人放心,卑职一定会尽心竭力秉公处理,给王府一个交代。”
丞相府总管大怒道:“李队长,我劝你别太过分!这些分明就是你们王府栽赃嫁祸给我们主子的,我们丞相素来仁德宽厚,断不会做出这等事情。薛大人,我们丞相府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望大人您勿要听他人胡言乱语,污了我家丞相的清白。”
薛侍郎擦了擦额头的汗,打着哈哈道:“王总管您放心,只要傅丞相无愧于心,卑职断不敢冤枉他。”
王总管神情肃穆道:“希望大人说到做到。”
李队长却是笑眯眯说道:“王总管装腔作势的功夫简直让人望尘莫及。”
王总管冷哼道:“李队长耍嘴皮子的功夫也让在下叹服。”
薛侍郎小心翼翼地对李队长问道:“李大人,不知这些尸体该如何处置?”
李队长说道:“既然此时交由刑部断案,尸体自然由薛侍郎收归刑部查验,还望薛大人莫要辜负王爷的厚望。”
薛侍郎连连点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卑职一定不负王爷所托。”
第40章
次日早朝, 殷墨商就参了傅舒华一本, 其中列举其数十条罪状, 希望皇帝为枉死的十几个亲卫主持公道,严惩丞相, 最好将他贬官流放,终身不得踏入朝堂才满意。
不说傅舒华, 就是小皇帝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若不是定力十足, 恐怕当场就要对着殷墨商这个亲叔叔破口大骂。
殷文遥皮笑肉不笑地安抚住殷墨商,并未当场给出定论,回到御书房就开始对傅舒华发脾气,大怒道:“我让你做事谨慎一点,别被人发现, 你就是不听,现在倒好, 让那老东西抓住把柄, 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舒华皱着眉头将太监宫女们挥退, 走上去将怒气冲冲的殷文遥从背后抱住,安抚道:“阿遥无需担心, 左右不过损失一些微薄的利益,倒不至于让我伤筋动骨, 想要彻底打压我,他暂时还没那个本事,只是没想到殷墨商竟会想出这种办法, 也真是难为他了。”
放在刑部的那十几具尸体正是他安插进望月楼的刺客,也是他多年来精心培养的死士,其中花费可想而知,这次为了除掉殷墨商,损失掉十几个死士,也足够他肉痛好几天了。
傅舒华也没想到摄政王会想出这么阴损的法子来对付他,那十几具尸体分明是丞相府的人,却被殷墨商颠倒黑白说成是王府的亲卫兵,关键是傅舒华自己还不能承认。不仅如此,还要想法设法遮掩这些人的来历,最好的方法就是吃下这个哑巴亏。否则,事情一旦败露,不仅会让他名声受损,在朝堂上失去威信,严重一点还会因为圈养死士而被污蔑为阴谋造反,被定下更严重的罪责。
殷文遥的胸口起伏不定,冷声道:“我倒是没想到我那个小皇叔会喜欢上一个戏子,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这次之所以会败露,恐怕问题就是出在我那个未来皇婶儿身上。”
傅舒华蹙眉道:“是我大意了,当初就不该找上望月楼。”
过了一会儿,殷文遥终于稍稍平息了怒气,反过来安慰傅舒华:“其实这也不全是你的错,实在是事情太让人出乎意料了,毕竟就连我也未曾想到,沈莫离吃下了那种毒.药竟也不受我们控制。只是一日不除掉殷墨商,我便日日都寝食难安,如鲠在喉。”
傅舒华紧紧拥抱着殷文遥,说道:“阿遥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帮你除掉殷墨商的。”
殷文遥闭上眼睛,说道:“舒华,自从母后去世,我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吗?我好恨父皇,他生前明明深爱着我母后,为什么最后会忍心让我母后自裁?既然他如此冷酷无情,让我一生都不得安宁,那我便让他最亲近的胞弟也不得好死,你说我能做到吗?”
傅舒华轻声道:“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
殷文遥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残忍了?”
傅舒华摇头道:“怎么会?我的阿遥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况且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因为我就是你手里的一把刀,会为你排除所有障碍,你只需要好好地坐在你的龙椅上就行了。”
殷文遥感动道:“舒华,你真好。”
气氛旖旎之下,两人情难自禁,在御书房开始缠绵起来。
与此同时,沈莫离趁着殷墨商没来望月楼,乔装打扮一番去了一家名为济世堂的医馆,悄无声息地被带到后堂,并见了一个人。
此人相貌堂堂,一身素衣,三四十岁左右,是济世堂背后真正的大老板。
别看济世堂格局小,他在全国各地都有上百家分店,每家济世堂都坐镇着当地医术最高的大夫,而沈莫离面前的这位中年人,却是大舜王朝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
至于沈莫离为何会认识他,这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沈莫离刚穿到这个世界时,在路上捡到一个四五岁的小乞丐,养了不到三个月就被亲生父亲找了来,更离奇的是,这个小乞丐的亲生父亲居然是玄机楼的楼主——莫枫。
玄机楼是江湖上有名的情报楼,也接一些暗杀任务,玄机楼楼主的人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正好沈莫离当时也没介意。
前段时间沈莫离被傅舒华的人掳走,并下了一种慢.性毒.药这件事,他表面上隐瞒了殷墨商,暗地里却在利用这个人情联系上莫枫。
正好,神医白云轩在多年前欠了莫枫一个人情,莫枫便联系上白云轩,让他将这个人情还到沈莫离身上。
白云轩欣然应允,并未提出任何疑问。
沈莫离恭恭敬敬地对白云轩行了个晚辈礼:“晚辈沈莫离,见过白神医。”
白云轩并不自持身份,而是虚手一扶,笑容和蔼地说道:“沈小友不必多礼,请坐。”说着,提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沈莫离。
沈莫离双手接了过来,面上诚惶诚恐道:“多谢白神医。”随即尝了一口,赞叹道:“好茶!口感甜爽、香气清纯、色泽清亮、喉韵清爽、无涩无苦,莫不是有名的普洱青茶吧?”
白云轩面露欣喜,说道:“正是,沈小友也懂茶道?”
沈莫离谦虚道:“只是略懂一二,不敢在神医面前卖弄。”
白云轩笑道:“自古都是后来者居上,沈小友学识渊博,假以时日,必定大放光彩。”
沈莫离轻声道:“神医谬赞,晚辈愧受。”
白云轩摸了摸胡须,对沈莫离说道:“沈小友请伸手,容老夫为你诊断一下病情。”
沈莫离点点头,立刻将手伸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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