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追老攻[快穿]
元月蓉一听, 怒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竟然试图巴结她的师尊,不好好教训一下他,对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于是,当日傍晚, 听到沈莫离端着夜宵来了清霄院时,元月蓉就怒气冲冲地冲进了殷墨商的院子里, 站在门口又像变脸似的敛下怒容, 一脸纯真可爱的表情直接推开房门, 甜甜地叫道:“师尊,您在吃什么好吃的?蓉儿也要尝一尝。”
说着, 元月蓉就像一只蝴蝶似的飘到殷墨商的身侧,搂着对方的胳膊甩了甩, 撒娇道:“师尊,好香的面条,徒儿好想吃, 师尊喂我一口好不好?”
殷墨商依旧冷着一张脸,眼里却带着一丝宠溺,他停下筷子,轻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摇头说道:“你该回房歇息了。”
沈莫离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殷墨商的那一只手,磨了磨牙,不怒反笑,对元月蓉微笑道:“你好,你就是殷长老的亲传弟子吧?殷长老和我说你长得机灵可爱,最是乖巧懂事,而且是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如今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元月蓉抬起下巴轻哼了一声,斜眼看他,用手指着,态度强硬地问道:“你何人?为何在师尊房里?本小姐正和师尊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本小姐命令你马上出去,否则别怪我别客气!”
殷墨商沉声斥责道:“月蓉,休得无礼!”
元月蓉立马甩开殷墨商的胳膊,泫然欲泣地退后几步,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不可置信地指责道:“师尊,你居然吼我?你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吼我?凭什么?你不是最宠爱我的吗?”
殷墨商的脸色愈发难看。
沈莫离颇为通情达理地为元月蓉解释道:“殷长老千万别为了我伤了你们师徒二人的和气,况且元姑娘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外人。”说罢,他的情绪忽然低落了许多。
元月蓉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外人,还留在师尊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离开?”
沈莫离一脸沮丧地说道:“元姑娘说的是,我这就出去。殷长老,在下这就告退,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扰了。”
殷墨商正在为两人的不和而纠结,听见沈莫离这句话,心头一紧,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对方,沉声道:“不许走!”
元月蓉立即流下两行清泪,委屈地哀求道:“师尊,你让他走好不好?我要你一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不要你和别人亲近,连一丝一毫都不行。”
沈莫离被殷墨商抓着手腕,也没挣扎,而是尴尬地看了看两人,还是对殷墨商说道:“殷长老,既然元姑娘不喜欢我,我看我还是走吧!反正我只在玄武宗待三日,后日就要与父亲回宗门,早晚都是要走的,实在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废柴,而影响你们的师徒情谊。”实则心里恨不得拍她两耳光。
沈莫离在心里默默说道:真是对不住了,平白让你占有了阿商十几年,现在小爷打算抢回来了,女主你就准备接招吧!
自从得知女主暗恋殷墨商之后,沈莫离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巴不得让元月蓉有多远走多远,却并未打算对她出手,现在既然对方那么不待见他,那他也不必客气了,不黑得她怀疑人生,自己就不姓沈,直接姓殷得了。
殷墨商皱眉道:“你后日就要离去?”
沈莫离点头道:“正是。”
殷墨商思忖片刻,手下的力度渐渐大了许多,说道:“今晚起,你我同寝,我为你检查一下经脉。”话一说完,他又眉头微皱,仿佛再次陷入纠结当中。
沈莫离踌躇道:“这不大好吧?”
元月蓉连断线一半的眼泪都霎时停住了,她再次瞪大眼睛,仿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然后愤怒地吼道:“师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呜......”
说罢,元月蓉夺门而出,捂着脸伤心欲绝地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只留下两行飞泪。
殷墨商看了一眼跑出去的元月蓉,然后歉意地说道:“抱歉,是本尊管教无方!”
沈莫离忙摆手道:“不不不,元姑娘性情直率,与殷长老多年的师徒情谊,难以接受这种突发状况也很正常,都是我不该高攀殷长老,还害得你们二人生出嫌隙,殷长老要不去哄哄元姑娘,女孩子嘛,有点小性子也很正常,哄哄就好了。”
殷墨商摇头道:“不必,是我从前太惯她了。”
沈莫离还想再劝,却再次被他的眼神制止了,只得作罢,面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乐疯了,特别希望女主像今天一样继续作死,最好直接和阿商离心,斩断师徒情分最好不过。
沈莫离的情敌,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况且还是一个想要置爱人于死地的情敌,若他不先下手为强,反倒让对方有机可乘伤到阿商就不美了。
于是,这一晚,沈莫离就顺理成章地住了下来。
两人吃完面,殷墨商就让沈莫离脱掉衣服,盘膝坐在床上,他则坐在对方身后,手掌抵在他的背部,将内力一点一点地输入他体内,在经脉中四处游走,将体内各处都检查了一遍。
片刻后,殷墨商收回手,皱着眉思索起来。
沈莫离随意披上外衣,转身对殷墨商安抚道:“殷长老不必忧心,治不治得好,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随缘罢了。”
他如此一说,殷墨商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却说道:“你的情况,有一人或许有办法。”
沈莫离惊奇地问道:“是谁?”
殷墨商想了一下,答道:“神医肖无影。”
沈莫离黯然神伤道:“我父亲也设法找过肖神医,可是那人在十年前就已下落不明,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殷墨商点了点头,只说道:“本尊亦有所耳闻,不过你的经脉天生堵塞,我却有一良方可助你温养经脉,能起到强身健体之效,不知你可愿一试?”
沈莫离毫不迟疑地点头同意了,然后就被对方拉着绕过屏风,里面已然备好一桶黑乎乎的药汤。
显然是有备而来!
沈莫离不忍抚了他的好意,就将衣服脱掉,赤.裸着进了浴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殷墨商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抵住浴桶,内力一转,浴桶中便开始热气蒸腾,口中还安抚道:“可能有点痛,你需稍稍忍耐。”
沈莫离点了点头,一波强烈的痛感猝不及防袭来,使得他有不自主闷哼出声,连忙伸手狠狠攥住殷墨商的手,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委屈道:“好疼!”
正准备避到外间的殷墨商,忍不住脚步一顿,然后留了下来,八风不动地站在浴桶旁边守着对方。
一个时辰后,药汤的颜色已经淡得仿佛清水一般,殷墨商看着精疲力尽的沈莫离,忍不住亲自上手将对方抱到床上,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抱着易碎的珍宝。
意识模糊间,沈莫离也自然而然地搂着他的腰身,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殷墨商忍着心中的异样为对方穿上衣服,给他摆了个盘膝坐下的姿势,掌心抵背开始试图帮他打通滞涩的经脉。
过了一个时辰,殷墨商发现收效甚微,只好皱着眉头收回手,将他放平在床上,正准备去软榻上打坐修炼,却被猝不及防再次抓住手臂,想了一下,只好乖乖躺在对方身边睡了过去。
第63章
每日清晨, 玄武宗会为众弟子安排专门的早修课, 众长老轮流为大家讲解修炼心得, 或安排专门的实战课让大家相互切磋,或组织大家学习新的招式。
祁连清是白长老座下的大弟子, 长得是玉树临风,面如冠玉, 在众弟子眼中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亦对元月蓉倾慕已久, 爱护有加,不求回报地默默守护十余年,一直是有求必应,凡是莫不遵从。
付出终究是有回报的,元月蓉平时最亲近的人非祁连清莫属, 两人的关系也是暧昧非常。
这一日,祁连清一如既往地来到清霄院陪同元月蓉前去早课, 他轻敲一声房门, 唤道:“元师妹, 我们该去早课了。”
等了一会儿,门内终于传来动静, 元月蓉打开房门,她面容憔悴, 嘴唇苍白,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一般,泫然欲泣地唤道:“祁师兄......”
祁连清立马心疼坏了, 连忙走上前去,扶住她的肩膀,温声细语地问道:“元师妹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元月蓉被触及了伤心之事,眼泪中的泪珠立马像断线珠子一般滴落下来,那模样委屈极了,她嘴一扁,一把扑进祁连清的怀里,大哭道:“祁师兄,师尊不要我了,怎么办?呜呜呜......”
祁连清连忙轻拍她的背部,哄道:“元师妹别哭,殷长老那么疼爱你,肯定不会不要你的,他肯定是在开玩笑。”
元月蓉继续哭道:“师尊根本就不疼我,他昨晚为了那个沈莫离,还大骂了我一顿,祁师兄,我讨厌那个沈莫离,他就是个公狐狸精,我不要他待在师尊身边,师尊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帮我把他赶走好不好?”
祁连清连忙顺着她的话说道:“好好好,师妹别伤心,师兄帮你把他赶走就是了。”
元月蓉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歪着头确认道:“师兄真的不骗我?你真的会把他赶走?”
祁连清连忙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师兄从来不会骗师妹你,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师兄都会一如既往地照办,师妹如果不信,我们就拉勾好不好?”
元月蓉终于破涕为笑,伸出小指头勾住祁连清的手指,一起说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祁连清为她细细擦干眼泪,刮了刮她的鼻梁,温柔地笑道:“师妹还是笑起来最好看。好了,我们先去上早课吧!”
元月蓉抱着他的胳膊,甜甜地笑道:“祁师兄你真好,蓉儿这辈子都想待在你身边。”
祁连清的笑容越发温柔,眼里的深情与宠溺浓黑如墨,他说道:“师兄亦然!”
到了上早课的静雅轩门口,宗主座下第一大弟子闻天豪一眼就发现了亲密无间的两人,他冷若冰霜的脸色顿时柔和了许多,对迎上来的元月蓉叫道:“元师妹。”
闻天豪身高体长,五官俊美无铸,一身白袍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格外冷峻,背着一把长剑,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寒气,看到元月蓉的那一瞬间却仿佛冰雪消融,寒气四散。
元月蓉发现闻天豪的第一瞬间就放开祁连清,小跑着迎上来,在对方的面前站定,一脸娇羞地背着手,眼里满满的都是开心,她歪着头问道:“大师兄,你不是外出历炼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祁连清看了一眼被放开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却很快收敛起来,对闻天豪颔首示意,叫道:“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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