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崩坏攻[重生]
“行行行。”
徐清楚伸手就想勾他的肩膀,却被他突然躲了开,两人面面相觑皆是一愣,范元尴尬的低下了头。
自从沈衔对他袒露心意后,他就有些不自觉的抵触同性的触碰了。不知道为什么,挨在一起就让他心里很怪。
“抱歉,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他道。
徐清楚识相的缩回了手,“早说啊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范元微微笑了笑:“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教学楼左边,漆黑楼道里,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往下走去。
楼道里阴飕飕的,凉风从深不见底的楼道口涌进来,吹得脸颊疼。
原本乌漆麻黑挺可怕的,但是徐清楚一张叽叽喳喳的嘴,让他心里的恐惧降下了几分。
“饭饭,你看了诚曦的裙子没?就舞台剧那套,可好看了。”
“没看到。今天没有去。”
“啧,那可惜。”
“没事。新生祭就几天,还能看到的。”
“对啊。那天万圣节,肯定热闹。听诚曦说,咱们全校都可以扮装玩……饭饭你……啊!!”
说着,徐清楚突然爆发出一声惨叫,两秒后,惨叫声突然消失了。
“怎么了?!”范元惊恐的打着手机光看了过去,但是身边却是空无一人。
☆、新加坡番外 (上)
星期天, 下午六点,天空欲黑不黑。
外面下起了暴雨,将庄园内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蒙上了一层阴影。从远处看去,它失去了日光下华丽,倒像极了一个住着空旷无人的鬼屋。
空旷的大厅里,珠帘被风吹得轻轻飘动,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少年双手插兜盘坐在落地窗前发愣, 低垂着眼眸,盯着外面漆黑的雨夜发呆。
七点整,老式的电话铃响起。
小少年愣了愣, 被这电话惊回了神,走了过去,接起了桌上的电话。
“奥……亲爱的,你可真棒……”一接起来, 听筒里就传来一个女人喘息连连的声音,以及男人笑着骂她婊/子的声音。
少年缓缓低垂下眼眸, 抿了抿唇,轻轻喊了一声:“安迪……”
“别,别动……我儿子接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安迪呵斥了男人一声后,停止了喘/息声, 用往常温柔地语气,问他:“宝贝……吃饭了吗?”
沈衔乖乖答:“嗯。阿姨做了。”
“今天老师教的怎么样?”
“嗯……学会了。”
“钢琴呢?”
“在练。”
“不亏是我的宝贝,真聪明,妈妈真爱死你了。”
“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看……下个星期四。”
“嗯。我等你。”
“宝贝, 爱不爱妈妈?”
“嗯……”
电话里的女人幸福的笑了,这时,传来了一个男人嘲笑的声音:“小宝贝,你妈妈就是碧池,不懂什么叫爱,别信她的鬼话了。她现在可爽了。玩你那该死的玩具去吧。”
他说的英文,沈衔对于有些生疏的词半懂不懂,但是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低下了黯淡的眉眼。
“给我滚。”安迪骂了他一句后,挂断了电话,大厅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小少年表情痴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一会,他才木讷的反应过来,走进了别墅深处,被黑暗逐渐吞噬。
星期四:
小少年天还没亮就趴在窗台上望着那条马路,终于在下午四点,一辆鲜红色的跑车出现在了马路上,开进了庄园里。
小少年低落的眼眸亮起了兴奋的光,他连忙跑下了楼去迎接女人,然而,打开门的时候,女人却和另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在外头亲在一起。
两人纠缠在一起,越吻越深,甚至以一个不堪的入眼的姿势倒在了车前盖上,随时准备擦枪走火在外面搞起来。
“安迪……”沈衔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安迪听到声音先是一愣,从情/欲里回过了神,慌乱的推开了男人,男人还想凑过来亲她,却被她喝止住了。
“宝贝……”安迪慌乱的整理着凌乱衣服,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走到了沈衔跟前,:“妈妈回来了……”
“安迪……”沈衔揪住了安迪的裙角,轻轻地问:“他是谁?”
“他……”安迪顿了顿,温柔地笑了:“妈妈的一个朋友而已。”
“你在和那小东西说什么?”男人走了过来,单手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冲着沈衔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嗯……我得好想想,应该是你第多少个父亲来着?”
“来,叫声爸爸来听听。该死……皮肤可真好啊……”男人伸手就想摸他的脸,却被他警惕的避开了。
“够了莱利。”安迪拍开了他的手,有些不悦:“他只有一个父亲。”
“也是。”莱利讥讽地笑了笑:“你这臭婊子上完床就不认人了。”
安迪冷漠的收回了目光,牵起了沈衔的手,说道:“宝贝,吃饭了吗?”
沈衔摇摇头。
“嗯,你去大厅玩一会,妈妈去厨房做给你吃。”
沈衔乖巧的点了点头,目送着她和那个笑得淫/邪的外国男人一前一后去了厨房。
期间,莱利的手不安分的手还在摸着她:“看看这该死的屁/股。”
“在我儿子面前,最好不要这样。”安迪不悦道。
“wow。”莱利讥讽地笑了,揪住了她的头发把他拖进了厨房里,反锁上了门:“那你可真是个好妈妈呢。”
没一会,厨房禁闭的门里传来了一阵阵喘息声和男人不堪入耳的谩骂声,在受虐过程中,女人笑了,笑得放/荡又像个疯子。
少年小小的身影站在厨房门外,抿了抿唇,垂下了那支欲敲门的手,一声不吭的走进了一间没开灯的房间里。
沈衔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发呆了好一阵后,抵挡不住困意,趴在了安迪送的小熊身上,安静的睡着了。
温曦的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吹起了雪白的窗帘。一束月光趁机打了进来,温柔的洒在了小少年柔和的睡脸上。
忽然,房间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阴影,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如一只恶鬼,将他小小的身体笼罩。
阴影的主人此刻正邪恶的笑着。
沈衔警惕的睁开了眼,正准备起来,自己的嘴巴就被一支手给捂住了。那人用手臂勒着他的脖子将他抱了起来。
“你在等什么?小东西。等你那婊/子妈咪的爱心晚餐么?那就别等了,她现在吸/毒吸正爽着呢。”
他拎着挣扎的沈衔来到了床上,用力一甩把小少年甩到在了床上,接着浑身肌肉蓬勃的身躯压力下来,将柔软的少年床都下压了大半。
沈衔拼尽了全力反抗,却被他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一时,那挺翘的鼻子里溢出殷红的血液,沿着柔软的脸颊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将雪白的床单染上了一朵朵妖治的血花。
莱利龇牙露出一个变态的笑容,俯下身来就想亲吻他的胸口,少年奋力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用额头撞在了他的额头上。
两人皆是感觉脑子里一震,接着额头上出现了一团鲜红。
“Fuck!”莱利往后退去,捂着额头暗骂了一句,显然是没猜到眼前这个黑发孩子能对他做出如此狠的反抗。
沈衔似乎完全不知道疼,从他身下挣扎了出来,匍匐着就想跳下床,快要跳下去的时候,莱利伸了过来,揪住了他的头,把他重新甩到了床上。
他压坐在了他身上,手放进了衣兜里摸索着,也不知道在摸索着什么,一边摸索,一边对他恶狠狠道:
“该死的东西,被老子操是上帝赐给你们母子的荣幸。最好给老子乖乖听话,因为你们谁都逃不掉。”
言罢,他从衣兜里拿出了一支针管,针管里血红色的药水在月光的照射下,反着莹莹碎光。
沈衔瞳孔极速收缩。
那支针狠狠的扎在了他的手臂上,随着药水的推进,他如一个失去的灵魂的娃娃,瘫软在了床上,大口的喘气了粗气。
那对睁大的眼眸里,开始诡异的充血,将他的眼白全都染成了血红色,眼角因疼痛流下眼泪,也成了鲜红的血。
莱利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随后扔掉了手中的针管,带着一抹变态的笑,伸手就想解他衣服。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大力推了开。
安迪蓬乱着头发站在门口,睁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沈衔,一时,怒不可遏:“你他妈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她像个疯子一样冲了过来,把压在沈衔身上的莱利推了开,接着把软塌塌的沈衔抱在了怀里,痛苦的抽泣着,呼唤着沈衔的名字,但是沈衔已经没了反应。
“衔衔……衔衔……”
莱利笑了笑,给自己拿了个枕头,瘫坐在了床上,道:“没做什么,给他打了一针“巫药”而已。”
听到“巫药”这个名字,安迪整个世界都塌陷了,抱着沈衔一个劲的道歉。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妈妈害了你……妈妈就不该把你带过来的……”
“巫药”全称女巫的药。是一种能让人体疼痛极致的药,算不上毒品类,但却是折磨人最好的东西。
有些变态的人,就喜欢用这种东西去折磨自己仇恨的人,或者去威胁自己的仇家和死敌,因此这种药也成了全世界的禁品。
一旦注射成功,没有“巫药”的解毒剂,那么将会受尽巫药发病时的折磨。那种疼痛难以言喻,比全身骨折还要强烈上几分。
解毒剂一共二十支,二十支下去才能彻底清除身体里的毒素。
“你个混蛋!你个该死的混蛋!”安迪咒骂着莱利。
莱利却笑了:“你骂我做什么?这药又不是没有解药。只要你给钱,我就给你弄来,这样你的儿子就不会受苦了。你应该会给钱的吧?反正你这么有钱又不差这点。”
“沈衔……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
安迪轻吻着沈衔的额头,一双眼睛哭到了红肿。
她怀中的沈衔整个人处于了呆滞状态,眼睛睁到极致,整具身体都在他怀里瑟瑟的颤抖,喉咙里不停的发出一种怪异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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