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高攀不起我[快穿]
而勤王戎彧的亲兵们也终于觉得此举不妥,上前拉住了他,劝阻道:“王爷!让属下送您回去休息!”
可戎彧还是向前走去。
他的亲兵们齐齐拉着他的双手,又劝阻道:“王爷!那是一位哥儿,就算目前身份是营妓,可他是霍家军的卢军师!不是男人!您不能跟着他回去休息啊!”
戎彧听了,眉头微皱,好像在想自己在干什么。
亲兵见劝了下来,松了口气,又劝道:“而且他当过营妓,王爷需要哥儿,何必去用不知多少人用过的最低等的营妓?如果王爷需要,属下便去寻些干净的良家哥儿——”
他这么一说,陈阿大他们都怒视着他:“卢军师是我霍家军的军师,不是营妓!你是勤王爷的兵,更不能这么说!勤王军中二十万流民,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是共同御敌的战友,难道你也瞧不起他们的出身?”
那亲兵被指责得哑口无言,陈阿大才消气了一些。
卢瑥安听到动静,自嘲一笑,回头道:“算了,事实如此,不怪他们。多谢你们帮忙拦住了,先行休息,明早忘了这事吧。”
说罢,卢瑥安抬步回营。米小晴嘟着嘴唇,手握拳头,迈开大步跟了上来。可没走多远,卢瑥安听到一声闷哼,回头一看,见到刚刚说他的亲兵捂着嘴巴,而勤王却举着铁拳。
几个亲兵都拉不住勤王,居然让勤王挣脱了。而勤王见卢瑥安朝他望了过来,他竟委委屈屈地道:“别走,都没关系,我没被用过不就行了吗。”
卢瑥安的脚步在霎时之间顿住,甚至一时忘记了呼吸。他缓缓转身,想再多看勤王几眼,确认一下。尚未停下的米小晴反倒走在前头,她不明所以地倒走回去。而勤王却已经成功挣脱突围,向着卢瑥安这边冲了过来。
卢瑥安一个怔愣,那丰厚的唇便落了下来,带着灼热的气息,迷醉的糯米甜酒味儿,湿漉漉的舌尖在他的唇上划过,再一抬眼,见那勤王满足地笑了。
尽管面貌不同,可这偷亲之后自得的笑意,怎么如此熟悉。
怪不得字迹相像。
怪不得比斗技巧相似。
怪不得无脑赞他体香……
卢瑥安默了一下,而勤王戎彧一亲得手,头颅便继续压低,高大而被甜酒烧热了的身躯拢住了他,那甜醉的气味传递过来,把心中的妄想都化为现实。
可惜他真的没啥经验,就在卢瑥安唇上试吃,捧着卢瑥安的脑袋,在卢瑥安唇上舔来舔去,顶多轻咬几下。卢瑥安可没客气,捶了他背脊一拳,卢瑥安的舌便长`驱直`入,踮起脚尖,右手摁在勤王的后脑上不让他退开,直把勤王戎彧给亲得憋气了,满脸通红。
大概是憋气憋的吧。
还完全不会换气呢,轻松搞定。
“乖,你回去睡觉。”卢瑥安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都老夫老夫了,有什么好脸红气喘的?
然而勤王戎彧则不然,他的胸膛不挺地起伏,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连耳朵、连脖颈都是红的,脑袋也晕乎乎的,目光还黏在卢瑥安脸上。
在勤王亲兵们和米小晴他们的呆愣之下,卢瑥安做了手势,对勤王的亲兵说道:“行了,把你们王爷送回去休息。”
戎彧这些不挣扎了,终于被成功送了回去。
米小晴和陈阿大他们则是围了上来:“少爷,您——”
虽说勤王是主动偷亲的那个,可卢军师竟然没躲啊!
而且还压着勤王亲,把勤王给亲懵了啊!
卢瑥安轻咳一声,以拳掩唇,轻声道:“他,不是还长得蛮俊的吗?”
“哦——”
原来卢军师也是这等看脸的肤浅之人!
惊异过后,之前呵斥过勤王亲兵的陈阿大严肃道:“可毕竟身份有别,王爷的王妃,都不可能是平民身份,卢军师,请您多加考虑一些,还不如找个身份低一点的人嫁了,好歹能当正室。”
卢瑥安摇了摇头,说道:“先不考虑这事,请你们当做没看到过好了。孟军虽然被我们赶了出去,可他们仍有机会进犯。”
……
翌日。
勤王在王帐中醒来,脑袋总算清醒过来了。
一醒过来,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昨夜,好像,对卢军师做了什么?
在醉酒之后,不是,他本来没醉,还能和众将领议事,可当见到卢瑥安之后,他——
糕点一般的口感还残留在舌尖,甜美之极。他还记得,他舌尖一卷,把卢哥儿的薄唇润泽得水滑,灯火之下微微发光,显得更为惑人。而旁边霍家军的兵卒们,都瞧见了。
他竟然做了那等轻薄之事!
最后是卢哥儿把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让他呼吸了,指不定卢哥儿心中有多气愤呢!
勤王戎彧连忙穿戴妥当,早饭也没来得及吃,就往霍家军那边的营帐去。
怎么也得向卢哥儿道歉。
还有,他得对此事负责。
虽然是醉酒之后才偷亲的人,可勤王戎彧竟然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一丝考虑,直接就接受了,甚至还在不停地回味,那种又甜又窒息的被亲感觉,心里有些欢喜。
不过,比起几许暗藏的喜悦,勤王戎彧心中更多的是担忧。
担忧的是,他激怒了卢军师,更担忧卢军师不同意这门亲事。
怀着忐忑与担忧之情,勤王戎彧一步一顿的,往霍家军营帐那边去。
经过昨夜一事,不用通报,霍家军的兵卒们都懂了,显然是找他们卢军师来的。
果然,见勤王恭恭敬敬地对卢军师拱手行礼,甚至,他们听到了什么!
他们听到勤王如此说道:“昨夜的事,我很乐意负责。你愿意当我的王妃吗?军士们都在听,我绝无戏言。”
然后卢军师竟然这样回道:“王爷,您空手来提亲吗?”
勤王愣住,随即大喜,绽开了兵卒们从未见过的爽朗笑容。
……
捷报像雪花一样飞入京城,灭国之危难暂且解除,也让老皇帝的卷铺盖逃跑之行搁浅。家国都保住了,众臣皆欢,本应高兴才是,可衝国老皇帝却笑不出来。
原先想着,要用勤王沂州手下的二十万流民当先锋送死开路,岂料反而让勤王的军队立下大功,解救众军,甚至还获得了众军的拥戴?
偏偏勤王功劳最大,不能不赏。但是如果赏赐,岂不就是给勤王军队增添助力!助他造反!
等到勤王都从西北边境准备启程进京了,老皇帝还在为如何赏赐一事犯了难。
多日之后,历国公终于想好对策,对老皇帝进言道:“勤王已经年二十有二,还未被圣上赐婚。把公主许配给他,如果他愿意娶,就是圣上您的女婿。如果他不愿意娶,证明——”
“不可,朕只剩下小公主还没嫁人。可朕与历妃的女儿,岂能嫁给那个蛮人的后代,低贱的野种?!历国公,你也竟然舍得?”
历国公猛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老臣怎么舍得?可是勤王二十万大军所向披靡,衝国其他军队都要他带兵救援。此番与孟国的战役,勤王声望更是到达了顶峰。然则勤王已经有封地了,难道陛下要把勤王所收回的土地,都统统赏赐给他吗?老臣也是为了衝国安稳呀!望圣上明鉴!”
老皇帝听了,久久不言,最终还是御笔朱批,写下了赐婚的奏折。
60教坊名伶·18
勤王戎彧返京前夕,当然又去与卢瑥安相会。
而此时,卢瑥安已经告辞了霍家辎重军,被安排居住在勤王军队的营帐里,准备跟着勤王的一部分军队去沂州,与他兄长见一面。勤王戎彧甚至分了一千亲兵出来,保护卢瑥安的安全,并且,要受到卢瑥安的调配和差遣。
那夜鄙视过卢瑥安营妓身份的亲兵,如今也在卢瑥安手下。
此刻,他站在卢瑥安专属的营帐之外,他站得笔直,心中惴惴。
要是早知道这位卢军师会收到主上赏识,要是早知道他主上竟然会向卢军师提亲,要是早知道会在卢军师底下做事,那夜他就是被打死也不会说那种话!
得罪过上峰,他以后还好得了?
而主上把他调配到卢军师手下,绝对就是让卢军师任意处置的意思。
卢军师一日未作处理,他的不安就越发加深。
眼见主上在启程进京前又来寻卢军师了,来到卢军师的营帐前,主上还深深地瞥了他一眼。他连忙低下头去,遍体生寒。
……
勤王戎彧这次找卢瑥安,是来送礼的!
当日一个激动,他没有准备就提了亲。每当他回想起空手而去,勤王戎彧就悔恨不已。
一个有封地王爷,竟然空手提亲,实在难看,也不够尊重。亏得卢瑥安没有责怪,还愿意接受他下一次提亲。
那日回去之后,勤王戎彧还生怕有什么遗漏,特意召集已婚的将领为他出谋划策,还仔细询问起来:“提亲之前,还有什么步骤?”
他一心建设封地,从未考虑过这种事。
而受勤王戎彧召集的兵将们,早就想把满腔的劝导说出来了!
代表蒙传威便道:“自古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主上与卢瑥安是两情相悦,但应该先征得卢军师家中长辈的同意,请媒人提亲,三媒六聘!具体流程太复杂了,回到沂州之后,得请媒人办妥。”
戎彧一拍大腿,悔恨说道:“对!得告知佰业。本王太急了。”
一心想着负责,又没常识,竟然做出这种不合时宜的事,直接去问卢瑥安。
这叫瑥安怎么回答?
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该骂他既孟浪又唐突了。
还好卢瑥安不怪他。
但,戎彧想了想,又道:“既然具体流程得详询媒人,那就没有什么步骤,可以现在就先定下来的?”
在他眼中,卢军师自然百般美好,虽然他派亲兵保护了,可万一不小心被半路截胡了,这事可不美妙。
于是蒙传威又道:“虽然说还能提亲,但既然主上和卢军师看对眼了,可以交换信物,先定下来!”
其实交换信物就是私相授受,可不太规矩。可他们主上好不容易才看对眼一个,哪能让卢军师跑了呢?
“好极。”勤王戎彧拍了拍蒙传威的肩,说道:“本王谢谢你了。”
……
于是,今日勤王一来,也不用卢瑥安行礼,便从脖子上摘下了一枚玉佩,双手捧到卢瑥安的面前。
这枚玉佩,竟然是一枚罕见的异域紫玉。深深浅浅的紫在玉髓之中,仿若浩瀚的星云,迷幻而优美。而玉佩之上,还刻了勤王的名字——“彧”。
这么私密的玉佩,竟然说送就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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