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睚眦始乱终弃以后
酒馆中,寻找阿方索,被吃掉的美食,曼纽尔伸过来手, 记忆的断片黑白……
奥莱多噌的一下坐起,丝滑的锦被自他肩膀滑落,露出姣好的锁骨。他动作一怔,垂头,看着自己光裸的上身, 感受着从脖颈到尾椎的直接接触空气的凉意, 大脑有一瞬空白。
他转头看着身边同样赤.裸的、正在熟睡中的曼纽尔, 迅速抬手,感受了下把头上发梢的湿润, 低头查看时间。
按照光脑上的时间, 他前后一共失去意识了一个半小时, 从酒馆回到酒店, 速度再快需十分钟,按照现在房间内的温度、湿度、光照度和他发梢上的湿润残留度,他应是刚被洗完澡不超过十分钟。
打开光脑,迅速搜索星网上的直播帖,果不其然,他从其中的视频中看到,几乎他刚一昏迷,曼纽尔就将他扛着离开,根本就没在酒馆中耽误多久。
如此掐头去尾,计算了一下中间剩余时间后,他大概和曼纽尔在床上待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
两个身体正常的额男人在床上,一个小时会发生什么?!
房间的空气中,尚残留着一股熟悉的麝香味,房间中的洗衣机正在自动运转,他快速蹦下床,打开洗衣机,嗅着这股麝香味浓郁的来源,心中的巨石轰然砸下。
“蝶爷!你在哪儿?”
“哟呵,殿爹你醒了?爷正在看阿方索的床上运动呢。十八禁哟,十八摸!殿爹你的眼光果然厉害,你的这位小亲亲可是当真无愧的老司机。”
奥莱多深呼吸一口气:“……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我吗?”
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抗走了,竟然都不跟着回来!
虽然跟着回来以蝶爷的小身板和实力也阻止不了什么。但是最起码,可以让他知道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啊混蛋!
“担心你?为什么?”蝶爷的语气中满是莫名,“爷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个叫曼纽尔的维护者,是爱惨你了,怎么可能会害你?!至于担心你失去了初夜什么的,那不是如你所愿了嘛。不过,你不会真的失去初夜了吧,哈哈哈。”
奥莱多:“……”
“不是吧,难道是真的?!哈哈哈,那还真是可惜!看来只能回去看你粉丝的截图了,其实我还是蛮遗憾的。”
奥莱多的回答是,迅速切断交流信号,咬牙切齿:友尽!
爹是那种会哀悼处男夜的人吗?
爹只是在深深痛惜:爹的处男夜送出去了,竟然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顺便惋惜,为什么今晚和他逍遥快活的,是不是阿方索小亲亲。
如果今晚和他一起共度春宵的是阿方索,估计他就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
放下洗衣机的挡板,奥莱多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正身无丝毫外的窘状,回首,看向床上那位坦露着鼓鼓囊囊胸肌、占据了半边床铺的高大块头,犹豫道:“曼纽尔,我们刚才……”
曼纽尔湛蓝色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似深沉似海,也似欲语还休。
奥莱多心下一凸,他想说这真的不关他的事啊,他一直都是在昏迷中,他是无辜且被动的。但是,他看着床上的这位前任,还暂时无法做到一渣四五六、完全推卸掉自己责任的无耻地步。
虽然他也不敢保证他们确实做过,毕竟他现在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感,但是万一他天赋异禀、恢复能力迅速呢?
再或者,万一他如愿以偿的攻了呢?
这个几率,确实是一半一半,让他实在没有底气进行反驳。
毕竟醒来时周身的那股慵懒的高.潮余.韵是确实存在的。
所以,他到底是攻了,还是受了?
奥莱多再次瞟了眼曼纽尔,确认了他现在不会给自己任何答案,干咽了两口唾沫,完全不在乎自己此刻的赤身裸体,坦然自若的走近床边,看着好似无法动弹的高大男子,安抚道:“那个,你等着,我去给你烧个汤。”
说罢,他迅速卷起地上的衣服,三两下套在身上,火烧屁股一般的推门,逃也似的离开。
一离开卧室,奥莱多被屏蔽的弹幕就扑面而来。
【殿爹殿爹,你出来了!怎么样?初夜保住了没有?】
【殿爹殿爹,你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虽然已经基本确认你很可能在下面,但是你怎么这么活蹦乱跳?!】
【屏】:【莫不是石砚的体力不行、干不翻殿爹吧!】
【屏】:【噗!你以为殿爹的菊花和他的巨胃一样,都是无底洞吗?如果连石砚都干不翻,那估计也就没有能够干的翻殿爹了。】
【所以殿爹,失去初夜到底什么感觉,舒服吗?荡漾?还想要吗?】
【还没有送出去初夜的单身狗眼泪汪汪的望着你,求分享感觉和心得。】
奥莱多:“……”
他特么的哪里知道?!他心心念念了数万年的初夜啊啊啊!他也很想知道啊啊啊!
当奥莱多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后,床上“忧郁脆弱”的曼纽尔亦随之神情一变,本是清冷伤感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他看着刚刚关上房门,心中低道:“大岚,拍下来了吗?”
“拍下来了,从最开始你抱着奥莱多进入房间,到刚才奥莱多衣衫不整的离开,全部拍下来了,一分不差,你家CP专属的隐秘频道,授权直播。”
“干的漂亮。”曼纽尔眯了眯眼,“接下来,你唯一的任务就是,尽快将奥莱多的精神体原形找到。若我没猜错的话,奥莱多魂兽的异能应是隐匿之类,而且,从刚才奥莱多的反应来看,他的魂兽暂时没有跟在他的身边,否则他刚才根本不可能会戳穿我,你现在可以去阿方索身边观察看看。”
“啧,人家讨厌阿方索身边的那个大胡子,太有碍人家的审美。”
曼纽尔面色一沉,大岚迅速转口,“不过既然砚砚你的要求的话,人家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它迅速关闭了摄像机,将摄像头一尾巴甩到了天花板上的隐秘处,转身穿墙而出,向阿方索的所在直奔而去。
一路上,大岚一边飞一边想,阿方索刚刚喝了加有强力春.药的酒水,估计现在正在床上做河蟹运动呢,它未来小弟竟然在那边从头看到尾,真是……太符合它的胃口了。
等奥莱多再次回到房间,他已经与蝶爷就方才他昏迷离开酒馆前的细节进行了深入讨论和交流。当他得知曼纽尔在打晕他前,已经中了强力春.药后,心中的憋屈不知觉间消散了大半。
不是他不想去怀疑,堂堂维护者,为何竟会被区区春.药所左右,而是,到底事情已经发生,到底眼前这人已经被他“用过”,隐约间,曼纽尔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与他其他的前任有了隐隐不同。
虽然在此时此刻,已经被他“用过”的曼纽尔,在他心中的地位仍旧没有阿方索高,却已足够让他暂时含糊一下他的小心机。
将他亲手煲的营养汤放在床边,奥莱多将床上高大男子的五官仔细研究了一番,半晌,见他仍旧未有醒来的趋势,轻声低道:“曼纽尔,喝粥了。”
床上的高大男子仍旧沉睡,似完全失去了维护者应有的警觉,没有一丝回应。
“曼纽尔?”
“……”
奥莱多探手轻触曼纽尔额头,果真触到一股滚烫的热感。扯过曼纽尔手腕,更是在其中发现了微妙的脉象。
春.药药效太强,药力没有散尽,因为性.欲等兴奋原因,突然将春.药的药性一齐激发,导致身体突然高温,以至昏迷。
得出如此结论后,奥莱多心底残留的怀疑与怒气,更是彻底烟消云散。
如今之际,要不将曼纽尔送医,要不给曼纽尔床上送人,让他将身体的炙火全部纾.解。对此抉择,奥莱多根本没有多少犹豫,果断选择后者!
反正这人已经被他“用过”一次,那么用一次和用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特别是他刚醒来时,那种好似从骨缝中间散发出来的慵懒与惬意,若只是余韵就如此舒服,那么如果真刀实枪的干呢?!那该会有多舒服?!
想到这里,奥莱多没有丝毫扭捏的脱光衣服爬上床。
正文 93.星际单身挣扎史(36)
掀开被子, 钻进被窝,奥莱多双手撑在曼纽尔身体两侧,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高大男子。目光落到他健壮匀称的体魄, 低头轻嗅着他轮廓明显的肌肉。
细长的睫毛轻瘙在曼纽尔隆起的胸肌,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他看着睫毛下的胸肌随着他眼睛的眨动, 轻微抖动,不禁看直了眼。
奥莱多发现, 像曼纽尔这种健壮的肌理线条,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不能入口嘛。
纤长的手指顺着曼纽尔起伏的宽厚线条下移,摩挲,直奔目的地。当捏住时,他的手指一颤, 本能的想要撤退,却又在下一刻强势返回。
低头看了眼,奥莱多吞咽了俩口唾沫。
硬上?感觉太像迷.奸,难硬,且掉份!
不硬上?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总要纾解。
曼纽尔平放在床铺上的手指略动, 等待着奥莱多的最后抉择。数秒后,奥莱多叹出一口气, 收回了定在某处的眸光。
曼纽尔绷紧的手指放松, 在最后关头, 奥莱多的谦谦君子风度救了他。
奥莱多迅速甩掉刚才身上的尴尬, 两人身体贴合,手指撸动,看着身下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而呼吸急促、面色酡红,心中升起隐秘的快.感。
一次,一次,又一次。当两人的快感再一次被释放,奥莱多满足的趴在身下宽厚的肉垫上,感受着侵袭上脸熟悉的满足和慵懒感,被炙热的体温包围,朦胧中久违的沉沉陷入梦乡。
在进入梦乡前,奥莱多突然想到,也不知道同样中了药的阿方索,今晚是怎样纾解的,被谁纾解的。如果今晚是他和阿方索在一起,就好了。
可惜。
感受到奥莱多想法时,蝶爷正兴致勃勃的拍着下面的无.码动作片,真是很好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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