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太子回现代
盛元帝长叹一声,也并未在意慕阳寻语气上的不敬:“当然是作为一个父亲的立场。”语气中也充满着悲凉。
“父亲,父皇你不觉得你没资格么,说什么儿臣为大凌太子,爱上一个男人便天理不容,那么你呢,抢了自己儿子的爱人这又算什么事,天下人不容我,难道就容忍得了一个抢儿子心上人的皇帝么。”慕阳寻一字都说得极缓,说到最后已是大声的控诉着,目光如炬,深深的看着盛元帝,那表情说不出的痛心。
盛元帝一抬起右手,使劲的揉了揉眉心,仿佛感觉头又开始痛了起来,抓起一旁的茶水猛的喝了几口才缓过来。
“瑾竹,朕也是欣赏的,也不否认确实心动,世人都道皇帝薄幸,但不动则已。”
“呵,父皇是想告诉儿臣,对于阿续是非争不可么?”慕阳寻勾了勾嘴角,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盛元帝摇摇头,眼睛一闭再次睁开,眼神的坚定让慕阳寻一慌:“不是非争不可,而是非要不可,其一,朕确实心系于他,其二,这大凌也不会要一个断袖的皇帝,父皇这也是为你好,等你坐拥了这天下,寻儿你自当明白父皇的苦心。”
“那儿臣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父皇,要么天下与之阿续共存,要么这天下换人,这大凌的天下,儿臣不稀罕。”此言一出,盛元帝顿时给惊住了,愣愣的不知作何回答。
“父皇,儿臣的母后是谁。”突然慕阳寻话语一转。
顿时,御书房里安静得可怕,仿若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见,盛元帝闻之脸色一变,手上的茶杯差点被捏碎。
此时的怜君宫最偏远的院子里,小林子正仔细的打扫着院子里的落叶,树枝上的蝉鸣声异肖响耳。叫得人无端的有些心烦。
不远处的石亭处,莲如正拿起一本书还仔细的阅读着,身后便是一池莲塘,偶尔还能听见锦鲤在水里愰动的声音。
说莲如是仔细,也只因为他拿着这本书已有一个小时了,而这一个小时莲如不仅身子未动一下,甚至是连书都没翻一页。
虽说他此时看起来整会个很是平静,但此时他心里可不来静。
想着外面传来的消息,更是让人心静不下来,真想马上奔出去看看情况,确保无碍才能安心。
此时太阳也快日落西山了,余晖洒在莲如的身上,仿若为他镀上了一层光辉,看起来格外的不真实。
小林子将落叶扫在一堆,随后便用工具将它们都铲走了,一毕收拾完壁,便走到石亭。
“公子,这太阳都下山了,收了吧,一会又该伤着眼睛了。”
莲如未动也未理,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小林子见自家公子未理自己,再接再厉:“公子,公子。”
莲如一个激动:“啊,怎么了。”一看,原来是小林子,防备的身子顿时松了下来。
当然小林子并未发现莲如的异常:“公子奴才说这天快黑了,书就明日再看吧!”
莲如点点头,将书收了起来:“也好。”
是夜,一道黑影消失在夜幕中。
深夜,离王回京,闻黎家二公子病重,匆匆进宫。
此时黎府,黎云龙在得知黎续已被找到。心里也松了口气,这两三日,黎云龙也可谓是累得够吩。
因此这心一放下来,人也这疲惫了起来,在确定黎续安全过后便早早的休息去了。
毕竟宫里有太医,再加上王庭玉在一旁煽风点火,因此也不担心。
但他并还知道,自己儿子还在命悬一线。
黎云龙与王姨娘都在不同方向的院子,黎府因着黎继与黎老夫人的去逝,也清静了不少,就连下人也少了一半。
夜深人静,黎府也是一片寂静,但王姨娘的院子还微微熄着火光,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儿只飞蛾在火团边飞来飞去。
王姨娘仔细的阅读着纸条上的信息,随即便露出阴冷的笑容。
时间过得很快,当然这也只是对于黎续来说,因为这段日子你清醒的时间可是很少,大部分都是熟睡着的。
于他,不过是长眠了而已,但对于时刻心系于他的人可谓是度日如年。
那是慕阳寻与盛元帝在御书房一谈,也不知两人是谈了什么,但也明显两人的关系有一丝改善。
而对于慕阳寻,可谓是一日三餐都有陪伴黎续中渡过。
而盛元帝,每日也是要来看上好几次,几人的关系有些让人模糊。
第139章
一个月转眼便过去了,黎续身上的伤也有好转的迹象,虽说与正常人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连床也不能下,但至少命是保住了。
只是这身上的疤痕却未淡下去,就拿黎续脸上的伤来说吧,伤好后在白净的脸上留下了两条狰狞的疤痕,看起来恐怖异常。
虽说黎续有得知自己的容颜尽毁,表面上并不在意,随意的说道:“大男人何必在乎什么模样。”
但慕阳寻还能能感受到对方的失落。
卧房里,慕阳寻正守在床边,双眼悠悠的睁开,不期然的又瞧见床头上的慕阳寻。
“你天天守在我这儿,是没什么別的要忙么?”
“我就想守着你。”慕阳寻嘴角勾了勾。
是啊,经此一事,慕阳寻只想对方一直在自己的视线当中,生怕某一日醒来,这人又不是消息到哪去了。
那种心急如焚的感觉慕阳寻真的不想再尝试一次。
黎续眼睛有些落寞的收了收。
今日黎续状态还算好,身子也不如往常疼得那样厉害,头也不似往日那般晕沉。
“慕阳寻,我们”
“阿续,我知你心中所顾虑的,但请你相住我,一切我都会准备好的。”慕阳寻温柔的缕了缕黎续客前的发丝,温柔的说道。
“可是”黎续咬了咬下唇,心里还是有一道大坎,自己先不说是位男子,不能为皇室添丁,更何况如今已变成这副模样,又如何配得上他。
“你是太子,怎可以为了我而违悖这常伦。”其实此时的黎续心里说到底还是太胆怯了,前世的种种,慕阳寻为了自己也是凄苦一生,但这世自己真的还要害得他如此那般么。
“阿续,没有你,我要这大凌天下有何用。”
两人正温情浓浓,突然房门被打开,慕离倾一身妖孽般的走了进来,脸上还挂着魅惑人心的笑。
刚进来,这便大惊一番,掩着而:“哟,今日小可爱这么早这清醒来了,看样子这身体也快好了吧,唉,你这病怏怏的样子我还真不习惯。”
慕阳寻一见来人,眉头不自然的皱了皱:“皇叔,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来看看小可爱么,今儿本王哥是得了件大宝贝准备送给小可爱呢。”说完也不算慕阳寻是何态度,径直的坐在了床沿上,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床上的黎续。
见其精神还算不错,脸颊在这些日子的静养下也恢复给些血色,心也根着松了口气。
原本不大的床在慕离倾的坐下来时,瞬间就感觉很拥挤。
慕阳寻狠狠的瞪了眼不识趣的某人,但对方根本就没反应。
“小可爱,猜猜今是本王得了什么好东西。”离王优雅的摇着手上的折扇,那样子极为欠扁,就差脸上写着快来问我啊。
“是什么好东西。”黎续还真给面子的问了出来。
声音不大,还透着一丝丝的疲惫。
慕阳寻一见,不悦的开口:“快说,阿续身子不舒适,说完就快走,别打扰他休息了才是。”
慕离倾有些责任的的看了眼慕阳寻:“今儿本王可是带的好东西,这还本王每日瞧着小可爱忧心自己脸上的伤痕久,因此啊本王特意让人寻来了这去疤的圣品,活肌膏。”说完还从怀里拿出一白色瓷瓶在慕阳寻眼前愰了愰。
随手又收了回去。
慕阳寻一愣:“什么东西。”但心里却也是有几分诧意,这活肌膏不会正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不会吧,这可活死人骨的活肌膏你都不知道,目光也太知浅了吧!”慕离倾有些夸张的叫了出来,那模样好似慕阳寻真犯了什么大错一般。
“是我想的那样?”慕阳寻再次开口。
离王点点头:“对啊,我说阿寻,你这些日子不会是被皇兄给关傻了吧!怎么没活肌膏都不知道了。”
这活肌膏背后的故事可谓是名动大江南北。
相传大凌神医云之歌,早年成名,但目中无人,对于求医问药之人定了个好笑的规矩,那便是谁让他开心了便医治。
云之歌自幼失怙,原乞讨为生,后被其师云涯子收入门口,但其师生性怪癖,不仅对云之歌严格有加,更是体罚也极为平常。
传说当年云涯子为了炼云之歌的胆量,经常将其扔在荒野中任其自生自灭。
因此经常让小小的云之歌与动物为伴,还好山中无凶残的野兽,不然那还会有后世的名医。
而云涯子还不仅如此,经常还让云之歌试毒。
在如此环境中,当然云之歌长歪了,但还好,除了性格怪点之外,那便是不会笑,更不知开心为何物。
因此,他为前来的病人只提一个要求,那便是让他开心。
如此当然大部份的人都是失望而归,最后的结果都是被病魔折磨死了。
所以仇家也越来越多。
终于最后被一个势力大的人怀恨在心,因为云之歌的拒绝,害很那人唯一的儿子死亡。
最后想当然的便是被追杀了。
命悬一线,被一个农家女给救了,农家女精心照顾了云之歌一月之余,慢慢的云之歌对农家女产生了情丝。
原本云之歌以为会抱得佳人归,但却没想到被拒绝了。
这对于骄傲的云之歌是何等的打击。
其实这农家女对于云之歌同样中意,但却自知配不上,云之歌神形俊朗,严然一佳公子模样。
而农家女却是生来丑陋,脸上有一半都如被烧伤一般,很是难看。
还是坑坑洼洼的不平,着实这云之后的眼光有些奇特,还真是铁了心。
最后在云之歌的猛烈攻击下,两人终成美满姻缘,而其后也知妻子的心结。
最后云之歌潜心钻研一年有余,终于配制成了可活死人骨的活肌膏。
而那农家女用后,不仅疤痕全消,更是用过的脸上丝滑如绸,昔日的丑女严然便成了绝世无双的大美人。
因此活肌膏被传为圣品,千金难求。
终于慕阳寻舒心一笑。
一旁的黎续有些疑惑,不解的放着两人。
黎府,静得出奇,为数不多的下人也各自做着自己本内的工作,没有了以前的惬意。
王姨娘的院子里,王姨娘正扶着腰在院子里散步,这时已有一丝显怀了,腰身明显粗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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