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太子回现代
黎继,盛元帝一听微微皱着眉,难道与瑾竹有几分相似。
“你子时怎么还出现在皇宫,说。”盛元帝直直的盯着黎继,周身的威严更显。
顿时黎继脸色就有些惨白,昨日只想悄悄留在宫里看能不能偶遇下盛元帝,却忘了这私留皇宫可是会以谋逆罪论处的。
“回陛下昨日草民是见二弟被押,有些担心,原本想看能不能再去看上一眼,回去也好给母亲回话,哪知这不知不觉就迷了路而耽误了离宫的时间,原本打算在石亭处落脚一夜,却不想陛下突然就”黎继说道最后脸色绯红,俊美的脸上顿时就如上了胭脂一般。
盛元帝一听,原来是担心瑾竹,顿时面色就松了下来,只是听见这后面的话,又有些微变。
“好了,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切不可张扬。”微微一敛,盛元帝深沉的说道。
“草民谨记。”
“起来吧,退下。”盛元帝有些无力的抬了抬手。
“谢陛下。”黎继起身,低头就出了房门,一抬头脸上一扫刚才的惶恐,变得极为阴厉,黎续。
而房内的盛元帝此时又想起了这昨日天牢一幕,神情微滞:“更衣。”
天牢里,黎续正发着呆,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牢里的情形客外的熟悉,就像曾经来过一般,正想着此时天牢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说二弟,你此番可是犯大事了,昨晚祖母与嫡母一听可都双双晕倒了,尤其是这嫡母听说胎象还有些不稳,有流产的迹象。”其实原本这黎继就未回府,如此一说只是想气黎续而已,如今宫里的情形黎云龙还瞒着府里。
“你说什么?”黎续一听顿时猛的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盯着黎继。
“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你母亲胎象不稳,要流产了,而最魁祸手就是你。”黎继紧握了背后的双手,有些残忍的说了出来。
“轰。”顿时脑袋感觉炸开了,黎续后退了两步,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黎继,满脸震惊的问道:“你可说的是真的。”
“怎么我还会骗你不成。”看见此时的黎续,黎继有一种变态的快感,不够还远远不够,抓着牢门,看见里面的一切,呵,这那是受罪之人的待遇,分明就是来享受的,如若不是陛下,想起盛元帝,黎继更是痛恨的看着牢里的人,身子有些颤抖,有种想将眼前的人撕裂一般。对,除掉他,一定要除了他,除了他陛下就一定会倾心自己的,越想黎继的表情越狰狞。
而此时的黎续正陷入痛苦中,根本就没注意到黎继憎恨的表情,不然也一定会有所提彷,也不至于最后这当然也是后话了。
是自己害得娘亲,突然黎续想起了初来这里,那时对此地的彷徨无知,是娘亲伴着自己,这些年的陪伴早已将黎母视为自己的亲娘。
自己还真是太弱小了,小到任何人都能欺负,任何人都能揉捏,原本自己只是想安稳渡过这一世,却不想还是有人不放过。
不强大起来怎可保护自己,不强大起来怎可保护身边的人,不强大起来怎么陪伴他,是啊,自己一直都沉浸在美好当中,这是皇宫,皇权最集中的地方,也是最黑暗的地方,稍不注意便深陷万丈,落得个死无全尸。
自己选择的路怕是还要难上万倍,怎可一直活在慕阳寻的羽翼之下,既然选择了就要与他共进退,迎这万千的艰难险阻。
黎续,成长起来,这里是古代,是权利至上的地方,如若不想被人任意揉捏,就只能强大起来,站在别人难已动摇的高度。
瞬间黎续的心性就变了,眼神变得坚定。
而一旁的黎继一直注意着黎续,从最开始的震惊到悲痛,再到最后神情,不知怎么的黎继感觉他变了,变在一瞬之间。
“我知道了,你走吧!”黎续转过身不想再多说什么。
“你哼,好自为之。”黎继甩了甩衣袖就离开了天牢。
而牢里的黎续紧握着双手。
这时君如正带着小良子往天牢里走,今日的君如心情格外畅快,朝拜晚宴向宠妃下毒,这各国使臣都还在,我看你黎续还有何本事,因此今日君如是忍不住的想来天牢看看黎续是何狼狈模样。
刚到天牢门口,就瞧见一脸阴厉的黎继,与黎续有三分相似。
其实原本这天牢关押的犯人是不允许探望的,只因这盛元帝恩赦。
两人擦肩而过,君如便留了个心思,这听说黎继只是一个庶子,庶子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受黎云龙宠爱的庶子,于这这一计便让心头。
“公子,到了。”狱卒的声音响起。
“你退下吧!”君如缓缓开口,此时的黎续正背对着牢门,听见声音有些皱了皱眉。
看着牢里的一切,君如顿时一阵愤恨:“黎公子,这牢里的滋味可好?”
君如言语有点幸灾乐祸的眼着牢内的人,这次我看你怎么逃,毒害宠妃可是死罪。
“君如公子,这牢里污秽,公子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冤魂可不少,要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不好。”
也不知是黎续说对了还是心里作用,反正这君如听完就感觉这周身一阵凉意,心下有点惧意,但还是强装镇定:“哼,这真有什么邪秽的东西也是找你这种心胸歹毒之人。”
“君如公子,这人在做,天在看,是非公理终有论断。”黎续说躺床上侧着休息去了,意为不想搭理你了,快走吧!
“你别不识好歹,我们公子来看你你还出言不逊,果然心胸歹毒。”这一旁的小良子见自家公子被欺负顿时就怒瞪着黎续。
第70章
见黎续久久未语:“哼,你就慢慢等死吧!”
说完君如就气冲冲的带着小良子走了。
而玲华宫处,此时容嫔正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旁的宫女正小心的伺候着。
“皇上驾道。”外面传来通报声。
不多时盛元帝走了进来,容嫔一看,虚弱的想起身行礼。
“爱妃身子不适就免了这些虚礼吧!”盛元帝一脸关切的走到床前,伸手扶住容嫔,娇弱的身子软若无骨。
容嫔此时有些委屈的望着盛元帝,眼里盛满无助:“陛下”
“爱妃你身子要紧,其它的事这交给朕,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扶着容嫔的身子,盛元帝轻声安慰道。
“谢陛下为臣妾作主,只是陛下这黎家公子与臣妾并无所过节为何如此这般谋害臣妾,咳咳咳”容嫔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顿时引得盛元帝有些侧目,不过眼里的寒光更甚。
“爱妃你好生休息就是,身子养好才了主要的,朕还盼着你早日陪伴在朕的身边呢。”盛元帝声音低沉,言语有一丝诱惑。
顿时引得容嫔一阵娇羞,苍白的小脸泛上了丝丝绯色,羞涩的埋在盛元帝的胸前,想起前两日的恩宠,陛下雄壮的身躯,容嫔只觉得这心神一荡,顿时这身子酥软一片。
而此时盛元帝的面色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满脸厌恶,锦华,那般美好的女子乞是随随便便就能模仿的。
东宫,此时慕阳寻一脸寒霜的盯着殿下之人。
而跪在地上的人此时满脸惊恐,因为他前不久才经历过差点惨死的刺杀。
他没想到公子会派人除掉自已,顿时心如刀绞。
“说,谁派你陷害黎家二少爷的。”慕阳寻冷冷的开口。
杨唤与王源站在一边,神情杨为严肃。
“回殿下,没人指使,是奴才鬼迷心窍。”此人名叫小允子,是这怜官宫里一名普通内侍。
小允子打定主意死守到底,心却是如死灰一般,公子是多虑了,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卖他的。
“哦是么?”慕阳寻轻拉一声长音反问道,听得小允子头皮一阵发麻。
“回殿下,是,一切都是奴才干的,那黎家二少年曾经辱骂奴才,因此奴才怀恨在心。”
“哦,那你又是如何得了这乌须毒的,又是从何得知这乌须毒与草榴花的药性的,又是从何处给容嫔下药的,你一小小内侍在这宫里没有共谋,怕是连这毒你都不知晓吧。”慕阳寻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言语极其轻柔,但杨唤两人知道,此时的殿下发怒了。
小允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有些结巴的开口:“回殿下,奴才奴才自小识得几个字,这乌须毒乃奴才家乡最早见的毒,这因此奴才略知一二。”
“大胆奴才,你可知你犯的诛灭之罪。”猛的慕阳寻拍了起来,将身上的茶杯摔在了小允子的身前。
吓得小允子急忙瞌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想起这阿续在独自呆在天牢里,慕阳寻心下更是阴厉,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冷眼看着小允子瞌破了头,血流满面。
“说吧,说指使你的。”慕阳寻声音又放了下来。
“回殿下,没人指示是奴才”还没说完慕阳寻又开口了。
“听说你家里还有双亲还健在,这两个哥哥都已成家,还有个年仅十岁的妹妹?”
小允子一听,脸色一白:“殿下,一切都是奴才的错,奴才罪该万死,望殿下不要为难奴才的家人。”
“拖下去。”
“是。”两人齐齐回答道。
御书房内,此时的黎云龙正垂首站在一边。
慕阳寻一进来就睡见此情形:“父皇,投毒案的疑犯抓到了,正在殿外。”
黎云龙一听,顿时惊喜的抬起头。
“哦,带上来。”盛元帝一脸淡定的开口,好似不在意一般。
不多时这王源就押着小允子进了御书房。
“卑职参见陛下。”
“奴才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第一面见龙颜,小允子吓得直哆嗦。
“说,为什么要陷害黎家二公子。”盛元帝不咸不淡的开口。
“回陛下,奴才也是受人指使。”小允子缓缓开口。
原来一年前小允子在怜官宫里被人毒打,正好那时路过的君如就随手救了下来,并对他多番照顾,因此这小允子便成了君如的心腹。
前几日君好让小允子办一件事,朝拜晚宴会前将一包东西放进黎家二公子的身上。
小允子放好后先是躲了一会,见无事才回了怜官宫,子时君如便让小允子出宫,宫门口自有人接应,却不想等待他的便是要取其性命。
其实小允子心里还有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
盛元帝听完,满脸怒气:“来人,将君如带上来。”
“是。”
而此时的怜君宫内,君如一脸惨白的看着手上的纸条:‘失手,被宫里人所救。’颓废的坐在地上
不多时这多福海就带着几名内侍进了怜君宫,看着坐在地上的君如:“公子,请跟咱家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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