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成伪受[快穿]
那就……
约修亚猛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疼痛感唤回他的理智,连忙掐断了那尊严践踏的想法。
再回神,却发现雌虫不知何时凑到了他的身前,只要稍一抬眸就能撞上对方微低下的光洁下巴。
雌虫的呼吸拂过额心,约修亚有些晕,身体发软。
君也看到小少爷的身体有些晃,伸手搂住了小少爷,让对方不至于瘫倒在床上。
约修亚瘫在君也臂弯里,他知道雌虫要对他做什么,却提不起丝毫抵抗的力气。
“闻到了吗?”君也俯身道。
约修亚迷茫的眨了眨眼,随即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远超平日的信息素,这信息素里还夹带着一种有些熟悉又很陌生的味道。
君也抬手将约修亚额前的碎发扫开,道:“你的信息素在对我发出邀约。”
约修亚的嘴唇颤了颤,随后认命般的闭上了眼。
他感受到了,不止信息素,还有身体的变化。觉醒正式开始了,他在渴望着雌虫,渴望着雄性功能的开发……
君也看了眼床另一边堆积的各种枕头,轻柔的将约修亚平放到床上,下床绕了个圈走到枕头堆旁边。
在雌虫起身的时候,约修亚本能的抬爪去拉,却只抓住了一手的空气。
愣愣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直到君也抱着两个软枕回来,约修亚才回过神。他看着君也走近,默默放下手,却不再闭眼了。
君也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将抱着的枕头放下,转头看他,柔声问:“准备好了?”
约修亚盯着君也,嘴唇微动,良久才道:“最后一件事……”
“你拍的录像……拿来私下威胁我吧,我什么都给你。出了这门,我什么都不会说,你可以继续当我的雌君,我甚至可以不娶其他雌侍……没什么比这更划算的了。”
君也沉默了半响,对着小少爷略带期盼的眼眸,声音平静:“没有录像,如果你想要做纪念,我现在可以开启终端的录像设置。”
约修亚的眼眸暗了下去,他苦笑着道:“你还是要离开……”
他根本就不相信君也所说的没有录像,只当对方拒绝了他,是注定要离开了,日后也再没了可能……
“拍吧,”约修亚笑着,眼里的水雾越来越多,他道:“给我也留一份,让我记住你给我的羞辱,永远……”
“……”君也俯身将约修亚抱住,道:“我没有想……羞辱你,我的种族……有点不同。”
“哦?”约修亚面无表情,略有些讽刺的反问:“还有种族是雌性上雄性的啊?天伽族都不敢这么玩,你这种族是远古虫族的哪个分支呢?”
哪个都不是。
不过……虫族里雌性上雄性的确实有。
“尼欧托拉格,一种洞穴昆虫,两性~器官颠倒。”
“啧,”约修亚嗤笑,他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喃喃道:“洞穴昆虫……那都多少亿年前的事情了?返祖都返不了这么远吧?”
“不就是想让我犯贱给你羞辱吗?用得着在这时候还骗我吗……”
约修亚忽的用力将君也推了开,匆匆看了眼注视着他的君也,他瞥开眼,微颤着曲起了双腿。
君也:“……”
“我也没说自己是那种虫啊……”君也扫过自己身上的墨蓝色虫纹,低声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虫族,你更不会信吧。”
约修亚双腿颤得厉害,他一点也不想听雌虫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扭头瞪着君也,双眸含泪,愤愤道:“你到底还捅不捅?!”
——不捅让他来行吗?他现在,多害怕啊……
闻言,君也扫过雄虫从进入顶楼开始就没消下去的部位,不由默然。
小少爷一向是忍不得的,挑起一点谷欠望就会黏着他要安抚,现在应该是最难忍受的时候,却至今都没往他身上蹭过,应该很难受吧……
君也叹了口气,拿起一旁软枕给小少爷垫到腰下。
小少爷瞪着那枕头的眼神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又从储物器里拿出一管药膏,将药膏挤在手指上,君也跪坐在小少爷身前,柔声劝慰着紧张到不断眨眼的小少爷。
“别怕,这是为了一会不伤到你。”
约修亚闭上眼睛,又在雌虫手指抽离的时候猛地睁开,紧盯着对方的动作。
来回几次后,君也给自己也抹上了药膏……
“开始会有点难受,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
雌虫的吻落在额心,约修亚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
……
约修亚脸色煞白,一双爪子紧扣住君也的手臂,忍了半天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你他雌的说不会疼的!这倒刺啊!还不疼?!”
君也:我比你更懵啊……
他哪里知道雌虫还会有这种东西,以生物学的角度,就算有也该长在雄虫身上啊!跟了自己二十几年的部位伸出刺来,直接挑战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约修亚几乎崩溃。
本以为自己今天受到的打击已经够多了,万万没想到他都备受屈辱给心上虫捅的时候,对方还能给他来这一出,绝对是有预谋的!
约修亚抽泣着哀求:“能不能不弄了?会死的……换一种羞辱好不好?拿上次那个亚雌款的塞子都可以,君要什么角度的我都配合……”
[星际虫族]军雌攻x雄虫小少爷受 12.[虫族]雌虫攻12
这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
一般情况下这倒刺其实并不伤虫,却会在承受者欲图挣脱出去的时候刺入肉里,真要想在不伤害承受者的情况下脱离,可能只得等交代了出来才行。
约修亚也是知道这个的,某些虫类分支的雄虫也会在交尾时长出倒刺,只是雌虫身上,太过惊世骇俗了。
约修亚瞪着君也身上的墨蓝色虫纹,忽的生出一种扣一块下来看看对方是不是假雌虫的冲动。
君也一看小少爷目光所落就知道了对方的想法,缓缓俯下声,在小少爷的抽气声中将其抱了住,让对方触碰到他右肩的虫纹,拍抚着小少爷的背道:“随便咬。”
……
三天后,云雨渐歇。
君也替小少爷清洗完身子,又将床单被子都换了,这才将虫抱回床上盖上被子。
帮小少爷捏好被角,君也起身准备去拿修复剂给小少爷抹上,早已睡熟的小少爷却突然睁开了眼。
视线交汇。
君也沉默了片刻,抬手拂过小少爷蓬松顺滑的金毛,柔声道:“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再来找我算账吧。”
“你……”约修亚的嗓音很是嘶哑,这是修复剂也没法在短时间内修复的损伤。
约修亚皱着眉咳了几声,似乎对自己这声音很是厌恶,清了好几下嗓子也没什么好转,约修亚略有些自暴自弃,他看向君也,哑着声音问:“你要走了吗?”
君也微愣了一瞬,想起了小少爷三天前离谱的质问,莫名升起种让人窒息的心疼,比看着小少爷哭到打嗝时还要难受。
他要怎么解释小少爷才能相信他并非别有所图呢?
君也在心底叹了口气,俯身在小少爷额心印上一吻,道:“不走,陪你睡。”
说着,君也在小少爷期翼的目光中拉开被子一角,翻身上了床,小心的将雄虫搂进怀里,又给捏了捏被角。
小少爷太软了,暖呼呼的一团,君也抱着都不敢怎么用力气,总感觉他只要一握就能折断小少爷的腰。也是小少爷虚弱极了才会这样,平时活蹦乱跳的小少爷哪会给他这种错觉……
君也感受到约修亚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微翘的睫毛在他脸侧扑扫着,连带着心头都有点痒。
“君……”约修亚顿了会,又咳着清了两下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些,才道:“君是不是不会走了?”
衣角被小少爷揪了住,小少爷眼里的祈求君也没法视而不见,他捧住小少爷的脸,郑重的将吻印在小少爷唇上,轻声道:“不走了,等着跟你领证。”
约修亚眼眶一热,听着雌虫这话突然就觉得自己受尽了委屈,难受得想哭。
君也又在心里轻叹了声,吻在小少爷眼角,哄道:“都没事了,好好休息。”
“嗯……”约修亚轻轻应着,抓紧了君也的衣角,他确实已经困到不行了,脑袋像灌了铅一样重。
这几天他能撑下来全靠了那一柜子营养液和修复剂维持体力,但这些东西是没法代替他睡觉的。整整三天,他被压榨到几近干涸,雌虫却直到刚刚才交代了一次。
约修亚有些不明白,雌虫明明很难通过前端获得快乐的感觉,为什么还有这样对自己?如果只是讨厌自己、想要羞辱自己,完全可以把他当自动按摩的棒子用啊。
半梦半醒之间,约修亚回想起自己在君也怀里狼狈不堪的模样,更觉得委屈难受,偷偷往前蹭了蹭,把自己埋进了身边虫的臂弯里,这才觉得安心了些许。
君也一下下的拍抚着小少爷的背,直到雄虫的呼吸变得绵长沉重,才停了下来。
小少爷的伤还是得上药,君也在给小少爷清洗的时候就看到了引导出来的白浊中还混杂着缕血丝。
雄虫的身体本就不适合承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那见鬼的倒刺,就算小少爷一直配合着,全程没有挣脱,也还是被伤着了。
君也看了眼睡沉了的小少爷,手掌轻扶住对方的脑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被小少爷枕在脑后的手臂抽了出来。再抽过一个枕头塞到小少爷脑后,动作轻柔的将小少爷的脑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