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腿借抱一下
作者:当且
时间:2020-10-30 00:53:23
标签:重生
季怀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谢芝气的脸发青,厉声道:“回来!我话没说完你就走了?”
季怀忍了忍又坐了回来,谢芝冷哼一声:“儿女情长,没一点男人的样子。”
季怀眼睛冷飕飕地盯着谢芝,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谢芝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便承了情。她说的这些话他本就不会放在心上,所以何必在意。
“我跟花锦陵打过交道,他身边有几个能人,就算查到他头上也没证据指明是他做的。”谢芝说,“况且花锦陵也已经查到了花家那场大火是江子墨做的,而警局那个人就是花锦陵顺应找过来的,现在所有人怀疑的都是江子墨〇季怀心情沉重,却觉得奇怪:“就算火是墨叔做的手脚,可墨叔不会真的要人的命的。”
“人怎么知道不会?现在花锦绣已经死了,再说江子墨爷不是第一次动手杀人.”“不是。”季怀冷声打断花允官的话,“墨叔是为了给我出气,但他不会真的罔顾人命。”
谢芝听了嗤笑一声,季怀不想跟他们多说便问:“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谢芝脸色一冷,她这几年接掌荣家后,威严越来越重,荣家都没人敢跟她顶嘴,现在季怀却三番两次顶她,她又气又怒,但最终还是压了下来。
花允官叹了一口气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季怀,道:“你看看。”
季怀脸上疑云密布,将文件袋拆开了,刚打开他脸色就一变,猛地抬头看花允官,“从哪来的?”
“不知道,放在我门口的邮箱里的。”
季怀脸变得铁青,攥着文件袋的手微微发抖。花允官眉头也聚起狠戾,依旧俊朗的脸沉了下来:“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剁了他。”
季怀掐了掐自己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是谁了。”
“谁?”花允官和谢芝异口同声地问。
季怀神色冷若寒冰,艳丽的眼尾弥漫上了狠意。“是夏逸。”
文件袋中是他裸I体照片,拍的不堪入目,季怀一眼看过去险些没有眼前一黑。但他细下一想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了,是那次在会所的房间里,他中了药浑噩不知时被夏逸拍下来的。他以为当时夏逸只能起了淫I邪的念头,没想到他竟然还留下了照片。
谢芝和花允官脸色都发沉了,任谁给自己寄儿子的裸I照,都会生气发怒。花允官认识夏逸,但却疑惑:“那他寄照片来是什么意思?威胁?勒索?”
季怀沉思了一会儿,道:“他不给我寄,却来威胁你?除非.”季怀抬头看着花允官,心里忽然发笑,夏逸这一手后面肯定有花锦陵的影子,但他们却把照片寄到花允官手里,想干什么呢?难道还以为花允官是他父亲,想靠着这点关系还敲诈勒索?
太傻了吧,他自己都不信这样的血缘关系,花锦陵竟然会信?
可季怀却想错了,花锦陵不仅业务能力突出,还极会算计人心,季怀不知道花允官对谢芝的感情如何深,但花锦陵知道。花锦陵自小没少看花允官因为谢芝跟花正耀吵架,而这么多年花允官真的不在乎家里的财产,一心放在寻找谢芝身上。
而谢芝如今又是荣家的人,注定花允官这段感情无处安放。那么这个时候花允官知道自己跟谢芝还有一个亲儿子在身边呢?他当年能因为季怀是谢芝跟别人生的儿子而产生深厚的厌恶,现在就能因为季怀是他和谢芝的亲儿子而产生愧疚和弥补,威胁勒索未必没有效果。
但季怀不知这些,他心里恨透了夏逸,断然要将夏逸找出来教训一顿。
这段饭季怀还是陪着他两人吃完了,不过过程中季怀很少说话,谢芝话也很少,只有花允官一头热I地跟他们絮絮叨叨说着,看的出他很高兴。
也许在他眼中,现在就是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刻,但不管在季怀还是谢芝眼中都没这个可能了。
最后吃完饭季怀付的账,全当他们告诉了他这些消息。
季怀吃完饭就走了,花允官想留没留住。他走后,花允官笑着想送谢芝回去,走到门口却发现谢芝的司机已经来接她了。
他无措又无力地站在一旁,总是没忍住,唤了一声:“阿芝.”谢芝抬起清冷的眉眼看他,艳丽的眼尾因为岁月的沉淀越大有了内敛的风华,美是极美的,但却不像当年他第一次见她那样惊艳和张扬了。花允官恍惚了一下,就见谢芝的车已经开走了。
花允官怔愣了许久,随着年龄越大,当年那场轰轰烈烈的情爱还是始终如一地刻在他心里。这次回来不仅见到了谢芝,知晓了自己还有儿子,也从花正耀的口中挖出了当年的真相。
但那又如何呢?
失去的已经失去了,谢芝对他已经没了感情,季怀又不认他。枉他花允官随心随欲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被他弄成了这样。
他怔愣在原地,心里涌出一股复杂的思绪,是愧疚,是愤怒,是失望,还是无力。
当年他本是优秀的青年企业家,一次应邀回母校开讲座,就遇上了谢芝,遇到了他一生的劫。
他穷追猛打追了大半年才将人追到了手,他欣喜若狂地带着谢芝回家,却没想到花正耀已经给他找好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姑娘。他不同意跟花正耀闹了许久,花正耀才同意了他。
那时花正耀明面上已经接纳了谢芝,于是隔一段时间就邀请谢芝来家里玩,花允官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怀疑呢?
而那个暑假一直爱慕的谢芝的那个京大年轻教授来金城带学生参加比赛,谢芝是他门下得意学生,自然谢芝会出现见他。
可一次花正耀却借着谢芝的名头将那名老师请到了家里做客,盛情款待,当晚就发生了被被他们撞破两人奸情的场面。
花允官这天忙生意在外面暍的大醉如泥,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却没想到撞到了这一幕。
他震惊,他愤怒,他冲着谢芝大吼大叫。而当时谢芝一双眉眼冷冷清清地在这些人脸上扫过,没有一句辩驳。
而到了现在花允官才知道,当时他暍醉酒被人拖了回来睡在房里。花正耀像是给谢芝下了药,将她先送回了房,然后几个人跟那老师亲切攀谈,旨意把他灌醉。
唯一的意外就是他了,他暍醉了酒也念叨着谢芝,晕晕乎乎地跑到了谢芝的房间,事后那场情事他只以为是他做梦,从来没怀疑过是真的。
而花正耀在发现花允官在谢芝的房里时,就命人将花允官带了回去,然后将那老师塞了进去。
这样的事该怪谁了?怪花家这个吃人的地方?怪他那个垂垂快病死的父亲?
他自然是恨得,恨得想将一切都毁了。所以他知道谢芝是回来报仇的,他没有还手,他默认了。
但整个过程中最无辜的季怀呢?
连出生都是被人算计的,后面花家还给他添了许多痛苦.想到这里,花允官蒙住了脸,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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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不要跟季怀说我在这里
王文斌进房间的时候,这里睢一的护士平儿着急地对他挥了挥手,王文斌只好将烟掐了才进了门了。
平儿年纪轻轻,嘴上却像是在七大姑八大姨里滚过了一样,利索的很。“王先生病房里不能抽烟,这病人身体本就弱,再沾染上了你这熏人的味道,就算好了也得重新躺回来。而且烟不是个好东西,广告上不都说了吸烟有害健康,我看您现在一天两包啊,关我在垃圾桶里看到的就四个纸盒子了。”
“姑奶奶,”王文斌抱拳认怂,“下次不抽了,绝对不抽了。”
“你是不当我面抽吧?哎,我怎么管的到你,你只要不在病房里抽,呛到江先生就行。”
王文斌拖了个椅子坐在病床边,开玩笑地道:“呛着了正好把他呛醒了,省的一日日一点反应都没有。”
平儿叹了一口气,看看床上的无知无觉的人就走了出去了。
王文斌做了会儿没人给他搭话,他无聊的很,手也痒就想摸出根烟出来,念到床上躺着的人就又停了下来了。
“老大,一个月了,你要是再不醒,真的会坏事了。”王文斌顿了顿,威胁的话没说出口,他能怎么说,他将重伤的江子墨从屋里拖出来的时候,身后几个人还一路追了上来。
他们逃亡的急,山林后连接的是乡里的村民,走投无路下偷了农家里的车沿着山路一直离了金城。但是江子墨已经快没呼吸了,头上豁大的口一直在流血,要不是王文斌在非洲那两年学过点包扎止血的技能,他们两人都得死在半路上了。
他们身上一无所有,身后的人又紧追不舍,最后躲到了聊城才躲开他们。而聊城离蜀南近,当年王文斌从非洲回来就先在这里落的脚。他在非洲认识的一个医生就在这里开了一家私立医院,他认识的这个医生以前是华国有名的外科医生,在非洲做过二十年的医疗援助,有一次他们在当地的医院被恐怖分子炸了,是王文斌将他从火场里救了出来的。
这人重情重义,之后也救过王文斌几次,两人一起回的国,这老医生说想要养老就在开了这家医院。
他带江子墨进来的时候,江子墨已经快没意识了。江子墨的颅骨断裂,之后又被重重砸过,受力点附近瘀血,已经压迫到了神经,这才导致江子墨神经衰弱,意识渐渐流失。
老医生说要进行开颅手术,非常郑重地告诉了他们风险,手术若是不做或许可以慢慢撑着,但人会慢慢衰弱,一旦脑神经受不住就会暴裂而亡,睢一的好处就是能撑几年。但若是做手术,过程中意外太多,谁也不敢保证。
“做。”仅有一点意识的江子墨自己下了决定。
手术前江子墨只说:“不要跟季怀说我在这里,要是我醒不过来,就当.”话没说完他就昏了过去,江子墨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结果怎样只能乞求天命,没人一开始就知道。而王文斌身上的伤也不轻,紧急地被带到一边手术室里处理了。
而手术后江子墨没醒来,相比脑死亡他这样还好点,不过是没知没觉,植物人一个罢了。
手术前江子墨没说完的话,王文斌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外乎什么都不要告诉季怀,就让季怀当做他在那场火中没了性命,免得知道了人在这里却没救活会更加伤心。
老大不在,季怀应该会很伤心吧,不然只有一点意识的老大不会在手术前还交代一句,生死危难之际还放心不下的人,该是珍藏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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