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腿借抱一下
作者:当且
时间:2020-10-30 00:53:23
标签:重生
季怀关上了门,撑到床边才瘫软了下来。这一天就好像做梦一样,一切又都重头开始了。而这一天他担惊受怕,全身绷了一整天了,此时疲惫和倦意涌来。
他累的根本不想再动了,他闭上眼想:他不想回到花家可还是回来了,上一世他一直努力讨好花家的人,就希望自己能融入他们,让他那个爷爷能认可他,能对他露出一个笑脸,可是到死他都没得到。
这一世他什么都不要了,等他成年他会离开花家的,再也不回来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渐渐睡着了,夜里忽然做了一个梦,梦里火海连天,炙热|地烧上了他的身体。
好热、好疼……
他看到火海外花锦绣娇笑的脸,和她身边那个儒雅英俊的男子。
“花芝,夏逸你就别妄想了,他是我的人,从一开始他就只喜欢我,对你只不过……”花锦绣绕着耳边的一缕头发,笑着说,“一个小游戏,你还当真了。”
“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妄想夏逸会喜欢你。你怕不是忘了,爷爷还让你去服侍艾布特先生,你现在可关系到我们家这笔大生意的,做好了,爷爷或许会对你另眼相看。”
梦里的季怀脸色苍白,神情受伤,他看了一眼等在外面的夏逸,“所以说,都是骗我对吗?一切都是假的,是吗?至始至终我都是一个笑话。”
“啊,你现在才知道,三叔把你丢下了就没管过你了,你不会还真把三叔当爸爸吧,哈哈哈,爷爷会留下你不过是想三叔能回来,你这么热心地上赶着讨好,我们啊,都看着呢。”
看着他像个小丑,拙劣又笨拙地舔上脸来讨好,甚至所有人都没承认过他是花家的一份子,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招招手,让他过来。
与张家的联姻是,这次与艾布特先生的交易也是。他不是物品,可所有人都把他当做了一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
季怀低低地笑,笑得苦涩又疯癫。花锦绣看着即使落在这个地步也依旧美的出奇的花芝,眼里闪过嫉妒的神色。
不过就算长得出色又如何,他母亲就是个下贱胚子,父亲还不管他,花家没一个人会管他。笑话一样的存在,哪天没了就是没了。
花锦绣让人身后的人将花芝绑了起来,她还要将他送到艾布特先生那里。花芝却极力挣扎,拼了命般的挣扎,一时竟让他脱了手,花芝跑到厨房,将一桶油淋在自己身上。他手里拿着打火机,抖着声威胁他们,“都别过来,别过来。”
花锦绣冷笑,“我劝你还是乖一点,艾布特先生现在不在乎你的名声,只看中了你这张脸,等你将艾布特先生取悦成功了,爷爷兴许会让你进家谱,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爷爷也会给你解决的。”
“家谱?哼。”花芝笑,笑得越来越大声,“进了家谱又如何,我至始至终都不属于花家。你们……你们还想耍我到什么时候?”
花锦绣皱眉,花芝慢慢往花锦绣身边走,身上的油顺着裤脚都淋到了地下,花锦绣一惊,赶紧往后退,直到退到门边,才皱着眉说:“花芝,该做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是奉爷爷的命令来的……”
“爷爷?那又如何,我不想看见你们任何一个人了,看见你们……我难受。”花芝心里痛极了,每一次呼吸都彷佛随着哽咽而喘不出来。
“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们了。”花芝将打火机扔到地下,一点火苗迅速窜起,沿着裤脚上了花芝的身。
屋外等候的夏逸见状赶紧冲了上来,将花锦绣拉了出去,火势顺着地下的油烧到了布衣沙发上,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花芝痛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满天的火光成了他眼里最后的颜色。他也感觉不到痛,相比在花家受到的每一次对待,这样反而让他好过。
因为他知道他再也不用再见这些人了。
攻的名字改了下,和花家人的关系变了一下,其他都不影响的哈~看文愉快~~~
第5章 花家家法
季怀醒来已是一头大汗,身上忽冷忽热,他想洗个澡换个衣服,但一件他能穿的衣服都没有。
他收拾了一下,下了楼。家里静悄悄的,季怀只看见了几个佣人,昨晚饭桌上的人一个都没看到。不管重来多少次,他站在这里都会觉得不舒服不自在。
佣人看见了他也没人跟他说话,季怀已经习惯了,只是他现在是在长身体的时候,昨晚提心吊胆的一餐,根本就没有吃饱。
他转到厨房里,对忙碌的厨师说:“我能拿点吃的吗?”
厨师轻飘飘扫了他一眼,示意他自己拿。季怀没有客气,拿了几个面包,怕自己待在这里会影响他们做事,他就转到了厨房的后门,在台阶处坐下来。
狼吞虎咽的几口将面包吃完,他坐在台阶上沉默了许久,这个豪宅大院他还要一直留在这里吗?上一世他没想过要离开,可这一世呢?
早没有了留下来的必要了。
几个佣人买菜回来从后门经过,季怀赶紧让开,他们经过他的时候嘀嘀咕咕地说:“看这样就土里土气的,花家哪有这样的少爷。”
“乡下来的可不就是寒颤,老爷都不管,我们说有什么用。”
季怀等他们走后,才抬步往回走,他想回房间,只有那里他可以躲一下。
他需要从客厅经过,刚走进去的时候,就听见大门“哐当”一声,几个佣人听见声响都习以为常地跑到门口将一个人扶着进来了。
季怀看见人慌了,赶紧往厨房走,却被佣人推了一把,“在这里挡什么事。”
季怀没防备被这么一推,撞上了旁边的置物架,上面摆的瓷瓶晃了一下就掉到地上,哗啦啦碎了。
季怀看了一眼这些瓷器手脚冰凉,这些都是花家老爷平时从各地收藏来的,价格高昂,放在客厅当摆饰品的。
“哎吆,这可是老爷的藏品,就这样摔碎了!”大嚷嚷的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季怀脚步顿在原处。
被扶着的中年男子醉醺醺地看向这里,他五官端正,却因为一双总是轻佻上挑的眼睛,显得淫邪和不正经。他突然推开身边扶着的佣人的手,打着晃往季怀身边走,“这是,这是哪家的孩子?长得可真好看。”
季怀脸色一变,众人明了的目光更让他脸色变的煞白。
男子一身酒气,身上衣服皱巴巴的,还带着欢场里的异味。他笑得邪淫,忽地一把抱住了季怀,“这是哪个宝贝,我怎么没看过呢?”
上一世被这人支配的恐惧让季怀全身发抖,那些无数个夜里他都给提防着这人,他得锁死了门窗这人才不会偷偷进他房间。
“这么小啊,几岁了,告诉哥哥,哥哥疼你。”男子抱着少年纤瘦的腰不放手,嘴上说着欢场里调情的话。
“二爷这是三爷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管家拦不住,只能这样提醒。
“三弟的孩子?我看不像,长得这么好看,比昨晚我床上的那个妞还好看,怎么可能是三弟生的,我生的才对吗。”他哈哈大笑,低头就要去亲季怀。
季怀真的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竟然,竟然就在客厅就要这样。他吓得伸手去推,“二,二叔。”
“花允禾!”一声怒喝从楼上传来,萧青青站在楼梯处看他的样子气的身体发抖。
“哎,青青啊,来我跟你说啊,这孩子真漂亮。”花允禾大着舌头,捏着季怀的脸给萧青青看。
萧青青狠狠地刮了季怀一眼,然后命令,“还站着干嘛?把人拉开。叔侄俩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佣人这才一齐上前将人拉开,季怀被推到了厨房门边。他现在还浑身冰冷,手脚发凉。
他要逃,他一定要逃离花家。
花允禾醉的都睁不开眼,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调情的话,不知是说给谁听得,而见佣人的样子,也知道这是常态。
萧青青一杯水泼在花允禾脸上,然后冷着脸吩咐:“把他送回房,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出来。”
两个强壮的佣人将人架到了楼上,萧青青铁青着脸,转身回来看季怀。
“狐媚子。”萧青青一掌扇在季怀脸上,十六岁的孩子又从小缺乏营养,那经得住她这一掌,直接摔在了地上。碎瓷片扎了一身。
季怀疼的立马爬了起来,五指已经戳破了,血顺着手指往下流。
“爸不管你,我这个二婶怎么也得来管管你。花家规矩重,没教养没关系,但若是心思不正,破坏门风,花家绝不容许这样的人存在,听到没?”
“我知道。”季怀低头说。
“知道就好,自己找谷叔去领鞭子。”
季怀全身一抖,慌了。“不是我,是二叔他……”
“怎么,不懂规矩、不知礼仪,二婶罚你几鞭有错吗?你没有父母管,二婶只好代为管教。”萧青青冷厉地看着他。
季怀摇头,那些记忆里疼痛的记忆让他惊慌害怕,有些年少的记忆他以为他忘了,可是临到头却是这些被遗忘的记忆才最深刻。
谷叔是花家的管家,稳重得体,花家人连教训子孙的家法都交给谷叔代为掌管,可见花家对谷叔的看中。
谷叔命人将季怀拖到了宅在后边的一间小屋里,正堂上挂了一副画像,据说是几百年前花家先祖将军的画像,而堂下就是刑堂。
执刑也很简单,只要将人两手吊起绑在,然后从背后抽几鞭便算是鞭罚了。花家的这项家法还是从百年前传下来的,有所精简但一直没变过。
季怀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两手被吊起,瘦弱的肩膀害怕的微微发抖。上一世他刚来也是这样,那时他不懂的地方太多了,经常就触怒了花家所谓的家规。
这个阴暗逼仄的刑堂基本上只有他经常来,然后再伤痕累累地自己回去。
“莽撞撞坏了老爷的收藏品二十鞭,身为子侄,却举止失礼,以致叔侄关系不分,三十鞭。共五十鞭。”谷叔在身后一板一眼地说。
季怀摇头,“我没有,我明明没有。”
“一鞭。”啪的一声,鞭子裹挟着风声落了下来。
“我没有!”季怀咬牙喊。
“不知悔改,再加十鞭。”谷叔声音冰冷。
“二鞭,三鞭……十鞭……”
数数的声音季怀已经听不见了,他眼前一片片炫白,两耳嗡嗡地发响。他怕疼,他一直都是怕疼的,可是上一世疼的那么多次,他都咬牙忍着。
难道这一世还要再来一遍吗?到底为什么要让他重生一次呢?
他从来没有什么大的抱负,没有大的志向,一直都是被逼着做这做那。上一世他学着礼仪规矩,学着跟花家人一样优秀,可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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