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殿下,强娶冷傲倾城夫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此刻竟觉得浑身如火烧般难受可是又并非伤寒之症。
‘吼~’突然,从南宫旬脑海深处传来一声绝不是人类的吼叫,倾刻,他手掌扶额低声怒吟,“是谁?什么东西竟敢来招惹我?”
像是在回答他的话,那吼叫声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苍老之气与威严之音,“南宫旬,这么快就忘了吾吗?”
闻声,南宫旬的额头纠结怒气更是狂躁,“该死的金龙,我不是跟你说了只要我能回去就会放了你吗?你现在为什么会在我的神识里?”
轻叹口气,金龙似是不在乎对方的恶语相向,语气中反倒流露出一股无奈,“吾并没有想伤害你,南宫旬,尔乃天道选中的万物之主,而吾只是顺应天道将这万年故事告诉你罢了,南宫旬啊,虽然吾并不想这么做但是天道注定即使是吾也不可逃脱,当吾把一切都汇于尔之后亦会如这记忆一般变成尔的双眼,吾万年阅历没竟想却是为了成全天道命轮,千年魂魄,接收吾的一切吧”
苍茫的声音如古老的历史悠远绵长,所有事物皆已静止,南宫旬深觉自己的大脑似乎在被改造般痛苦,可是即使如此难过他却说不出一句‘我不需要’这样的话,嘴唇就如被针缝上般刺痛又张不开,喉咙更像被灌了滚烫的热油恨不能立刻晕厥。
天道是什么?命轮又是什么?堂堂万年神龙为何情愿成为人类之眼也不敢忤逆天道?
‘啊~~’终于,南宫旬无法再忍受身体与脑海剧烈的痛苦大叫出声,可也就这一声吼叫之时他竟发现他本身黑亮的眼眸竟折射出如阳光般刺人眼球的光芒变为金眸,金色眸子亦泛着似远古痕迹的流纹。
叫声过后,南宫旬身体上的疼痛立刻消失,换来的竟是眼前所看物品出现的种种异样。
随意一眼南宫旬竟知觉他脑中立刻会浮现出这样东西的来历甚至做法,不敢相信,他在心底大喊金龙却不见它应声。
相比起此刻这双能看穿所有事物来历的双眼南宫旬更想换回自己普通的瞳窗,在他看来,这双金眸不过是如现代扫描器一样的功能而且还是别的生物身上的,虽不厌恶但还是难以接收。
可是,正当他这么想时奇怪的事却再次发生,本来已经是金光溢溢的眼睛再次变幻,这次是他原本正常的黑色!
诧异,南宫旬更快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看样子金龙之眼与他自身的眼睛是可以交换的,这样想着他也算是安心了一回,站起身,颤抖着脚步走到床边狠狠倒下,今天,好累!
与此同时,远处,另一府邸。
黑紫色的锦丝衣清然着身,十指纤细,手握牡丹,齐腰紫发偏偏飞扬,望月紫眸优雅神秘。
绝美面庞,清丽身影立于窗边,在他身后却是一与之相反的魁梧男人。
手中牡丹轻捻在瞬间化为灰烬,这是一个如神祗般气质的男子,双目微睁仿佛示众生以蝼蚁,唇齿微张不费一丝气力,“听见了吗?刚刚那阵吼叫?”
身后男人微微低头却又很快摇头,“并未听到,不过我隐隐觉察到一股远古神龙之气。”
听罢,男子轻挑眉眼,“哦?神龙吗?那是谁的府邸?”
抬眼向窗外一看,男人很快再次回答,“国师府!”
似是毫不诧异,男子突然轻笑,那笑声犹如天神赐福般令人心神柔和,“小家伙果然出乎我的预料,虽听闻他擒得龙脉却不想竟是如此神兽,只是不知为何这龙之气又突然消失,难道那小家伙把神龙给杀了不成?”说着,眉头突然轻皱,似表扬似担心。
第10章
见此人这番模样身后的男人却隐有不满,“殿下,他不过是一介凡人殿下何须对他如此上心?不论是神龙也好其他四神兽也罢,到为今这步田地出现在这种地方说到底它们也不过是堪比一阶妖兽的畜生罢了,即使收服这样的东西也并不见得有什么奇怪。”
听着,男子不悦之中并斜眼轻睨男人一眼,他的不满之意是毫不掩饰,“弑奴,本尊不希望你再对他有过多不满,无论如何他毕竟是本尊所救,他虽是凡人却能吸引本尊救助于他就证明了他日后的天赋不会仅止于此。”
察觉逾越,名为弑奴的男人亦不敢再继续惹眼前之人不满,道声“是”之后立刻轻步退于房外。
弑奴刚走,站于窗边男子的满头紫发与那紫眸却瞬间变幻,片刻,刚刚那如神的男子竟变得与冥炎珏的面目毫无一二!
不受身体变化的任何影响,看着那远方某处,他面目突然闪现几丝柔情,嘴角轻扬,而后缓缓低语,“你还会有什么惊喜给我呢,真是期待啊”
次日,南宫旬早早就起了床,要问为什么,自然还是因为休憩了一晚后又想起了那位该死的殿下,更想起了自己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难得以如此纠结的心态起床,南宫旬更是恍惚的随意穿了件极其朴素的黑衣,虽在不戴面具的情况下还是显得夺目但当他又将那扇金面戴在脸上后瞬间变得普通至极,若不是他本身气质也依然出众估计他此刻这样装扮出门肯定会被自己府邸的人怀疑是谁偷了国师的面具假扮的。
来了这异世十年南宫旬依旧秉承着一些现代人的习惯,若不是必须情况下他是绝不允许有随从跟着的,哪怕是一直在他身边跟着的夙儿也是只有在他上下朝或在关于公事上需要接洽时才会被允许跟着。
独自一人迎着清晨的暖风站在还禁闭着大门的镇天王府门口,南宫旬亦犹如一般被陷入恋爱的男儿般踌躇着该不该进去。
‘吱~’一声不算声小的开门声突然响起,映衬着这声音的是逐渐打开的王府大门。
听见这声音,一向万事淡定的南宫旬竟然慌乱了一小下,掂起脚步就想转身离去,可时间永远是万能的主,还没等他转身一句惊讶却又惊喜的声音立马传进了他的耳中。
“哎呀,这不是南宫嘛,这么早你是来找我的吗?”
听着冥炎珏毫不掩饰一切的声音南宫旬转到一半的身子突然僵硬,硬着头皮站正,声音虽小却没有丝毫卑微之意,“本座昨晚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如果说了什么冒犯殿下的话还请见谅!”说着,眼睛更是不遮不掩的看向正从王府大门出来的某某人。
与昨日不同,今天冥炎珏的穿着很是规矩,一身天蓝色清爽的锦衣服饰外套着一抹薄纱,整个人都显得飘逸,特别是他左右两旁站着的侍卫更是让他有种完美贵公子的感觉。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人无论是什么情况都是有随时欣赏喜欢人的时间的,只是换了件衣服,南宫旬就觉得眼前这个人越发的优秀。
冥炎珏的眼睛也不瞎,虽看不清南宫旬被面具遮盖容颜的表情但对方那眼神里的惊艳还是看得出来的,无奈,一边数着自己完美的罪过一边笑容可拘,言语更是毫不避讳的大大咧咧,“没关系的,虽然我被万千少女少妇所追求,但能遇到像南宫这样的美人儿对我表白我还是很高兴的,就算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但我依旧会把你当成可爱的南宫的!”
说完,雪亮的眼睛还肯定的眨了眨,却让南宫旬直有想抽他大嘴巴的冲动。
第11章
果然不出意料,当冥炎珏一番话后他左右两边的侍卫的面色皆是一变,虽不敢大胆的指着这位年轻的国师寻问但眼里那怪异的神色已经让他佩服这位殿下的不走心。
好在南宫旬从不是在意他人眼光的人,况且,对于他来讲这更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
暗地里叹了口气,南宫旬两步走到冥炎珏面前,面对面不足两尺,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至少要在这样的距离下他才能稍作安心。
不再继续那个话题,他看了看才刚刚出头的日头随意而问,“殿下这么早是要去哪儿?”
南宫旬的转移话题冥炎珏并未在意,看着对方眼神正肃然轻声回道,“我正想去找你来着!”
几乎是在冥炎珏话落瞬间南宫旬金面下的脸自觉炙热,若是不出意外他此刻的脸应该红的不像样,特别是再看到冥炎珏那认真的眼眸和那难得正经的语气真是想让他不羞涩都难。
“找,找我干什么?”不知觉中南宫旬的声音有些惊慌。
见此冥炎珏却有些愕然,昨晚过后他有意了解过南宫旬上位国师后这几年的脾性,几乎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都是冷静,严肃,特别是最近所谓的收服龙脉后不论是百姓还是朝廷对他也都是又敬又怕,最根本的原因也就是他周身散发的一股幽冷之气。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就算看不见他的脸也很能感觉到他的羞意,这完全和传闻中的南宫旬不一样!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我多年未回已然忘了京都许多地方,本来是要找云儿陪我逛逛的,可他现在毕竟是一国之君不可随意出宫,其他大臣我认识的又都老态龙钟,算下来也就只有国师你是我在京都城难得的熟人了,所以想找国师陪我去逛逛,只是不知国师可愿否?”说罢,冥炎珏眉目未有一丝不正之意,俨然将两人的距离从形式上拉开许多。
感受着对方话语中明确的远离南宫旬内心是受伤的,他何尝不知道他对冥炎珏的爱恋不会有结果,只是,被对方突然这么有意的疏远他还是忍不住心伤。
心中悸动早已不在,南宫旬金面下的脸色也因冥炎珏的故意生疏变得煞白,不过他好歹是千年后来的人,即使穿越至此时他才十七岁但加上他在这里的十年岁数算下来也是丝毫不比冥炎珏小的。
凌驾所有同龄人对事物的冷静,南宫旬亦用言语加厚两人的不可能性,“既然如此本座定当奉陪,虽殿下已多年未回京但依旧是这封玄的皇爷,本座如何算也是您的下属,不必征求本座的意愿亦可。”说着,身子微微一弯,那是一个以示对方尊重的作揖之礼。
察觉南宫旬的官方话和他明显冷清的眸子冥炎珏不得不赞叹起来,放眼整个封玄可找不到像他这种年岁就如此理性的人的。
不知觉,冥炎珏竟有了想探索眼前这个孩子的心思,眼珠颇有意味的一转,下一刻心里已然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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