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主角未婚妻后
庄玦声音已经开始变得低哑,欲望也要盖过了理智。
“是不是、是不是刚刚的那个有毒?”胡不归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声。
“不是,那只是个引子,”庄玦看着近在咫尺的胡不归,神色反而平静下来,这种平静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你给我的温柔梦。那可是最顶级的助兴丹药……”
“什么?!!!”胡不归震惊的看着庄玦,“可是那个、那个老板可不是这样说的……他不会是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吧……”
庄玦用仅存的理智想明白了丹药的事情,费力的挣扎起身。胡不归扶住他,“怎么了?”
庄玦看了一眼胡不归,在地上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有急事,学院见。”
那字形和胡不归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要写这个?”胡不归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安。
“哦,这个啊。”庄玦状似不经意的应了一声,身上的绝对领域突然把胡不归囊括,庄玦一转身,从身后紧紧地抱住胡不归。
胡不归感受到身后的热源,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我那里有温柔梦的解药……”
庄玦在胡不归的脖子边哼笑一声,暖绒绒的热气吹进胡不归的衣领,带起来一阵瘙痒感,“我刚刚可是说了,这些反应虽然就是温柔梦引起来的,但是你要知道,又不仅仅只有温柔梦在作祟。”
庄玦带着胡不归快速移动,胡不归眼前的景色变得正常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玫瑰林迷宫的最中间。那里有一片很大的空地,胡不归已经无暇顾及面前的突然出现的竹屋。
只能带着一些喘息软软的依靠在庄玦的身上,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手腕搭在身后那人四处摸索的手上,眼神开始迷离。
“阿玦……”
“嗯,”庄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人拦腰抱起,往竹屋里走过去,“我刚刚可是让你逃跑了,可是你没有逃。”
胡不归直到自己被放到了自己睡习惯了的竹床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庄玦这是要做什么。
但是胡不归这个时候想到的竟然只有:不知道自己身体下面的这张床够不够结实。
庄玦似乎读出了胡不归的心思,灼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胡不归的身上,眼睛是深不见底的黑色,那里面是翻腾的欲海。
“这不是普通的竹子。”
“哦。”胡不归知道自己喜欢庄玦,也曾经幻想过和庄玦做这种事情,但是这一天到来的实在是有些巧合。
庄玦见胡不归痴痴地看着自己,蓦然笑了笑,手下解衣服的动作却丝毫没停。
胡不归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只剩下一件里衣的时候,两只手被庄玦抬到头顶,被防护服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至此,绝对领域时间结束。
胡不归睁大了眼睛看了看手腕上的那件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笑的一脸纯洁的庄玦有些无语,“我不会逃跑的。”
庄玦满意的拍拍自己扣的结,听了胡不归的话,意有所指道:“待会儿你可就不一定这么说了。”
胡不归嗤了一声,挑衅的看了一眼庄玦的身下,“是吗?”
不过胡不归就算是想逃,胡不归其实也逃不了,刚刚在秘境里强行提升修为,还能站着就已经是极限了。
“是不是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胡不归看着面前缓缓脱了衣服的庄玦,心里实在是欢喜得很,简直是口水都要流出来。
啧啧啧,瞧瞧这胸肌,腹肌,人鱼线,还有硕大的……
咳咳……
胡不归脸色涨红了,双手使劲扯了扯。
总觉得刚刚自己的确是说的话有点说大了,现在反悔能不能啊?!!!
那么大,进、进不去的吧……
还有……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润滑剂啊啊啊啊!!!
☆、神都
三个月之后。
胡不归揉揉这两天得到很好锻炼的老腰,微微挪动身体。
身上已经被人好好的清洗过,身后还算是干爽。但是那股被异物充满的感觉还没有消散,从小腹处传出来的快感似乎还在散发着让人感觉到战栗的情绪。
胡不归从床上挪下来,本来在秘境里强行提升修为留下的后遗症现在也差不多消失,甚至修为都有一些进步。
从大乘初期到大乘中期,大概也就是这最近的事情了。
三个月的时间,刚开始的时候是解毒,后来则是压制温柔梦的药效。胡不归看着斑斑驳驳的床,脸色泛红。
穿好衣服之后,胡不归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几天前他就收到了一个很奇怪的讯号,似乎就是从竹屋外面传来的。不过当时庄玦正在晋级的关键时刻,胡不归没有理会,也无暇理会。
关门的时候,胡不归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庄玦,心里突然涌起来一股不舍。胡不归看了半天还在沉睡的庄玦,想着庄玦的修为已经是元婴中期,自己心里的这股情绪应该仅仅是不舍而已吧。
小竹屋外,不服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他很清楚的感知到胡不归就在这里,而胡不归也明明收到了自己的消息,可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出来呢?
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就在不服打算硬闯的时候,小竹屋的门终于被打开。
胡不归还是穿着秦燚卖给他的其中一件衣裳,整个人俊美异常。
“不服?”胡不归站直了身体,惊讶的看着面前面色憔悴的不服,“你不是应该在神都吗?”
“女帝大人!”不服跑到胡不归身边,眼眶泛红,“您怎么才出来啊?不服已经在这里等您好长时间了。”
胡不归身后的某处还微微作痛,听到不服的话,微微一笑,神色有些复杂,“我一个学生修为出了一点问题,前几天正是修炼的关键时刻,没有及时出来。”
“学生?”不服看着胡不归身后的竹屋,有些狐疑,“大人您去当老师了?”
“这个先不提,”胡不归转移了话题,看着不服道,“是神都那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嗯,”不服点点头,“大人您先随我来,我们边走边说。”
胡不归迟疑了一瞬,看了眼身后的竹屋,心道:“我马上回来。”
“好,那我们先走。”胡不归道,“路上你再把事情都告诉我。”
·
胡不归再次回到神都的时候,才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之前他离开神都的时候,根据不服的说法,有很多家已经暗地里知道了自己从宫殿里消失的消息。只是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没有声张。
但就在一个月之前,神都的两个大家族突然发声,说女帝受了重伤,正在两家的联合庇护下疗养。
不服知道了,连忙赶过去,却被人拦在外面,两大家族推说是因为女帝受伤不宜见人。
不服刚开始也是相信的,不过直到一个星期之前,不服才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个阴谋。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女帝!
那个人身边还带了一个全身上下被黑色斗篷包裹起来的男人,据说是女帝在外面接进来的男宠。
不服本来想要在大家面前揭穿这些人的真面目,但是那个黑色斗篷却是眨眼之间出手,抓住了秦燚和林宗叶。
见情况不对,不服也没办法,只能先离开。
后来找到胡不归所在的地方之后,不服又在那里等了两天,这才等到胡不归出来。
“你确定是你自己逃出来的?”胡不归看着远远地矗立着的宫殿,“那个人恐怕是故意放你出来,只为了把我引过去。”
不服也知道这是事实,“不服猜到了一点,可是……”
胡不归冲着不服安抚性的笑笑,“没事,这种人想要把我引过去也是无可厚非。毕竟可以一绝后患,只不过到底是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况且,不服你要相信我。”
不服本就对漆雕敬仰异常,更别提如今自己敬仰的人正满脸宠溺的看着自己,和自己说没关系。
不服忍住自己即将要眩晕过去的冲动,抖了抖手,道:“那大人,我们要现在就进去吗?”
“进去吧,”胡不归一甩袖,“就让我看看是何方神圣。”
女帝大殿里,一个穿着女帝衣服的女人正静静地趴在黑色斗篷男人的腿上,眼睛微微闭上,神情安详。
大殿下,冷傲雪躺在地上,身边是一柄折断的剑。微微抬手,冷傲雪抹掉自己嘴边的血,眼神空洞。
“你难道还是不想要助我魔族一臂之力吗?”那个黑衣男人正是之前和胡不归有过一面之缘的陈里,而他膝盖上的女人,正是那日的美娇娘媚可。
冷傲雪冷笑几声,“要我给你们魔族当走狗吗?你做梦!”
“啧啧啧,”陈里一掀斗篷,露出自己胸口的红色孔雀翎,“之前你不是配合的挺好的吗?我还以为我们的交易能够继续,你怎么现在反悔了呢?”
“我当初是不知道你为魔族中人,”冷傲雪闭上眼睛,心如死灰,“两大家族把你推上来,我本想就这样来一个人给漆雕古月找找不痛快也是挺好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两大家族的人竟然会与魔族勾结。”
“看来你很讨厌漆雕古月,为何不考虑加入我的麾下?”陈里推开自己面前的媚可,缓步走下大殿,“我魔族本就是骁勇之族,你们人类本就应该只能待在我们的脚下瑟缩。投奔我又有什么不好。”
冷傲雪啐了一口,不屑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用再白费口舌。”
陈里笑了两声,盯着冷傲雪苍白的脸蛋,神情不定,“还要再躲多久?漆雕古月或者是……胡不归?”
胡不归带着不服从大殿的屋顶落下,身上的气势神圣得很,仿若他真的就是漆雕古月,“魔族王子来我这里是要做客吗?做客的话,为何要打伤我的人?”
陈里勾起一个笑意,看向胡不归,道:“我们还真是有缘分,这才今天,就又见面了。”
“是啊,”胡不归道,“真的很有缘分,可是魔族的王子脑子也算是好使的了,怎么到你这就这么经不住用呢?”
陈里的笑容不变,仿若胡不归说的话仅仅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问候,“女帝现在回来是为了救你的部下吗?”
“是啊,”胡不归看着陈里,冷淡道:“不知道王子能不能把他们还给我呢?”
“还给你?”陈里走到冷傲雪的身边,狠狠的踹了一脚,“怎么还给你?先弄死再还给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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