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路人甲[穿书]
新帝想了想,道:“你要不要当个公主?”
阮明玉说:“哥,当个三十岁还一直住在宫里的公主吗?你知不知道外边儿的流言真的嚣张,都有人开始写你和你前任交接对象的小黄本了………”
新帝:“………………”
阮明玉说:“再说你以后娶媳妇咋办,告诉她我们真的是清白的?她信吗?二十一世纪和这会儿隔的代沟几千年呢,都快深成天坑了。”
阮明玉一个人把槽都吐完了,一时竟然让新帝连脑内叨叨的快乐都不能再拥有,两人面面相觑又蹲了一会儿,便迎来了两位不素之客。
温柔青年亲自拿了厚厚的一叠奏本,他旁边的安王神色阴沉,见到了新帝,也终于勉强压下去了几分。
端端正正见了礼,新帝恨不得把老乡团吧团吧塞到袖子里藏好,无果,阮明玉跟他单独蹲着的时候哭得惨兮兮,一到人前,竟就是正经起来了,装模作样的本事半点不差。
——最后还是被安王给领走了。
南宫舒瞥着他们走远了,便转过脸来见着新帝道:“是你将他劝过来的?”
南宫舒微微一笑,道:“王爷本便有此心思,臣未曾劝说什么,只是点了点王爷罢了。”
他说话温温柔柔,十分顺从,新帝皱了皱眉,但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阮明玉这会儿正跟他连着脑,不断对他发出鸡叫。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感觉………老乡好像未曾有多抗拒呢?
嘴上说的很凄惨,但是身体却异常诚实呢。
新帝一边分神对着老乡,一边开始翻看南宫舒拿来的东西。他虽然聪明,学东西也快极了,但是这些东西,到底不是学的快就能没问题的,他作为一个只是有些旁观经验的新手,还是需要旁人把持,才能确定每一步的政策,都是正确的,不会对国.家生出坏处。
时间便慢慢过去。
等到新帝终于处理完手头的事情,他脑海中早便已经没有阮明玉的声音了。
天色已是漆黑一片,新帝找系统问了问时候,才发现这会儿竟然已经是丑时【凌晨一点到三点】了。
南宫舒脸上带了些明显的倦色,但他却半点不提,只收拾了第二日需要的东西,便要温声告退。
新帝却微微蹙眉,道:“明日早早便有朝会,你此刻回去,只能换身衣裳,哪儿有休息的时候?”
南宫舒温顺道:“这本便是臣能力不足,方才累积了这么些事情,还连累了陛下………”
新帝却不叫他继续说下去,只道:“本就是我的问题,哪儿关你的事?你莫要回去了,直接与我一起歇罢。还能小睡一会儿,不必叫身子担不住。”
南宫舒微微一笑,便顺从地应了下来,温声道:“谢陛下恩典。”
于是就从这一日开始,就常年留宿宫中,死活都再没挪过窝。
………………
阮明玉没等到三十岁,便重新找到了真.爱,把安王设成了唯一的攻略目标,可算是开启了系统商城。
攻略系统一连十来天都一直沉浸在狂喜之中,哭得泣不成声,感动得不能自已,感觉统生都达到了圆满。
阮明玉被他哭得难得地感到了一些愧疚之情,于是试图安慰,被嫌弃她的攻略系统轰得灵魂出窍,灰溜溜地屏蔽了攻略系统,等着他自己哭完了出来。
她开始忙碌和安王成亲的事情,整个人都忙得昏天暗地,以至于最后安王高高兴兴进门准备揭盖头的时候,看见的不是等他来揭盖头的妻子——而是自己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这会儿饿得发昏,拿着点心仓鼠似地啃啃啃的阮明玉。
安王:“………………”
安王略有些嫌弃,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于是也凑过去,道:“饿坏了?”
阮明玉叹着气说:“可不是,今天一天就拿着个苹果,还不能吃,难受死我了。”
安王说:“没事,就今儿一次了。”
他去把本来准备做其他事情的婢子都轰出去了,只留下了东西,准备自己把所有程序都走了。
阮明玉倒好酒,道:“来来来,先上交杯酒。”
安王便凑过去了,两个人自力更生地搞完了所有程序,阮明玉又揭开软褥,从里头摸出来好些花生、桂圆,清理干净了,便又一个咸鱼瘫,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了。
安王略微犹豫了一二,便开始宽衣解带。此次他吃了先前的亏,提前先与阮明玉说了些事情。
但他到底在这方面吃过太多苦头,于是到了这会儿,就还是下不了决心,不敢动手。
阮明玉躺平了等日,等了半天没等到,爬起来自己把人扒了,扒出来一对波涛汹涌,高兴得埋着胸不放手,感觉强压下去的心理阴影都消散了不少。
安王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情绪,但程序到底还是走了,第二日一早他准时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胸上挂着好大一只。
阮明玉睡得可憨实。
手里抓着柔软的胸脯,简直高兴得都要冒泡泡了。
安王面无表情地躺在她旁边,一时心里复杂万分:“………………”
安王陷入自我怀疑不可自拔,攻略系统欣喜若狂,整个系统都快数据紊乱了,唯独阮明玉一个还是好好的。
她终于彻底打开了系统的各项功效,于是自己捣鼓着试探,从里面摸出来一个【好感度探测】能力,每天能持续生效半个时辰,于是便高高兴兴地试用了。
挂上能力,阮明玉顿时感觉自己简直像是打开了什么大型情感世界,看谁都能看到一长串的好感度数字,什么张三好感度最高的是他基友李四,什么李四好感度最高的对象是他已经嫁人了有了三个孩子的表妹………
真是让人一秒陷入新世界,登时无法自拔了呢。
第二天她就高高兴兴进了宫,恰巧碰到了南宫舒刚刚领了事情出去。
他端正地对着阮明玉行了个礼,便也不多停留,潇洒离去了。
唯独阮明玉呆滞当场,感觉自己好像是眼瞎了。
南宫舒离去的身影旁,正明晃晃地挂着一长段的零。
唯独新帝的名字挂于顶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是满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