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直播
“可是他的脸……”
归余就不乐意了,“亏你还是锦鲤,竟也同凡人一般庸俗不堪!”
“是你会介意。”
“并没有,多谢你的关心,你刚说周雪深他怎么了?”
锦鲤摇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一定是故意卖关子的!要不是大敬的历史打不开,他早自己去查了。
“不说拉倒告辞。”
他转身走后,锦鲤才握紧了拳头,鞭子挥动得不够深就不会疼,等到打重的那一天,他就该清醒了。
送完人回来时程景然还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和茶看着韩悦儿练习,归余便伸脚踹了踹他,“该让位了。”
程景然不为所动的问道:“刚刚那个人真的是你的同样。”
同属九天宫阙的九襄便也算同乡吧,“是啊怎么了?”
“他来做什么?”
“不是说了么,来看看我是否还健在到。”
“我是说他来月宫。”
说这些话时他语气也硬邦邦的,归余倒是听出来了,他这是在生气,难道是在吃醋?因为锦鲤?那也太离谱了。
他干脆便坐在了这人的腿上,韩悦儿还拉长了语气哟了一声,下了一大跳的人甚至来不及赏她白眼,只是急忙想起身,归余却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按在了椅背上,“我警告你啊,这家伙是个抢了我位置的卑鄙小人,你要是再提他我掐死你!”
程景然翻着白眼一副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归余我慌神了,忙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顺道便要来掐他到人中,这人却掀开眼皮冲他笑了笑。
归余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胸口,“你戏路挺广是不是?”
他又怂着肩委屈道:“我只是以为你因为他要真的来伤害我。”
归余翻了个白眼,“你再说一句试试?”
韩悦儿惊叹的拍了拍巴掌:“厉害啊从来都是湘君哥哥威胁别人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被威胁。”
程景然白眼过去,“你的入秋风练习好了?马上就要比赛了。”
见她干起了正事,程景然这才扭头看向了归余问道:“想不想去出去转转?”
此前因为怕撞上苏陌陌和惠妃,他都缩在这院子里不好乱走,如今抱上这么为月宫统领的大腿,归余转了转眼珠想起了,自己那因为季赛结束而被反超的直播间,于是便点了头,跟着他一道出了月宫的大门。
韩悦儿呸了一口,狗男男又把她撇下了,上次见宣柔也是这样不要脸!
燕王殿下的威慑力果真不小,所到之处人都溜得飞快,就算是无处可蹲也是硬着头皮行礼随后溜得飞快。
归余倒乐得无人来干扰,这月宫他倒也去了不少的地方,只是去每每都来去冲冲,也没什么心情来观光四周的风景,身旁有了程景然做陪他心情却还不错。
大敬多种银杏,入秋后放眼望去金灿灿的一片,很是扎眼,再配以这历史久远的月宫的红砖旧瓦,更别添了一层暖意,归余举着手机拍了两张照片,镜头转向程景然时又忍不住拍了张他的照片,然后摆弄着发给了芙蓉。
归余:替我把他脸上的红斑P掉,别的不准动。
芙蓉:这谁啊?怎么这么吓人?
归余:让你修你就修怎么这么多废话。
程景然不明所以只是好奇的看看他两眼,索性他自己知道自己从天而降之事便也不再瞒着,干脆大大方方在他跟前摆弄了起来。
没多时芙蓉便将照片传了回来顺道还不忘感叹:好好一绝代佳人生生被这张脸给拖累了啊。
归余点开看了看,诚然是个绝代佳人,不过芙蓉又手贱生生把小圆脸修成了大眼尖下巴的网红脸。
气死人了,不是让她只修红斑的吗!他就想看看程景然原本长什么模样而已。
芙蓉:怎么样我修得不错吧,这人谁啊?不会是湘君小哥哥吧,这样你也爱了,看来这次是真爱。
她废话可真不是一般多。
归余:你有办法弄掉吗?
芙蓉:胎记可不行,胎记那是记录在命格子里的。
归余:不是胎记,是中毒。
芙蓉:那还不好办,你想办法弄解读药呗,甚至都不用我出手。
归余便太头看向了程景然问道:“这个红斑是当初惠妃给你下药所致吗?不对,我给你的丸药可解百毒,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程景然迟疑了片刻有些不愿开口,归余却自作聪明的给他补充上了,“她是不看你活蹦乱跳的又给你下了一次?”
程景然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啊。”
归余气得够呛,“你真是亲生的?她怎么能对你下这种狠手。”
在凤仪殿的时候她对程景然的态度归余也看得一清二楚,当时还没细想那日程景然说的事儿,现在综合一想,他就觉得直接离开有些太便宜这个女人了,他捏起拳头心里又起了杀心。
气氛有些凝重,然而就这个这个时候,前方的长道上却走来了一个人,见了归余,这人又忙近来,“归余先生好巧,你瞧见锦鲤了么,我有事找他。”
“他不是回去了么?”
周雪深点了点头这才看见了一旁的程景然又忙行了礼,“这位是燕王殿下吗?”
归余嗯了一声,他身旁的人却张嘴艰难的挤出了两个字来,“星河……”
☆、第 35 章
归余奇怪的看了过去,“你们认识么?”
程景然越过他拽住了的周雪深的胳膊,上上下下将其打量了一番,显得颇为激动,“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周雪深退了一步,想要保持自己的淡然但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又显得不那么自信,“燕王殿下许是认错人了,在下周言,字雪深。”
程景然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怕有人要害你?”
周雪深尴尬的往归余身边靠了一些,“没人要害我,是殿下认错了。”说着还示意归余帮帮忙。
“你先松手,拽着人家不放也太难看了。”归余回神来将程景然的手指掰开来,获救的周雪深松了口气,抬眼感激的看了归余两眼,“在下还有要是在身,就先告辞了。”
等到他抱拳转身离去,程景然仍保持着皱眉探寻的模样,归余倒清楚得记得,方才他似乎说了星河二字,一个同周雪深十分相似的故人的名字?
“星河是谁?”
身旁的人放下胳膊冷冷的说道:“不关你的事儿。”
虽然旁人总说他脾气不大好,但归余却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用这般冷淡的声音来同自己说话,一时间也愣住了,那身旁的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想要揽住他的肩,归余便退了一步,“星河是谁?”
程景然脸色有些难看,“故人,你不认识,不要再问了好吗?”
呵,就他这么说就有问题了,隐约还记得韩悦儿不久前提过,湘君他原本有个心上人,为甚至几次三番的拒绝了婚事的安排,归余也不想这么小心眼,但他此番这态度未免也太可疑了,有前任不可怕,就怕前任是白月光。
“行,我不问了。”
程景然正要松一口气,归余又打了哈欠道:“我困了,想回去睡一觉,不作陪了。”
“我送你。”
他摆手,“不必,你还去找找那位星河吧。”
“我叫人送你回去?”
归余:“……”
日了,还真不送,这么迫不及待的盯着周雪深离开的方向根本就是要追上去的,他憋着口气,人家爱干嘛干嘛,他不也烦这人把自己管得太紧吗。
“你把我当小姑娘哄?还要人送我?得了吧,我自己走回去。”
程景然想了想便没再让自己手底下的人跟来过来,归余绕到墙角转弯处,果见他领着人追上了周雪深离开的地方,他背着手越想越觉有猫腻,韩悦儿肯定知道什么,找她问问再说。
即使他二人不在,魁星阁的这人也没敢松懈,归余没什么同情心,穿过月门便直截了当的问上了她的话,“悦儿,你知道星河是谁吗?”
那原本还垫着脚尖的人被他这话吓得崴脚摔在了地上,小环一惊一乍的扑了过去,“姑娘你怎么样了?”
韩悦儿皱眉满眼痛苦的将自己的腿掰了出来,并试图动了动脚趾,发现还能动才稍松了口气,伸手压在小环胳膊上便想起身,但她的脚是真伤了,往地上一踩便是锥心刺骨的疼,归余也是愧疚不已,帮忙将她扶到椅子跟前。
平日里及其好强的人却忽然啪嗒啪嗒的落下泪来,“这两天能好吗?我还要练习呢。”
归余蹲在地上拿起她的脚动了动,疼得韩悦儿又倒抽了冷气,他叹气,看来伤得不轻啊,这会倒好,没人找茬,他自己把人给吓住了。
一听他叹气韩悦儿就更急了,“很严重吗?”
归余起身,他得找芙蓉拿点药,解毒的没有,止痛的总有吧,“小环去拿张热帕子来,你就坐着别动,我去拿药。”
韩悦儿只好乖巧的点了头。
芙蓉这一听说韩悦儿摔了忙要赶来看看,这儿是戒备森严的月宫,她要来他可不好解释,费力劝了半天才阻止了她的到来,顺道成功的以一串五彩贝换了盒芍药茯苓膏,归余拿着膏药出来时,那脚环被热帕子捂得通红。
又烫又疼的,韩悦儿还咬着牙不肯出声。
归余蹲在一旁替她小心翼翼的敷了一层,“这是芙蓉特制的花药膏,放心吧,效果很好的,休息两天就行了。”
“两天?那我不是不能练舞了。”
“做事儿都讲究个劳逸结合,你练了这么些天,也该休息下了,安心准备比赛吧。”
韩悦儿还是不大甘心,可伤了的脚也不允许她继续蹦跳下去,只好无奈的靠在了椅子上。
将花药膏交给小环后,归余还念念不忘星河之事便问道:“你知道星河是谁吗?”
眯眼靠在贵妃椅上的韩悦儿掀开了一只眼皮,“什么星河?”
她刚刚都被吓得崴了脚,再否认怕有些假了。
“我们方才碰见了周雪深,湘君说,他是星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韩悦儿便把另一只眼皮也掀开了,“这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听他对下面的人吩咐过,说要找星河什么的,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
“真的?”归余眯起眼很是不信任。
韩悦儿想要起身点头,却被小环推了回去,“别说你了,这个人我也好奇得很,景瑜哥哥是知道的,但他不肯说,后来我也打听过,每每说起这个名字,所有人都躲躲闪闪的,很是一副不愿提起的模样,若你要查,倒查仔细些,有了结果也好来告诉我。”
上一篇: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下一篇:我要这盛世美颜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