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爪,你也诈尸啦!
苏敏把叶书北喊道了一边,问道:“你老实说,刚才那警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叶书北耸耸肩,不以为然道:“没什么,我一个人在外求学,总要有些特殊技能防身吧,所以妈,你别担心我,要是你日后碰上了什么事,只管来告诉我,我保证妖邪都近不了你身。”
“。。。。。。”
叶富天又开了瓶珍藏多年都不舍得喝的红酒,“小北,来来,陪你爸再喝一杯,你老爸我今天真是开心啊!锦旗我回头挂在公司里,有客户上门看到了这就是门面,天大的门面,叶家真是长脸了。”
于是叶富天再次旧事重提,“年后就过来公司实习,都给你安培得妥妥儿了,听到没有。”
苏敏从震惊中回了神,拉住了叶富天不停倒酒的手,“那可不行,按照说好的让这孩子先出去闯一闯,赚到他第一桶金的时候再回来。”
叶向东偷瞄了眼继续大吃大喝的叶书北,抿了口酒,心说这可是老爸花了高价买来的,本来打算八十大寿的时候再喝,竟然这么早就拿出来了,说道:“阿姨,你何必这么苛刻,现在外面钱不好赚,他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能怎么创业。”
苏敏一愣,这叶向东的语气里没有半分调侃,反倒是十足的担心和劝告。
“他年轻,有什么苦吃不得。”
叶富天酒气上头,已经是浑浑噩噩了,“要吃什么苦,又不是穷人家,整这套寒酸的玩意做什么。”
苏敏狠狠地瞪了眼叶书北,语气不容置否,“小北,你说句话。”
叶书北放下了筷子,点点头,“我本人是无所谓,不过既然之前说好先赚到钱,那就这么着。”
苏敏笑了笑,表示很满意。
叶向西挪得身体挨着叶书北,“喂喂,我跟你说,琪琪刚才找我,问我那个药丸能不能再给一些,她的小姐妹也想要,价格随你开。”
叶书北想了想,那炼丹炉他没有带回来,还在寝室躺着呢,“我剩下的不多了,其余的要等开学了,我炼丹炉放在了寝室里。”
“炼丹炉???”叶向西挖了挖耳朵,一定是被刚才炮竹声惊到了,耳朵不好使,“你没有其他东西可以代替了么?”
叶书北表示想不出,容他考虑几天。
叶向西轻声说:“我跟你说,做生意这事不能耽搁,挣钱就是要争分夺秒的你懂不懂。”
等一切都消停完,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新的一年正式开启,叶书北浑身洗得暖暖的钻进了被窝。忙了一整天没看手机,这才发现贺蔚南掐着时间给他道贺新年快乐,时间不多不少正正好好12:00。
消息很简单,新年快乐。
叶书北也依样画葫芦地回了相同的一句。
从初一开始,叶家的别墅就没空闲过,这过年走亲访友简直像春运的火车,而叶家三个儿子自然不能缺席了,每天像个卖笑的一样,颌首,微笑,尊称,微笑,客套,微笑。
叶书北表示真得很心累。
叶富天把这面锦旗高悬在客厅的壁画上,还是只要有人一进门就能看到的位置,但凡有人问起,他都要从头说一遍,这才几天功夫,说了不下上百遍了,而故事的内容也在发生的巨大的变化。
从最开始的这是叶书北协助了警局破案得到的嘉赏,变成了富人区发生了特大号谋杀案,叶书北凭借过人的智慧找到了线索,破解了这一桩千古奇案,再变成了富人区发生了疑似恐怖分子袭击的重大案件,叶书北仅凭一人之力将整个犯罪组织落网。而面对有点脑子的人的细节提问,这才发现了无数的bug,于是版本又变回了最初的协助警察破案。
今天都是些商界的朋友来串门子,叶富天刚刚才说完叶书北的光荣事迹,就看到他正捧着一碗牛肉,大嚼着从厨房出来。
叶富天招了招手,“小北,过来,和冯伯伯打个招呼。”
叶书北颌首示礼:“冯伯伯好。”
冯威也是叶富天的老朋友了,看着叶书北,笑得眉目慈祥的,“你小儿子吧,看着真秀气,一看就是读书人啊。”
叶富天客套着:“哈哈哈,以后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都老了,老了。”
冯威指着自己笑道:“都老胳膊老腿的了,前几天和你出去打高尔夫,我没使几下就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富天你倒是精力旺盛,果然是保养得好啊。”
叶富天被捧得很开心,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被人称赞年轻是最梦寐以求的事,可开心归开心,他也的确觉得奇怪。
以往打高尔夫,玩个个把小时也就累了。那天和冯威打球,自己足足玩了一个下午,简直匪夷所思,现在想起来,的确有些不太对劲。
不止如此,连精神也好了许多,整个人似乎比以前更强壮了些。
冯威随口问了句,“是不是有什么新出的保健品?
叶富天有些发愣,倒是叶书北在旁猛点头,“紫金活血丸,冯伯伯要来一颗吗?”
☆、第六十三章
冯威看着这一颗长相怪异的药丸,内心挣扎万分,这东西真能有奇效?怎么最近没听说过哪家医药公司有这么好的发明啊。
冯威想着叶富天对药品什么的颇有些追求,怎么也不像会买三无产品的人,犹豫地问道:“叶老哥,这药丸你从哪儿买的?”
叶书北替他回答:“民间的土方子,外头看不到。”
这话倒是有理,多少西医的药片根本比不上中药和民间土方来得有效,反正吃一颗没事,说道:“不知叶老哥还有没有多余的?”
叶书北笑了,“有有有,冯伯伯,这个是我送你的,吃的好的话欢迎介绍朋友来,给打折。”
这话说完,还不忘推销其他的产品,“这里还有颗青春永驻丸,算是我送给冯伯母的,请笑纳。”
“。。。。。。”
不远处的叶向东用胳膊肘撞了下叶向西,“卧槽,这小子学得挺快啊。”
叶向西点头:“嗯,有前途。”
空闲的时候,叶书北依旧以手机为伴,他很久没有上游戏了,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贺蔚南知不知道他就是游戏里的野狗散人?
得出的结论是知道,一定知道。
那他为什么一直不说,又或者本来就是一种有意图的接近?这就有意思了,他叶书北就是普通穷酸大学生,接近他半分好处也捞不上,麻烦倒是一堆。
可想起他总是贴身带着自己之前画的廉价符篆,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滋味酸酸甜甜的,有些似曾相识,叶书北又想起了师兄闲鹤道人,他最近满脑子都被这两个人占满了,两张脸重叠交错着,叶书北从来没有如此折磨般地去想一个人。
在过年大吃大喝的忙碌中,很快就迎来了初七的尾声,按照开学的日期,他还可以在家里呆上十来天
。这些日子里,他那些朋友们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萧正义和宋豪情估计是过年玩疯了,就在初一的时候发了短信问候,然后就了无音讯了。白小生这几天都在道宗,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他妈的过年不回家,呆在深山老林了,每天在群里发些风景照片,顺带配上一波心灵鸡汤。陆明风去了国外,同样掐着点给他恭贺“happy new year”。就是视频里吵吵闹闹的,似乎在一个什么餐厅,叶书北全程的目光不在他脸上,而是他面前放着一个好大的炸猪蹄,卖相看着很不错的样子。
至于贺蔚南,自从年三十的一句新年问候之后,他也没有再出现过,他的朋友圈始终都是一片空白。
这天,叶书北依旧像条咸鱼一样躺平在床上坐等每日的早中晚三餐,王妈上来不停地敲着他的门,喊道:“三少爷,先生喊你马上下去。”
叶书北被扰了清梦,下来一看是冯威两夫妇,二人皆是一脸激动,往楼梯上不停张望着,一看到叶书北,好像见到救世主似的大喊道:“小北,灵丹妙药还有没有,不管有什么都要,多少钱,你说一句,现在就开张支票给你。”
冯太太一脸激动,幸福洋溢地拿起了小镜子,看着自己的容颜,“我们这年纪了也不黑心,什么回到二十岁就是哄傻子的,我就希望自己看起来富态又有精神就很好了,你看看现在我是不是白了不少,皮肤也有光泽了,整个人简直容光焕发,我过年走了几个亲戚,都以为我去动过刀子了,我想来想去就是上次你给我吃的药丸的关系,小北,能不能再给伯母我几颗试试?”
叶书北摇头:“冯伯母,不是我不想给你,这吃药也是要控制的,你最近才吃过,不易再食用了,我倒是可以再给你试试其他的,只是我还没研发出来。”
冯太太起先有些失望,可人家都说了不易多吃,这话也是没错,要是搞出了反作用反而不好。对他口中的新产品非常的好奇,“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就跟伯母说,我那些姐妹们都在问我吃了什么,都说也要吃,你这边还有多少,伯母都买了。”
冯威也是一脸精神奕奕,拉着叶富天去了健身房,说要和他比哑铃,还不忘回头说道:“小北,你这活血丹实在好用,我只吃了半颗,剩下的给了我中风的老爸,本来只能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路的他,现在步伐都稳健了很多,你在给伯伯几颗,钱我现在就转你。”
叶富天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而苏敏更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个儿子,显然她不相信这东西真是叶书北研发出来的,其次万一吃死了人可要怎么办,尤其还是没牌子的三无产品。
叶书北很诚实地回答道:“我送妈的那一盒里还有不少,你们问问她吧。。。”
叶书北带回家的新年礼物共两盒子,可既然是他送出去的,断然没有再转送的道理吧,要转送也得苏敏做才妥当。
苏敏纳闷道:“这几天过年,被些亲戚朋友都拿走了。”
叶书北:“那我就暂且没办法了,得等炼制好了才有,不过我手里有现成的御守你们要不要,能挡灾去邪,驱邪避凶,强身健体,招福招运。。。”
冯威伸出了手,“别说了,给我来上一整套。”
苏敏内心惶恐不安,她想了下叶书北所有的交际圈,实在不觉得他会有能力搞到保健品,尤其这长得略有些惊奇的药丸,实在太像些无良商家做出来的东西,顿时冷汗直冒。可看着叶书北一脸笑容淡定,觉得这里头的猫腻实在太大了。
而后的几天造访叶家的人来来去去都是前几日过年时候的亲戚朋友,来者千篇一律都是一句话,“找你们小儿子小北。”
叶书北继续像条死鱼一样躺平在床上,他不想动。
楼下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叶太太,你看看我这皮肤是不是好多了,摸上去滑滑的。”
“叶太太,我之前总是心思不定,又各种烦躁的,每天睡不好,顶着个大黑眼袋,现在你看看我是不是很精神,我每晚睡得可好了,好像很多事都不会去胡思乱想了。”
“叶太太,我老公前几个月骨折了,我们这年纪弄伤了腿,恢复起来也特别的慢,他自从吃了小北给的药,起色好了不少,昨天都能小跑几步了。”
“何止这些,我们一家本就挺信神佛之说的,那天从你这里拿了个御守,我就让我老公随身带着,他看着这粉色女孩子的东西,直皱眉头这么也不肯带。我偷偷放在了他公事包里,你猜后来怎么着,昨天上环私家车相撞,就在我老公前面,他当场就傻眼了,都忘记转方向盘了,前面的车直接来了个大翻身往后砸去,在我老公的车前硬生生停住了。我老公直喊命大,运气好,我给他收拾公文包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御守,不知道为什么又脏又破的,就好像李里面本来有什么灵气消失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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