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完结
“陷害?谁能陷害你……你的意思是,朝暮?”橙意长老倒吸了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 甲定漪要对朝暮开炮了....是开炮不是打炮...
☆、收买(一)
赤心长老捋着胡子轻叹了口气,橙意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牵着鼻子走?甲定漪说他遭人陷害,橙意马上就想到了是朝暮干的。
布勤马上奉承道,“橙意长老果然聪明过人!这么快就猜到了我们的苦楚。想当年……”
赤心长老清了清喉咙,打断了布勤,说道,“以你们一面之词,就想让我们相信,是朝暮加害于你们?先不说人证物证俱在,单说以朝暮的身份地位,他有何理由陷害你们?”
布勤说,“所谓的人证,那位云尊老人,不正是朝暮找到的吗?再说物证,十几年前丢的东西,突然出现在我们身上了,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若真像云尊老人说的那样,是我们抢去了他找回的宝物,又将他打伤,我们又怎会束手就擒还要受混天煞地剑的大刑,废去武功?”
赤心长老沉吟片刻,换了温和的语气,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事出蹊跷。但与龙域有关,实在马虎不得。再说雾灵山里做主的朝暮和他师父,我们也没有插话的余地。”
布勤心中奇怪,这赤心长老转变也太快了吧?刚刚还对他们将信将疑,现在就已经全然相信他们了?这几年的波折,布勤总算长了些脑子,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
果然,赤心长老又问道,“你们说是朝暮陷害,可有他加害于你们的证据?”
“我手头上没有,但若想找,倒也不难。”甲定漪故作迟疑,“只是我现在已创立了自己的门派,与雾灵山再无瓜葛,也无必要洗清这点冤屈了。”
“见你们现在站住脚跟,有所建树,我也算安心一些。”赤心长老连连长叹,“只是心中终究于心不忍,当初让你们受了这番苦楚。看得出来,甲门主并非燕雀之志,总有一日要在武林之中大展拳脚。若是到了那一日,有人再翻出这旧账来,不清不楚的冤枉甲门主,就算你行的端坐的正,又如何能堵住悠悠众口?被冤枉是龙域奸细这件事,毕竟不光彩,还是要趁早说清楚的好,免得伤了天乐门和甲门主的脸面。”
赤心长老倒是关心他们,生怕这点“不光彩”,会阻碍天乐门的发展,抹黑甲定漪。甲定漪无声的笑了笑,起身道,“多谢赤心长老。既然有二位长老为我做主,那我就全然依靠了。只要拿出这证据,必定能置朝暮于死地,还我以清白。”
“雾灵山有朝暮这样的败类,实在是大不幸,幸亏有甲门主这样不计前嫌、深明大义的侠士啊。”赤心长老道,“甲门主放心,事成之后,我们一定会还你清白。”
甲定漪却话锋一转,“但这证据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全的,还需长老们宽限个时日。只是眼前四方圣域正遭龙域威胁,我作为武林的一份子,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定然先要助四方圣域一臂之力。否则,我难以安心收集证据、搬倒朝暮。只可惜,名不正而言不顺,我一个小小的天乐门,还被怀疑与龙域有牵连……”
“若是人人都有甲门主这般侠义肝胆,又何愁龙域不灭啊!”赤心长老说的慷慨激昂,“甲门主放心,若是再有人怀疑甲门主与天乐门,我定然站在甲门主这边,为你讨个公道。”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证据的事,我会立即着手办的。”甲定漪说完,连句告辞都没说,就带着布勤走了。
他们一走,橙心长老就赶忙说,“大哥,这可如何使得?万一他真与龙域勾结,我们还要支持他,不是正中了龙域诡计?”
“他说的有理。若真是龙域的人,会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擒住废去武功?”赤心长老目中深沉,“现在只有搏一搏了。难道就要将雾灵山拱手让给朝暮?”
布勤跟着甲定漪在庭院中信步游走,忍不住问道,“你怎么那么肯定,赤心与橙意会跟我们做这个交易?”
“因为我早就看出来,他们面和心不合。”甲定漪道,“掌门常年闭关,大权早已旁落。我们刚进雾灵山时,天平明显是偏向长老们那边的,朝暮不过是个管理杂务的弟子罢了。我们被当作奸细抓起来时,他出来主持大局,英明果断又不乏仁慈。而看守我们本是阿大阿二的责任,他们是赤心长老的徒弟,我们这一跑,朝暮又趁机夺过了雾灵山上的。”
“这么说来,他利用我们争权夺位?”
甲定漪继续说,“他们一直明争暗斗。直到掌门过世,朝暮和惊雷达成了一致,才彻底打破了权力的平衡。”
“可是你真的准备帮助赤心与橙意,搬倒朝暮吗?”布勤有些为难,“我本来以为,我们与朝暮才是一起的。”
“你总算不用‘好人’与‘坏人’来评价世人了。但还是太过感情用事。当初与朝暮交易,不过是因为他正好能提供我需要的。而如今,明显是赤心与橙意的用处更大。”
布勤听得心中有些莫名的难过,在甲定漪心中,人只有“有用”和“没用”两种,那自己又是哪一种?若说当初倒是有些用处,到了今时今日,恐怕甲定漪自身的努力更加重要。自己对他来说没了利用价值,又能在他身边待多久?
甲定漪见他消沉,也沉默了片刻,嘴唇抿了又抿,才开了口,“莫要与他人做比较,你与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同。”
布勤微讶,看向甲定漪时,他已转过头去,背着手看月色。他的背影在银色的月光下更显挺拔,但又莫名多了分可爱。布勤猛地从后面抱住甲定漪,果然感觉到他的心脏跳的有些快。布勤更加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就像刚刚吞下整个月亮。
甲定漪握住布勤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他心中也腾起一种莫名的愉悦,似乎得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至宝。他琢磨不出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只好转过身来,将布勤抱在怀中,吻着他的头发。
布勤抬起头来,眼中湿漉漉的,期期艾艾的说,“我们在萝卜樱子的房里睡,做这种事不太好吧?他一个老光棍这么多年。”
“谁要住萝卜坑?”甲定漪扛起布勤,回到了他们前几日一直居住的影房之中。将布勤丢在床上,甲定漪脱去身上的束缚,露出硕大坚韧的凶器来。他轻车熟路的拉开布勤的大腿,涂了油脂的手指揉了揉那可怜的娇媚地方,见它不自觉的吸允起自己的手指,便挺身攻了进去。
布勤艰难的爬起来,双手环住甲定漪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喘着。甲定漪越发觉得身下物被绞得紧,深吸了一口气后,干脆将布勤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又从床上站了起来。
猛然被顶到最深处,布勤不受控制的呜咽了起来。甲定漪唇间流出笑意,在布勤耳边说,“叫出声来。”
布勤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行……你忘了…嗯……绫依的监察日志了吗?我可不要落下淫/荡的名声。”
“淫/荡?”甲定漪猛地顶向那个他熟悉的方向,布勤果然颤抖了起来,紧紧咬住了甲定漪的可恶部件。甲定漪被他的剧烈收缩挤得差点缴械投降,但他早有了经验,放缓了速度,边拖着布勤行走,边浅浅的进出着。
“可你本来,不就淫/荡的很吗?”甲定漪说完,又狠狠进攻起来。
布勤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呻/吟连连,没有精力去反驳甲定漪。他只得将满腔的怨愤都放在牙齿上,咬住了甲定漪的脖子不松口。甲定漪嘶了一声,越发凶猛的攻击了。
布勤在剧烈的摇动着,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只有白的发亮的光芒。白光中第一个出现的人脸,就是甲定漪。布勤有些失神,但他看出来,甲定漪与他一样,脸上都是一样的恍惚与愉悦。
二人并肩躺着,直到气息平稳下来,布勤才翻过身来,望着甲定漪已恢复冰冷的脸,问道,“我们真的要对付朝暮吗?”
欢愉过后,布勤第一个提起的人是朝暮,自然换来了甲定漪的不满。但他不愿表现出来,只是绷紧的下颚显示了他的不快。
布勤没有等到答案,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说,“他跟朝芩也是一对苦命鸳鸯,自从三年前一别,朝芩就没了消息。朝暮不知道心里多么思念他呢,要是你突然失踪了,我肯定每天都魂不守舍的。”
甲定漪看他一眼,说,“当初你进了刘家当狗闹少爷,每日里吃得好睡得好,长了足有二十斤。若不是‘整日魂不守舍’,恐怕你要长上二十斤了。”
“那……那时我失忆了。”布勤赧然道。
“胖些也好,刚从段家出来时,你就只有一把骨头。”甲定漪捏了捏布勤的小腹,“哪个门派的护法,肚子上有这么多肉?一点不像个练武之人。”
布勤扁了扁嘴,一会说我胖些也好,一会又嫌我肚子上有肉。我也不想长肉啊,每日在天乐门无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睡,和在刘家有什么区别?
甲定漪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意识的摸着布勤的头发,嘴里低声嘟囔道,“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如何也要讨回来……”
布勤正在专心致志玩甲定漪肚脐下的一溜细小汗毛,听见甲定漪嘟囔着什么,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问,“你说什么?”
“没事。”甲定漪挑起布勤的乌黑长发,说,“雾灵山之后,就是平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