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吻戏总被删[重生]
纳多娇羞一笑,咬着筷子看了一眼袁成,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下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看向了袁成的下半身,眼底带着佩服和羡慕。
见这些人说着说着,眼睛就不规矩了,纳多脸色顿时变冷,敲敲桌子,“吃饭吧。”
饭桌上的气氛一瞬间就像寒冰一样,这些人都不敢再多瞟,都埋头吃起饭来,一顿饭都没敢再说一句话。
保镖回来的时候,以为老板家还是艳阳天,没想到他进门的时候发现,衣帽间一片狼藉,就好像遭到了台风一样。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进了卧室,发现前几天还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居然横眉冷对,剑拔弩张。
准确的说是袁成一直横眉冷对,而他的老板就像疯了一样,把袁成压在床上,疯狂地亲吻着对方,眼底的光芒不像是欲火,反而是满满的占有欲。
那种疯狂的感觉让他看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这刻有人告诉他老板是个精神病他都不会怀疑。
他不小心踩到了东西发出了声响,一双血红的眼睛瞪向他,他吓得腿登时就软了,只听到对方吼了一句,“滚。”
他就像得了特赦令一样,但身体还不听使唤,他就像个软脚虾一样挪出了卧室。
临走的时候看到老板正趴到那个他捧成泥娃娃的男人身上,对着对方的锁骨狠狠咬了一口,那股子狠劲,似乎想咬下一口吞到肚子里,好让两人血肉相融。
看着桌上放着昨天两人一起贴上的壁纸,纳多心里冷笑,如果不是对方做了那件事,他是不会这么对他的,但是对方这次让他彻底失望,他永远忘不了那种被海水淹没到窒息的感觉。
他每次怒极,就更会回忆起那件惹他发狂的情事。他最近忙着装修经常会熬夜,等到装修的人走了之后,一睡就睡过了头,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爬的老高,发现窗帘被人拉上了,他才睡得这么沉。知道袁成是为了让自己多睡会,才拉上窗帘,他心里一甜。这段受伤的日子,袁成对他就像以前一样关怀,但因为关系的转变,他们之间还有一种朦胧的暧昧,像仙岛前的迷雾,他已经能想象到撕开这层掩护之后的美好生活,到时候他就和袁成生活在这栋别墅里,袁成想要什么自己都可以给他,游泳池已经建了起来,园林,亭台楼阁他也都在安排,如果袁成还是想要拍戏,他可以请来剧组。
但是拍出来的东西他只允许自己看。
也许自己还可以和哥哥演一出爱情剧,想着哥哥穿着古装的模样,一脸严肃的青年将军砍杀掉敌军的头颅,胸膛上溅上点点鲜血,就像地狱来的罗刹看起来性感极了,自己要狠狠亲吻上他带血的胸膛,让他低沉的声音只能发出软弱的喘息,撕咬他抿紧的唇,让它变得和胸膛一样艳丽,脸上肃杀的线条化作一汪春水,只能为他变了绯红颜色。
想到这他就忍不住微笑,这段时间哥哥似乎已经接纳了自己,他觉得这样的日子就像天堂一样,哥哥想吃鱼的时候,自己就去近滩打渔,知道对方在家里牵挂着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等到回去就给哥哥做汤吃,平时的时候,就和哥哥待在一起,做些什么都好,只要哥哥在他身边就好。这样的日子,他到了六十岁都不会厌倦。
鼻子轻轻一嗅,他嗅到了鱼汤的味道,心里顿时暖洋洋的,哥哥最近总是做汤给自己补身体,他的身体其实早就好了,只是贪图哥哥的关怀,才装作不支的模样而已。
他走出卧室,看到客厅里放着好几只碗,他知道知道这是哥哥又给保镖们分享了,他心里瞬间就腾起了嫉妒,虽然知道哥哥对保镖没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忍不住。
拿起旁边保温箱里的鱼汤,他喝了几口,味道鲜美,带着一股哥哥的味道,只是嗅嗅就让他觉得身心舒畅,这病就好了大半。
放下碗,他忽然觉得屋子里有些安静,哥哥在做什么,按说不应该这么静。他走到保镖的屋里,他们正低头做着木质的凳子。
“哥哥呢?”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慌,他忽然有些害怕,这些太过美好的东西都是梦,这段时间他过得太幸福,幸福得就像假象。
第96章 逃跑被抓
“老板早,他好像去玫瑰园里摘玫瑰去了,他最近不是在学插花么,”保镖们见老板看他们的神色微变,连忙说道,“我们也想替他去的,但他说不用,您吩咐过什么事都要顺着他,我们就没坚持,我们也盯着他呢,从这个窗口能看到他。”
纳多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袁成的衣服在玫瑰花叶里若隐若现。
他大跨步走出去,心里倒是微微放了心,他打算等会给哥哥一个惊喜,他联系了一个剧组来这个海岛拍戏,场景需要一栋房子,他们这个别墅正好合适,而且对方是韩国知名导演,哥哥透露过想和对方合作的想法,这次哥哥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
想到哥哥知道这个消息后的笑容,他走的更快了,还未全愈合的伤口微微的疼痛也让他忽略了。
哥哥的衣服更清晰了,他抚开挡路的玫瑰枝,兴高采烈地说,“哥哥,我要告诉你一个……”
他的声音就像哑了的炮一样,消失得很突兀。他看着空荡荡的玫瑰园,只有一个穿着袁成衣服的稻草人在那,他看了一下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他的眼睛瞬间就变成血红,这些天的美好幻想在这刻都被狠狠摔碎,哥哥根本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他对自己好只是缓兵之计,也许之前忍受自己亲吻的时候,就想着怎么离开别墅,也许就在昨天和自己一起贴壁画的时候,他就想到了怎么离开自己。
想到这,他猛地转身往别墅的车库奔去,用最快的车速直冲大门口,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让他的心更沉了,他的胸口更多的是涌上来的刺痛,哥哥不想和他在一起的事实让他头一次感到绝望。
他想去问守在门口的保镖,发现对方趴在桌子上好梦正酣,纳多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碗,里面还有剩余的鱼汤。
他忽然就明白了,袁成藏安眠药被自己发现后,就把目标转向了门口的守卫人员。
先是放松自己的警惕,和保镖打成一片,让他们不好意思对他步步紧随,在之后把安眠药拿给守卫吃,最后一举冲破别墅的禁锢,出了大门他就天高海阔任鱼跃了。
不难想到他为这场逃离筹划了多久,耗费了多少心力,这也代表他有多想逃离自己。
他双拳紧握,指甲刺破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双目赤红,打烂那只碗之后,猛然钻进车里,一路朝着海滩码头疾驰。
路上他联系了那些保镖,让他们封锁其他港口,剩余的几个人追着他去了。
他开着车,一路撞倒了许多个摊位也全然不顾,他的心脏痛得快要炸开,就像有人拿着小锤子撬开他的胸骨,又用电钻朝着心室的位置狠狠钻下,一瞬间痛得血肉横飞。
他想到哥哥的逃离,心里刚开始是恐慌,哥哥要离开他了,没有了哥哥他根本活不下去,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呼喊着哥哥,都贪婪地渴望着哥哥的气息,但他把嗅觉放到了最大,依然感觉不到哥哥在周围,铺天盖地的恐慌包围了他。
难道他真的要失去哥哥了么?不会的,他只是想到这点,就把头摇的快要断掉,脑海里因为这个念头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痛苦,他抱住了脑袋,车子因为失去控制,眼看就要和前方的大货车相撞,娇小的车子,飞蛾扑火般撞向房子大的货车。
眼看悲剧就要发生,周围发出惊恐的尖叫声,货车司机眼睛都要瞪出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踩下刹车,脸色煞白一片。
纳多被他们的惊呼声叫醒,脑海里忽然蹦出来哥哥的脸,一股怒火涌上心田,哥哥不是想要逃离他么,除非他死!
他猛打方向盘,脚下踩着刹车,车子往外飘出了半圈的距离,整个车都掀起来了,险而又险地从货车侧边擦了过去。
等到车子回到路面上,他猛踩油门,车子像怒放的火箭一样蹿了出去。
七零八落的小摊都被他闯了过去,但这不能消除他的怒火,反而随着袁成离开时间的增多而变得更加旺盛。
他胸口破开的大洞塞满了火药,整个人就像铁皮箱子一样,血液筋骨都带着火药的气味,亟待爆炸。
车子到了港口的时候,最近的一艘船已经开走十五分钟,在海面上只能看到一个小黑点。
纳多就像疯了一样,一踩油门,车子炮弹一样冲了过去。车子乘风破浪,开到了几十米就停了下来。
他打开车门,水已经到了他腰部。但他仿似看不到,血红的眼睛里只有远处的小黑点,眼底的疯狂看地人心惊胆战,周围的鱼虾都躲开了。
几个保镖见他不对劲,过去拉他,他好像分不出敌友,将他们狠狠甩开,还把一个缠在他身上的保镖的腿骨打断了。
保镖接过受伤的同伴,纳多回身看他们一眼,带着满满的杀气。
保镖被这一眼钉在原地,这种眼神看着他们,好像他们不是人,只是一堆挡他路的死物,和他撞倒的杂物摊没什么两样。
这样没有人性,没有感情的眼神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感觉那个离开的青年带走了他们老板的灵魂,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眼底写满了挡他者死。
没了保镖的阻拦,他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水里来不及躲开的鱼虾都被他直接撕扯成好几段,他所过之处,一路血红。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追上那个小黑点,那里面有他最重要东西,但那个东西不是很乖,总要逃走,也许打断他的手脚,他才会老实地陪在自己身边。
想到打断对方手脚后,对方只能依赖着自己的模样,他忍不住笑了,眼底的疯狂越发严重。
他忘了所有,疯狂地奔向远处的黑点,激烈的奔跑让他口鼻里呛进了大量的海水,窒息的感觉却一点没有降低他的速度。
很快的,海水淹过了他的头顶,窒息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忘记了他还可以游泳,只是一个劲往前走,死亡的感觉来得很快,他的胸口像塞了水泥,口鼻一点也不能呼吸,被海水没顶的窒息感让他感到了恐惧,却不是因为死亡,而是这样他就再也见不到袁成了。
袁成是他的,就算他死了,也是他的,但是如果他死了,就再也不能把对方绑在自己身边,过不了多久,对方身边就会再有其他的人,也许他还会找个女人生一个孩子,那个女人会亲吻他最喜欢的嘴唇,抚摸他最爱的人的身体,还会和他最爱的人血脉交融,生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孩子,然后把他不舍得绑住的人绑得牢牢的。这都是他不够心狠的代价,如果他还能重来一次,他要把对方绑的牢牢的,就算对方死了,也只能死在他手上,就算是尸体,也只能埋在他身边。
胸口的窒息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的决心,如果还有机会,他就算让哥哥讨厌,也要把他死死地绑在自己身边,就算哥哥眼神是怨恨的,就算他四肢残缺,但至少他是自己的。
至少不是那个贱人的!想到哥哥可能是为了某个女人逃离他,他就觉得他其实已经死了,被气死了,现在的想法不过是将死的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