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
亚雌在飓风部落里极为颇高,加上身为药童的他们很有可能会接替医师的职位,所以在这个医疗条件不是很好的兽人世界,他们的身份自然也水涨船高。
平常不论前来的族人身份多高,受的伤有多么的剧烈。药童们的神情都是淡淡的,从来只顾着做自己的事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高傲。
但是,此刻的他们却都洋溢起来了和煦而友好的笑容。
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戚安自然不会知道这种鲜明的区别对待,只是同样回了一个苍白柔弱的笑容,然后跟着猫耳男孩走进了医师所在的小木屋。
药童们含着笑意地目送着少年走了进去,待得少年纤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木质的门边,他们还特地踮起脚尖把身体倾斜到门边,用自己颜色各异的眼珠子往里面瞟。
当木门再次被重新关闭,想要看到的人影彻底从目光所及处消失,亚雌们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刚刚安安竟然冲我笑了!”一个本体为兔子的亚雌一边将已经成熟了的植株拔掉,一边喜悦地开口,毛茸茸的两条兔耳朵不停地鼓动着,如同在映射着主人某种欣喜的心情。
“什么对你笑,你脸怎么那么大。”另外一个亚雌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手里的植株放进了背上的竹筐,然后没好气地瞪了之前说话的亚雌一眼。
两人的交谈声瞬间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先前还保持着安静的亚雌们此刻都叽叽喳喳地小声争吵了起来,并且越来越激烈,似乎非要讨论出刚才的少年究竟是在冲着谁展露了笑颜。
这些交谈声严重阻碍了他们的工作效率,就连一直围绕在他们身边翩翩起舞的小鸟都默默地飞离了他们。
“吵什么。”一个有着灰色重瞳的冷漠亚雌冷冷地喊了一声,终于是压下了这些吵闹的声音,“现在应该想的不是安安为什么要来看医师吗?”
“对,安安是来找医师的,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兔耳亚雌立马跳了一下,红彤彤的眼睛继续望着木门的方向瞟,被合上的木门阻隔了他的视线,亚雌的耳朵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可惜,我现在还学艺不精,不然还能给安安调养一下身体。”
这道声音和刚才完全不同,不仅没有引发反驳,反而收获了一堆有些自责的响应。刚才还充满着活力的亚雌们瞬间变得没精打采,手上动作的速度又减缓了几分。
刚刚走进去的那个少年似乎随便一个动作都能牵扯到他们的神经。
这是因为,刚刚的那个少年是被他们部落所有人一起宠大的啊。
整个世界里,唯一的一位雌性。
身体柔弱的,让他们不得不小心对待的雌性。
戚安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桌子前研磨药液的青年医师。兽人世界的东西都比较古老,青年手里研磨药材的物事也都是用石块和木头制成的。伴随着青年咣当咣当用力撞击的声音,颜色各异的植株的汁液混合在了一起,奇迹地化成了荧光流淌的碧绿色。
清新苦涩的味道不停在在房屋内飘荡,青年医师看了看旁边的羊皮纸,拿着装着药液的石碗不断比量。
“医师,安安他今天突然昏倒了。”猫耳少年并不担心打扰到认真比量分量的医师,一溜烟就跑到了青年的身边,然后凑到了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胳膊。
原本一脸悠闲的医师表情猛然一肃,也不管手里的需要时刻关注的药剂了,立马走到戚安的身边,然后放缓了表情,语气温柔地说,“把手伸出来让我看一下。”
手指搭在戚安纤细的手腕处,感受到虽然微弱但仍处于正常范围内的脉搏,医师的表情明显松缓了几下,“最近有哪里感觉不太舒服吗?”
“没有。”戚安在医师看不清种类的耳朵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医师又仔细地看了一下戚安,发现他身上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后,才沉吟了片刻,从另一旁的架子上翻翻找找,最终拿出来了一个在正中央的木盒。
制成木盒的材料是一种极为珍稀的木头,有着看似柔软的触感和实则坚硬无比的质感。里面的药材更是医师耗费了不少心力才精心配制而成的。但医师将它递给戚安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肉痛之色,面对戚安时的表情还是十分温和,“每天泡一点儿喝,对你的身体有好处。而且,很好喝的,是那种甜丝丝的味道。”
是他特意挑的,和给其他人那种口味苦涩的完全不一样。
特别特别甜。
“谢谢。”戚安一愣,然后将木盒拿了过来,然后冲医师露出来了一个笑容。
“没事,没事。”医师终究没忍住,揉了揉眼前这个少年柔顺乌黑的头发,浑身冒气了幸福的泡泡。
他朝我笑了。
真的真的好可爱。
这个糟心劳累的职业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的优点了。
脑海里思绪翻涌,青年医师仍然维持着温和的笑容,他想了想,继续说,“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查明你突然昏迷的缘故,安安你一会儿还是最好去祭司那里看一下,看看和那些族人的突然昏迷有没有关联。”
“医师也检查过那些人的身体了吗?”
软软的声音从前面飘来,少年的语气里似乎还带有一些崇拜,向来喜不形于色的青年心里一阵愉悦和开心。
医师一边耳热,一边勉强维持住自己的高人风范,“恩,检查过了。那些族人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某些变化,我们兽人一族,虽然分着不同的性别。但是每个人身体里有着兽性和人形两面。兽性代表着疯狂,人形代表着理智。”
“而那些昏迷的人们,兽性特征却已经开始越来越明显,虽然我为他们调制了压抑药剂,但是到现在还是作用不大。”青年医师说到这儿,神色也变得有些凝重。
这件事发生的可谓相当突然,而且不仅仅是他们的部落,整个兽人世界都出现了这种变动。更可怕的是,在之前刚举办不久的部落会议上,已经有了好几个部落的族长没有出席,而且至今也完全联系不上那些部落。
让人不得不担心,这些部落是不是因为这些变动而遭遇了不测。
“没事。”青年医师压下了自己的忧虑,温和地说,“族内在事件刚发生不久就已经开始准备祭礼了。刚刚族长已经找我来通知了,会在下午举行,到时候祭司会尝试着和兽神沟通,询问解决方法。“
因为有着少年的存在,他们部落的祭司是整个世界里最强大的祭司,也是最有可能与兽神完成沟通的祭司。但如果这次祭礼都没有找到解决办法,整个世界都可能变得人心惶惶。
“恩。”戚安并没有追问,只是把疑惑压在了心里,在还没有摸清他该表现出来那种性格之后,戚安还是选择了和平常一样,尽量不要有太多的表现欲。
梦境是个颇为玄妙的东西,而且这个世界的困难程度应该不低,否则系统不会主动地给予他们提示。
戚安其实对梦境的主人会在自己的梦境里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有些迷茫。因为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大而泛了。
有可能会是一个权势极为强大的人,也有可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他该怎样找到这个梦境的主人,又该怎样唤醒他,亦或是选择系统提供的第二个方法呢。
戚安和猫耳少年走出了医师所在的小屋,依旧在照料着药田的亚雌们都在木门开起的刹那,瞬间挺直了自己的腰板,脸上挂起了温暖的笑容,装成一幅勤勤恳恳认真劳作的样子。
戚安照例和他们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走了片刻后突然迷茫,他现在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了。于是只能默不作声地跟着猫耳少年沿着之前的路七拐八拐,去了一处木屋林立的地方。
单从划定区域的栏杆来看,这间部落其实是算比较大的的了,除了现在离自己不远的座座木屋,戚安路上还看到了不少山洞。山洞附近并没有其余族人的存在,倒是木屋前有着不少亚雌和亚雄。
山洞围坐落在部落的外围,木屋则是处在正中央。两处完全不一样的布置和雄性现在在外出。其实不难推断出,山洞是雄性的居所,而木屋则是其余兽人的住处。
戚安回来的时候,有着不少的族人都朝着他们温柔地打招呼,戚安突然发现,这里的每一个兽人都对他特别友好,还总是喜欢装成有意无意地偷看他。
借助着兽人们的热情,戚安很容易地就找到了自己的居所,也顺便知道了猫耳少年的名字,采尼。
当戚安的身影进去了自己位于正中央的房门后,无数双眼睛又偷偷瞄了过去,他们的眼神充满着宠溺和温柔。兽人服饰的狂野衬托得少年更加柔弱。
裸露出来的肌肤都带有一种易碎的陶瓷感。
“今天的安安也特别可爱呢。”
也就是这个时候,都聚在外面的亚雄和亚雌们相继准备回到各自的小木屋了。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都和戚安相差不远,但与目的地也依旧存在着一段距离,于是小声的交谈声又响了起来。
“不仅如此。”一个亚雄红着脸有些羞涩地说,“而且,感觉,似乎比以前更可爱了一些呢。”
“欸,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另一个红头发的亚雌惊讶地开口,然后突然又变得失落,“安安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太好。”
这道小小的声音马上迎来了无数人的附和,一道道有些不开心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着,“没错,没错,眼光不太……恩……有一些不好。”
这些事情戚安都不知道,他只是回到房间里大致看了一下周围的摆设,将医师给的药材放在了一边,随便从房间内的储物柜拿出一些食材弄了一点东西吃后,就等待着下午祭礼的开始。
因为无论用某种方式来完成任务,他都必须得先了解这个世界的状况。有那些厉害的人物,发生了那些大事,亦或是有着某种变化。
天空中高悬着的太阳一片血红,将周围的天空都晕染成了刺眼的红色,在树尖停靠的乌鸦如同受到了什么惊扰,晃动着乌黑得令人心惊的翅膀,在高空中不停地环绕飞翔。
凄厉如同哀嚎的声音在天空中不断飘荡,似乎在预示着某种不详的征兆。
下午的祭礼如期而至,为了先是郑重和尊敬,整个部落的兽人全部来到了这里。负责祭礼全部大局的祭司站在了高台之上,其余的兽人们围绕在高台周围,用充满敬畏的目光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祭司。
兽人世界里的兽人普遍都十分信仰神灵。
所以,他们也大多希望可以里高台更近一些,于是越是靠近高台的地方,人越拥挤,越是在外围,人越稀疏。但是却有一个例外,就是戚安的身边除了猫耳少年采尼就没有了其他兽人的存在。
似乎是怕挤着戚安,又似乎做了某种约定。即使在戚安周围的兽人被挤的肩靠肩,背靠背,汗水顺着肌肤往下流,也没有任何别的什么兽人跑到少年的身边。
站在高台上的祭司穿着是和兽人样式不同的衣服,款式近似于古代的长袍,材质像是某种比较顺滑的植物。他表情神圣,耳朵和尾巴也奇异地保持了静止,一边做着双手合十,祭司的嘴唇开始微微颤动。
伴随着某种晦涩而古老的语言响亮的响起,放在祭坛上的香烟开始不断向上飘扬,烟的宽度不断扩大,明明只是细小的一根,它却燃起了数不清的白烟,这些烟伴随着微微浮动的清风最终飘向了天空。
“兽神在上,吾等想请教一事。”
祭司的声音既庄严又清越,他依旧保持着双目闭合双手合十得动作,额间却冒出了不少的薄汗。
这道声音一出,台下的兽人们神情一怔,也如同祭司一样摆出了同样的动作。戚安眯着眼打量着这一幕,想了想,和他们做出了同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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