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古中文鉴定》完结
舒迟直觉想要阻止莫默接下来的话,却慢了一步。他按着突然跳起来的眼皮,有不好的预感。
“不就是用完就扔,过河拆桥吗?只是,”莫默自言自语般皱起眉,“我一直都没想清楚,这和【鸟】有什么关系……”
“你还是一辈子都不要知道了的好……”舒迟小声说。
回过神来的莫默面露茫然:“你刚刚说什么?大点声,我没听清楚。”
舒迟轻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没什么,你刚刚想说什么?”
莫默恍然想起歪楼前的话题:“我是说,虽然影音方面的资料虽然很难保存下来,但也不是没有。只是,这份珍贵的材料因为里面的人声一直断断续续,导致至今也没有人能够完全破解里面的内容。”
舒迟被莫默的话挑起了兴致:“这份文件是联邦对外公开的吗?”
“当然,只不过是在古中文专业界公开的,普通人想要拿到它还是不太可能的。”莫默挑起细长的眉,话语半揶揄半认真,“如果你能完全翻译出其中的内容的话,说不定中协会就会认真看你的信了。毕竟虽然他们一直自持自己的优越感高高在上,当专业性还是无法否认的。”
舒迟:“所以是什么样的影音文件?”
莫默摸下巴:“据专家称,这个音频文件是在被放在一个黑色盒子的奇怪装置里被找到。有人无意中检测出装置里有超声波,及时将音频提取了出来。相关专家至今还没有研究出这个黑色盒子有何用处,只含糊地将它命名为‘黑匣子’。”
舒迟:“……”
莫默继续说:“而且,拒说在发现黑色盒子的一个月后——”
舒迟截断他的话:“在找到黑色盒子的一个月后,装置里的超声波就消失了,因为它的寿命只有一个月。”
莫默讶异看他:“你怎么知道?”
舒迟靠在椅背上撑着头笑而不语,内心却早已经刷了满屏“卧槽”的弹幕。这玩意儿不就是装在飞机屁股上唯一能记录下飞机失事的原因的黑匣子吗!舒迟十分震惊,如果真的是几百年前保存下来的黑匣子,那么在联邦的人找到它的时候,它的寿命就应该早就结束了啊。舒迟觉得这事有点邪乎。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不觉将最后那句话说出了口。虽然声音很细微,但莫默还是耳朵尖地捕捉到了,他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呢,专家对黑匣子寿命与时间形成矛盾的事也无法解释,他们把这归结为天命。”
不管真相是怎样,舒迟对黑匣子还挺感兴趣的。莫默便答应去把原音频拷来并发给他。两人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挂掉了视频。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了伐开心o(>﹏<)o
☆、又是腻歪怎么破
舒迟站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澡,他走到书房门口拉开门看也不看地就往前走,一头撞进了门口人的怀里。舒迟退后两步抬起头看景溪,也不知道景溪在这里站多久了。
景溪表情明显地僵了僵,然后冷冰冰地推开舒迟:“看什么看,我是要进去拿东西!”
舒迟自觉侧过身体给景溪让道,景溪却更加恼羞成怒了。没等景溪说什么,舒迟就眼也不斜地径直无视他走了出去,景溪看舒迟抱着衣服进了浴室,然后一脚踹在旁边的门上,一腔闷气无处发泄。
舒迟只是抱着景溪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少去招惹为妙的想法,默默地关上浴室门泡澡。景溪在客厅里走了好几圈还是怒气未消,中途心腹君又出来打酱油。
在景溪的虚拟影像从电子仪里飘出来呈现在心腹君面前时,心腹君望着对方怒气喷薄的脸时在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明白自己今天联系禹大少时忘了看联邦历,直接撞枪口上了啊。
景溪沉声冷冷道:“干什么?”
心腹君稳住自己颤抖的小心脏低眉顺眼道:“禹少,这边已经万事俱备。”
景溪怒气瞬间从周身敛去,目光却冷厉下来:“我哥呢?”
心腹君:“按您之前的指示,留他还有用,已经将他剔除在清楚残余的工作以外。”
景溪的手在电子仪上慢慢摩挲起来,嘴角轻轻地弯起来,吐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计划改变,包括我哥在内。”如果舒迟在这里,他一定会一脸震惊地发现,这不就是现场霸道总裁版的“天凉王破”吗!
心腹君一愣:“好的。”关掉视频以后,心腹君伸手揉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脸,默默给禹家作死的表少爷点了根蜡,本来还可以凭着那张道貌岸然的嘴脸在禹老爷子面前逍遥一阵子,现在却因为禹少的一时迁怒,一只脚踩进了网里还不自知。果然,今天没看联邦历的除了他,还有禹表少爷啊。
却说这边挂掉视频后,景溪还是一脸不解气的样子。他朝那边瞥一眼,浴室的门还是一直处于紧闭状态,舒迟在里面待的时间要比平时长上很多。该不会是不想看见他吧!
回想起对方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景溪愈发肯定起自己的猜测来,他握紧拳手,怒气值窜上头顶。景溪冷冷地抿着唇走到浴室门外,一脚就踹开门。与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相比,脚上踹门的动作要粗暴得多。
舒迟半躺在浴缸里睡着了,满室水汽让他的视线朦胧起来。浴室里,浴缸里舒服的水温让他放松起来。舒迟满足地喟叹一声,安静地享受整个人被热水温柔地包裹的触感,满室水汽让他的视线朦胧起来,舒迟半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然后,他做梦了。他梦见他和景溪都在水里,自己被景溪温柔的包裹住,水面的波澜越扩越大,甚至荡起了水浪。舒迟清晰地听见,自己随着水浪起伏的同时,发出的满足的喟叹声。
再然后,舒迟就在景溪粗暴的踹门声里醒了。舒迟有些茫然地瞪着一双湿润的眼睛看门外的景溪,脸不知是被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红的,还是因为梦里的场景太羞耻……
梦里的片段历历在目,就连身体的温度也是那么真实。舒迟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想到上次洗澡时被景溪破门而入的情景,舒迟稍微松了口气,景溪应该不会进来。不过很快,他又倒吸了一口气,那个梦让他起了反应。
景溪一眼扫到舒迟露在水面以上的背部,有些口干舌燥地将视线从舒迟的蝴蝶骨上移开。见舒迟只快速回头看他一眼,就懒懒地垂下头不再管他,景溪气得眼睛里的黑色愈发浓郁起来,抬脚就朝舒迟走去。
听到动静的舒迟紧张地朝后看,还没等他看了个究竟,一道人影就从视线里掠过。下一秒,他就被死死地按在浴缸里,两只手被人禁锢在浴缸边沿。舒迟全身的感官瞬间就汇集到了一直在水下抬着头的舒小迟,他整个人都傻了。只是,越是紧张,舒小迟反而越是精神烁烁。
好在景溪并未朝水里看去,他一只手捏住舒迟的脸,将舒迟的视线强硬地扭过来。两人突然目光相撞,一时相对无言。舒迟压下心里的慌乱感,视线胶着在景溪的目光里,表面镇定无辜地眨眨眼。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怎么吸引住景溪的注意力。
景溪气哼哼地准备怒斥一下今天晚上舒迟无礼的行为,以及他平常背着自己在外面到处勾搭人的放肆举动,然后让舒迟跪一个晚上的【搓衣板】,让他明白在这个家里到底谁才是主人。他这样想着,目光却忍不住在舒迟漂亮的锁骨上游移起来。
跪【搓衣板】还是景溪从舒迟的古中文手稿里学来的。据小说里描述,如果两个人住在一起,当其中一人惹得在家里战主导地位的另一人生气时,古中华的人们常用的惩罚方法就是叫他们跪【搓衣板】。至于为什么他能看懂古中文,这还要追溯到景溪是个傲娇小正太时,对禹老爷子强制灌输的那些古中文字过目不忘的久远历史了……
却没想到舒迟先抢占了话语权,甚至成功地堵住了景溪嘴边的话。舒迟也不是故意的,一直处于惊弓之鸟状态的他,眼见景溪的视线有一点下移趋势,急急忙忙地就喊出声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喊的是什么话时,脸已经红爆了,也完全顾不上水里的舒小迟了。
舒迟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景溪在听到舒迟话的一瞬间就僵住了。他紧绷着脸看舒迟,黑色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舒迟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努力忽略掉自己内心隐隐的失落感,准备干笑几声然后和景溪解释是浴室里水汽太浓郁,进了脑子,让他别太在意。却发现景溪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舒迟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景溪气急败坏地朝他吼:“是喜欢你怎么样?别,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不用跪搓衣板了!”
舒迟:“……”跪搓衣板是什么鬼?他是漏掉了什么剧情吗?
意识到自己将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景溪恼羞成怒地松开钳制舒迟双手的手,转而去扯舒迟的脸:“你笑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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