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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越来越小[快穿]

作者:西西特 时间:2020-11-02 19:58:06 标签:快穿 系统 主攻

    陆慎行的眼角抽动,何止是上心,简直就是当祖宗供着。
    之后的每日,陆慎行在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做足了逗逼的事,沈城始终不管不问。
    他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十月十八,距离沈城自杀之日还有两日,陆慎行急的嘴巴都起泡了,他先去三姑那儿待了一会,没有收获,又去找花伯。
    那老头就是神医方浒,除了他,只有沈城知道。
    陆慎行前几次说破嘴皮子都没讨到好脸色,被轰了出去,直到有次碰巧撞到花伯老毛病发作,倒在药园里,他跑过去把对方扶起来。
    从那以后,他隔三差五就来转转,花伯脾气再古怪,也是个老人,喜欢有个人陪着说说话。
    花伯拍拍竹筐,将黏到上面的药草拍下来,“十一,你在听吗?这穗乌草可是好东西,你等会可得悠着点,别给糟蹋了。”
    “在听。”陆慎行摸摸头,“花伯,我刚才看到屋里那大锅开了。”
    “哎!你这小孩,怎么不早告诉我,里面的药材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金贵着呢,不注意火候就完了。”
    花伯急忙进屋,陆慎行趁机从地上的竹筐里抓了把穗乌草揣身上,若无其事地回到翠竹园。
    丑时三刻,刚睡着的沈城忽觉口干舌燥,他起床去倒了杯冷茶,热意稍缓,他半垂的眼帘蓦然撩开,幽暗冰冷,又合上,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门轻推开,陆慎行进来,拽着沈城的双腿,使劲拖到床前,将他的一条胳膊搭到自己肩上,手从对方腋窝下穿过去,五指按紧,用尽全力试图将人拉起来。
    他还是高估了这副身体的力量,只是轻轻晃动几下就摔到沈城身上。
    “老子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陆慎行俯视身下的沈城,双眼眯成一条缝隙,低头对准他的脖子咬下去。
    舔了舔口腔里的血,陆慎脱掉沈城的亵裤,拿毛笔在他腿上写了七个大字。
    本大爷到此一游。
    醒来发现自己脖子上有咬痕,再加上那几个字,如此赤裸裸地侮辱,挑衅,应该不会置之不理吧。
    翌日,天还没亮,流火和未央就匆匆赶到翠竹园,二人均都一身杀气。
    “堡主,昨夜有人闯进来了。”
    未央沉声道,“能悄无声息躲过阵法和机关,不被我们发觉,整个武林,应该只有羽林楼楼主能做到。”
    “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流火说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片白羽,目中闪着兴奋嗜血之色,“属下已经下令,安插进去的人今夜就行动,一个不留。”
    计谋得逞,陆慎行心里正乐,就听沈城道,“取消。”
    流火问出和陆慎行同样的疑惑,“为什么?”
    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轻点椅子扶手,沈城的面部线条冷酷,抿唇不语。
    陆慎行眉头一皱,怎么感觉刚才沈城看了他一眼,错觉吧。
    第19章 我每天都被堡主扇飞
    上午沈城去了书房,陆慎行斜倚着当门神,鞋跟蹭着地面,脑子杂七杂八地转着。
    他做到那份上,沈城都能忍,完全出乎意料,早知道就做的再狠一点。
    里面传出一道冷冽如常的声音,“进来。”
    陆慎行挑高了眉毛,有些意外。
    他整整脸色,嘴角上翘,调整到恰到好处的温顺诚实,这才跨步走了进去。
    书房内简洁整齐,弥漫着淡淡佳楠香味,一股脑地融进陆慎行的呼吸,是沈城衣物上的味道。
    左右两面设着许多槅子,贮着一排排书,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再无其他。
    陆慎行停下脚步,“堡主。”
    将手中的书翻开一页,沈城颔首,并未言语。
    从早上到现在,陆慎行一点东西都没吃,随着时间推移,他原本谨慎的视线渐渐被桌上那盘点心吸引。
    偏又是他最爱的桂花糖酥糕,诱惑力太强了。
    这时,沈城起身,似乎是在找什么书。
    陆慎行快速拿了一块塞嘴里,三两下留给咽下去,若无其事地舔了舔唇。
    拿了本书,沈城坐回椅子上,仿佛瞧不见陆慎行嘴角的碎沫,过了一会,他把书放回原处,停在原地,将那一排书从左往右整理。
    陆慎行一块接一块的吃,等他舌尖的甜腻溢满,盘子空了一块。
    过于明显,有眼睛的都看出来。
    陆慎行拧着眉宇,正寻思怎么应付,就听沈城的声音,“下去。”
    他如释负重,转身就走。
    门掩上后,书房内隐隐有一声叹息。
    午饭过后,沈城又把陆慎行叫到书房,同上午那般,独自看书,沉默不语。
    陆慎行摸摸嘴上的泡,沈城的举动让他费解,叫他来什么也不说,甚至连个屁都不放。
    炙热的阳光从窗外探进,吞噬了书房的每个角落,卷走了最后一点阴凉,飘浮的空气一下子闷热起来。
    陆慎行的眼皮向上抬了抬,试图驱赶袭来的困意。
    小孩低垂着头,背对着一地细碎阳光,有柔和的余光笼着他的脸,稚嫩而清晰。
    沈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耳边突有清脆声,陆慎行立刻抬头,见沈城的茶杯空了,他拿走茶壶道,“堡主,我这就去沏茶。”
    瘦小的身影消失在光影里,沈城望着盘子里的桂花糖酥糕,拿起一块,顿了顿后放进口中。
    他的眉心蹙起,太甜了。
    门外传来流火的声音,“堡主,属下发现昨夜的事另有蹊跷。”
    沈城目光一凝,“这件事就此作罢。”
    伴随那句话迸发而来的嗜杀之气让流火后退一步,他的五脏六腑受击,强忍着咽下口中的血。
    他猜的果然没错,堡主是在袒护什么人。
    会是谁?
    夕阳西下,陆慎行心不在焉地走在沈城后面,暖红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
    “堡主,你看那些花儿。”陆慎行没话找话,忍住想拍死自己的冲动,挤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全开了。”
    沈城淡暼过去,紫色衣袖翻滚。
    陆慎行围观了一场视觉盛宴,那些花像是被用力撕扯拽拉,纷纷拔起,往沈城那里聚拢。
    片刻后,沈城将手中的花递过去。
    “……”陆慎行抽着嘴角伸出手,“堡主是要把这些花养起来?”
    沈城的眼角往下,手指轻动,见小孩头顶的花瓣掉落,便抬脚走了。
    满脸黑线的陆慎行抱着一大捧花,在众人怪异的注视下回到翠竹园,找了个大花瓶放进去。
    “堡主,你在沐浴?”陆慎行伸着脖子问,“需要我给你擦背吗?”
    抓住木桶边缘的手骤然一紧,沈城下意识去挥手,带起的水珠成刀四溅,他忽然想到什么,竭力将已经释放出去的力量强行收回。
    陆慎行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就被一股恐怖的劲风扇飞,意识消失前一刻好像碰到了光滑的触感。
    他醒来是在床上,花伯在那捧着一本破烂的书神神叨叨。
    听见动静,花伯把视线从书上移到陆慎行脸上,“十一啊,你可算醒了。”
    陆慎行撑起身子,“花伯,我死不了吧?”
    “死不了死不了。”花伯捋了把花白的胡子,“背后有几处淤青,过几日就好,你跟人打架了?”
    “被堡主扇的。”陆慎行轻带唇角,“我看到他在沐浴。”
    “堡主竟然没有追究。”花伯一脸难以置信,他的眼中流露出回忆之色,“记不清是几年前的事了,是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也是在堡主沐浴的时候闯进来,你猜是怎么死的?”
    陆慎行漫不经心地开口,“丢山里喂野狼了?”
    “不是,七窍流血而死。”花伯心有余悸道,“那血啊,就往外喷,堵都堵不住,很快就流干了。”
    陆慎行吞了口唾沫 ,《破风决》有这么可怕吗?
    他搞不懂沈城怎么那么大反应,都是男的,也都只有一只小鸡,有什么不能看的?
    “堡主最容不得的就是在他沐浴时有人打扰,幽龙堡人人皆知。”花伯混浊的双眼闪烁精芒,也没看出这小孩有什么特别之处,能令堡主破例。
    陆慎行觉得自己这回是走运了。
    “啧啧,现在恐怕只有这三石山能找到穗乌草。”花伯枯瘦的手指指着书,“是个好东西啊,天底下除了堡主以外,谁沾谁倒,拿出去一点就能让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互相斗的你死我活。”
    陆慎行霎时扭头,铁青着脸厉声吼道,“你不是说从来没有人能逃的过穗乌草吗?”
    花伯被训的一呆,他委屈的撇嘴,“十一,花伯是个老人嘛,记性不好的。”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陆慎行哭笑不得,“花伯,我被你害惨了。”
    第20章 我每天都被堡主扇飞
    幽龙堡上下都看到堡主的贴身小厮魂不守舍,走路不是往柱子上磕,就是撞到人,铁定是犯了什么错,人人都以为山里的野狼要饱食一顿了。
    流火并不认同,他去了三姑那里。
    “左护法,你来我这个老婆子屋里做什么?”三姑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
    “三姑,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流火翘着腿,“堡主近日很不对劲,应该说是从十一来了以后。”
    “哦?是吗?竟有此事?”三姑语气尖锐道,“老婆子我只有一只眼睛,看的是自然没有左护法多。”
    流火在心里冷笑,死老太婆,好好跟你说话,你跟我阴阳怪气。
    “十一被堡主所伤,他平日与你来往最多,听说关系也很不错,三姑,你怎么没将那件事告诉他?”流火盯着三姑,“是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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