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
殷瑾夜闭上眼睛,打算小歇片刻,忽然,怀里的人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他睁开眼睛看眼荣义。
荣义坐起翻身下床。
殷瑾夜问道:“去哪?”
“我去尿尿。”荣义走到门口,砰的一声,直接撞到了门上。
殷瑾夜挑了挑眉,这个人是不是没睡醒?
荣义不管被拦疼的额头,打开房门走出去。
殷瑾夜躺回床上,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房里不是有夜壶吗?为何要到外面解决?
不过在荣府的时候,荣义也是经常到外面茅房如厕。
紧接着,房外传来水声,如同下雨的声音。
殷瑾夜看眼窗外,外面满天繁星,没有见到有雨水。
他释放神识查看外面的情况,只见荣义站在房门口外柱子前撒尿。
殷瑾夜眼角抽了抽,立刻收回神识。
很快,水声停下,却迟迟不见荣义进来。
殷瑾夜以为荣义去找小二拿吃的,也就没有在意。
“主子。”待在屋顶上的检英忽然出声喊道9“何事?”
“荣少爷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他穿着亵衣亵裤离开了客栈。”
殷瑾夜一听,快速翻起穿上衣袍出去|“他出去了?”
“对,修护法已经跟了上去。”
“往哪边走的?”
“右边。”
殷瑾夜快速跟上去,看到荣义走在街上,这里撞一下,那里撞一下,如同一个瞎子摸不到路,也感觉不到疼。
“主子,荣少爷怎么了?”跟在荣义后面的修灼来到殷瑾夜的身边问道|“是不是您在他身上施了法术?”
“没有。”殷瑾夜猜测荣义出去上茅房时被人施了法术,不过,客栈里全是他的人,而且他又在房里,不可能有人能在他们察觉到不到的情况对荣义出手。
不对。
在荣义起床时就已经不对劲,出门就撞到门上,也没有见他喊疼,该不会是在荣府时就中邪了?
殷瑾夜和修灼偷偷地跟在身后,看着荣义像只游魂在街上乱撞,一会像疯子似的大喊大叫,住在附近的人都被他吵醒,偷偷打开窗子查个究竟,一会又狂拍别人的门说要买东西。
不过没有人敢给荣义开门。
荣义也不在意,一路狂奔到无人的河边,对着宽大的河面喊道:“大师兄,大师兄,你在哪里?”
跟在后面的殷瑾夜:“……”
修灼冷哼:“还说喜欢主子,却在主子看不到的地方又叫着大师兄。”殷瑾夜冷冷扫他一眼。
荣义喊累了,转身按原路反回到客栈,爬回到床上呼呼大睡。
殷瑾夜站在床边看着荣义拧紧眉头,试着叫他几声,而床上的人像只死猪似的,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次曰清早,荣义醒来,身体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疼。
“撕,啊……怎么回事?”他艰难地坐起来全身怎么这么疼?不会有人趁着我睡熟后打了我一顿?”
可是,他身边躺着的人可是拥有散仙境界的殷瑾夜,有几个人能在殷瑾夜眼皮底下敢打他?
荣义拉开衣袖一看,双手一片乌青,双腿也是一青一紫,额头还特别的疼:“昨晚上掉床下了?”
他看向正在窗口喝茶的殷瑾夜:“孩子他爹,我昨晚上怎么了?”
殷瑾夜淡声问道:“你不记得了?”
荣义疑惑记得什么?”
“你记不记得你昨天夜里出去上茅房的事?”
“昨晚上,我去茅房了?”荣义却没有任何印象一“难道我后面掉到了茅坑里,所以全身才这么疼?”
殷瑾夜:“……”
荣义揉了揉发疼双臂,拿出药膏给自己涂抹:“奇怪,我怎么不记得我去茅房的事?该不会是我梦游不成?还是说我掉到茅坑时撞到脑袋,然后选择性的失忆了。”
殷瑾夜又问:“昨夜里可有做梦?”
“有啊,我梦到你了……”荣义笑嘻嘻说道:“我梦到我回到自己身体里,然后……”
“然后什么?”
“你自己猜去。”
“……”殷瑾夜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不打算说昨夜里的事,想要先观察观察几日再说。
荣义穿上衣袍,伸了伸懒腰,笑道:“除了不记得去茅房的事情,昨晚上睡得很好。”
殷瑾夜:“……”
可他一点都不好,尤其听到他喊大师兄时,更不好了。
荣义问:“帮我叫早饭了吗?”
殷瑾夜淡声:“叫了,等会就拿进来。”
荣义洗漱好,房门被人敲响。
他打开房门看到昨夜的检英端着一杯水走进来:“荣少爷,你的早饭来了。”
荣义看着水杯里的水,眨了眨眼睛:“这是早饭?”
“是的,荣少爷,你快喝吧,不然冷了。”
“怎么只有一杯水?你在水里加了辟谷丹,喝一杯就能饱?”荣义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不解道:“我怎么还感觉到饿?”
检英卟哧一笑:“荣少爷,这只是普通的一杯茶水^”
荣义无语说道:“你是不是辟谷太长时间,忘记水不能填饱肚子?你快让小二再准备其他早饭。”
“可是主子说你就喝这个。”
“……”荣义看向殷瑾夜,发现对方紧紧地抿着唇不说话,感觉对方的心情不好:“孩子他爹,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
殷瑾夜看他一眼不说话。
荣义转头对检英小声问道:“你家主子怎么了?”
昨夜明明心情不错的,怎么一个晚上过去就变差了。
“不知道。”检英摇遥头,端起杯子离开房间。
荣义说:“孩子他爹,你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你解决问题。”
“我没事。”殷瑾夜抛给他一颗辟谷丹吃了。”
荣义吞下丹药,肚子不再感觉到饿,他走到窗口问:“对面的人出来了吗?”
“没有,他现在正在化掉吸来灵力,期间不能乱动。”
“那我们只能一直守着了。”荣义打个哈欠:“奇怪,刚睡醒,我又觉得困了。”
殷瑾夜看他哈欠连连,道:“你要是没有睡饱就继续睡,有事我再叫你。”
“不睡了,会越睡越想睡,我陪你等他出来。”荣义坐下来,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眼皮却一直打架,最后再也撑不住,眼睛一闭,睡了过去。殷瑾夜挑了挑眉,没有叫醒他。
大概过了盏茶时间,荣义睁开双眼,起身打个合欠走向房外。
殷瑾夜本来不在意,可一想到昨天夜里的情况,便起身跟上去瞧一瞧情况。
荣义先是在走廊里转了一圈,一脸不知哪间才是他房间的模样,然后随意推开一房门走进去。
屋里立刻传来女子的尖叫声:“有色狼
殷瑾夜的手下赶紧跑进去,只见一个姑娘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他们抛给姑娘一大袋灵石,快速把荣义拉出来。
殷瑾夜皱眉走到他面前。
荣义像是没有看到他的存在,往楼下走去,对小二问道:“小二,你知道附近有没有卖胭脂水粉的店铺?”
小二说:“有,前面大街左拐就能找到一个胭脂铺,不过最近不太平,
胭脂铺有可能不开店门,你可以敲门问问看,说不定里面有人。”
荣义转身走出客栈,找到小二说的胭脂铺,买到胭脂后,开心地回到客栈的房间,对着铜镜涂涂抹抹。
一直跟在后面观察他的殷瑾夜眯了眯眼。
荣义对着镜子照照,不满意自己脸上画的妆,立刻用水洗掉,然后,打个哈欠,觉得累了,躺回到床上。
这一睡,荣义睡到了晚上。
他一睁眼看到天黑,惊讶以揉了揉眼睛|“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孩子他爹,是不是有人在外面作法?”
荣义起身走到窗口望了望,看到满天繁星,更加诧异了:“是真的天黑了?我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这一次,他察觉到古怪。
一个人就算怎么困,也不可能从早睡到晚上,连眼睛都不睁一下,何况他早上才刚起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困了?
荣义对殷瑾夜问道:“孩子他爹,你是不是对我施了法术?让我从早睡到晚上?”
殷瑾夜问他:“你真的不记得了?”
荣义不解:“记得什么?”
“你睡着后所做事情。”
荣义又惊又疑:“你说我睡着后,还做了其他事情?我做了什么事情?
殷瑾夜看向画妆台上的胭脂水粉:“你自己看看。”
荣义到画妆台前,看到桌面上摆着一大盒的胭脂:“胭脂水粉?”
他看向殷瑾夜,不由想到原主就喜欢抹水粉,连忙问道:“这些胭脂水粉是我买的?”
殷瑾夜点点头。
荣义对这件事情也没有一点印象:“是我睡着后买的?”
“是的。”殷瑾夜起身说:“据我观察,你睡着后,原来的荣义就出来了。昨晚上也是如此,你突然跑出客栈,四处大喊大叫,还拍别人的门。”荣义吃惊问道:“你是说荣义的灵魂还在这具身体里?”
“是的,你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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