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
他揉了下正靠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的青年:“马上放手,不然……”
堵住他去路的是陌生人急匆匆的一个吻,潮湿温热,像初夏的梅子酒。
烟掉在地板上了,没人有空闲去捡,只能孤独寂寞地燃烧到熄灭。
【一辆高速汽车驶过】
次日,谢深在床边拾起了被烫出一个小洞的家居拖鞋,还有一根烧尽的烟头,与纸巾一并丢进垃圾桶里。
罪魁祸首在床上还没醒,青年苍白的手臂、后背光裸着,有几处印了淡红吮痕。
书柜上放了张遗落的学生证。学校,院系专业和姓名,还有那张清纯的证件照。
X大的学生?
年纪也很小……
谢深在窗前抽了根迟来的事后烟,今天第二次感叹酒精是个坏玩意。
与此同时,白星河在烟雾里幡然睡醒。
头疼。
不止是头疼……
不该疼的地方也很痛。
腰酸……
怎么回事啊。
与天花板深情凝视了三十秒,白星河缓慢地在脑海中回放起了昨晚的激情play。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可能!
“醒了?”
男人……准确来说是一夜情炮友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窗户开了一半,身材高挑的男人倚在那儿抽烟,烟雾满溢得像一片云。
他眉目陌生且锋利,气质不太和善,语气也冷淡之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这态度实在不像个炮友。
虽然白星河不知道炮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亲昵亲密,不过看见对方恨不能马上穿裤子走人的感觉还是怪怪的。
难道昨晚很糟糕吗?
“……你走吧。”
白星河困惑地挠了下脑袋。
炮友没再说什么。
他捡起地上白星河彩色格子的睡衣放在床尾,又穿上外套踱步离开。
男人身高腿长背影很帅,就是走得太快让人怀疑是否急着上班。
不过这不是重点。
白星河爬起来洗澡做饭。
一夜剧烈运动之后,他饿得头晕眼花。
他刚把粥烫熟了,端了碗准备飞快吃掉,忽然边上多了一个陌生男人,也对着他的一锅米粥望眼欲穿。
“……你谁?”
“我?我是你室友啊。”这个男人一头卷毛,二十来岁的模样却气质老成沧桑,身上穿着彩色格子睡衣,大概也是刚睡醒。
白星河后知后觉地一惊,昨晚春天的故事不会被室友全程旁听了吧?
他非常尴尬,狠狠把这事甩在一边,热情邀请室友品尝米粥。
还好,室友没有说什么令人窒息的话,一碗粥喝完就走了。
白星河不知道室友姓甚名谁,只发现他住在隔壁房间。
这是一套位于市郊的一厅二室小户型公寓,房东的电话躺在他通讯录里,室友的联系方式反而遍寻不得。
除此之外他还找到了自己的学生证和休学证明。没有任何工作的迹象,看来他这个角色是一位家里蹲。
白星河手痒搓了两把拳皇,又看了看电视了解基本情况,眨眼就到了晚上。
室友从隔壁房间冒出来:“我出门一趟。”
“哦,记得带钥匙。”
“嗯。”
除去酒后乱性,这实在是很正常的一天一夜。
至于室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星河并不清楚,电影频道宛如催眠,他直接被念咒语似的哄睡着了。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他的房门就被两个警察敲开了。
“你是白星河?”
“……对,怎么了?”
“麻烦你跟我们到警局一趟。”
这时电视刚好播到本地台的即时新闻——
婴儿被盗案。
第71章 刑警x精神病人2
刑警x精神病人2
白星河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婴儿失窃案和他有了瓜葛?他只是个家里蹲宅男不是吗。
“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家睡觉啊。”
天气炎热,警局室内冷气嗖嗖,坐在他对面、警察的眼神也宛如空调冰冷。白星河从未进宫喝茶过,茫然之余也渐渐不安,身上的蓝衬衫都被他攥得皱巴巴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是半个婴儿都没见过,这个案子与他何干。
“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这个陌生警察向他出示了一段录像,“你在别人家里,白先生。”
动态画面是一段高清摄像视频,白星河蹑手蹑脚从窗户翻进房间,打着手电筒靠近婴儿床。他拨开床顶吊着的旋转玩具,趴在床边煞有其事、一脸喜爱地亲了亲熟睡婴儿胖嘟嘟的脸颊——像人类吸猫似的。
过了三五分钟,白星河抱走了婴儿,轻巧离开。
起夜的女主人发现婴儿不见踪影,大惊失色、手足无措。
她跑出房间之后的半个小时,不知为何窃婴的他又回来了,把婴儿放回了原位,还仔细掖好了小被子,又亲了孩子的脸。
白星河近乎崩溃——窃婴怪人怎么可能是他呢?!昨天晚上,他分明是听着电视频道与抱枕一齐入睡的!
“你、你们听我解释……昨晚我真的在家,对,我室友可以作证……不过他晚上出门去了,早上也没回来?”他结结巴巴、惊恐地试图自证清白,急得额头冒汗。
他对婴儿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视频里的人一定不是他,一定是他的双胞胎兄弟——问题是,他有兄弟吗?
警察默不作声,又放了一段视频。
“这是你所租小区的单元监控,”警察告诉他,“凌晨两点零三分,你下了楼,离开小区。直到一个半小时之后,你才回家。”
监控摄像里的那张脸——略有些疲惫的模样,嘴上不知道嘀嘀咕咕着什么……还是白星河,他们都没认错人。
“而且你没有室友,你是独居,不是吗?”
这点白星河必须大力反驳,昨天早上喝了他一碗粥的人不就是室友么?一个卷毛丧气男。
“有的啊,这么高,头发是卷的,比我大几岁的样子,”他比划着,“昨晚出去了一直没回来,要不你找他问问,我昨晚上的确在家看电视啊。”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
“室友叫什么?”
“不知道。”
“什么工作、年龄,籍贯?”
“……这个我也不清楚。”
“你的房东只说房子租给你,没提过其他房客。”
……这也太诡异了。
不存在的室友、半夜出门偷婴儿的他……难道是这个房子风水不好,他被魇着了?
白星河心存侥幸,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眼巴巴地询问警察:“真的不是灵异事件,或者……是我梦游了?”
警察:“你有梦游病史?”
“这,我……不清楚,梦游的人也不会知道自己梦游。”白星河在询问者的眼神下渐渐气弱了下去,这样的辩解无力之极,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半夜会去偷小孩?这可是重罪!
警察没说什么,翻开卷子又要问下一个问题了。白星河难受死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这种冤屈,平白要背个罪名,鬼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你又不做梦,怎么可能梦游啊。”
啧,为什么警察会知道他做不做梦,而且他本来晚上就爱做梦……
等下。
这声音哪来的,不是警察的声线。
“你这个笨蛋。”
白星河吓得一抖。在他背后多出来一个男人!卷发、高个子,上身是蓝色的衬衣,他脸上表情不怎么耐烦,倦倦的,好像一个疲惫的车间主任,马上要到厂里倒模具了。
“卧槽?你你你你——”白星河险些失声惨叫,整张脸都煞白了。
见鬼了!
不存在的室友!突然出现在警察局!这里阳气这么重,这鬼太厉害了吧??!
“你重点不对啊,傻瓜。”卷毛苦恼地抓搡自己的发梢,无可奈何似的叹一口气,“你都进来了,我能不来救你吗?”
鬼怎么救人啊?
不对,室友为什么要来救他呢?
白星河呆住了:“……你到底是谁?”
他白日见鬼,他反倒忘了自己情况危急还在被问讯。不过屋里的另外两个警察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年轻的那个傻愣着,老一点的警察挑了眉,把笔竖了起来——
新进来这个年轻人,正对着空气咋咋呼呼、自言自语,演戏吗!
这是甩锅室友不成,开始装疯卖傻了?
问讯到一半,突然出了这种状况。老警察经验丰富,默默观察白星河的表演,就差拿个相机留个影了。
“我不是你‘室友’吗?你自己说的。也没错,我就是你‘室友’。”卷毛男抱胸哼了几声,眉目有了异样的神采,这种神态在白星河心中颇为眼熟,却一时联系不上到底是什么。他只好压低了声音提醒卷毛男:“别在这儿发疯啊,警察看得到你吗?”
白星河这才想起来警察了,扭头一看,对面都是“请继续你的表演”的意味深长表情。
这又是什么情况?
“当然看得到,”卷毛男倚着椅子摇晃身体,“好无聊啊,你快点出去吧。”
靠,果然是厉鬼,自己看得到就算了,不要吓别人!
不过警察们倒是不害怕的样子,见过大风浪还是不一样啊。
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呢?
-不好意思,这是我招来的鬼,也是我的室友,抱歉吓到你们了,让他和你们说说那个夜晚我的睡况以证明清白吧?
不明真相的白星河张口就打算来一段别人眼中的双簧相声,然而没有成功,因为门又被敲开了。
一个身着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与老警察耳语了什么。
三人说了几句话,另外两个人面色俱变。
“还有这种事啊?”老警察打开男人递来的文件袋,迅速翻开了。
男人说:“我也很奇怪。”
桌椅挡住了这人的面孔,但白星河却隐隐觉得这个身影眼熟。
“是他啊,你认不出来?你的一夜情对象啊。”卷毛男大声哂笑,嘎嘎嘎的笑声突兀地在问询室里晃荡了三五遍,惹得警察们同时非常警惕地看向了他。
除了这个……好吧,炮友,这位年轻俊美的炮友面无表情,视线的焦点是白星河,但好像在看一只无关紧要的塑料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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