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渣攻ooc成深情男友之后竟被玩家做了这种事
卷毛男!
他猛地睁开眼,卷毛男不知何时站在床边,光着膀子、穿着条夏威夷椰树大短裤,表情竟然扭扭捏捏很害羞似的。
“你、你怎么又来了?!”白星河病中惊坐起,后背渐渐冒出一行冷汗,被空调一吹浑身透心凉。
卷毛男把手放在微微凸出的肚子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怀孕了,前三个月不能太过劳累,对身体不好。”
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疯了?你和我是男的啊。”
卷毛男笑道:“我知道,但是我怀孕了,所以你也怀孕了,我们是同一个身体不是吗?”
盯着卷毛男的肚子,白星河沉默了几秒:“你认真的?”
“不信的话,你看看你自己的肚子咯。”
他僵硬的视线缓缓下移。
这是一条璀璨的夏威夷椰树短裤,弹性十足的裤头轻轻勒住了稍微凸出的小腹。
………………
天啊,原来这是怀孕的感觉?!
不、不对,在医院的时候根本没有怀孕迹象,怎么一出门就膨胀了!
他险些精神崩溃:“这是幻觉好吗你清醒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生子,谢深不会喜当爹的(
第78章 刑警x精神病人9
刑警x精神病人9
【百度提问:假孕的原因是什么?】
【最佳答案:1、心理因素所致:因为内心十分渴望能怀孕,所以身上就产生一些类似怀孕的症状,恶心、呕吐、胎动等等。
……】
“……内心渴望怀孕?”
白星河受此震撼,操控鼠标的手,竟微微颤抖。
卷毛男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
难道是当初他先入为主,以貌取人误解了对方的性别?
坐在一旁的卷发男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以手护住小腹,对白星河的疑问充耳不闻,十足欠揍。
白星河生气了:“你别假装听不见,你到底男的女的?好歹我也算你的‘房东’兼‘室友’,你的性别总得告诉我吧!”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卷毛男斜睨他。
“不重要的话,你为什么不肯说?”
卷毛微微一笑:“因为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完整的人生和成长经历,只是一段依附你的病态而存在的短暂妄想,还是你告诉我比较合适吧?毕竟你才是‘房东’。”
白星河:“……”
靠,这题超纲了。
如此言论之后,卧室陷入一片寂静。
性别不明的卷毛仿佛一位古时候怀有身孕的贵妃,小心而雍容华贵地倚在沙发上,展示他金贵脆弱的肚皮,脸上还有一丝迷之微笑。
他被自己的联想雷得不轻,马上冷静下来寻找可能的情况:“……我觉得你是男的,理论上,我不会想象自己是女孩子,所以你为什么会怀孕?”
“因为你和谢深一夜情导致我怀孕呗,你没上过生理课么?”卷毛讥讽他,“要不我现场教你生理卫生知识?”
“你不要歪曲我的提问!”一提到那件事,白星河就脸红了。难道搞了半天是因为没有避孕才导致现在惨剧的发生吗——可是谁能想到男人也会怀孕呢??
难道是这个副本的额外设定?
他的三观摇摇欲坠,几近崩塌,强撑着嘴硬反驳:“这个世界不可能有怀孕剧情,你不要胡思乱想,懂?你和我都是病人,怀孕是你的幻觉,这叫‘假孕’,你太想怀孕了所以才会这样。”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卷毛男的笑容格外镇定,他看破了白星河的动摇和崩溃,仿佛原地从贵妃升级成了皇后,愈发有恃无恐了。
“……你能不能幻想一下流产之类的症状?”说出这个请求之后,白星河已经被自己雷得头晕脑胀。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不能呢,”卷毛男摇头,“这个孩子是我们三个人的唯一后代了,它必定会出生。”
三、三个人?
“当然是三个人,你以为谢深就可以不负责任穿上裤子走人吗?”
……为什么感觉谢深有点无辜呢。
等等,卷毛什么意思?
白星河颇感惊悚:“你打算让谢深负责?”
卷毛点头:“当然,他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有没有搞错……
卷毛又说:“等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去找他。”
槽点太多,他已经混乱了:“求求了,你拿什么生啊?”
难道像电视剧里那样,风雨交加的黑夜,寂寞冷宫,一个年轻美艳的产妇……产男,在一张床上声嘶力竭、满脸汗水,丫鬟白星河在一旁抖开被子、焦急地喊:“快生了!看到龙子的头了!娘娘坚持住!”
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啼哭,快穿王朝第一个孩子诞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沙雕剧情啊——
“你不喜欢小孩么?它长得像你。”卷毛的语气温柔得可以拧出水,不仅如此,浑身还有一股圣母玛利亚的耀眼光辉。
白星河的双眼都被刺痛了,几乎要流下泪水:“它满打满算才两个多月,一团细胞而已,可别说长得像我了真的很可怕。”
“因为我觉得孩子长得像你比较漂亮。”
“你快闭嘴!”
那根本就是一块幻觉罢了。
没有男人能够怀孕,根本不存在这种事情,除非这个世界是晋江的男男生子文。
白星河和他争执了半天,不仅没能纠正对方的错误认知,还把自己的三观搞塌了,一时间得不偿失、疲惫不堪,申请与卷毛休战:“不跟你理论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卷毛温馨提示:“注意身体,你现在很脆弱。”
白星河再次被他的雷言雷语打击了一次,不堪其扰地喊:“你今天不准说话!”
……总算安静了。
谁能想到出狱的第一天,他一点也不高兴,甚至冒出了回去精神病院吃药打针这种危险想法。
不过很快这念头就被睡意驱走了。
他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梦里五六个小孩在哇哇大哭,嚷嚷着找爸爸。
可怕,太可怕了。
难道卷毛怀的是多胞胎?
刹那间一阵强烈的反胃感突然涌上喉口,白星河挣扎着从梦中惊醒,撞进盥洗室吐得昏天暗地。
“这是孕吐哦。”
角落里,卷毛男如影随形,说话时嘴角滴下脏兮兮的胃液。
白星河无力地扶着墙,已经没精力和他吵了:“……原来怀孕还挺难受的?”
此时是凌晨五点。
天蒙蒙亮,楼下的早餐摊掀开锅炉,升起一团轻薄的豆浆雾气。
好饿。
然而他心力交瘁,只想在床上躺尸等死。
“喂,你快去买早餐。”卷毛男也催促他。
他虚弱地说:“不去,谁爱去谁去。”
卷毛也是脸色苍白不太得劲的模样,毕竟他们公用一个身体。
思前想后,卷毛提出一个大胆建议:“你让谢深买早餐送过来啊。”
“……你当人是外卖员?”白星河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快当爹了,照顾下你有哪里不对吗?”卷毛理所当然地拿起了手机,飞快地播了一个号码。
有没有搞错?谢深要是得知自己当爹怕是得当场打120好吗?
“你住手!”
白星河吓得不轻,扑过去就要抢回手机,卷毛自然是不肯,两人就势在沙发上乒乒乓乓扭打起来。
由于两人公用身体,武力值完美一致,打起来也是势均力敌,可怜的手机被四只手按住摇来晃去没个结果,最后砰地被摔在了地板上。
然而,电话却打通了。
谢深的声音及时地为两人按下暂停键:“这么早打电话,怎么了?”
白星河反应极快,不顾自己疑似怀孕的身体就地鲤鱼打挺,飞扑夺走了地板上的手机。
“我什么事儿也没有。”他气喘吁吁地说。
“……真的没事吗?”谢深很怀疑。
“真的。”
“那你打电话给我是为了?”
“呃……”
这话没法接。
总不能说“不是我打的,是卷毛”。
不过是犹豫了一秒钟而已,卷毛就已经凑到了手机旁边替他回答:“因为我想你了。”
白星河:“……”
天地良心,这绝不是他的真心话,然而卷毛和他是同一个声音,这比那条短信还让人误会……
谢深沉默了须臾,在电话那头说:“我也是……今天晚上,能过去看你吗?”
“不能!”白星河唯恐生变,大吼一声果断拒绝。
谢深似乎被这声怒吼震撼了,半晌才说:“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来乡下?”
“民乐团要去别的地方演出,樱桃熟了,也是最后一批,”谢深问他,“……你不来了?”
乡下度假吃樱桃什么的,他当然很想去。
但是现在……
“去不了了,不好意思啊,”白星河百般委屈无从诉说,“有一点麻烦事,我得解决。”
他妈的,为什么。
明明已经吃药了,卷毛还是阴魂不散?
“什么事?”
“你管不了的,”他欲言又止,“反正……先这样吧,打扰了。”
挂了电话,白星河与沙发上的卷毛男大眼瞪小眼。
“你到底想怎样啊?”他无力地问,“生孩子?你这么喜欢小孩么?”
喂,难道这就是卷毛半夜偷小孩的原因吗?
卷毛男呵呵一笑:“我不想回答你。”
白星河平白受了一肚子气,也不肯和他说话了,在行李里翻出来医院开的药吞了好几片。
什么卷毛、小孩,都见鬼去吧!
话是这么说,他却还是非常担心卷毛趁他不备搞出什么事情来。
他本来以为必须和卷毛孤军奋战个一年半载,直到一团幻觉出生办满月宴才能消停,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一个帮手自告奋勇上门了。
“你是不是发病了?”
说话时,谢深瞟着他身后——不知用途的婴儿车。
“你看得出来?”
“猜的。”
谢深轻车熟路地进了门,在婴儿车边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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