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弃夫后
八卦阵,内里练兵、对外吃兵,总得来讲,还是以炼为主。
水的走势看完了,还要结合天干地支算相,一个村子怎么样,绝不止是地势就完了的,总有天灾人祸会改变村子的风水。
就比如说某些村子很讨厌外面的人进来,要是村子里有外面嫁进来的女子,一旦村子发生了什么无法解释的事,那所有人都会将过错都怪罪在女子身上,因为她破坏了“风水”。
当然,该出事还是会出事的,毕竟还有个词叫“命中注定”。
推完整个村子的整势,苏子清发现这个村子很奇怪,每过一甲子村子都有一坎,然后继续轮回,其他都还好,唯独这一点无论怎么推都很奇怪。
苏子清握了握算得酸疼的手指,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一坎是要进去看看了……”
村子有八个入口,未免出事,苏子清特地绕路到生门进去,生门正好是河流出口,河水清澈见底,靠近一点就能感觉到凉气。
河流两边是鹅卵石,看得出来平时这里是有人来往的,应该就是村子里的人。
苏子清走到河边,伸手进去试了一下水温,随后捞起来一缕细细的水流,很快,水流自己缩回河里:“这村子……有点儿意思。”
没有去管河里不知名的东西,苏子清活动一下自己的指关节,就刚才那一会儿,他的手已经被冻麻了,明明摸起来不是很凉的水,起手瞬间却能把人冻到麻木。
顺着小河走进村子,有人从屋子里探出头,盯着苏子清,而且这村子也不小了,竟然没什么人在外面走动。
苏子清勉强在东边的祠堂后面找到一户有男子的人家,上前问:“这位小哥,贫道路过此地,想问一下,这是哪啊?”
那男子似乎是个哑巴,咿咿呀呀比划半天,然而苏子清只看懂了“他不会说话”、“大人们去山里找吃的”两句话。
“那既然这样我能在这边等你家大人回来吗?”苏子清指了指祠堂对面的河边。
男子犹豫了一下,点头。
苏子清笑着行礼:“多谢小哥,贫道能讨碗水喝吗?”
这次男子倒是没犹豫,直接回屋倒了碗水出来,递给苏子清;苏子清接过陶碗,入手一阵冰凉,定睛一看,果然碗壁在冒着寒气。
苏子清抬起袖子,挡住自己的脸,嘴里轻念口诀,将水引到河里,随后抬起袖子擦嘴,辞别男子,苏子清跑到河边蹲着了。
祠堂门口正对河流,这要是整得好吧,叫开门见财,整得不好吧,怎么惨都有。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完】
今天三次元出了点事情,有点崩溃,所以晚了,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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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观看,看文愉快。
第十一章 香炉
祠堂门口正对河流,这要是整得好吧,叫开门见财,整得不好吧,怎么惨都有。
苏子清抬头看看天色,他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找到题目并且解答,然而现在什么鬼提示都没有,NPC都不给一个,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等了一会儿,苏子清突然发现这个村子寂静得可怕,明明就不是没有人的地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屋子里面的人依旧躲在门窗后盯着苏子清看,眼珠子转都不转的,看得人很不舒服。
苏子清抹了把脸,靠近一点河边,以水为纸,徒手画符,一道浅浅的红光闪过,河底传来惨叫声,震得水波乍起,浇了苏子清一头一脸。
“#¥%#……”苏子清差点想上手把河底的东西抓出来教训一顿,最后生生忍住了。
看风水,一定要将所有的东西都考虑进去,如果苏子清收了河里的东西,村子的风水肯定少了一块,说不定反而更看不出来。
还好,很快村子里话事的人回来了,看到苏子清蹲在祠堂门口,一堆人围过来,为首的男人厉声问:“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苏子清无辜地扫了他们一眼,站起来挺直腰:“贫道路过此地,想借住一晚,可以吗?”
男人抽动着脸皮,恶狠狠道:“不行!赶紧走!”
“诶?可是……”苏子清还想说什么,看到人群亮出来的刀子,默默把话咽了回去,僵着笑笑,离开了村子。
苏子清算了一下方位,打算去小河的另一边看看。
刚到另一边,苏子清就看到了逆流的河水——河水向东流,这边的河水却向西留,河中还有河灯,是莲花的模样,偏偏做成了白色。
白色的河灯是送死人的,得多有病的人才会放白色的河灯?
捞了一盏上来,苏子清发现里面还有字,是一封信,打开一看,竟然只是无意义的鬼画符。
过了一会儿,还有河灯飘下来,苏子清继续捞上来看,依旧是鬼画符;这次苏子清打算顺着河水向东走,看看河灯从哪里来。
刚进村子,苏子清就被人拦下。
来人的眼睛是灰色的,明显是个盲人,却能准确拦下苏子清,他说:“这位先生,我们村子正在祭祀,请离开好吗?”
“祭祀?”苏子清探头看向男人身后,确定他背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哪有祭祀?你不想我进村子也不要用谎话诓我嘛。”
男人无动于衷,没有被苏子清拐走注意力,坚持让苏子清离开。
实在没办法,苏子清去村子外面给自己画了隐身符,直接飞到村子的祠堂屋顶,环顾整个村子,这才看到,村子里的人确实在祭祀。
地点在祠堂里,不在外面。
看不见的妇女神情冷漠地将自己怀里还没长开的婴儿放到祭坛上,一个叠一个,婴儿们不知是不是被喂药了,睡得很沉,这么折腾竟然没有醒。
随后,村子里的人齐齐对着祭坛跪拜,却没有人说要求的东西,像隔壁村子一样寂静。
苏子清被这场景弄得很不舒服,干脆飞向另一边的村子祠堂屋顶,向下看去,这边的村子不止诡异,还血腥。
祭台前躺着十个人,从婴儿到老妪,男女皆有。
随后一个穿着风格奇异的衣服的男人,嘴里念念有词,又唱又跳,折腾了一会儿,有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夹子、匕首等东西。
然后苏子清就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景——男人将祭台前躺着的人的舌头割了下来,放到祭台上,跪拜的人虔诚祭拜,依旧没有声音。
清水冲刷掉血迹,继续无声求保佑。
苏子清抖着手按照祠堂的方位重新算了一遍风水,他知道缺的那一坎是什么了。
祭祀舌头,是求说话;祭祀婴儿,是求光明,因为只有婴儿是健全的人。
用一年献祭,换五十九年正常的生活。
风吹来祭祀用的纸花,落在河里,被折成河灯,向西飘去;苏子清扯住正在折的一盏河灯,问河水:“这纸是白色的,不适合做河灯。”
水流瑟缩了一下,随后在河面上凝聚成一朵浪花,少年音懵懂:“那应该用什么颜色的纸呢?”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折河灯,还塞这样的纸进去。”苏子清甩了甩方才拿到的画着乱七八糟图画的纸。
“因为今年是第六十年,要祭祀,纸上面要画图腾。”水流道,然而明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子清无奈叹气:“那么,祭祀的传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水流听完笑了起来:“咯咯咯……你这人真有意思,当然是突然说不出话也看不见了才祭祀啊,都说以形补形嘛,发现祭祀有用的话,肯定以后都这么干了。”
苏子清无言以对,这歪门邪理的,听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仔细一想狗屁不通。
不打扰水流继续折河灯,苏子清向西边走去,走到村子正中间之后,突然发现这所谓河流其实泉眼就在河流中间,怪不得水流一边向东一边向西。
苏子清深吸一口气,潜下水,果然在河底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泉眼,一直往外冒水。
“你来这里干嘛?”水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压迫着苏子清的鼓膜。
被水压着说不出话,苏子清学着之前那个哑巴小哥的手势比划自己说不出话。
水流似乎在苏子清身边绕来绕去:“你是说你说不了话吗?”
苏子清猛点头。
“骗人,你刚刚明明说话了。”水流捶了一下苏子清的后背,“你竟然骗小孩!你明明就能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苏子清一下被摁在了河底,刚要起来给水流点教训,突然看到泉眼里有什么东西,伸手进去一摸,是个香炉,奇怪地掏出来——
水流惨叫:“啊——”
泉眼开始往下吸水,苏子清扒住河底的石头,一个用力从河里跳出来,浑身湿漉漉地飞到半空,喘着气往下看。
河水往下倒流,而整个村子的气息不一样了……八卦阵,被苏子清阴差阳错破了。
水流从河里伸出来环住苏子清的小腿,哀求:“啊——救命,救命啊大师!”
祠堂里的人突然欢呼,中间夹杂着痛哭,村子一片混乱。
苏子清落到岸边,问水流:“怎么救你啊?”
“我是依附那个香炉而生的,必须在香炉里,把我本体送进去就行了。”说罢,水流送了一颗成年男性拳头大的水晶到苏子清手里。
“说好啊,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东西,你以后得听我的。”苏子清握着水晶讲价,顺便报刚刚被捶到河底的仇。
小河的水已经快被泉眼吸干了,水流急忙喊道:“听你的!都听大师的!救命啊——”
苏子清勾唇一笑,将水晶丢进香炉里,这时他才有空观察手里的香炉。
实在没什么特别的,苏子清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个普通的香炉,可既然这香炉能撑起整个村子的阵法和风水运行那必定有它的奇特之处。
“喂,这个香炉有什么用啊?”苏子清戳了一下香炉里的水晶问。
水晶晃了一下,道:“似乎是开辟空间吧,我也不太懂,不过自从它来了之后,我就觉得这里的气息跟外面不太一样。”
苏子清摩挲着香炉上的花纹,喃喃自语:“我好像……明白要怎么出去了……”
这时,离比赛结束,还有一个半小时。
苏子清屏住呼吸,举起香炉对比各个方向,发现香炉对西南方有反应,而且,西南正对休门,正好是破八卦阵的顺序。
事不宜迟,苏子清赶忙端着香炉飞过去,在村子最边上,有一口井,而且已经废弃多时,里面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村子的风水已经稳定了下来,却依旧能感觉到跟外面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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