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
屁股里嗡嗡震动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往日苏恒自己趴在被窝里爽一阵就算了,今天还拿着手机与殷野白通话,那感觉就和自家爱人面对面做爱一般无二,羞耻中又有几分根本说不出的刺激和激爽。
他尽力想要咬唇忍住呻吟,却不想情欲这东西是越刻意忍耐越炽烈失控,肠子里的跳蛋嗡嗡嗡嗡响个不停,苏恒单手捏着电话,另一只手就按住自己的小腹,按了一会儿也撑不住肠子里的骚动,又忍不住去捂被润滑剂弄得湿答答的屁股,颤声求饶:“……阿白。”
电话那头许久都没有声音,苏恒知道殷野白并未丢了电话,他能听见自家爱人一点点深沉的呼吸声。很显然,苏恒电话中的呻吟顺利勾起了殷野白的情欲。
这让苏恒觉得甜蜜得意,又有十二分的担心。他知道,李蔚此时肯定就在殷野白的寝殿外边等候吩咐,只要殷野白招他进屋,根本无须明示或是暗示,李蔚即刻就会满足他主子的一切需求。
这种担心让苏恒骑虎难下,他有些后悔了,没事打什么电话!
当面要求殷野白为自己守身如玉是万不可能的,苏恒也怕弄巧成拙,万一殷野白根本不想召李蔚服侍,提醒他一句反而坏了事。可就这么不管不顾不牵心,那也是绝不可能的事,苏恒为难得心肝都疼了。
“阿白,我好想你,浑身上下都想。你让叶霜青来接我,好不好?”苏恒硬着头皮哀求。
第三十五章 赏个脸好不好?
35.
叶霜青来得非常快,苏恒才刚刚放下电话不到十分钟,楼下就有云朵的应门声了。
苏恒身下被跳蛋弄得一塌糊涂,叶霜青来得这么快,他也想早一点去见殷野白,这时候也顾不得清洗了,匆忙用纸巾擦了擦,套上一条干净的内裤,将硬起的阴茎塞进去,苏恒特意挑选了一身宽松的棉麻民俗风的衣服,好歹遮住了身下的丑。
殷野白没有让小情儿大庭广众下被性玩具亵弄的恶癖,挂电话时顺手就把跳蛋的开关停了,苏恒却没有时间把那东西弄出来。——这个跳蛋没有拉线,要弄出来只能自己用力。
苏恒下楼时,脸上还带着情欲的潮红。
这大半夜的,想做爱了就让叶霜青来接,苏恒也有点不好意思,呐呐打了个招呼。
叶霜青的脸色却没有当初那么难看了,想来是殷野白的身体好了起来,这位侍长的心情也就跟着多云转晴。因为要进宫,叶霜青穿着一身侍从制服,恭敬地请苏恒下楼,并解释因为时间紧迫,苏恒的司机云景赶不过来,将会由他开车送苏恒去云台宫。
苏恒原本低头穿着鞋,闻言吓了一跳,说道:“……白先生召我进宫的!”
他还记得叶霜青威胁要把他车祸进医院的事。今晚的事他其实也有点心虚,原本殷野白并没有见他的意思,是他求着要进宫,眼看着都快十点了,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作派显然不是殷野白的脾性,恰好云景没来,叶霜青说要亲自开车,他顿时认为叶霜青是看破了自己勾引贵人的把戏,打算发飙制造车祸现场了。
叶霜青楞了一下才想明白苏恒担心什么,好笑之余,见苏恒哪怕有了不善的揣测,对待自己也没有一丝愤怒与恶念,只是干巴巴的解释,对苏恒所说的未来之事,未来经营的一生情谊,又深信了几分。——重生这件事,他已经向殷野白求证过了,苏恒并未撒谎。
“白先生吩咐即刻送苏先生去台馆,云景白天守车待命十二个小时,现在已经回家休息去了,等云景过来耽误功夫,我恰好就住在附近,就直接过来接苏先生了。”叶霜青恭敬地解释道。
叶霜青说的是不是真话,苏恒光听他用词遣句的语调就听得出来,闻言才松了口气,不是要发难就好。穿好鞋子之后,苏恒跟着叶霜青出门下楼。
到了停车场,不等叶霜青为他开门,他已经拉开副驾驶席的大门坐了上去。
叶霜青虽提醒了一句不合规矩,苏恒坚持之下,他也没有太反对。
路上,苏恒越想越不对,问道:“你不是住在云台宫吗?怎么会住在附近?”
叶霜青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安静地答道:“前两天搬出来的。”
苏恒知道叶霜青对殷野白很是忠心依恋,上辈子也是在给自己当了七年经纪人之后才从云台宫搬出来,就这还各种不适应,很是消沉了一阵。苏恒不禁暗叹殷野白心狠,把叶霜青从云台宫赶出来住,远比罚他跪针毡更让他伤心吧?
“这些天你去见过白先生了吗?”苏恒到底还是忍不住要劝说两句。
叶霜青听出他语气中的小心翼翼,侧头看了他一眼,果然看见他眼里的担心,解释道:“是我自己搬出来的。”他原本平稳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掌突然换了个姿势,显然心内并不如他口气中的那样静无波澜,“你说过,我给你做了二十年经纪人。……早点搬出来也好。”
虽觉得叶霜青这话里听着有什么不对,可苏恒也没琢磨出来端倪来。
这辆登记在苏恒名下的轩辕六系轿车会自动触发清路权限,一旦上路,周边路口就会被交通管制,苏恒到云台宫通常花不了几分钟时间。两句话说完,云台宫已经近在眼前,叶霜青出示身份卡刷开了宫禁,轿车驶过驰道,停在了殷野白寝宫主殿的广场上。
来了两趟的苏恒也算轻车熟路了,叶霜青领着他到主殿门口,李蔚正等着。
“殿下正在等您,请进。”李蔚的态度说不上亲昵,也绝不失礼。
苏恒就跟没看见他似的,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这一回去的地方却不再是殷野白的寝宫正殿,而是从前待过的憩室。想来那一日若不是殷野白身体太差,也不会在正殿接见他。苏恒刚刚走进憩室,背后李蔚还在关门,一直含在他肛道里没什么动静的跳蛋又倏地蹦达起来!
……我去!苏恒膝下一软,勉强站住不至于失态,抬头就看见殷野白略促狭的脸。
当苏恒看见自家爱人的笑容时,那一点被突袭的郁闷和愤怒就彻底烟消云散了。面对着殷野白,他半点儿埋怨和意见都生不出来,一颗心低入尘埃,再没有一丝抵抗的能力。
“阿白。”苏恒软着膝盖脸蛋红红地站着,一瞬间,湿漉漉的屁股就瘙痒空虚起来。
殷野白手里果然捏着一个小巧的开关,竟然还是指纹识别的,指腹轻轻一旋,塞在苏恒屁股里的小东西就越发疯狂地震动起来。这么多天以来,苏恒屁股里的跳蛋都只是很低调单一地用同一种频率震动,苏恒还以为这东西是个低端货,哪晓得见面被殷野白换了个档位,苏恒直接就呻吟一声软了下去。
屁股里的跳蛋疯狂地弹动着,再不是那软绵绵轻飘飘的质感,沉甸甸地前后跃动,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肛道里耸动。
苏恒早被跳蛋搓摩得软了的青涩身体根本承受不起,阴茎不住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正被情欲折磨得无所适从时,殷野白又调回了普通档。
苏恒满脸潮红泪水点点,屁股里的东西不那么疯狂了之后,他才能咬着下唇起身,见自家爱人只是促狭又爱怜地望着自己,忍不住就上前楼主殷野白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脸上,小声求饶:“……有点受不住。”
殷野白看着他年轻漂亮得近乎嚣张刺目的脸庞,散去不久的情欲又一点点在小腹聚集。
这么多天没见了,要说不想,那是假的。殷野白玩弄了苏恒整整十年,却也是上一次才真正做畅快了,自然食髓知味。他服养元液有遗症,前两天是虚弱得厉害,不过,他自幼打熬筋骨又常练养气功夫,这两天调养回来倒比服药前的状态更好一些。若不是再三折腾容易坏了修为,他都想隔三差五把养元液吃上一瓶了。
先前是想多养几日再召苏恒来服侍,既然苏恒自己也心痒痒地想来侍奉,殷野白也就顺水推舟把人接来了。
隔着衣料捏捏苏恒的乳头,殷野白搂着人往里间走:“倒是洗得香喷喷的。”
情欲让苏恒浑身敏感,乳头被捏了一下,胯下就电打般发紧,尤其是刚刚被跳蛋狠狠调教过的屁股,也有几分空虚寂寞的失落。听殷野白说他香,苏恒暗暗心惊,他洗过澡就被跳蛋折磨得浑身是汗,来时也顾不上清洗,所幸他身体一向健康,细汗淌出来也没什么臭味,这要万一馊了……
殷野白将他带上榻,解了外袍欺身覆上,本想好好亲吻一番,却发现苏恒有些闪避。
“这是怎么了?不想和我亲近吗?”殷野白也没有即刻发作,温柔地问道。
苏恒吓得即刻转脸望着他解释:“不,没有。我喜欢阿白疼我。”说到这里,他略有点不好意思,“我来时着急,没有洗过。阿白,你等我片刻,我去洗洗再来?”
殷野白伸手在他颈项上抹了抹,果然有些汗渍,他却半点不在意,低头就亲了下去。
亲吻中摸索苏恒的身体,苏恒穿着宽大的套头麻衫,殷野白解了他衣服上几颗斜襟布扣才发现是装饰扣,不禁好笑,顺手将苏恒宽大的衣摆往上撩起,手指在赤裸的胸膛上抚摸,摸着那硬起的乳头之后,忍不住又轻咬了数次。
苏恒被他咬得又疼又敏感,白皙柔腻的身体一点点扭动,手却诚实地抱住爱人不肯放。
殷野白历来是照顾自己欲望在先,既然胯下隐隐有了感觉,他也不想多玩什么花样,将苏恒光裸的身子揉了数次之后,就解了长裤纽扣,将软绵绵的阴茎露了出来,凑近苏恒嘴边,低声哄道:“乖。”
看着殷野白解了衣露出阴茎,苏恒多少有些惊喜,忙张口轻舔,随后一口含住。
大约是年纪大了,这根绵软而硕大的阴茎上并没有多么馥郁浓烈的男性气息,显得干净又无害。苏恒小心翼翼地扶着,舌尖一点点舔着顶端边沿,时不时抬眼看看殷野白的反应。他经常替殷野白口交,却从未认真关心过殷野白的感受,此时做起来难免更真情实意一些,忍不住就想得到爱人的喜欢和赞赏。
殷野白被他含得舒服,尤其这姿势居高临下,越发显得胯下躺着的苏恒乖巧温驯,便用双手捧着苏恒的脑袋,盯着他时不时抬起的双眼,说:“看着我。”
苏恒抬头仰望,殷野白的身躯挡住了憩室里最明亮的一片光源,他就陷在一片阴影中。
然而,殷野白那一双炙热的目光,几乎要把他融化了。
口中含着爱人的阴茎,口中因异物入侵分泌的大量唾液,都让苏恒无法开口。他心中积攒的爱慕与欲望,浓烈得丝毫不比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热切注视少。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释放那一点儿心瘾,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力去吮吸口中那块仍旧绵软的阴茎,希望它能兴奋起来。
大宝贝,巨龙殿下,你就赏个脸好不好?稍微硬一点儿能插就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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