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上
刚才纯属是耍流氓,可耻。
真的太可耻了。
都怪何思阳,弄开他的时候没用多大力道,给他一种可以胡作非为,这样那样的错觉,不然他也不会耍一次流氓,还耍第二次。
“老大,烧起来了,好大的火,快啊,快救火啊——”
东子在说梦话,一声吼叫把陈又吓的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反观人何思阳,屁反应都没有。
陈又翻身,面朝门口方向,他有原主的记忆,知道对方跟东子老余的过往,也知道东子喊的那场火,做梦都忘不掉。
无论是金色,还是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少不了酸甜苦辣咸。
一通比古代女人那裹脚布还长的感慨后,陈又用脑过度,有点困了。
有个声音传到他的耳膜里,“你还要装睡装到什么?”
刚睡着的陈又, “……”
他忍住想打人的冲动,“我这不是怕你尴尬么?”
何思阳讥讽,“我尴尬?”
陈又撇撇嘴,不是你,是我,所以这个话题就此结束吧好不好?哥真的想睡觉了。
何思阳显然是认为不好,他冷漠的说道,带着警告,又疑似是善意的提醒。
“肖飞,要是你还想着顺利的走出去,那就离我远一点。”
陈又瞅着少年头顶的恶念值,能对他说这么一句劝告,是很大的进展了。
不过,出不出去的,对我不重要,感化你,让你面朝阳光,春暖花开才是我最重要的事。
“出去干什么?外面的物价那么高,青菜萝卜都要好几块钱一斤,房价更是高的令人发指,在这里吃免费,住免费,水电免费,多好。”
何思阳,“……”
他跟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对方在外太空。
“喝水不?”
陈又摸到一早就搁在床头,给何思阳准备着的缸子,“拿去吧。”
先前何思阳的身上流了那么多汗,是渴了,他抿抿嘴,伸手去拿缸子,周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摸不着,没有方向,全凭直觉。
陈又突然发出一个哼声,意味不明。
大脑空白了十几秒,何思阳的手如同被毒蜂蛰了一下,他猛地收回手,脸一阵青一阵红。
“都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又反过来安慰青涩到有点可爱的小少年,估计这会儿脸红成猴屁股了。
这里是最大,品种最全的花鸟市场,多看看多走走,你会成长的。
黑暗掩盖了何思阳的脸色,他慢慢平稳呼吸,恢复如常。
“小祖宗,水还喝不喝啊?哥给你端着呢,手都酸了。”
陈又在黑暗中说,存心想戏谑一下,“要不还那样喂你?”
何思阳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你可以试试。”
吓唬谁呢,陈又故意的说,“那行,你躺着别动,哥来了啊。”
他听到少年又变的急促的呼吸声,散发出了阴冷的气息,这么不禁逗,哎,还是太年轻了。
“逗你玩的。”
陈又说,“缸子在你的左手边,慢点摸,别把水撒了。”
半响,一只手碰到他,缸子被拿走了。
“喝完了随便放哪儿,不用管。”
没有回应,只有咕噜咕噜的喝水声,渴坏了。
陈又突然一个大挪移,大半个身子就进了少年的被窝里,“你这被子才发的,真香。”
何思阳被最后一口水呛到,他咳嗽起来,“出去。”
“别这么小气啊,”陈又蹭蹭被子,“我不但床上床下的照顾你,给你拿水喝,衣服还给你穿着呢,盖你一半被子都不行?”
他往被子里缩,哈欠连天,“睡了睡了。”
何思阳还没有恢复体力,没办法一脚把人踢到地上去,他深吸一口气,半边身子都僵硬了。
男人身上的温度明显比他高,体格比他壮,接触到的每一寸都穿透他的衣物,占据他的感官。
包括对方砰砰的心跳声,时不时在被子里踢动的脚,挠背的声音。
何思阳很不自在。
那种不自在不是他过去经历过的任何一种,独立存在着。
导致何思阳无法入睡,甚至思绪都是混乱的,他根本就不能冷静的思考。
“知不知道你的衣服多臭?”
“那是男人味,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
睡意受到了影响,陈又寻思,他首先得要少年去相信一点,世上还是好人更多的。
“明天我们结拜吧。”
没有亲人才会失去希望,生活灰暗无光,有了哥哥,那肯定就会变的不一样的。
“结拜?”
怔了怔,何思阳不冷不热道,“你刚才又是抓,又是摸,要跟我结什么拜?”
陈又的脸抽抽,骚年,不要在乎这些细节嘛,“有吗?是我做梦了吧。”
“我梦到自己去了老家的菜园子里,藤子下面挂了好多条黄瓜,我专挑大的摘。”
他挺抱歉的说,“可能是把你当黄瓜抓了,对不住啊。”
何思阳的额角鼓动。
这个男人十句里面不一定有一句是真的。
如果有,那肯定是对方想不出让自己满意的谎言,不得不去说实话。
迷迷糊糊的,陈又忽然就一个激灵,想起来了什么,“我知道那件事不是你干的,跟你没有关系。”
“不要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何思阳,我始终相信你。”
陈又打了个哈欠,脑袋歪到一边,呼吸渐渐变的均匀。
许久以后,黑暗中响起少年的喃喃自语,“你凭什么……这么断定?”
陈又在做梦,真的梦到了家门后的菜园子,还有一排黄瓜藤,他从头摸到尾,再从尾摸到头,就是没有他想要的大黄瓜,他在梦里气的把黄瓜藤全拽了。
第30章 蹲大牢(10)
陈又是被一股热流憋醒的,他一睁眼,就看到四只眼睛。
“你俩凑我这儿干什么呢?”
东子跟老余都是便秘脸,老大, 我们想说, 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你抱着美少年, 在人怀里,特美。
“老大, 昨晚睡的好么?”
“一觉到天亮,”陈又坐起来搓搓脸,“人呢?”
“厕所。”
门口的犯人都在夹着腿, 弓着背, 憋的快冒烟了。
陈又过去拍门,何思阳从里面出来,已经穿回自己的囚服。
陈又心里哼哼, 这么嫌弃你又哥,昨天不知道吃了多少口水。
早上身体的下一半有多灵活,上一半就有多混乱,他不假思索的把那事给说出来了。
“磨磨蹭蹭的,又不是大姑娘,一堆人还等着呢!”
太难为情了,陈又大步流星的准备进厕所里,手被拽住了,他没回头,哄小孩子般,“哥先去撒泡尿,一会儿陪你玩啊。”
拽他的力道没松,陈又被踩了尾巴的低吼,“怎么了怎么了,吃点老子的口水怎么了?那可是有消毒作用的!”
何思阳看着情绪激动的男人,嘲讽道,“我有说一个字吗?”
陈又不爽,你是没说,但是你特么也别拽我啊?
何思阳嫌弃,“都是细菌。”
“……”陈又凶巴巴的勒他的脖子,“那你吐出来还我!”
男人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何思阳的神情不自然。
他偏过头,耳根子泛起很淡很浅的红晕。
陈又挑挑眉毛,一个没忍住,就去揉了一下。
何思阳立刻阴森森的扭头,你在找死。
犯人们站的远,还以为是恩爱的不行了,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飞哥跟美少年打情骂俏。
他们的心中有一把火,没地儿烧,冬天快点来吧。
陈又披什么样的外壳,都不能掩盖自己的本质,他无疑就是一颗火红炽烈的太阳,强行高挂在何思阳的世界里,发光发热,根本避不掉。
在一天天的朝夕相处中,何思阳被那种热度晒伤,他试图逃开,或驱赶,却都失败了。
慢慢的,经过半个月的折磨,何思阳内心的阴暗终于无处遁形,被照的透亮。
他的心里无端有一股火,不知道是是因为没有办法排斥陈又,还是自己竟然想去靠近,克制不住。
水池边,何思阳搓着衣服,身旁的男人一直在哼哼唱唱,那种快乐每分每秒的往他的神经末梢上戳。
他停下搓洗的动作,手握住脸盆两边,指尖微微发白,在隐忍着什么,转瞬就用力往一边扔去。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陈又也气也烦,脸盆后脚就落得跟何思阳那个一样的下场。
就你会扔,我不会扔啊?
别以为我特么稀罕在你身边扒着,都快把心掏给你了,你呢,一点表示都没有,还动不动就跟我闹脾气。
哐当一声,陈又抓起两个脸盆给砸地上。
何思阳瞪着陈又。
陈又也瞪他。
片刻后,何思阳捡起脸盆,若无其事的继续洗衣服。
陈又杵着,他咳两声,“帮我洗一下袜子。”
何思阳抿紧唇角,“自己洗。”
陈又不咳了,“我洗的没有你洗的干净。”
他说着,就拎起自己洗不出来的臭袜子,往何思阳的盆里一丢,飞快的跑了。
“……”
何思阳看着盆里的那双袜子,又脏又臭,他的太阳穴就是突突的跳,下一秒就把袜子扔出去。
晚上,陈又的床上放着袜子,已经洗回原来的颜色,还香喷喷的。
他的心情好很多,又跑何思阳被窝里去了。
何思阳闭着眼睛,心跳不太正常,一直持续到男人睡着,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一个人一旦适应了那样强烈的阳光,就和空气一样,哪一天突然没有了,会感到无法呼吸。
一天早上,陈又起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跪倒在何思阳的身上,灵魂一半飘出来了,一半还在身体里。
“……”
“叮,系统正在维护,请稍等。”
“我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我要补偿。”
于是陈又趁机厚颜无耻的向系统索取了一份有关周家小少爷生前犯罪的所有证据,以及周氏企业违法的一切勾当。
他要做两手准备。
何思阳是自首的,出去的那天不会那么快实现,有希望比没有好。
“小44,我不急,一天维护三五次都没关系。”
系统不想说话了。
老大出事,犯人们是无所谓的,谁做那个位置,和他们没有关系,紧张的只有东子跟老余,这才是真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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