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 上
后来老妈走了,就他跟老爸俩个大老爷们,年夜饭落到他头上,老爸负责贴春联,等吃饭。
“哎,我爸不会烧饭,也不知道我走了,他一个人怎么过。”
简单不知何时站在陈又背后,“你在嘀咕什么?”
陈又吓一跳,“我在想鱼丸里面要不要加蛋清。”
简单睨他一眼,“那你抖什么?”
陈又说,“我这是多动症。”
不再问什么,简单卷起毛衣袖子,“还有哪些没做的?我来做。”
陈又听这口气,是有两下子的,他也不知道简单的个人信息,所以就真以为能行。
结果没多久,对方就把厨房的台子搞的没法看。
陈又烦了,“出去出去出去。”
简单把鹌鹑蛋剥了吃掉,“那你慢慢做。”
陈又嘟囔,“屁事没干,把老子刚煮好的一盘鹌鹑蛋吃了不说,还把西红柿皮撕的丑不拉几的。”
简单的脚步一顿,淡淡道,“说什么呢?”
陈又赶紧哈哈哈,“这老母鸡真是好鸡,一肚子的鸡蛋。”
出去后,简单用手把玻璃门上的雾气抹掉,青年忙碌的身影又出现了。
他站了足足有五分钟才离开。
年夜饭非常丰盛,摆了一大桌子,未来几天都不用做菜了。
陈又倒了红酒,说着过年最普通的祝福,“学长,祝你事业顺利,身体健康,平安快乐。”
简单愣了半响,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那是,我年年对我爸说,陈又坐下来,眼巴巴的看着简单。
简单的嘴唇微动,要说什么,好像是新年快乐,出来的却是,“吃饭吧。”
陈又叹口气,这是别扭了啊。
饭后,陈又向简老板伸手,“给我一千。”
简单挑眉,“你要钱干什么?”
陈又眨眨眼,“红包啊,学长,过年都给红包的。”
简单把皮夹给他,“自己拿。”
陈又拿起皮夹一翻,现金不少啊,卡有一排,不过没有全家福,可能是藏在更隐秘的地方了。
简单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调台。
三十晚上,哪个台都是晚会,他仿佛是不知道,又或是忘了。
不多时,一个红包出现在他眼前。
简单抬眼,陈又对他笑,“新年快乐啊学长。”
简单打开红包,“我给你一千,你就给我五百?”
陈又说,“意思到了就行了。”
简单垂下眼睛,“收了别人的红包,再包回去,是要多包的吧?”
陈又一脸单纯,“是吗?学长,我不知道啊。”可以啊,老总你懂的不少嘛,这种人情世故都知道。
简单的面部微抽。
他把红包放一边,满脸温和,“不多包也行,你该撒尿了。”
陈又,“我刚尿过,没有了。”
简单说,“乖。”
陈又想哭,真没有了啊卧槽,你别逼我,不然我就拿瓶子装一瓶给你。
他被半拖半拽进洗手间。
自从那晚过后,简单就喜欢上了那个场地,有面大镜子,非常好,也非常羞耻。
他最亢奋的时候,会变的特别温柔。
被搞的撒完一泡尿,陈又听到任务进度提示减到4了,他的心里乐开了花,又有点唏嘘。
简变态要的真不多。
新年倒计时,陈又在撒尿,钟声敲响了,他还在撒尿。
简单把地板一拖,带陈又去房间了。
年后几天,都是那么过的,简单在,陈又就不用戴镣铐,只要他做小白兔,乖乖的听话,什么事也没有。
到简单上班那天,镣铐又重新戴到了陈又的手脚上。
初九,简单正要去开会,张助来敲门,后面的几个警员走过来,出示证件,“简总,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第85章 老总你好啊(17)
简单在M市的商业帝国位高权重,他并没有受到任何冷漠对待,是很客气的请他进审讯室的。
不管是哪一起案子,在一切实证没有落下, 法院没有裁判前, 每一个公民都是警员保护且尊重的一份子。
张队长挥手让属下出去,他独自进了审讯室, 拉开椅子,在简单的对面坐下来。
“简总, 不好意思,让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是这样的, 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简单昂首, “问吧。”
张队长拿出一支钢笔,习惯的先在半空甩甩,才开始做笔录, “简总,13年的十月二十二号,晚上九点多,您在哪儿?”
“13年?”
简单按了按眉心,“我想想啊……”
十几秒后,他露出抱歉的笑意,“张队长,三年前的事我记不清了。”
张队长抬头看去,目光锐利,又低头继续写,“那去年的九月十五号,夜里十一点到凌晨两点,您在做什么?”
简单思索道,“我每天是六点下班,回去都会在书房处理工作,十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处理完工作,在房间了。”
他不但给出回答,还很详细,态度很好,非常配合。
张队长翻着去年的笔录,是郑泽写的,他问道,“那晚有别人跟您在一起吗?”
“有。”简单的唇角划开,“我爱人。”
张队长盯了几秒,这人在提起那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幸福神情不是假的,装不了,“冒昧问一句,简总您的爱人是?”
简单说,“他叫顾生。”
张队长的笔一顿,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简单笑笑,“有段时间他跟我闹了矛盾,一个人跑了,不过现在没事了。”
张队长一一记录,他忽然问,“简总是本地人?”
简单放在腿上的两只手交握在腹部,指缝交叉着,有几分随意,“不是,我是Y市人。”
张队长笑了一下,“那您的口音真的听不出来。”
他再次开口,“听说简总很喜欢收藏自行车配件,还都是二十年前的牌子。”
简单笑道,“有的人收藏邮票,有的人收藏火柴盒,我收藏自行车零件,这不奇怪吧?”
张队长说,“那简总为什么会选择每个周五的下午去东城区的三个车行?”
简单说,“我跟几个车行打过招呼,让他们给我留意老式配件,也说了我周五会去看,一般时候,一周里面,周五是我个人的工作安排最少的时候。”
张队长说,“可以一个电话就能确定。”
简单说,“我对自己收藏的东西会比较重视,比起电话里沟通,更愿意亲自跑一趟。”
有个别收藏家很疯狂,思维也不是其他人能理解的。
之后的半个多小时,无论张队长问什么,简单都会回答。
张队长捏了捏钢笔,以这个简单今天的身价和地位,能这么没有架子,谦和有礼,又有耐心,没见丝毫不耐烦,实属难得。
所有的疑问都写了答案,看起来毫无破绽。
张队长沉吟了一瞬,“我出去一下,请简总稍等片刻。”
离开审讯室,他去了隔壁。
里面的几人在看监视器,见着人进来,都打了招呼,“张队。”
张队长走过去,“怎么样?”
几人摇头,说没有从简单身上看出什么异常举动。
张队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他不信,一个人在面对那种场合时,怎么就一点反常都没有?至少也有点不自在,或者抵触的吧。
“小刘来了吗?”
“刚才通过电话了,说马上到。”
张队长要了根烟,边抽边看监视器里的男人,对方阖着眼皮,似乎是在假寐。
两三分钟左后,他等的人来了。
来人叫刘夏,专攻心理学,出过几本书,参与办过很多大案,在那个领域有不小的成就。
刘夏进来就没说话,眼睛盯着监视器,探究往前回放的每个镜头。
张队长在内的其他人都保持安静,生怕打扰到他。
过了有一会儿,刘夏收回视线,他转过身捏捏脖子,一副昨晚通宵,刚躺下就被临时拉来的疲惫样子。
张队长问道,“看出来什么了吗?”
刘夏说,“没有。”
“什么?”张队瞪眼,“你可是个心理专家。”
刘夏笑了笑,“在碰到高手的时候,我就不是专家了。”
张队长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刘夏把手伸到后面,指着监视器里的人,“他对心理学的研究不比我少。”
张队长抹了把脸,所以这是碰到行家了?
如果简单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不但不露声色,还能把每一处细节都做到严丝合缝,那他一点收获都没有就不奇怪了。
刘夏说,“那人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张队长说出名字。
刘夏满脸惊讶,说原来是他啊,又莫名其妙的多说了句,“难怪……”
“张队,人跟哪个案子有牵扯?”
“多了。”
就给了两个字,张队长回到审讯室,说已经问完了,“简总,为了方便我们的调查工作,希望您近期都不要离开本市。”
简单说,“可以。”
张队长又说,“请问简总的爱人今天有时间吗?”
简单垂眼,理着袖口的褶皱,“他有点不舒服,在家卧床休息,过两天吧。”
张队长,“行。”
人走了,张队长才想起来,那个顾生是谁。
他他挠挠下巴,对方有可能是去年二月那个案子的证人,后来就失去了一些记忆,却跟目前的嫌疑人有这么大的瓜葛,这事,真的只是巧合吗?
坐进车里,简单打了个电话,“把那个人放出去,就今天,嗯,酬劳方面不会少了你的。”
他的车子离开警局不到几分钟,后面就有辆车在跟着。
简单敲击着方向盘,将车子在下个路口向左开,若无其事的去公司上班,白天照常开会,工作,晚上去出席某品牌的宴会。
别墅的房间里,陈又饿的头晕眼花,“他怎么还不回来啊,你不是说快了么?”
系统没吭声。
陈又扶着墙壁坐起来,手脚上的铁链子发出很大的响声,“你跟我说实话,简单他是不是出事了?”
系统还是没吭声。
陈又的饥饿感被突如其来的不安取代,他拽着镣铐,“444,快给我钥匙!”
系统好一会儿才出声,“你已经没有足够的善念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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