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妖孽男配,别黑化! 下
胥臧其实早先一步得到情报了,他知道西凉和南蛮的军队会从什么地方进入,早在那处设置了埋伏。
胥臧隐忍了这么久,没有动这些老家伙,就是等这一天到来。
他老子留下的烂摊子,他可不想收拾,一锅端最好。
烂掉的枝干不锯掉,只会源源不断的树上吸取养分,被养的圆滚滚的虫子让参天大树轰然倒塌,只是时间问题。
想要培养新的势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比起一代又一代的沉珂腐朽,斩不断理还乱,还是从他这里了断比较好。
拉雅能来给他通风报信,这是胥臧没想到的。
毕竟她的国家是西凉,她作为西凉的公主,实在没有立场来为旭国担忧。
拉雅这一路上,除了水,根本来不及吃东西填报肚子,她此刻正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鸡腿。
面对胥臧藏不住的惊讶,她只有淡淡一句话:“我认知的西凉,不是鬼祟之徒,就算赢,也得堂堂正正。”
胥臧对她刮目相看了,就冲拉雅的态度,他决定这场战争之后,饶自己舅舅一回。
人老了,不由自主就会糊涂,不如让位退贤,给有能力的年轻人施展抱负。
朝堂上是一种风雨来临前诡异的平静,那些平日里一个劲让胥臧和后妃们行房造皇嗣的官员也罕见的闭了口。
胥臧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这部棋走得很凶险,他把大半的兵力压在一处。
一旦三皇子的人发现不对劲,从别的地方进攻,就很容易让他们阴谋得逞。
春节前夕,按耐了一个多月的三皇子终于发动了兵变。
边境打起来,士兵死伤惨重,血流成河,将白雪染成鲜红色。
三国的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兵刃碰撞,发出尖锐的声响,盔甲重如千钧,压得人咬紧牙关,只知道本能的挥动兵刃,杀红了眼,甚至分不清眼前是敌人还是战友。
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宫,伊牧扔掉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出第一步。
小腿如针扎一样的疼,伊牧咬牙撑着,走出去五六米,转身回头,脚步一个不稳,向后倒去。
他做好了跌疼的准备,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胥臧将伊牧抱起来,轻轻松松的走进屋子里。
“牧牧,你太急于求成了。”
第894章他是殿下的逆鳞27
伊牧被胥臧抱在怀里,一时间有点恍惚。
他又长高了,不但高了,似乎在很短的时间里,脱离了所有的青涩。
伊牧映象中,会傻笑着擦汗向他跑来的小傻子形象,已经越来越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大俊美的,越来越有魄力的帝王。
从伊牧现在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明显的喉结,冒出青色胡茬的下巴,属于男人的坚毅硬朗。
胥臧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最近这个念头一直在伊牧的脑海里盘旋。
他隐约能感觉到胥臧对自己不正常的情愫。
以前,他以为那是慕兄在作祟,可后来他发现,那不是。
胥臧对他,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喜爱。
胥臧不去后宫,从来不去看那些女人。
宫里乱嚼舌根子的宫女一茬接着一茬的消失,全部换成了哑奴。
哑奴有眼睛,但是他们不会说话,不能说皇帝喜欢男人。
胥臧自欺欺人的营造着一种太平盛世的假象,可其实,宫外已经传起了流言蜚语。
孩子们传唱童谣,皇帝是个断袖,宫里养了男人,他们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后宫的女人们寂寞孤单。
这些都是杨三告诉伊牧的,他是待不住的性子,隔山差五就要出宫闲逛游玩一番。
那些童谣,孩子们只说是听别人唱的,久而久之就学会了。
天下人以皇帝是个断袖而不耻,胥臧的继位本就蹊跷,这下子京都的百姓对新皇更加不满。
皇帝失去威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比没有军队更可怕。
胥臧将伊牧放到软塌上,掀起他的衣摆,就要提起裤角。
伊牧阻止了他的动作,胥臧不解的抬头看他。
伊牧抿了抿嘴,“阿臧,你是皇帝,不要总做这种事。”
胥臧随口就来,“你是我师兄,兄长如父,我服侍你是应该的,让我看看腿恢复的如何了。”
伊牧没有像往常一样如了他的愿,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强硬的说:“你不能再靠我这么近。”
胥臧的动作停下来,就着弯腰的动作,注视着伊牧的脸。
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对方一举一动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彼此一清二楚。
伊牧很反感胥臧的触碰,他此刻脸上是这么说的。
胥臧缓缓站直身体,伊牧松了口气。
放在平常,他肯定少不得安抚胥臧一番。
但伊牧知道,不应该再纵着胥臧了。
他不是小孩了,他是皇帝,伊牧无数次提醒自己,现在才开始正视这件事。
先不说男人喜欢男人,本就有违常理,胥臧是帝王,更加不能喜欢男人。
自从伊牧开始疗伤后,屋子里便有一股药香,这香味经过不短的时间酝酿,就算开了窗户,也散不出去。
一般人不喜欢这个味道,觉得熏鼻子。
胥臧也不喜欢,但是这儿有伊牧,所以他每天巴巴的跑来。
他顾及伊牧的心思,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就怕让伊牧觉得不自在。
可是终于有一天,他的感情似乎暴露了。
这一瞬间,不知道是惊慌多一点,还是解脱更多一点。
“牧牧会觉得害怕吗?”胥臧在长久的沉默后,开口问。
第895章他是殿下的逆鳞28
从十多年前那场屠杀之后,再也没什么能让伊牧害怕的。
总有一天,胥臧隐晦的感情要摊开来说清楚,不如就现在,早点了断,对他好。
“我不怕,你只是还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又对师兄太过依恋,所以才会误以为,你喜欢的人是我。”
胥臧对于伊牧的凿凿之言嗤之以鼻,他才不是那种分不出心中所想的蠢货。
他喜欢伊牧,不否认其中有一部分是儿时的感情在,但更多的,是一个男人对心悦之人的欢喜。
他想要伊牧,想和他欢好,想让他快乐,想牵着他的手一起到白头。
如果这不是爱,那又是什么?
胥臧重新俯下身,将伊牧抱起来,脚下旋转,往床边走去。
“师兄总是这么嘴硬,你说你不害怕,可是逃避我的你,怎么不害怕?”
逃避就是一种害怕,伊牧害怕他,却不自知。
胥臧把伊牧放到床榻上,然后欺身在他身边躺下。
“你……”
胥臧堵住伊牧的唇,用的是自己的嘴。
朱帐落下,挡住床上的情境。
伊牧从胥臧贴上来的那一刻,就将手抵上他的肩膀,预备狠狠推开他。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武功,也低估了胥臧。
师兄弟四个人,要说谁的武功最高,非大师兄莫属,其余三兄弟,按道理来说,杨三第二,伊牧第三,胥臧这个傻子是倒数。
可傻子不是傻子,一直扮猪吃老虎。
胥臧的武功不弱,打不过天赋异鼎的大师兄,但是一般的高手,不是他对手。
伊牧这样练武只为强身健体的,就更不是他对手了。
伊牧被胥臧摁在床上,扒光了外衣时,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什么,还在强作镇定的劝诫胥臧,不要做傻事。
胥臧这辈子,除了年少时对那个他称作父皇的男人心存期待,再没做过傻事。
他扮傻子,但从不吃亏。
想吃到的果实,可以耐心的守在一边,等它成熟,等它甜美。
但是有一天,这个果子告诉胥臧,它永远不会有变甜的那一天,那胥臧只好提前把它摘下来,放在手心里捂热,慢慢的催熟它。
伊牧之于胥臧,就是那个果子。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放任瓜在藤蔓上生长,它不吸引养分,只有腐烂的那一天,还不如在它坏死之前,先一步搞到手。
伊牧再一次直面胥臧的强大,是他被摁在胥臧的身下不能动弹。
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快感可言,只有撕裂搬的疼痛。
胥臧已经非常小心了,但是伊牧那里非常娇弱,即使很小心,还是出血了。
胥臧没停,这是一个仪式,能让伊牧最直观认识到,胥臧喜欢他,不是对兄长仰慕的那种喜欢。
伊牧起初还挣扎,后来干脆不动了。
他也不恨胥臧,就是觉得奇怪,好好一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在山上的时候,胥臧还像孩子一样黏着他。
如果傻子的表象是装的,那么是不是代表,连亲近他的感情也是装的?
想到这里,伊牧浑身法寒,甚至颤抖了一下。
胥臧咬着他的脖子,随着动作,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声音。
第896章他是殿下的逆鳞29
将被子拉到两人的身上,胥臧紧紧抱着伊牧,贴着他的耳边,说起自己第一次心动。
从男孩转变为男人,往往只需要一个契机。
那个契机,是心脏狂跳,不知所措,偷偷躲在被窝里冲动发泄。
少年胥臧和二师兄一起在后山泡温泉,在朦胧的白雾中,看见师兄袒露的上半身,闭着眼睛坐在那里,恍若谪仙。
胥臧不懂自己怎么会对师兄产生那种丑陋的冲动,当他感觉自己不对劲时,他已经狼狈的裹上衣服,回到住的屋子,锁上门窗。
明知道那是不该的,可是就像上了瘾一样,不能阻止念头疯长。
每年,每天,只要看见那个人,心里便欢喜的不得了。
胥臧背负这样见不得光的感情,一背就是许多年。
他本以为,让这份感情重见天日,至少得再好多年。
是伊牧亲自揭开了这层布,也好,反正很快胥臧就能让伊牧的身份变得光明正大。
“牧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伊牧闭上眼,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你走!”
胥臧不想走,但冥冥之中,似有注定。
门外响起一道急促而宏亮的声音:“皇上,边关告捷,逆党全部被俘,大师不日就将班师回朝!”
是报信之人,胥臧顾不上跟伊牧耳语厮磨,从床上翻身而起,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向门口。
他的头发还有点散乱,脸上也含着春色,很是餍足的模样。
侍卫也是性情中人,一看他这模样,便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他特别庆幸自己来报的是喜讯,要不然此刻脑袋应当搬家了。
胥臧叫侍卫起来,两人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他们离开后不久,胥臧小心带上的门被从外推开。
一个全身裹在黑布中的身影闪进房间。
伊牧躺在床上,将醒未睡中,只觉得有人靠近床边。
他以为胥臧又回来了,缓缓皱起眉,正要说话,一块裹着药水的棉布飞快的摁到他嘴边。
伊牧第一时间挣扎,掰嘴上的手,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挣扎的幅度小了,最终闭上眼,昏迷过去。
黑衣人轻松扛起他,小心避开宫人的视线,飞檐走壁,最终落在文妃的寝殿里。
大军战斗结束后,赶赴驻编各地。
其余一小支精锐的部队,押解乱党,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京都。
百姓们得知三皇子为了皇位,联合西凉与南蛮发动兵变,至本国百姓性命于不顾,纷纷气愤的上街,拎着烂菜叶和臭鸡蛋,丢向铁笼里的昔日皇子和权倾朝野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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