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前夫遗产重生
就那么放在空间里,也根本体现不出来东西的价值啊。
秦封摇头,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我怕你不要我的东西,也就不要我了。”
藜麦,“……哪里来的歪理。”
他还真当这人在外面遇到什么困难,累成这样呢。
结果自个儿没事在那里瞎想。
才懒得理他,手肘用力给了他一下子,“撒手,你不吃晚饭,我还要吃呢!”
秦封抱着他耍赖,“不放。”
像只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的缠在他身上,藜麦差点被他给气笑了,“越活越回去了是吧,还学会撒娇耍无奈了。”
“我不管,我就不放,我什么也不想吃,就想吃你。”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其他事儿!”
“你在我跟前,还要求我脑子里想其他事儿,这也太残忍了?”
就缠着他不放,把人压在自己怀里,动也不让动。
等到抱得藜麦手脚都有些泛麻,眼看着真要发火,才不情愿的松开他。
幸亏藜麦请假出来的比较早,买完菜到家也才2点过一点。
两人在厨房磨磨蹭蹭,折腾了2个小时。
终于把排骨和蹄髈收拾好,顿到灶上,其他菜也都洗干净切好搁在旁边备用。
藜麦擦干净手,走到客厅坐下。
秦封把带回来的苹果拿出来,洗了手给他削苹果吃,“我们定的那批罐子老师傅让人把样品送过来了,我拿给你看看。”
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他,起身从隔壁房间里搬出来个纸箱,藜麦边啃着苹果边打开箱子看,里面拿泡沫固定好的。
按照大小顺序排列好,左边一水儿是梅子青色的瓶子罐子。
造型线条简单大气,外面下着雪,在室内白光下,略微透着些冷淡的色泽和光晕,看着就很漂亮。
右边那排造型就要可爱的多。
圆润的大肚子,俏皮可爱的喵咪正在撵着蝴蝶跑,蝴蝶翅膀上的纹路和猫咪身上棕黄色的长毛都清晰可见。
让人看着就觉得爱不释手,藜麦拿起来细看,越看越觉得喜欢。
觉得比他之前用来装梅子黄的罐子还要精致些。
他笑着夸道,“真不错。”
秦封点头,“那可不,老师傅的手艺,当年还收入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
再过十来年,他可就不接这种生产单了,都是做小型艺术品的。”
“这样说起来,还是咱们赚到了。”藜麦把罐子放回去,缩到沙发上认真的啃苹果,“那就按照这个定下来吧,往后再有其他需要的,咱们还找他帮忙。”
关于容器的事儿就算这么定下来了,秦封把刚替他买的那几处铺面文件资料整理好递给他,“这几处地方,都被租出去了,我也去见过租房子的人,没什么大问题。”
藜麦自然信他,点点头,“嗯。”
接过来随手扔到空间里收着,啃完手里的苹果,觉得有些困,“我想睡会儿。”
秦封侧过头看他,拍了拍自己跟前的沙发,“来。”
藜麦笑着摇摇头,“你还真是会占便宜。”
不过也没拒绝,从沙发上跳到他旁边坐下,把他当做人肉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角度躺下。
轻轻的蹭了蹭他胸口,还不忘叮嘱他,“你看着点锅里的火啊,别待会儿锅糊了。”
秦封应着,“好。”
说着轻微用力掐着他的脸,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下,“饭好了我叫你。”
藜麦迷迷糊糊地略抬头,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亲了个遍,细碎的笑着,“嗯。”
闭上眼睛,安心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秦封本身还在看带回来的资料,他正准备着手收购邻市大片的土地,挺重要的案子。
他本来该全神贯注把资料整理出来,可看着看着就走了神,目光忍不住的往怀里落去。
藜麦就那么毫无戒心的躺在他怀里,轻轻的闭着眼睛,睫毛长长的搭在眼睛下方,挺直的鼻梁给侧脸投下阴影。
皮肤很白,像是旁边随手搁置的细瓷器,微微的透着些冷光,尤其是在灯光下,看不到丝毫瑕疵的白,特别的漂亮。
嘴唇很红,刚刚吃完苹果,沾染了苹果的香气和清甜,引诱着人去触碰、亲吻。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手臂轻微用力,把人抱在怀里,低下头,准确的捉住了觊觎很久的红唇,轻柔的摩擦着。
动作很轻,他得保证不把陷入沉睡的人弄醒。
温柔又细致的亲吻着这人,把唇瓣上所有的纹路褶皱都描绘一遍,深刻的记在心里。
呼吸声交融着,一道清浅悠长,一道火热急促。
他仔细的品尝着这人嘴唇上的味道,有几分像是藜麦刚刚吃的苹果,又像是多了几分其他说不清楚的香气。
秦封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他深吸口气,把某些不合时宜的悸动压下去,盯着被自己亲吻过后更加水润的红唇。
目光里透着不可言说的愉悦和幸福,“真好,麦子。”
藜麦还没有等秦封喊他,是被飘散在屋子里的排骨香味熏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揉着额头。
被头顶白晃晃的灯光刺的眼睛疼,“饿了。”
他正躺在个暖洋洋的怀里,脸颊蹭着柔韧有力的肌肉,耳朵边能听到秦封的心跳,比他耳蜗里面传来的节奏要慢些。
慢悠悠,沉稳的跳动着,不同的节奏,像是两个步伐不同但却异常和谐的舞步,手拉着手,在路上平稳前进。
秦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饿了就起来吃饭。”
“好。”他从秦封怀起坐起来,靠在沙发上,还有些困倦,带着刚睡醒的不清醒,伸手想去揉有些泛干的眼睛。
手掌还没有碰到眼睛,就被人抓住了,“别揉眼睛,等我下。”
他眯着眼睛看着旁边人走开,很快有回来,热乎乎的湿帕子覆盖在他脸上,秦封动作轻柔的给他擦了把脸。
声音有些哑,不过很温柔的问他,“还困么。”
他稍微清醒了些,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眼睛有些涩。”
秦封把帕子扔到旁边,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眼角,“有些泛红,可能是刚刚回来的时候被风吹到了,我去拿眼药水。”
藜麦笑着看他在屋里忙来忙去的,嘴角翘得老高,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还想吃苹果。”
“留着肚子吃饭吧。”
秦封从壁柜里翻出来一个医药箱,找到眼药水,对着检查了下上面的日期,确定还能用,走过来坐到沙发上。
把人拉过来,“躺好。”
“好。”
他乖乖的仰躺下,头枕在秦封大腿上,努力的瞪大自己眼睛,方便秦封给他滴眼药水,“你还备着眼药水呢?”
他眼睛本身就不小,不过眼型细长,眼角微微上扬,略微偏丹凤眼,平日里看人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带点儿凌厉感。
这么瞪着倒是看起来有几分圆润,加上刚刚睡醒,脸颊红红的,看着就格外可爱,秦封忍着把人抓起来亲的冲动。
手指轻轻的扒开眼皮,给他滴眼药水,“你眼睛这么娇气,见风就容易干涩发炎的,我能不备着眼药水么。”
他经常干这事儿,动作快得很,眼药水瓶口接触到眼角,在藜麦来不及眨眼前把眼药水滴好,“难受么。”
藜麦只觉得眼睛里一片清凉感,略微带一点刺激,不过比起刚刚干涩的感觉已经舒缓很多,摇摇头,“不。”
等把眼药水滴完,秦封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把剩下的眼药水盖好盖子,装到他口袋里,“拿回去晚上再滴一次,吃完饭我陪你去配副平光眼镜,好歹能挡挡风。”
藜麦点点头,“好。”
看着他收拾着吃饭,才都是藜麦做好的,他两吃饭也不讲究,排骨和蹄髈处理好放在一个锅里烧炖着。
炖了两个小时,蹄髈已经骨肉分离,外层的肉味道极好,入口即化,就是没什么嚼劲儿。
不过两人都吃得很开心,抱着两个硕大的瓷碗,把满满一锅肉吃得干干净净,吃完藜麦就撑得不愿意动。
哼哼唧唧的躺在沙发上揉肚子,秦封去厨房洗完碗出来,笑着摸了一把他略微鼓起来的小腹,“这看着就跟有娃了似的。”
说完就站起来去给他找消食片,端着水过来,让他吃下去,把人从沙发上拖起来,“走吧,出去逛逛消食,给你配眼镜。”
藜麦吃完消食片也还觉得撑,半点都不想动,“不想走。”
秦封把人半拖半抱的弄下沙发,笑着看他,眼里透着几分戏谑,“你要真是不想动,那我背你下去吧。”
藜麦瞬间站直了,“算了,我自己走吧。”
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买那么多菜,他就是往年养成的坏习惯,不喜欢剩饭菜,就想着要把做好的饭菜吃完。
结果菜买得太多了,吃到12分饱也没能吃完,自己还被撑得走不动。
在门口换好鞋,秦封盯着他把手套和围巾戴整齐——手套还是刚刚回来的时候秦封开着车去买的,顺便还买了帽子给他。
看着他羽绒服帽子手套全副武装好,只剩下双眼睛露在外面,才让他出门。
两人顺着河道慢慢悠悠的逛了两圈,雪下得很大,数遍叶子掉干净的枝丫上都堆积了薄薄一层。
落到地上瞬间就化作了水迹,好在他两都穿着靴子,底儿还挺厚,不至于把鞋子打湿,不好走路。
旁边河里正处于枯水期,河道裸露在外面,中央只有细细的一道水流,在慢吞吞的往前流淌着。
也没有吹风,空气湿冷又安静,路上行人很少,逛了没多会儿,藜麦看着秦封头发上落的雪,有些化成了水珠。
把他头发打湿了些,就伸手把还没来得及化的雪花拂掉,跟他说,“咱们别逛了,去配眼镜吧。”
秦封笑着点头,“肚子还难受吗。”
藜麦欢快的笑着,“早好了,早知道就不该做那么多,大概是这几天在学校有些费力气,总觉得饿得慌。”
秦封揉了下他头发,“没事儿,你就该多吃点,太瘦了,我抱着你的时候都不敢太用力,怕把你骨头勒疼了。”
说完就拉着人转到旁边街道上,喊了辆出租车,让师傅去市医院,配眼镜。
藜麦觉得自己眼睛并不近视也没有散光,只需要在旁边店里副平光眼睛戴着,能稍微挡下风就好。
不过秦封觉得反正他两都没什么事儿,在闲逛,要配的话自然得先检查好,眼睛质量也得好些才行。
反正他们也不差那点钱,总得让自己过的舒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