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穿越之青青麦穗</font>》完结
哼,你不不愿意回来嘛,冻死你!
卫成一看他哥是生气了,躺在那儿没动,不过也没猴上去,躺在这个人的身边,他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哪里还敢有什么动作。
卫成在那里努力平息自己。
西远很幼齿地跟卫成置了一会儿气,不过怕成子真冻着,败家孩子,我把被子卷走了你就不会自己过来抢嘛,啥时候这么听话了?于是过不久,西远非常不情愿地把被子抽一半出来,回手搭在卫成身上。然后,很巧的,他的手,非常幸运的,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卫成:“……!”
西远:“……!”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渴望一个人渴望了好几年,没事儿还有一些旖旎的想法呢,何况这个人现在就在自己身旁!
思念与渴望堆积起来,卫成顿时热血上涌,所有理智都跑到了九霄云外,反手“砰”的一下,抓住西远准备缩回去的手。西远挣两下没挣出来,刚想张嘴骂两句,结果还没等出声呢,卫成整个人覆了上来,双眼似暗夜里捕食的野兽,一俯身,非常准确无误地堵住了西远的嘴。
西远:“……”
西远的大脑“轰”的一下子空白一片,意识仿佛被抽离出体外,下意识用手推拒了两下,不过他那点儿劲儿对卫成来讲可以忽略不计。
卫成虽然没有经验,可是他有男性动物般原始的本能,仿佛品尝世上最鲜美的食物,热烘烘地在西远的嘴上脸上脖子上亲着。
西远伸手搬他的脑袋,被卫成一把擒住,压在胸前,无法动弹,等卫成的手伸进衣服里时,西远全身不自禁的颤栗了一下,手被制住,他抬起腿去踹,然后,等于在邀约,给卫成提供了更大便利!
窗外东方天空的那弯下弦月,静静地照着这个普通小院儿,室内压抑的混乱的低低的喘息,西远在清醒与混沌之间意识到,他和卫成的关系,不可控制地发生了改变……
第二天,西远醒来时已近中午,左手被一个宽厚地手掌握着,一睁眼,卫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偷看哥哥被抓包,卫成连忙转过脸儿。西远有些不自在,不过没矫情的哭喊怒骂,说到底,昨天晚上他也没有拼死反抗,不然,实力再悬殊,卫成也不会得逞,至于自己为什么没有拼死反抗,西远现在拒绝去想。
卫成其实很忐忑,昨天的事情有些半强迫的意味,他事先并没有这个打算,弄不清当时咋就跟疯了似的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做好西远醒来发火的准备,不过看哥哥的反应,比他预计的要好。
“怎么没去营里?”静默了半天,西远开口。
“想你睡醒了就能看见我。”卫成没敢看哥哥,其实他还有些害羞。
“我没事儿,你有事该忙忙去。”西远抽了抽被握着的手。
“没事儿,我请了一天假。”卫成攥了两下哥哥的手,然后松开了。
西远没说什么,想要起身,刚动弹,身上某个地方痛了起来,不过,还好,并没有痛的撕心裂肺。
卫成想去扶,手被西远给扒拉到一边,当他弱不禁风嘛。
“是不是很疼?”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卫成还是担心的问了出来,“给你上了管跌打损伤的药膏。”
西远:“……”
特么的,知道那药膏多难得吗?那是狗蛋从家里的药材里,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捡出最好的,精心熬制而成,一共就两盒,都给卫成拿来了,结果他用到这儿了!
西远起来下地,卫成跟个小厮似的,端茶倒水,盛粥添汤。西远坐那吃饭,卫成站旁边不吭声,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会拿眼睛偷摸看看西远,一会儿拿眼睛偷摸看看西远。
西远让他看得无比郁闷,好嘛,昨天晚上吃亏的应该是他吧,怎么卫成连个热乎话没有,脸上也没有笑模样,跟人欠他钱似的。就知道装出一副可怜相好让他心软,他偏不,不找补回来西远心里不平衡,他知道卫成担心什么,就是不搭理他。
不过坐着真是不舒服啊,西远走了几步,也不好受,这些天一直没休息好,西远倦意上来,爬到炕上接着补眠。
卫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白天没有睡觉的习惯,但是也歪在西远身边,一直胳膊拄着脑袋,看哥哥。
让他这么看着,西远哪里睡得着,翻了个身背对着卫成,卫成现在脸皮又厚了,贴着哥哥跟了过来,一只手搂着西远,西远用胳膊肘拐了他两下,伸脚想踹,马上疼的龇牙咧嘴。卫成马上讨好地给哥哥按摩腰部。
“行了,行了,你该干啥干啥去吧,我歇会儿,晚上记得回来吃饭就成。”西远无奈妥协。
卫成一下子就高兴了!这说明哥哥不生气了。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陪你,哥,你想吃啥,我给你买去?”卫成殷勤小意地问,嘴角微微上翘,尽量不高兴的那么明显。他虽然忐忑,怕哥哥不理他,不过心里却在暗暗欢喜,不顾怎么说,西远西长关都是他的了,谁也甭想抢走。
西远:“你上次拿的猴头菇还有,晚上熬汤喝,其他的你想吃啥,叫他们做吧。”
卫成:“我现在就叫栓子哥泡上,晚上我给你熬汤。”你熬的汤,那还能喝吗?西远腹诽。
卫成说完,立马蹦下炕,跑出去找栓子了。
傍晚,西远是在卫成怀里醒来的,卫成睡的正熟,估计这几天累着了,虽然一开始没打算睡,但是搂着哥哥心里无比安宁,睡了一下午。
西远没动,睁眼愣怔半晌,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不明白以后应该怎么办,不明白就只能先稀里糊涂,好吧,难得糊涂,于是,西远暂时让自己当了寒号鸟,得过一时且过一时吧。
☆、第131章 相别
之后的几天,卫成依然忙碌,甚至有几天没回家,不过事先都跟西远做了报备,并叮嘱西远这些天没事儿和家里其他人不要外出,西远虽然只是鼻子里哼了两声算是听到,心下却是紧了紧,成子不会瞎说,虽是点到为止,西远也捕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讯息,除了担心卫成的安危,却没有像前些日子那样心慌意乱。
那天发生的事情,仿佛订立了一个契约,对卫成来讲,就如老虎在自己地盘上做了标记,然后放心大胆的出去觅食,谁敢来犯,杀无赦;对西远来讲,虽然仍然别扭着,却突然安心下来,成子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有这个自信。
剩下的就是如何捋顺一团乱麻似的感情了,不过,任他强迫自己冷静思考,也无法抽丝剥茧找出头绪,感情的事,哪里能跟其他事情一样,一是一二是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想不明白,只好做缩头乌龟。好在卫成三四天后就不那么忙了,每天晚上都能回来陪着西远。
“他呢?”这天卫成一进院子里就问。
“???”栓子满脑袋往出冒问号,不过一想卫成每日回来最先问的都是他哥,也就明白了,不晓得二少爷咋这么问,不过还是向屋里指了指。
屋里西远真想捂脸装没听到,私下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卫成再不肯叫哥,因为他觉得在西远心里,一定是兄弟情大于爱情,或者爱情有没有都不好说,西远的妥协更多的是源于怕失去他这个弟弟的恐慌,所以现在的卫成跟以前的卫成较劲,自己吃自己的醋,西远离老远都能闻到酸味。
“栓子哥,给我哥生个炭火盆拿屋子里来。”卫成一边说,一边开门进了里屋,西远像老母鸡抱窝似的坐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