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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在异世

作者:後来者 时间:2020-11-03 07:14:58 标签:爽文 种田文 打脸 布衣生活

  “恭喜状元郎了!”
  周誉谢道:“还要感谢冯伯伯殿上相助,否则怕是要丢了这状元之身了。”
  “哈哈,不碍的。”冯万展摆手道:“对了,你家里可曾给你婚配?”
  周誉楞了下,意识到某种可能忙道:“虽不曾,但我实在无心于此,父亲也嘱咐我,一旦有幸金榜题名,万不可就私自做了主定下亲事,更是有命要我二十岁稳了心性后才准议亲。”
  二十岁后才准他成亲是周景说得,在后世男子二十二岁才可领证,周景觉得他十分宽容了。况且他认为过早人事,伤身,当初一本正经和周誉说这个的时候,周誉第一次羞红了脸,完全理解了他阿么偷偷骂他爹流氓的原因。
  不过在亲事上,周誉真不打算草率。有他爹他阿么恩爱在旁,周誉这生便也要娶一位心意相投的,不管是双儿还是女子,如他爹和阿么般彼此倾心就好。
  “二十岁,这也太大了?”冯万展皱眉。
  “父亲有命不敢不遵,更何况我也实在没有成亲的打算。”
  冯万展知道他这是不愿意了,便也不在说下去。毕竟他冯家的女儿也是别人排着队求娶的,还至于逼着别人非要成亲。
  而在窗外的冯佑知却鼻子都气歪了,虽然通过几句话知道是他误会了周誉和父亲的关系,但却更气周誉竟然敢拒亲。要知道他小妹可是才貌双全,名满天下的才女。
  愤愤不平地冯佑知联系了几个平日里沟壑一气朋友,竟干出半夜堵人的勾当。
  他们几个头上套了掏了两个洞的面罩,把周誉堵在一巷子里。
  周誉不慌不忙地转过身道:“不知几位这是何意,在下可有得罪过几位?”
  冯佑知捏着鼻子道:“小子,你不知好赖,谁家女儿都给拒绝,今日本少爷我就是替人来教训教训你!”
  最近他风头正盛,确实许多人来要把女儿嫁给他,他也拒绝了不少。本来有人要是心存愤懑出银子教训他,他一时还真猜不出来是谁,但出口就是本少爷,又敢当街揍状元郎的,周誉便是用脚趾盖想都知道是谁。
  他对暗中保护他的魏远山使个眼色,示意他不必出来,就笑道:“那便看你等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本来冯佑知以为他们三个联手,必然手到擒来,能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没想到周誉看着小身板挺瘦弱,竟然是个练家子,而且身手不凡。他三个那三脚猫功夫就是世家公子哥的玩闹,和周誉从小学习的杀人保命的路数差太多。周誉收拾三个太轻松了,叠罗汉似得把他们踩脚下,周誉笑道:“尔等可服?”
  冯佑知被踩在最上面,最是屈辱,他不肯吭声认输,可惜李乾坤是个软骨头,马上叫道:“服了服了,还请今科状元郎高抬贵脚饶过小人等,小人等再不敢了。”
  这没骨气的样子,还学人打架,周誉差点没让他弄笑了,便放他们走了。
  魏远山等人走远才从墙头上跳下来,戒备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不必在意,就是几个家里惯坏了的公子哥,因为拒绝了他家里姐妹心有不愤罢了,没什么恶意,你看,来得时候手上连个棒子都没拿,还学人拦路行凶,未免太不专业些。”
  这些不专业歹徒各个鼻青脸肿的往家里走去,边走边哎呦喂的叫唤。
  “李乾坤你能不能不叫了,吵死我了。”冯佑知好没脸羞愤到极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个孬骨头,被打了也就罢了,还和那小子告饶,为了不挨揍竟然还自称小人,亏得你爹还是左侍郎,你怎么就能说得出口。”
  李乾坤揉着脸上的伤,翻着白眼,浑不在意道:“挨揍疼和我爹是不是左侍郎有啥关系,难道还能因为我爹是左侍郎我挨揍就不疼了!再者你听没听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识时务为俊杰,你们还在挨揍呢!”
  冯佑知气得,连告辞都没有,甩袖子走了。
  李乾坤哼道:“呵,你是大学士的儿子,有种回去别上药,别说疼!”


第98章 番外身世
  周誉做官第二年, 皇帝得到消息,GX一地官员贪墨,很可能和朝中重臣私下勾结, 由于牵扯甚广,皇帝不放心旁人去,指了冯万展。
  而冯万展有心提携周誉, 便申请带周誉同去,皇帝同样有心栽培他便同意了。
  周誉和冯万展明里称病, 暗里却偷偷南下。没想到两人做的自认隐秘,却还是被人盯上了。他二人本带了十几个护卫, 因路上突遇埋伏, 一部分战死,一部分正在浴血拦截,他二人由冯万展贴身护卫冯涛一路拼死守护,逃到一处农舍。
  那农舍老翁看他三人浑身是血,血色不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愿意收留他们。冯涛是真急红了眼,竟拿刀架在老翁脖子上, 老翁被吓得连连后退, 叫家里婆娘给备了热水。
  周誉一路逃亡实在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就歪在地上。
  冯万展道:“小誉, 坐上床吧, 地上凉。”
  周誉摇摇头:“不了,你我三人, 全身是血,坐在老翁床上污了他的被子,他今晚有可能就没有被子盖了。”
  冯万展默了默,坐在木凳上也没上床。
  “老爷,少爷喝着水吧,我从主家那里讨了些热水。”出门在外,为防止意外,周景与冯万展便化身行商父子。然而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他二人到底还是落入虎穴。
  周誉接了热水全部灌了下去,吃了些农舍提供的干粮,又上了药,躺一会儿才觉得身体缓过劲来。
  “咱们一会儿往哪走?”
  冯万展道:“只要出了城咱们就成了,前边QZ知州乃是我的学生,咱们到了他那里我拿出虎符便可调动当地军队。”
  如今GX兵力已经全被知州控制,虎符已经没用了。
  约摸一炷□□夫,周誉就道:“咱们赶紧走吧,这里不安全,如果他们真追上来,咱们恐怕会连累了主家。”
  冯万展点点头,三人离开农舍。一路逃亡,身上金银丢失不计其数,三人如今都财帛空空,无以为报,周誉便嘱咐道:“日后,若有人像你打听我等,切记千万别说见过我们,否则恐会连累老翁。”
  那老翁满面惊恐,不住点头,“三位老爷放心,老朽不敢供出三位老爷的行踪。”
  周誉道:“不是怕你供出我们,而是怕连累你,要是被人知道你们见过我们,恐怕会惹祸上身。切记,不管是何人问起,只说没见过。”
  “老朽明白,三位老爷快走吧,免得被坏人追上。”
  周誉三人也不再废话,沿着乡间小路奔逃而去。
  他三人走后二个时辰,曾借助过的农舍就被一行穿官服的官差给拍出来。那官差拿了三人画像,语气凶恶。
  “你可曾见过这三人?这三人是朝廷命犯,罪大恶极,如今从大牢里逃出来,你要是胆敢知而不报,同罪!”
  老翁凝神细看,正是他不久前收留的三人,当时就忘了周誉嘱咐。也是百姓相信朝廷相信官吏只觉得官差老爷都说是逃犯了,那还能不是逃犯吗?
  登时就指着周誉等人离去的小路道:“官爷,他们往那边去了,曾在小人家里讨过水喝。”
  “你看得可真切?”
  “真真切切,绝不敢谎报,临走时这三人还威胁过小人不准小人说出他们的离开方向。”
  “很好,你做的很对,这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杀人如麻,朝廷命犯。”
  “是是……”老翁不住点头,然而忽地看见一道刀光闪过,脖颈一凉,鲜血就喷了出来。
  “啊!当家的……”老妇来不及扑倒老翁身前,就被后边上来的官吏一刀毙命。
  为首的官差使了眼色,其他人小心翼翼摸进屋中。
  “大人,并无其他人了,看样子这里平日似乎只有这对老夫妇住。”
  “嗯。堆到一起放火烧了,利落点别留下痕迹。其余的和我走,咱们沿着这条路继续往下追。”
  周誉三人步行,那些官差策马,天黑被一股官差堵到荒野。
  马上人道:“恶贼,还不如束手就擒!”
  冯万展被冯涛拔剑护在身后,满脸狠戾。
  “恶贼?究竟谁是恶贼你会不知?GX知州正有安勾结朝廷重臣司柄仪贪赃枉法、徇私舞弊、草芥人命、鱼肉百姓,致使GX城里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亏得你等也是朝廷命官,就追随这样的官吏,不会良心难安吗?”
  那人在马上放声大笑,“良心,大人你和我讲良心的时候可曾问过你自己可愧对过良心?”
  那人笑得疯癫,猛地又收回笑声,满脸阴沉:“反正你等也是死到临头,我便多留你等片刻,与你们说一个故事听。我的父母皆是老实的农民,一辈子战战兢兢的生活,恐行差错池半步,连人家一粒米都不敢多拿,就因为你们朝廷一纸公文下来,我那连鸡都不敢杀的老父就要上战场。当时我们兄弟三人最大的不过八岁,你们抓走了我父亲,可想过我母亲一介妇人带着三个半大的孩子并两位六十岁的老人要怎么过!”
  “我母亲一个妇人怎么可能养的了家,没几日我那年老的祖父只能外出做工,一日给主家修房,不甚从二楼摔下,磕到头,当场死亡。那主家不仁不义言我祖父的死污了他家院子不吉利,当时的县令收了银钱,便判我家赔偿二十两白银。我家哪有那些银子,他便不依,卖了我家房子。我们一家五口找上亲戚,可全都当我们是个拖累没人肯收留,自此流离失所。后我祖母伤心过度,加之颠沛流离很快死了,我们却只能用一块草席将她裹了埋在后山。”
  “本以为日子也就苦到如此便算罢了,谁知我兄弟三个出去乞讨回来,却发现我娘,我娘竟被人侮辱致死。我兄弟三个找到那乞丐将他杀了,可朝廷却不问是非,硬是要我等偿命。是两个兄弟拼死放我逃了出来,死前没有别的嘱托,只要我过得好就行。”
  “你可知我这一路长大受了多少欺辱与凌霸,这些正是你口中那些百姓给我的。我就不知我那么小,只是一个孩子,碍了他们什么,为什么人人都要来踩上我一脚,才能显示出他们的优越?”
  “你口中的百姓,便是这样的百姓,那个逼迫我家卖房子的是你口中的百姓,那些欺我无父无母的也是你口中的百姓,我此刻只想问你,你口中的这些百姓难道就不是恶徒了吗?他们对我而言不是恶徒吗?”
  “是,他们对我而言当然是,而且罪不可饶恕。所以我现在只不过是在惩罚罪恶!”
  冯万展道:“你的不幸归根结蒂还是那些贪官恶吏造成的,如果一开始没有他们逼迫你家里,而是为你家做主,便没有往后这许多了。因此你不正应该恨那些贪官污吏,做个好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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