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仙侣 下
这话已经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晏天痕饶是知道玄无赦看不到他,此时也难免心惊肉跳的。
若是让玄无赦知道他察觉到他反叛之心;玄无赦怕是要把他给抽筋拔骨,要他的命!晏天痕更担心的,是听得了玄无赦秘密的蔺湛。
他生怕玄无赦一个阴睛不定,心情不好,便拿菊湛开刀。
谁成想,蔺湛却是古波不惊,反而笑了笑,翻身而起,分跨双腿坐在玄无赦的腿上,遮挡住玄无赦望着西方的眼睛。
他垂眸笑若说道:“我觉得这东皇宫中的摘天塔就不错,那紫帝天都的九重玲珑,未免太高了,正所谓高处不胜寒,站
得太高,就没什么意思了。“
他委身下来,搂着玄无赦的脖子,凑过去轻轻啄着玄无赦的嘴唇,低声喃语道:“帝君,更何况这世上的美景,不光是山河日月,还有这等神仙快活之事,帝君何不看看眼前人呢?”
晏天痕顿时目瞪口呆,觉得满脸通红,像是要烧起来似他他他他小爹爹,怎会是这样的画风?虽然蔺湛生性风流不羁,想法天马行空:可这等勾人心神的模样,晏天痕是绝对不曾见过的。
晏天痕捂住了眼睛,默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啊。“玄无赦不浓不淡地笑了一声, 他捏住了萄湛的腰,道:“广陵,你竟是敢自比日月山河,未免太自负了些。”
蔺湛微微一笑,道:“人自然是要比日月山河贵重的。在帝君心中,我自然是比不得这九界天地,可在我心中,帝君却
是比这广衰无垠的九界,要贵重得多。我心悦帝君,难道帝君心中还不知道吗?”
玄无赦那双沉若鲛珠的眸子,沉沉地盯着葡湛。
片刻之后,玄无赦微微一歪脑袋, 道:“朕遇到过那么多想要攀附于朕的男男女女,可你知道,为何朕偏偏选了你?”蔺湛想了想,说:“大概是因为我比较有趣?”
“错了。“玄无赦的唇角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他的手已经挑开了蔺湛的前襟,抚摸着他的胸前肌肤,道:“因为你最能放得开,也最不怕死。”
蔺湛囑息了一声,道:“帝君,周围还有人看若。玄无赦道:“他们不敢抬头。
蔺湛又道:“那些世子们就快要到了。”
玄无赦一下子挥开了结界,翻身将蔺湛压在了椅子上,说出了一句尤为狂肆之言一“让他们等着。”
晏天痕: ...
曼天痕甩了甩脑袋,觉得三观炸裂,整个人都有些彻底颠覆的感觉。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义父和他小爹梦,竟是在做这等颠鸾倒凤之事,还毫不顾忌周围有人!子吧,虽然上了结界,可那些人摆明了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吧。晏天痕有些消化不良地回味着方才玄无赦说的那些话。
他一直以为玄无赦和蔺湛,早些年就已经是爱侣关系,但从方才地位颇不对等和玄无赦说话口吻之中,他无比确定,蔺湛此时只不过是玄无赦的一个枕边人罢了。
天族世子大多到了年龄,都会有暖床人,一来是为了发泄精力,调和阳气,二来是为了绵延后代,三来也有人是为了
双修。
显然,玄无赦与蔺湛是第一种。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日落月升,云海铺满了银光,结界才被撤下。
蔺湛的衣服狼狈随意地披在身,上,侧颈上有一片片的红痕,嘴唇红肿,眼眸喊着水汽,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事后的味
道。
只是他并未顾忌自己,而是认认真真地在给玄无赦整理原本就没什么褶皱的衣袍。
“帝君下次莫要再弄到我体内。“蔺湛小声抱怨:“我还要下去清洗身子,把东西弄出来,麻烦死了。”玄无赦许是心情好了,使逗弄着葡湛,道:“今晚夜宴,本尊要你含着。蔺湛的脸一下子红了。
晏天痕的脸也红了,对着玄无赦勾了勾拳头,骂道:“打死你个不要验的老流氓!”
蔺湛将自己的衣服也整好,让下人拿过一面镜子看了一眼,顿时做出一个要吐血的表情,道:“我还是下去更衣吧,这
幅样....
“这副样子, 看便知你做了什么好事。“玄无赦搂着蔺湛的腰身,让他坐在自己身边,道:“但谁还不知道你是联的人?有什么可遮掩的。
蔺湛想了想,道了句“也是”。
玄无赦道:“今日你表现倒是不错,夜宴之上,我便不杀晏重华了。”晏天痕:“???"
蔺湛笑道:“帝君本也没想过杀他。玄无赦说:“这倒不见得。
蔺湛靠在玄无赦肩头:说:“帝君若想杀他,在猎妖之宴上有无数机会来杀他,帝君虽然对紫帝天都志在必得,却也珍
惜朋友。”
。朋友?.无赦道:"朕没有朋友。'
商港说:写0这么说,很多人都想要与帝君做朋友,只是帝君为人太高冷了,还总不爱笑,他们对你有误解,若他们了解你,便会愿意接近你。。
玄无故似乎有些不满,道:。谁要你妄自猜测,胆大妄为。'
蔺湛笑了笑,并不害怕,说:毽初来九界之时,便听人提起过帝君当年与紫帝天都的烨王殿下,曾一同在昆山之上,吹箫舞剑,引来凤凰。'
玄无数似乎有些兴趣,道:。你还听说过这件事?"
叫乍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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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塔顶之宴
“这是当然,九界之内,不知多少人都在传颂此事。”
蔺湛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心生向往之色,道:”你们先是比剑,昆山玉碎,星辰陨落;再是比乐,一个万鸟齐名,郁郁殷段,一个万鬼同哭,桀桀嚎嚎;接着又是对弈,日升月落,胜负难分;最终论道,你与他每说一日,便畅饮一坛万年醉,
再登上一层昆山梧桐神塔,最终登了足足九十九层,才一人吹箫,一人舞剑,日月无光,山河暗淡,终是将西凰引入此间
与你们共舞。‘
这等画卷,堪比与日月同辉,只可高山仰止,却无法与之比肩。
玄无赦忽然抬起唇笑了起来,这一笑,宛若银瓶乍破,瓦解冰霜,带了几分春风和畅,万木回春。”你只知道凤惊羽被我们引来,却不知他来了之后,所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蔺湛好奇道:“是什么? ”
玄无赦道:“凤惊羽痛心疾首,看着被我们败坏的快要倾塌的梧桐神塔,恨不得将我们一口火给灭个干净,他说,老子这片梧桐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是引来了你们这两个没轻没重的小免崽子,你们若不给者子把这儿原封不动地修好,谁
都别想竖着离开我西方界! "
晏天痕: ..哈哈哈哈哈哈!毛毛威武霸气!
蔺湛先是一愣,接着也乐了起来,笑得喘不过气,道:“所以帝尊和烨王可有留下来复原?”
玄无赦轻哼一声,道:“联又不是敢做不敢为之辈,自然是要给他修理好再走,不就是个破塔,至于那般在意。”
晏天痕啧啧摇头,说:“肯定是因为你们两个那时候打不过毛毛,才屈从于他的淫威之下,要不然,绝对得溜之大吉。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到底是少年逐风流,令人心向往之。
蔺湛显然是被玄无赦迷的不要不要的,他笑着说道: "帝君自然是做什么都是对的,帝君与烨王之间的感情,也着实让人向往,人生能得一知己,当真是死而无憾。
玄无赦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蔺湛,道:“若有一日,我与他之间,只能活一个呢?”藺湛愣了一下,道:“那帝君一定要当活下来的那一人。'
玄无赦轻轻笑了一声,将蔺湛揽入怀中,道: "窥天世家的那位国师,普窥测天机,说是百年之内,玄族与晏家定有生
死一战,成王败寇,只活其一,我与晏重华,生来便注定是敌非友。”
蔺湛动了动身子,灼灼望着他,道:“国师并未点名就是陛下与烨王,说不定会是其他人呢?”
“嫡脉继承人,除我之外,还会有谁?第一顺位继承人,除了晏重华,不做第二人选。”
”也许是帝君的儿子。"蔺湛眨眨眼睛,说:“帝君不必为了这虚无缥缈的窥天之言,而强迫自己做些什么,烨王总归待
陛下,乃是真心实意的。
玄无赦道:“你是他的人,自然会替他说好话。”
蔺湛笑道:“我承蒙他所救,他于我有救命之恩,可对我有救命之恩的,同样还有帝君,但我心中所悦所想所思所念的却是帝君,你还真当我是他送到你床上的和亲大使啊?”
不管玄无赦心中如何作想,他的表情却是舒缓了不少。
上一辈的事情,晏天痕知道一些,但不知道的却更多,他不知这梦中的场景,究竟是真是假,他也不明白为何要让他看到这些画面。
那位管家又来了,对着玄无赦极尽恭敬地一拜,道:“客人已在塔下等候。玄无赦道:“请他们上来。”
不久之后,那些一个个面容稚嫩、意气风发的世家弟子都悉数而至。他们衣着华贵,.上面绣着各种纹络, 看起来一个比一 一个出色。这是九界的未来,也是道统的希望。
晏天痕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中间位置的晏重华,那股子君子端方的温润安静的气质,饶是安然不语,在人群中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无赦兄。“晏重华温雅地打了声招呼。
玄无赦的旁边,还放着一张井排的桌子:他右手一挥,道: "重华兄,请上座。晏重华坐在了那个位置,他对着玄无赦微微一笑之后, 其他人方才依次落座。即便都是天族世子,也尊卑有别。
玄无赦算是同辈之中,地位最高的了,且此处是东方界;作为东道主,他自然是坐在主位。而晏重华乃是乾元皇朝第一顺位继承人, 不管到了何处,合该坐在主位上座。
然而有一人却是不干了。
一个容颜能够艳压群芳的少年看了看自己的位置,然后便不满地起身,走到晏重华身边一屁股盘膝坐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玄无赦,道:“东帝该不会在意这些虚礼吧?“
晏天痕托着腮,看着他爹幽冥开始胡搅蛮缠。
一位坐在晏重华左侧下位的云餐女好柳眉倒竖,瞪着幽冥道:“幽冥 ,你的位置在那边,做什么非要和烨王挤在一起?
幽冥挑了挑眉,道:“水云霓裳,烨王殿下还没开口说话,你来什么劲儿?”
晏天痕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位容颜娇艳的女子,乃是南皇水云霓裳,这些年要天痕在幽冥嘴里没少听到这个女子的名字一
“水云霓袋啊,我以前追你父王的时候,这小妮子可没少给你夢我使绊子,还老是妄想着和你父王发展点儿什么。不过我可没把丫儿的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