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仙侣 下
晏天痕昂首挺胸,道:“怕什么?我敢做,就敢当,他们还能将我怎么样不成?”
殷长歌露出了些许愁容,道:“方才那只精兽,是莹观潮的,那只红色的鸟,是龙尧凌光的。
晏天痕一张脸冷着,说:“龙尧凌光又如何?怎么,难不成你觉得他不会给本世子赔礼道歉?
殷长歌
殷长歌默默卡了一口老血,心道:不,我是担心他找你麻烦。自古以来,白虎便是走兽之中的王者,哪怕是在上古时期,山海异兽横行,大妖迭出,白虎一族也仍是个中佼佼者,不知灭杀封印了多少异兽,最终血脉得以传承至今。
因此,两只虎崽子一出手,便分分钟将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妖兽给团灭了妖兽死尸落了一地,阿白和琥珀得意洋洋地抬起了胸脯,跑到晏天痕身边求表扬。
晏天痕摸了摸阿白的脑袋,冷着眼眸看着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值守弟子。不消片刻,一对身着黑袍手持长剑手臂上圈着银色袖箍的弟子御剑而至为首的那位督察队带队者的长剑抽了一半,扫视着周围这些散落一地的妖兽,冷喝道:“发生了何事?为何燃起冷哨?那位被晏天痕一鞭子抽在背部的弟子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是他一一晏天痕,他不知为何,发疯了似的带着两只凶兽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地便将这些无辜的妖兽给咬死不说,还要杀了我们,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位督察队队长名为李墨寒,乃是上上一届的一位师兄,已经确定之后要留在宗门执教,又很是被宗门令判看中,为人也是杀伐果决,刚正不阿,因此不少弟子都怕他敬畏他。
李墨寒脸色冷漠,看向晏天痕,道:“是你在捣乱?”晏天痕面无表情,道:“妖兽要杀人,我必屠之,何错之有?李墨寒往地上扫视一圈,道:“全部带走
第606章
身为督察队队长,李墨寒自然有资格去调查此事,并且按照宗规戒律给予肇事者一定的处罚 。
李墨寒将一行人和两只虎崽子一同带到了审判殿内,两方人分站两侧,相互之间并不说话,不消片刻,那些死去的妖
兽的主人便匆匆忙忙赶到此处。
第一个到来的人,竟然是龙尧凌光。
龙尧凌光看到躺在大殿中央的那只烈火鹤,整个人宛若即将爆炸,额头青筋暴起,捏紧了拳头,吼道:“是什么人杀了我的鶴?我要让他偿命!”
琥珀嗷地叫了一声,冲着龙尧灵光呲了呲牙齿。
龙尧凌光见状,猛然看向琥珀:他刷的一下子抽出了沉星, 指着琥珀道: "看样子,是你这个杂种!我这就杀了你,让你去地下陪我的胭脂!”
兑着,便要动手去砍。
晏天痕也噌地抽出了那把锈剑,横在身前:冷光一闪,凉凉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随意撒野?李师兄,他这当着你的面就要砍人,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中。
李墨寒敲了下木槌,冷肃地说道:“都肃静下来,双方陈述事实,我自有定论。李墨寒的声音刚落,莹观潮便进来了。
他也同样看到了那死去的精兽,再见晏天痕,眼皮子便忍不住跳了跳。
莹观潮对这只精兽倒是没什么太多感情,只不过是他养来冲锋陷阵的一个下属罢了,养一个不多,少-个也不少,因此情绪也并未太过激动。
莹观潮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我方才听人说,晏世子带着两只凶曾,冲到了妖曾苑,大开杀戒,还要杀死值守弟子可是真的?
晏天痕淡淡说道:“恰恰相反,是这些弟子和这些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的妖兽,要杀殷长歌,他向我求助,所以我才及时赶到,救人于危难之中,不得已之下越俎代庖;替你们杀了这些妖兽,以免妖兽冲撞了殷长歌,到时候,受罚的可是主人。'
龙尧凌光恨得几乎冷笑,道: "这么说来,本世子还要感谢你不成?”
晏天痕微微眯起眼眸,笑道:“感谢我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这人一向大度,做好事不留名,你的感谢,我倒是受不起。
“你--!“龙尧凌光深吸口气,冷喝道: "我的烈火鹤乃是灵兽与妖兽的后代,它已经开了灵智,从未主动攻击过人类,你这些话,全然是在为你自己开脱!
晏天痕淡定地说道:“我记得,龙尧世子一向看不起杂种,怎么这种烈火鸟和鹤的杂交品种,你竟是如此信任?”龙尧凌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墨寒看着下面,对那几位发出冷哨的弟子说道:“你们双方,各执一词,究竟谁说的是真的?”
“他!他在说假话! "那弟子猩红着眼睛,指着晏天痕,道:“这么些年,妖兽苑何曾出现过妖兽发疯的事情?且我们照看妖兽,尽心竭力,从未有过半步差池,可为何他一来,这些妖兽便都发疯了?
“对!更何况,这些妖兽虽然不是人类,也无法化形,却也一样是活生生的命,他就这么一就这么放了两只白虎,将这些妖兽给残忍地杀害了:未免太过心狠手辣!”
“我心狠手辣?“晏天痕嗤笑一声,说:“且不说你们玩忽职守,轮值期间非但不在岗,还偏偏要聚在一起,非要和那些
妖兽一起欺负人,你说但凡一个还有些正义感的人,只要见到,便定然忍不下去。”
”你不要还陷好人!”
"对,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人了?”
“你这是污蔑!污蔑!
“别以为你乃是王朝第二顺位继承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里是万法正宗,是最为公平公正的地方!”“李师兄绝对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地位,就对你从轻处罚!”李墨寒被带了一头高帽子,却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龙尧凌光冷笑一声,道:“晏天痕,难不成你说我的胭脂发疯,它便是真的发疯了吗?我还说你那两只杂种有病,我是
不是一样可以将它们给杀了?“
晏天痕道:“我若是无证据,又怎敢轻易动手?你当我和你一样傻么!”他说完,转而对殷长歌道:“把你的手腕露出来,给这些人瞧瞧!'
殷长歌刚想露出手腕,便不经意之间对上了莹观潮-双阴端而充满了警告意味的眼神。殷长歌顿了一顿,想起莹观潮当日警告之言--
“这些罪,你受着便受着了,若是敢露于人前,小心沈从容的小命一我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 样。
想到这里,殷长歌唇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旋即便落了下去,他一抬头,拉开袖子,雪白的肌肤上面一整片蔓延到手肘处的烫伤,鲜血淋漓,这显然是被火给灼伤了。
不知是谁倒吸口凉气。
晏天痕眼皮子一跳,两步上前,道:“你怎么受了这般严重的伤也不说,我先给你上药!
殷长歌摇摇头,抬眸望向李墨寒,道:“李师兄,他们总是欺我辱我便罢了,可今日偏偏要往阿痕身,上泼脏水,我便不
愿意了。
自从我年前来到宗门,得了妖兽苑的轮值任务,便始终心存感激,虽然这些同门总是欺负我是新来的,将最脏最累的活儿派给我,我也无话可说,任劳任怨。
只是这些时日,他们非但自己欺辱我,还让这些妖兽欺负我,阿痕今日路过此处,看到我险些被妖兽给杀了,这才事急从权,杀了这些妖兽,若是师兄要责罚,便责罚我吧。
李墨寒盯着殷长歌的手臂,一双浓眉越皱越紧,道:“你说得, 可是真的?
妖兽苑的轮值弟子自然不会承认,梗着脖子愤愤说道:“这伤口,乃是他自己虐待妖兽的时候,被妖兽反击造成的,别看他长得一副纯良模样,实际上,他心最黑,若不是他先行折磨那些妖兽,妖兽又怎可能对他下手?”
“他根本就是血口喷人,还请师兄明鉴!
殷长歌微微冷笑,道:”你们当真以为;我没有丝亳证据,使敢在这里信口开河么?”
说着,殷长歌反手从那只破旧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块晶玉,走上前去,呈给了李墨寒,道:“所有经过,全在此间记录事情原委,师兄一看便知。
这东西一拿出来,莹观潮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脱口而出:“你怎会还有第二块?你的那一块不是一 -”他蓦然闭上了嘴巴。
殷长歌转眸,面色淡淡,口吻带了几分笑意,道:“莹师兄是想说,我的那一块分明就已经被你给抢走了,对么?”莹观潮面色铁青,道:“你莫要胡说。”
殷长歌道:“不承认也无所谓,只不过,谁告诉过你,这样的晶玉,我只有一块呢?”
莹观潮: ...
龙亮凌光一听,哪里还能想不明白,他禁不住怒火中烧,含着怒气瞪着办事不利落的莹观潮一
若不是莹观潮仗着已经将殷长歌那块能够记录画面的晶玉给抢走,殷长歌身.上再无异宝,就算被欺负也无可查询,他
们又如何能那般肆无忌惮?
但谁又能想到,这种举世罕寻的天然晶玉,同一个人手中,竟会有两块!
莹观潮不知道晶玉都记录了什么,心中不觉有些忐忑难安,飞快地看 了眼龙尧凌光,便再也不再开口狡辩了。
李墨寒拿着晶玉,看完之后,一边轻轻点头一边冷笑说道:“真是够可以的,学院之内,剑尊眼皮子地下,竟是还能发
生这等欺凌同门的事情,简直是可恶!‘
说着,他軍重地一敲那木槌,横眉倒竖,道: "按照宗规戒律,但凡毫无缘由、恃强凌弱、侮辱同门弟子,且时间超过
一年者,无论身家背景,更无论天赋实力,一律逐出宗门,永不的录取!你们几个--”
李墨寒念出了这几位在妖兽苑轮值的弟子的名字,道:“今日给你们一天收拾行李的时间,明日便随我去执事房销名去号,便是自行离开吧!‘
这几位弟子,一个个瞬间都借了,待到他们反应过来,便一个个痛哭流涕后悔不迭地哀嚎,只求李墨寒能再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师兄!“龙尧凌光眼眸一眯,道:“如何证明已经过了一年?”
李墨寒道:“晶玉之中,记录的清清楚楚,我自会禀报给令判大人,让他将晶玉之中的记录引出来,留作记档,你若是不信,待到证据留存之后,再看便是。
龙尧凌光深吸口气,暗中捏紧了拳头,咬牙冷笑说道: "既然人证物证具在,那我便也认了,只是一-晏天痕杀 了我的
烈火鹤,这笔账,又该如何算?
晏天痕心中痛快不已,悠然说道:“你的那破鸟,非但恃强凌弱,还欺软怕硬,我家阿白和琥珀,乃是替天行道,杀了便杀了。”
龙尧凌光逼仄地盯着晏天痕,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给干刀万别。
谁都知道,那只烈火鹤虽然修为不高,却是他大哥龙尧凌恒专门去西南界为他寻来的妖宠,假以时日,必然能成气候
龙尧凌光对这只烈火鹤,也是尤为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