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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至尊仙侣 上

作者:冰糖莲子羹 时间:2020-11-03 09:03:58 标签:重生 爽文 仙侠修真 升级流

  蔺泽之:“.....”
  禁不住觉得蛋疼。
  蔺泽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道:“我似乎隐约听说过,黄家这一辈,似乎只有一个嫡子。”
  蔺玄之:“我听说也是这样。”
  "那……"蔺泽之懵逼了,他仿佛已经能够看到未来他们被黄家长老们找上门来的惨状。
  蔺玄之轻描淡写说:“杀了便杀了吧,总归不是我们先动的手,虽说不可存害人之心,但防人之意也不可丝亳没有,黄家有长老,难不成蔺家就无了?"
  蔺泽之面色略显惨然,他想到他娘亲和三长老知晓他沾染了这么个大麻烦之后,会如何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蔺泽之就感到脑壳疼,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说道:“希望黄家不要追究。"
  蔺玄之暗道没先到蔺泽之还是个如此天真单纯的少年,黄家死了唯—一个嫡子,无论是谁的错,黄家追究是必然的,而且,恐怕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蔺玄之淡淡说道:“天塌了还有个子高的顶着,黄家若找上门来,我不会回避责任,找不上你们。”
  蔺泽之顿时感到羞愧不已,同时心中也稍微松了口气。
  他对蔺泽之,禁不住更加佩服了。
  蔺泽之的浑天铃受到了众人的恭维,你一言我一语的全部都是在感慨这浑天铃有多么厉害,又旁敲侧击委婉地询问蔺玄之,这浑天铃可否卖给他们。
  蔺玄之此时手中只有一枚,自然不会为了钱财把它卖出去,不过,蔺玄之也没有太过冷漠
  ,只说道:“诸位若是想要,不妨留下个名字,待我出去之后再做一些浑天铃。”
  众人纷纷表达妙极妙极,只有云瑶宗吴施音上前说道:“玄之大哥,你身上恐怕还有其他不少能抗得了攻击的法宝吧?少这只浑天铃也不少,不如送给我如冰师姐,当个见面礼,也好表示表示吧。
  沈如冰扫了眼吴施音,举着伞眼含秋波,却是没有表达丝亳不满之意。
  蔺玄之淡淡扫过吴施音,道:“这浑天铃,原是我做出来送给舍弟的东西,我想沈小姐并不喜欢用别的男子用过的东西。"
  沈如冰无比矜持地点点头,道:“若是玄之用过的便算了,若是其他男人用过的,我还真不稀罕用。"
  吴施音顿时有些急了,跺了跺脚说道:“师姐,你在意这么多做什么,这丹涯秘境里面,也不知道有多少艰险,能多一个法宝傍身,就多一分存活的希望,你若是不用,拿了给我也成啊!"
  秋鹭觉得有些丢人,脸上火辣辣的,她皱着眉头走到吴施音面前,道:“你别惦记着这些东西,以如冰师姐和我的实力,护着你应当没问题,而且,我们身上的法宝也不在少数。”
  不在少数,可哪儿丿有蔺玄之手中的厉害稀罕?
  吴施音受了训,也不敢再说话,只是翻了个白眼。
  一行人顶着雨继续朝着那处青山走去
  且说晏天痕那一边,气呼呼地和蔺玄之分开之后,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另一个方向冲了过去,段宇阳和元天问紧随其后,两只虎崽子也屁颠屁颠地随着晏天痕一起过去,俨然一副主人去哪儿它们就去哪儿的模样。
  没过太久,晏天痕就走不动了。
  他只觉得那些打在身上的雨水像是在给他洗筋伐髓,让他从里到外都疼得像是食人蚁在寸寸啃食,他小脸苍白地毫无血色,视线也开始隐隐约约变得模糊不清。
  “阿痕阿痕!"段宇阳从后面冲上来,略显焦急地说道:“这雨越下越大了,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雨!"
  晏天痕停住了脚步,在雨中站了一会儿,回头望去,竟然丝毫见不到蔺玄之一行人的踪影。
  蔺玄之没有追上来,甚至不管他的死活了。
  晏天痕心中一片冰冷,同时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让人看了他和蔺玄之的笑话。
  晏天痕抿了抿嘴唇,任由雨水洗刷着他的全身,冷静地说道:“我见那边有座山,想来也会有山洞,我们去那边避避雨吧。"
  他朝着前方指了一指,元天问和段宇阳顺着他的手望去,果然看到了一座山。
  元天问道:“这雨恐怕有古怪,我们先快些过去再说。"
  三人便一路朝着青山快步走去
  路上,段宇阳有几次想要出言安慰晏天痕,然而他看着晏天痕那张冷冰冰的小脸,就不由自主地吞下了那些话。


第218章 芳菲凌华
  多说无益,蔺玄之今日所作所为,的确有些太不够意思了,以至于让段宇阳禁不住开始怀疑蔺玄之这么做是否有深意,要不然按照蔺玄之的性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蛋疼事儿。
  三人两虎很快便到了山脚,山上树木繁多,郁郁葱葱,一眼望去尽是绿油油的一片。
  阿白和琥珀是山间探险的好手,琥珀接到命令便一溜烟地撒开四脚朝山上跑去,阿白则是锁在晏天痕怀中瑟瑟发抖。
  晏天痕见阿白的可怜小模样,便拿出了一颗妖喜果塞给阿白,阿白叼着妖喜果立刻振作精神,一晃脑袋,甩了晏天痕一脸水。
  不消片刻,琥珀便回来了。
  它激动地冲着晏天痕嗷嗷嗷,晏天痕眼睛一亮,对段宇阳道:“宇阳哥哥,我们找到山洞。"
  雨天爬山并不容易,晏天痕已经做好脚下打滑的准备。
  这时,元天问道:“让赤霄带我们上去便可。"
  他吹了声口哨,一只五彩祥鹤很快便从远处的雨空之中展翅飞了过来,还发出一声清亮的鹤吟。
  "你带了赤霄过来,怎么不早说。”段宇阳翻了个白眼。
  "一见到你,我便把其他所有事情都给忘了。"元天问一脸深情地望着段宇阳说道。
  段宇阳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自己手背上的鸡皮疙瘩。
  晏天痕忍不住乐了起来,笑了两声,也不知是呛到哪儿了,猛然转为撕心裂肺的咳嗽。
  阿白见到五彩祥鹤,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激动起来,从晏天痕怀中一溜烟跳了下去,朝着落在地上的赤霄蹦蹦跳跳跑了过去。
  赤霄:“.....”
  妈哒怎么又见到了这只虎疯子?
  阿白:“嗷嗷嗷!"
  求亲亲,求抱抱!
  赤霄:“吱一一”
  滚---
  一时间,鹤飞虎跳。
  琥珀面无表情地看着无比丢人的阿白,忽然他眼前多了一只妖喜果,琥珀顿时移不开眼了。
  "別愁眉苦脸啦。"妟天痕抱起琥珀在它黑黝黝的鼻子上亲了一口,笑着说道:“你还是幼崽,不要这么老成啦。”
  琥珀暗道,老成有什么不好,难道像阿白那样每天像是脑子缺根弦就好了嘛?
  不过,看在妖喜果的份儿上,它就不反驳小主人了。
  阿白第九十九次被五彩祥鹤一脚踹飞之后,几人终于成功爬上了五彩祥鹤的背部。
  赤霄展翅起飞,不消片刻便跟着路上跑着的琥珀,寻到了半山腰那处隐蔽的洞穴。
  当他们快要到达洞穴口的时候,忽而雨停了下来,天空从阴沉的灰黑,变成了诡异的昏红色,天空中挂着半轮惨白色的月亮,但这似乎又不是月亮,因为它着实太大了足足比晏天痕曾经见过的月亮,要大上百倍!
  元天问站在山洞门口,望着这月亮,深深皱起了眉头。
  这绝对算得上是异象了。
  即便是在秘境之中,出现异象也绝对不是什么平常之时。
  晏天痕浑身都湿漉漉的,觉得全身都是刺骨冰冷,且这已经钻到了身体各处的森寒,让他无处可躲,连排都排不出来。
  不多时,他的思绪就开始变得恍惚,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发着抖。
  "阿痕,你怎么了!"用真气将衣服蒸干的段宇阳睁开眼睛,便看到嘴唇青紫浑身湿漉漉的。
  晏天痕,连忙冲了过来,他手背在晏天痕额头上一碰,叫道:“元天问你给老子快点进来,阿痕生病了!"
  晏天痕已经是淬体七重,自然不可能沾染寻常的疾病。
  他现在全身像是火炉似的发烫,又死死咬着牙冠打着哆嗦,显然是冷极了。
  元天问按上了晏天痕的手腕,过了片刻,他皱起眉头道:“他体內的真气乱窜的厉害,那古怪的雨水给他造成了影响。”
  再看晏天痕的皮肤,竟然是像是烧着了似的发红。
  段宇阳心惊胆战,看了看自己的手背,虽是红了一些疼了一些但和晏天痕的情况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段宇阳心焦不已,道:“这可怎么办?我身上带了不少丹药,你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
  元天问却是面色凝重说道:“他这种症状,我还从来不曾见过,热症寒症兼而有之,随随便便下丹显然不行。"
  所谓对症下药,便是要小心谨慎,若是错了一些,保不准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段宇阳急的抓耳挠腮,再看晏天痕,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段宇阳咬咬牙,伸手将晏天痕推起,道:“不管怎么说,至少先把他身上的水给弄干了。"
  元天问盘膝坐了下来,接过晏天痕道:“这种事情,还是放着我来吧。”
  段宇阳也不和他争抢,毕竟他的修为远远及不上元天问,给阿痕带来的体验,也是比不上对方的。
  不消片刻,晏天痕的衣服便被蒸干了。
  他软绵绵地倒在了段宇阳怀里,还不住地含糊不已地嘟囔着:"大…….大哥,大哥"
  段宇阳听的心酸,道:“你这傻小子,你大哥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抽,竟然把你赶走,你还这么惦记着他,真是个傻瓜。"
  元天问沉默了片刻,道:“你真认为,蔺玄之是打算和晏天痕拆伙?"
  段宇阳摇摇头,说:“谁知道蔺玄之这小气吧啦的小心眼子,到底怎么想的,这要是身上穿戴着法器,还多少能防一些雨水,何至于到如此地步?”
  晏天痕身上,算是被扒光了,全身上下一样能当防器的东西都没有,这才搞的反应巨大。
  换做是段宇阳和元天问,谁不是出门在外的,身上或多或少带着几样防身法宝?
  段宇阳对蔺玄之意见更大了,而且,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蔺玄之即便真的生晏天痕的气,也不至于拿他的身体开玩笑吧?
  晏天痕的情况显然不太好,他一会儿倒腾着身体难以安稳,一会儿又伸手去抓挠皮肤,大概是又痒又疼,难受的不行。
  段宇阳虽然着急,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元天问本打算追着进来,趁机和段宇阳言归于好,没想到却遇到了这种事情,自然也没了谈情说爱的心情。
  段宇阳看着晏天痕难受的样子,有些不忍地说:“要不然,我们出去找个丹师或者药师?"
  元天问道:“怎么找?这片秘境不知道究竟有多大,也不知是否有什么机关,若是随便乱闯,恐怕会出什么问题。"
  段宇阳顶嘴说道:“堂堂元少峰,难不成也怕出去就回不来?"
  被刺儿了一句,元天问也没火气,望着段宇阳的眼睛说道:“我不怕自己有危险,而是怕我走了以后,你遇到危险,却无法自保。不盯着你,看着你安安稳稳的,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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