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仙侣 上
蔺玄之淡道:“这是自然。”
五长老的话中之意,不外乎两点,一是在肯定蔺玄之的少主身份,敲打其他各有心思之人,二是同时提醒蔺玄之,让他不要忘了身为蔺家嫡脉的责任和重担。
五长老可真是一只老狐狸。
不过,蔺玄之也并不在意罢了。
他现在的确需要来自家中长老的保护,如此才能将心思都放在修炼上。
五长老更是满意,沉吟看了蔺玄之片刻,脸色一冷,直接一挥衣袖,将跪坐在下面的自称王五家人的数人,一阵风给弄到了门外。
“ 从今之后,谁若敢对蔺玄之不敬,便任由蔺玄之处置,尔等可听清楚了?”五长老的声音不高,但带着无穷的威压,逸散在整个蔺家的上空。
从执法堂到蔺家大门,占地数千亩的蔺家之内,所有人都收到了来自黄阶巅峰长老的指令,均是既不解,又立刻放下手中的所有活计,齐齐对着执法堂的方向,跪地拱手道:“徒孙遵命!”
蔺玄之这才低声笑了起来。
果然,蔺家就是这样现实又聪明。
五长老不愧是当了百年的家主,根本不用他亲自开口,便已经替他扫清了障碍,堵住了悠悠之口,给了他极大的面子,让他扬眉吐气,一扫心头抑郁已久的愤懑之气。
殿外传来了两声虎啸,虽然一听便知是幼崽期的幼兽之声,但妖兽霸主的气势,俨然已经出现。
白夫人瘫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额头上冷汗涔涔。
她本身便是炼器师,自然知道炼器师的身份地位有多重要,但是她并非蔺家人,蔺家不可能全心全意信任着她,但是蔺玄之就不同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白夫人禁不住后悔不已,若不是她心急,非要想着贪图蔺玄之那一丝半点的宝物,又想要在他身上泄愤,根本不至于让蔺玄之在这个时候,就在五长老面前露脸。
若是她早知道蔺玄之已经是炼器师,必然会想尽方法把他给偷偷彻底解决掉!
三长老也是郁闷之极,心头像是压了一块万金之重的大石头似的
人多口杂,五长老除了想要更深入了解蔺玄之的情况之外,还急于将这个对于蔺家而言极为重要的惊天消息,如实禀报给闭关之中的大长老,因此,他在收到蔺家人的服从之后,便一挥手站起来,道:“今日审判便到这里,都散了吧。”
蔺玄之此时却开了口,行了个礼说道:“家主,玄之还有一事想要禀告。”
“华容孙儿不必多礼,有什么需求,便直接告诉我便可。"五长老心情相当不错
蔺玄之道:“需求不敢提,只是今日家中一位管事,去小院带我来执法堂的时候,对我多有冲撞,还下令克扣五元米,若非家弟晏天痕这半年时间滴米不沾,省下给我吃,以我的身体必然撑不到得大机缘的一日。”
“我蔺家之中,竟然会有这种恶奴?″五长老顿时震怒,一巴掌拍碎了玄铁铸成的高椅,地面尽裂,爆喝道:“来人,把他给我带上来,我要亲自审审他,究竟是谁给他的这个胆子,竟然敢如此折辱我蔺家嫡脉!"
下面众人皆是一脸骇然,黄阶巅峰的修士一怒,可引得山脉倾塌,河流逆行,下方顿时呼呼啦啦地跪了一地,众人瑟瑟发抖,不敢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出来,生怕这位长老,迁怒了自己。
白夫人更是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生怕蔺玄之把她给说出来。
不过,蔺玄之一向不爱与人计较,这次,他必然.........
“那管事是大伯母的家仆,大概大伯母也是受人蒙蔽,对此事一概不知吧。"蔺玄之淡淡说着,还斜了一眼白夫人。
白夫人顿时大惊失色,心里骂着该死的小杂种,一下子跪在地上,匍匐说道:“奴家一概不知啊,奴家一向爱护家中子侄,怎么可能让人欺辱玄之,还请家主明察!”
五长老怎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冷冷盯着白夫人,抬手就在她后背隔空打了一道气。
真气灌顶!
“啊”
白夫人尖声叫了起来,全身像是有上万只有螯的蚂蚁在掐着她的全身筋脉血肉,疼得她恨不得满地打滚。
“你乃是管家之人,御下不严,但念在你生子有功,这些年也为家中做了不少贡献,此次我就不要你性命了,这道驳杂之气,算是对你的惩罚,待你何时将其排除体外,才算惩罚结束。”
五长老眯了眯眼睛,道:“季兰君”
“奴家在。"下面的一位身穿紫色道袍的女子开了口。
“从今日起,蔺家管家之权暂且交由你手上,希望不要再出现类似之事。”
季兰君不敢抬头,忙说道:“家主放心,兰君定会尽心尽力,不敢丝亳松懈,绝不会让玄之侄儿受半点委屈。”
五长老点点头,道:“那个恶奴人在何处?”
这竟然是要亲自解决张管事了,要知道,身为家主,又是族中长老,出手解决一个下人对于蔺润如而言,本该是种侮辱,但如今.......
第60章 惩治恶人
蔺玄之道:“那种蝼蚁之人,就不用进来污了家主的眼睛了,不如家主将他交给玄之来处理,也为执法堂省些麻烦。”
现在就算是蔺玄之说他要当蔺家少主,恐怕五长老都不会不答应,更何况只是如此小事?五长老挥了下袖子,道:“随你高兴。”
蔺玄之道:“多谢家主。”
五长老平息了怒气,打量着蔺玄之,道:“今日你受惊了,便先回去好好休息,等到过几日,我还会找你细聊一番。”
蔺玄之点点头道:“玄之遵命。”
五长老越发满意这个温润有礼的玄孙,连带着对那个被蔺湛收养的麻烦也有了几分满意。
“你那个弟弟晏天痕,倒是个忠心知恩之人,我便赏他一颗极品养元丹作为嘉奖。”
极品养元丹!
这可是玄级丹药,价值高达万金,且是有价无市之宝!
若是此时还有人看不出蔺玄之已经多受家主看重,那他必然是脑子有问题。
下面不少人都在暗自惊叹,又暗自嫉妒—一他们怎么就没有在蔺玄之落魄的时候,给他分点五元米?
不就是成日眼巴巴地跟在蔺玄之身后,屁颠屁颠地给他当牛做马么,照顾他十天半个月么他们也能做到!
那个丑八怪晏天痕,还真是好运气!
蔺玄之接过那枚丹药瓶,郑重道:“玄之先替家弟谢过家主。”
五长老摆摆手,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蔺玄之则是将丹药瓶收入储物袋中,捏了一块锻石轻飘飘的下了台子。
直到他消失在执法堂,那些跪在地上的人,才敢从地上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后怕的表情。
蔺泽之面色苍白,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死死地捏住了拳头,指甲掐在手心之中,流出了粘稠的液体。
白素素惊魂未定,一脸掩饰不住的妒意,死咬着下唇说道:“那个废物,怎么就成了炼器师了?”
¨炼器师…"蔺雨柔拧着眉毛看着还在闪烁着金字的警示柱,道:“难不成玄之堂兄,真的是老祖选定之人?”
“说不定。"另一人说道。
还有人拍拍胸口,长长吁了口气,说道:“幸亏我没有在蔺玄之落魄的时候,对他落井下石,要不然的话,我估计今天就睡不着了。
这一句话,让在场不少人都止不住地绷紧了神经一一他们开始仔细回想到底有没有说过蔺玄之的坏话,背后议论什么的当然有过,还有过不少次,但这
“我以前说的那些,可全都不作数,你不要随便乱说啊,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呸,你之前还说玄之堂兄是个废物,还说他有今天就是自作自受…唔唔,你捂我的嘴做什么?”
“你少在这里挑拔离间,我肯定没说过这种话!”
“你还说玄之堂兄活该!”
“呸呸呸,闭上你的这张臭嘴,玄之堂兄那叫龙游浅溪,暂时被困,你说的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蔺泽之听着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后怕自己会不会得罪了蔺玄之,被他记恨上,心中相当不是滋味儿。
他好不容易才成了蔺家万人瞩目的焦点,怎么今日只不过因为蔺玄之露了个脸,成了个炼器师,他就重新沦为了陪衬!
蔺泽之快要嫉妒疯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一他早晚,要让这些人后悔今日对蔺玄之的吹捧。
晏天痕站在门外满脸焦急地往里面张望着,他看到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出现在黑幽幽的长廊之中时,当即便叫道:“大哥,你没事儿吧?”
蔺玄之走出门来,在阳光下面对晏天痕勾唇轻笑,道:“等急了吗?"
“没有。"晏天痕走到蔺玄之身边,和他一起往台阶下面走去,身边跟着两只小虎。
“大哥,刚才五长老可是让所有人都不能对你不敬,他们]以后,是不是就不敢辱骂大哥了?"晏天痕兴冲冲地说。
蔺玄之点点头,牵着晏天痕的手,说:“以后他们也同样不敢再欺辱你了,对了,你在灵草田打的那份工,还是辞了吧,之前我自己也没有找落,所有对你没做要求,不过,从今日开始,我就要监督你好好修行了。”
晏天痕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便知道蔺玄之大概以后不会太缺钱。
至少五长老的那些警告一出,敢克扣蔺玄之衣食住行资源的人,恐怕得收敛着了。
于是,晏天痕也乐得自在,点点头说道:“好的大哥,我一会儿就去给管事传个话。”
这时,一个执法堂的侍卫走了过来,对着蔺玄之抱拳说道:“玄之少爷,张管事您要怎么处置?”
蔺玄之道:“把他带到我的住处。”
晏天痕拉了拉蔺玄之的袖子,说:“大哥,让他去我们住的地方做什么?”
蔺玄之看着晏天痕说:“当然是让他感受一下,之前的那个刁奴是怎么死的。”
晏天痕摇了摇头,说:“大哥,我们不要让他去我们的小院子,那是我们住的地方,他要是死在那里,会污染小院子的。”
蔺玄之想了一想,虽说那个小院子,恐怕他们即便是今天都住不下去了,但那里毕竟是有着他和晏天痕的生活痕迹和美好记忆。
于是,蔺玄之便道:“阿痕,我们再走一趟执法堂如何?”
晏天痕回头看了眼执法堂的大门,虽然心里面还有种震颤害怕,但只要蔺玄之在身边,他觉得似乎也没看起来那么恐怖了。
于是,晏天痕点点头说:“好啊。”
蔺玄之转而冷声对侍卫说道:“把张管事带到执法堂里面,顺便,拿两袋子五元米过来。”
张管事在听到五长老警告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吓瘫在地上,蔺玄之一朝之间竟然又重新受宠,而且还得到了家主的照拂。
家主的地位超然卓绝,哪怕是白夫人,也根本不敢触其锋芒。
张管事只恨不得把过去的自己给狠狠打一顿再说。
张管事被拖进了森然又庄严的执法堂里面。
这个时候,那些之前准备围观看蔺玄之笑话的人,还没有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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