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喵主子,就要宠宠宠!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救人,蓝梓毓是与不是留待日后考证吧!
洛阳郊外一座山神庙中,一头戴斗篷身着麻布长衫的男子静静地站着,此时从外进来一白衫少年,低眸垂目对着少年恭恭敬敬一鞠身,口中喃喃念出两字,“父亲!”
此白衫少年正是林逸,而那位麻布长衫男子不用多问就知是林恒。
他逃离之后,此事亦传遍了江湖,一时之间人人喊打,名声扫地,更有洛源风的人处处都在搜他,他藏藏躲躲,一边尽快与他的死士汇合,一边联系着林逸,他不甘心就此败落,他会重新站起来的,利用那个小娃娃,将蓝梓毓狠狠的踩在地上。
“来了啊,前段时间我吩咐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林恒背着手,沧桑的声音透着些许疲惫的问道。
。。。林逸哑然,他如何不知父亲说的是何事,可他真的做不到,就算南宫辰伤他千次万次,他还是做不出伤害他的事。
“父亲,放手吧!”白云山庄之事闹的是沸沸扬扬,就算林逸足不出户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家父亲可以说是败的彻底,既然已经逃了,那就不要再去争了,与其费尽心机争权夺利,还不如找个清幽之地隐居世外来的好,林逸一把握着林恒的手臂,忍不住的劝道:“你带着妹妹远离这江湖纷乱,好吗?”
只可惜他的一片苦心相劝,林恒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一拂袖,甩开林逸的手臂,怒喝道:“你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这是一个儿子对父亲该说的话嘛!放手,那是不可能呢!我如今在江湖犹如丧家之犬,这种滋味我一刻都不想尝,总有一天我林恒会东山再起,什么白云山庄、什么五派、什么魔教我统统不放在眼里。”疯狂的神色显露于脸上,林恒一把攥住林逸的胳膊,一个瓶子塞进了他的手中,阴狠在眼中频闪,“逸儿,你会帮为父的,是吧!帮为父杀了南宫辰,夺了幽灵谷,为父要利用幽灵谷这个天然屏障东山再起,迎击魔教,我要蓝梓毓不得好死。”
一声高过一声的狠话,令林逸心头颤颤,林恒脸上一阵多过一阵的青筋,令林逸怵目惊心,他知道父亲一生钟爱名誉权势,可他却不知道父亲已进入癫狂的地步,林逸紧紧的攥着瓶子,此刻他除了点头外还是点头,因为他深切的感受到了来源于父亲身上那源源不断的危险气息,他怕他一个摇头下一刻便会命丧父亲之手。
“乖,逸儿,你我父子联手,夺了幽灵谷,除掉魔教,你我坐享这大好河山,看那时候谁还敢拿我当丧家之犬,谁还敢看我不起,而你这些年来在幽灵谷受的苦也可一尝报复之滋味。”林恒满意的点点头,摸着林逸的脸颊阴阴而笑,“去吧!不成功便不成仁。”
林逸点点头,踏出庙外,灼热的阳光洒落,激不起他丝毫的暖意,反倒仿佛是一桶冰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眼中闪过一抹痛苦,或许他根本就不该来此跟父亲会面。
他的父亲早已被他的野心腐蚀掉了那颗良善之心,他的父亲再也不是儿时那个会逗自己开心会带他出去玩的慈父了。
“去哪了?”回到庄子,面对南宫辰温柔的关怀之声,林逸眼眸一闪,他终究还是贪恋起了这样的温柔。
这段日子却是他所难以想象的,南宫辰没有带他回幽灵谷,而是买了一处僻静的庄子就此住了下来,不再言语讽刺,不再横加打骂,亦不再强逼他,一切美好的仿佛是一场梦。
然梦终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刻,虚虚幻幻,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泡影,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怎么了,哪不舒服了吗?”温柔的声音再度传入耳中,林逸心尖一阵触动,摇了摇头,有些难受,有些悲哀。
“进去吧!”仿佛习惯了林逸这般淡漠的态度,南宫辰并不觉他的沉默有什么不对,然而他的眼眸之中却隐着一抹阴暗,挽着林逸腰的手有着难以察觉的轻颤,似乎在怕些什么。
林逸心中的悲凉无人察觉,南宫辰心中的害怕恐惧亦无人知晓,两人再一次相对无言,比陌生人还陌生人的气息萦绕其中,情深几许,奈何身与心的距离越发遥远。
山村之地,茅屋几许,婴儿哇哇哇的哭声不断响起,瞧眼望去,两名黑衣男子如木头一般站立门外,竟对那凄惨的哭声无动于衷,空洞的眼神显露着他们的冷血无情,更透露出他们不过是主家一把趁手的兵器,早已没了人类该有的情感与思想。
一道身影趴伏于山凹之处,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此处而不肯松懈,似在等待绝佳的好时机。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诡异的阴冷气息无处不在,从暗处走出两名同样装束的男子,朝着门口两黑衣男子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阴风呼啸而来,沙石满地飞起。
第两百二十章
四名黑衣男子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然而为时已晚,顷刻之间,他们已成了真正的木头,动弹不得,来人迅速的踹开木门,心疼的抱起躺在木床上哭闹不休的念念。
哭声顿止,念念眨巴了一下小眼,看着这个熟悉的面孔,心一下子雀跃了起来,陌生的环境带来的种种不安感瞬间消失。
其实别看念念小,他心里可是很清楚的知道他是被坏人带走了,可他却无力反抗,想着日后若再也见不到父亲爹爹,心便难受的很,嚎啕大哭,单纯的想着用哭声把他的父亲爹爹引来。
这若换在平时,早就有人来哄他了,不管是父亲也好爹爹也罢,或者是其他人,终归是有熟悉的人来哄他,可而今他面对的是四方墙壁,空空荡荡的无一人回音,这让他更加肯定了他危险的处境,念念小宝宝想父亲想爹爹了,可他除了扯着嗓子哭别无他法。
正当他哭的肝肠寸断伤心欲绝时,他被温柔的抱了起来,一道熟悉的气味包围了他,眨眼而看,破涕为笑,心里乐呵呵,他可以回到父亲爹爹身边了耶!
“念念乖,爷爷这就带你回去!”伊儿微微笑了笑,抚着念念小宝宝一张被哭花了的脸,左右检查了下,见无甚伤痕,心微微放下,抬腿便要离开,毕竟此处非久留之地。
猛然间刮起一阵狂风,伊儿迷了迷眼,再度睁开,眼前的人令他握紧了拳头。
青山派掌门林恒,他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更何况伊儿当年在江湖上亦是小有名气,自然识得林恒其人。
伊儿紧紧的抱着念念,微微后退一步,面上不显,心中已很是讶异,他不知一代掌门缘何出现在此,但隐隐觉得念念被掳之事与他脱不了关系,他更不知他缘何要掳走念念,但此刻一种直觉告诉他此人是敌非友,心里充满了警惕之意。
由于伊儿一直追踪念念至此地埋伏了好几天,所以他并不清楚白云山庄外的突变,更不知林恒的底细。
伊儿看似淡定,实则紧张的很,心里不由的在算以他之能力带着念念在林恒眼皮子底下逃脱的几率,可无论怎么算他都觉得那是毫无把握的事。
“洛伊~”反观林恒一声惊呼出口,心里也是惊讶的很,他没有想到失踪那么多年早已被认为死了的洛伊会出现在这,更讶异的是他竟然是为了救蓝梓毓的孽种,林恒握了握拳,神色复杂的望着伊儿,不管他与蓝梓毓他们有什么渊源,今日他也别想带走这个孽种。
“洛伊,久违了!”定定的看了洛伊许久,林恒决定先发制人,“把孩子给我!”
“阁下认错人了,洛伊之名天下谁人不知,可惜他英年早逝,我又怎会是他!”伊儿矢口否认,他不欲再踏足于江湖,更不想让这个早已逝去的名字再起风波,顿了顿,伊儿满是坚定的眼眸望向林恒,“若我非要带走他呢?阁下意欲何为?”
林恒显见的皱了皱眉,细细打量眼前的人,像是真像,可他真的会是曾经的洛伊吗?时隔那么多年,林恒还真是不敢打包票,毕竟世间千千万万之人总有那么几个相似的,比如说之前的洛昕,所以他还真不敢肯定眼前的人就是当年的洛伊。
不过是与不是也无关紧要,重点是他别想带走那孩子,林恒跨前一步,阴狠乍现,“杀!”
仅是一个字便表明了林恒的狠辣,伊儿一凛,一战势在必行,紧了紧抱着念念的双臂,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念念带出去。
不过明着来肯定是不行的,别说他现在还抱着念念,就算没有他恐怕也不是林恒的对手,伊儿咬了咬牙,先发制人的虚晃一招,明着打不过他唯有想着法逃离再说。
然而他这个小诡计怎么能逃过老奸巨猾的林恒的眼,当下便被拦住了去路,进不得,退亦不可。
林恒阴笑两声,懒得与伊儿多做纠缠,掌心灌满了内力,挥掌猛击伊儿。
伊儿敏捷的往旁一避,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被林恒的掌风伤到了几分,把涌上喉口的一口血猛咽了下去,心中暗暗吃惊,这许多年不见,林恒的武功是越发长进了。
伊儿深知林恒是下了死手的,他支撑不了多久,实不宜久战,可一时半会他又逃脱不得,心中真真急切万分。
念念小宝宝安静的躺在伊儿怀里,不知为何,他能感觉得到伊儿心中的焦急,不哭不闹,瞪圆了一双眼睛静静地望着伊儿,仿佛似要给予他无穷的力量。
对上这样一双不会说话却带着极度清明的眼眸,伊儿渐渐的冷静下来,脑海中一晃而过些什么,如梦初醒般的匆匆从怀里掏出那枚信号弹。
平日里整日与洛岚待在一处,他竟忘了这枚救急的信号弹,但愿洛岚能够尽快赶来,也盼他能多支撑一会。
信号弹炸响在空中,林恒焉能不懂其意,手上的动作越发猛,招招直逼伊儿,只想速战速决。
伊儿能躲则躲,不能躲硬着头皮给予回击,时间一长,体力越发不支,终是被林恒一掌击倒在地,一口血喷出,看着掌风再度向自己逼近,心头一阵咯噔,闭了闭眼,直道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几道钢针直射林恒,迫的他不得不收掌,风沙再起,洛岚冷眼瞧之,煞气直逼林恒,手一揽,抱起伊儿而走。
林恒怒眼圆睁,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再睁开之时,风沙已平,人却也消失无踪,林恒抿着嘴,双手握拳,心头怒火膨胀,竟让他们就这么跑了。
还有那人会是魔教的前教主吗?林恒实难相信,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否认,定是人有相似,不可能是那位的。
心久久难以平复,心中的筹码就这么失却了,他如今能靠的只有林逸了。
儿子,你千万不要让为父失望!林恒恨恨的道着,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月光照亮了他那张充满恨意而扭曲到极度的脸。
第两百二十一章
借着月光,照亮了影随些许疲惫的脸颊,蓝梓毓心疼的搂着影随,神色亦依稀透着一抹疲惫,长夜漫漫,他们却丝毫无睡意,两厢沉默,彼此心意互通,一切安抚之语已然是多余,他们只盼手下之人早日找到念念,不至于令他们处于完全被动的一面,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忧心念念,虽一番商讨之后,一致认定念念并无性命之忧,可他们心里依旧不好受,忧心念念离了他们是否会不习惯的哭闹,生活上有没有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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