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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手》完结+番外

作者:未玄机 时间:2020-02-14 06:10:13 标签:

不用说话,许遇的神情说明了一切:“你怎么知道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悠然手中的盘子一下子掉落字洗碗槽里,看着许遇,悠然又问:“你失去了三年的记忆,对不对?”

“为什么…你会知道?”许遇的神情是困惑的,但悠然却越来越不能平静,他屏住呼吸问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的名字和面貌是…真的吗?”

许遇的神情变了,他看着悠然:“你认识我。我却没有你的记忆,那么,我丢失的记忆与你有关。”这句话几乎是肯定了悠然最后的问话。

悠然抖抖唇瓣:“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真正样子吗?”

真正的亲吻

许遇看了看悠然,迟疑了一下微微转过身去,低头不知摆弄什么,悠然站在原地,几乎是屏着呼吸等待的,时间好像过的很快,又似乎很漫长。

许遇慢慢的转过头来,高挺的鼻梁上镶嵌着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着冷漠的光芒,深邃而神秘,高挺的鼻梁,五官分明而英俊,俊美的仿佛看上一眼都会刺伤人的眼睛,冷冽又让人移不开眼,衬着挺拔的身姿,优雅高贵的气质,尽管气质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悠然还是一眼认出他来。

“须臾…”悠然直直的看着他的脸,叹息般的道,“果然是你。”

“你我果然相识。”须臾微微皱起眉头,他非常不喜欢悠然脸上的表情,那种深深的怀恋,浓浓的庆幸与喜悦,这不是给他林景生的,是给林须臾的。这个念头让他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嫉妒,嫉妒那个与他相处了三年的自己。

“你失踪的三年,我们一直在一起。”悠然点头,心中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情,庆幸?须臾不记得自己了,自然不记得他对自己的爱恋。但一想到须臾不记得他们在妖怪之森相依为命的三年时光,不记得那些情感,他又觉得心里针扎一般的难受。可,就算是难受又有什么用呢?须臾已经不记得他了。

“你过的还好吗?”悠然看着须臾的眼睛,认真的问,须臾已经找到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失忆,不再记得他,他只需要知道须臾过的好不好就安心了。

“不好。”虽然已经忘了拿三年,但须臾却仍旧很懂得悠然,听他这样问,心中就明白他的意思,这个人之所以从妖怪之森中走出来,并不是为了找他,带他回去,也不是为了找到他之后问他为什么会离开,出了什么事情,又会不会再回到妖怪之森。他来,只是因为林须臾的突然失踪,他来,只是为了确认林须臾的安危。看过了,什么都不会问,就会把他放下,就算以后会怀念,也就仅仅如此了。

但这不是林须臾要的,也不是他林景生要的,林须臾费尽心思机关算尽,不惜故意引来祖父抹消这三年的记忆,将自己早些年暗地里布置的人手全部用上,就是为了这个人,绝不是为了林悠然区区的怀念,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不牢牢的把这人连皮带骨整个吞下肚,怎么对得起这一番布置!

“不好。”须臾侧过头去,又重复了一遍,冰冷的声音中似乎藏着一丝委屈,惹的悠然不由的心疼了下,他拿过毛巾给须臾和自己擦赶紧手,拉着他进了屋子。

“你应该是回家了才对,又怎么会不好?”悠然皱着眉头,他一直把须臾当成自己弟弟,本想着须臾失踪三年回到家里一定会被好好对待,但现在看,似乎并不是这样。

“回家?哪里是家?不过是一所房子。”须臾挑着一边嘴角笑的嘲讽,“回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三波暗杀,父亲不管,祖父不问,全都当锻炼子孙。这样的地方哪里是家?”

“是你二叔?”这席话听的悠然心惊肉跳,猛然想起须臾当年被打下山崖的内幕,不由的问道。

“我竟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吗?”须臾睁大了眼,似乎是有些惊讶,“不止是二叔,连三叔也下手了,前十六年我都是白活了,竟会以为家里真的和和睦睦,却不成想竟只是因为我这个嫡长孙未至成年。”

悠然看他眼神冷漠一片,就算是说骨肉至亲的时候也没有波动,不知怎么,心隐隐的疼,伸出手,悠然摸摸须臾的头发,抱住了他:“如果不开心,就跟我回去妖怪之森吧。”

“我不能走,起码现在不能走。”被悠然抱住的须臾全身一僵,就在悠然以为他会挣脱的时候,却突然放松了身子,将头深深的埋在悠然肩窝,低低的说:“我的母亲需要我,一旦我脱离林家,我母亲定然不会有好日子过。”

母亲…这一个词刺激了悠然,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什么都为自己安排好却为了怕有什么意外自己会伤心就什么都不说的女人,须臾说起自己的母亲,他心中感同身受,轻轻的抚摸着须臾的头发,转移了话题:“你是怎么回的家?”

须臾自然知道悠然母亲的事情,也知道自己的话让他想到了自己,就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了家,仿佛前一秒来杀我的人才把剑刺进我身体里,下一秒就在舒适的床上,本来以为是家里人救了我,却发现,时间竟是已过了三年,居然已经快到了我十九岁的生日。然后一切都开始变了,早先虽然不算慈爱但挺疼我的二叔三叔变成了敌人,关系虽然不亲近但仍旧和睦的堂弟堂妹成了口服蜜饯的陌生人…”

须臾的气息喷在悠然颈窝的肌肤上,湿湿热热的一片,悠然内心一片凄然,这就是世家,□裸的争斗。他怜惜的拍拍须臾的背脊,以须臾的性格,一定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若非如此,也不会如此失态的说出这些话来,他忘不了刚见面时须臾身上那股几乎能将人冻僵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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