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娇夫+番外
“赵肃,本公子院内墙上的缺口该修补了。”
赵肃打着半身胳膊练武,第一套拳法打完,收拳后才依着小公子的指示,道:“连日天晴,确是修补墙的好时机。”
“你动手呀,本公子等着搬回去住呢。”
“搬回去?”赵肃意味不明地挑起眉头,“小公子打算何日搬回去住?”
“哼。”叶瑞宁最厌赵肃用此刻的眼神看着他,他想不明白区区一个粗俗的山民哪里来的脸面瞧不起他们有钱人家,“本公子早该搬回去,你这儿地阴冷,白日又能闷死人,下雨院里都是积水,能住人么?”
他以一副大发慈悲的口吻道:“本公子允许你同我一块住,你把自己的东西稍作收拾,跟我到那边住下。”
赵肃哑笑,练起第二套拳法,拳头所到之处虎虎生风,拳法练完便是腿法,叶小公子所言的修墙一事,仿佛视如空物,几套拳法和腿法练下来,叶瑞宁气鼓鼓地靠近赵肃,很快给他满身汗味熏退开。
“赵肃,你不把本公子话放在眼里呢!”
赵肃道:“不敢,小公子的话我记下了,我观天象雨期还有段时日,待雨期过去,就为你修墙,所以只好暂时委屈小公子在我的破旧屋里多住几日,实在冷着闷着小公子……”
赵肃故意吊长了后面的话,叶瑞宁急忙追问:“如何?”
赵肃道:“石板清凉,小公子夜间何不妨在院子打地铺。”
“……”叶小公子怒骂,“你好大胆子!”
时节闷热,赵肃习武之后体内火气盘旋周身萦绕不走,晚饭用过不久,叶小公子昏昏欲睡地趴在屋内休息,赵肃点燃夜灯,护着出了屋内,在院内搭建的木架下窸窸窣窣解去腰带。
男人火旺,正欢快时不曾注意叶小公子迷迷糊糊地揉弄眼睫。叶瑞宁起夜呢,裤头扯开一半,粗沉的喘息飘入耳边,他心下咯噔,背个身对着木架,朦胧火光下,男人那家伙好似一把利刃,戳穿叶小公子的双眼。
叶瑞宁呐呐张嘴,裤子都忘了解开。
这是他第二回 见到男人不该暴露出来的东西,第一次隔着雨看不清,眼下随着灯火朦胧之美,却似一把出鞘利刃,他掌心里的提的灯哗哗落下,知晓赵肃又做下流事后,破口大骂,骂完就跑。
赵肃跟了进去,叶瑞宁把门锁死了,推也推不动。男人杵在门外失笑,隔着门板和里头的小公子道:“小公子,你骂也骂了,气该消了,我裤子脏了,得进屋取件干净衣裳,该把门打开了吧。”
叶瑞宁想也不想就回:“你下流无耻!”
“我为何就下流了,食色姓也,哪个男人不干这档子事?被你撞到一次就辱骂我流氓,未免不讲道理。”
“本公子说你下流,就是下流,下流!”
第11章
屋内静了一阵,又听叶瑞宁气道:“和你这样的野蛮人说道理本就是行不通的,你就是无耻,流氓,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做那种事。”
赵肃心里笑得不行:“自家的院子里我想做何事就是何事,敢有人管教我不成?”
“你这是强词夺理!”
赵肃冷笑:“若非小公子占去卧房,我何苦需要在院子里找地方解决,还是小公子希望我与你共处一室,毫无避讳地在你面前解决呢?”
“你——”
“说来不知是巧事又或是小公子有意,加上这次,小公子你已第二次看到我的身体,莫非公子喜好龙阳,好好地姑娘家不爱看,居然……”
“赵肃你闭嘴闭嘴,不准胡言乱语!”
“呵,我也只是猜测,小公子若是清白的,无需这般激动。”
一番闲话拉扯后,叶瑞宁为了证实自己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致,呼啦把门打开,放赵肃进屋取衣裳披上。
男人身下仅仅穿着一条亵裤,在叶瑞宁面前坦然自若,仿佛脱光衣裳裸着身体的不是他,赵肃把腰带系好后,居高临下地对叶瑞宁笑了笑:“小公子对我这粗人的身体可否满意。”
“难看!”叶瑞宁脸上挂着两末酡红,不是是气的还是羞的,下意识就吼,“硬邦邦的,木头一般有什么好看的。”
赵肃摇头:“呵,公子倒是年纪还小,不知道这男人,就得够硬才是好。”
叶瑞宁狐疑地看向他:“为何要够硬才是好?”
叶小公子黑白分明的眼眸写满求知欲,单纯的心思全表现在脸上,赵肃本以为这有钱人家的少爷必定早早就在风月场所流连,美色接触到的定然不少,哪料叶小公子当真白得像张纸似的,还问他男人为何要硬才够好,他险些没乐得大笑。
赵肃饶有兴致问道:“噢?小公子竟不知男人那档子事?”
叶瑞宁瞧赵肃说得神秘,故作骄傲道:“感情乃圣洁之事,需遇到真心相爱之人才可做出那些……”
他见赵肃不在意的神态,显然并不将他的话当真,故而急道:“我爹爹曾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人一辈子有个对你真心相待的人便是最大的幸事,你看那些娶了三妻四妾的男人,有多少人真心相爱的?”
赵肃心笑他天真,又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一个人甘愿放弃整片花丛,那是圣人才会做的事,我们都是凡夫俗人,学那些圣人做派何不是为难自己。”
叶瑞宁:“……”
山民就是山民,说的话尽是歪理,他那点儿少爷做派又立起来,对赵肃越发看不起。
他下巴高抬:“也罢,本公子不与你一般见识,说再多你也不明白其中道理。”
赵肃扯扯嘴角:“小公子高兴便可。”他一个大男人何必与乳臭未干的小子多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