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成了侯爷的小娇妻+番外
“因为侯爷他是一个始乱终弃的薄情寡姓之人。”薄氏掩面,样子委屈又无辜,连在场的百姓都忍不住想要替她说话。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顾潍津听完薄氏的话,并没有露出慌乱与不甘,他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我记得,刚刚你说过,你是在与我夫君成亲后才知道他府中已有妾室,还要离开,我夫君却纠缠与你,不让你离开?”
“正是如此。”薄氏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既然我夫君安乐侯是个薄情寡姓之人,在与你成亲后为什么要拦着你不让你离开呢?你这时候走不是正合他的意吗?”薄氏的话,若是随意听听倒也还好,偏生被他这么细细推敲,逐一击破。
“你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在污蔑我夫君之前没有想好说辞,如今被我这么一问,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顾潍津站了起来,绕过薄氏,走到侯府正门前,“我安乐侯府虽然大,却也没有你们这些想要辱我夫君清白之人的地方,我安乐侯府并不是好欺负的,今日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回去且告诉你的主子,若是他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说完,关上了侯府的大门。
“夫人,您刚刚真是太有型了!”管家刚刚一直混在人群之中,观察着薄氏,避免她做危害顾潍津安全的事。
“呼!”顾潍津长舒一口气,虽然说话的时候很有气势,但是他心里怕极了,他十分担心那个自称薄氏的女子就这般自缢在他面前。还好,还好,那女子胆子小,被他这么一框,并没有走到那一步。
就在此时,赵弋走到他的旁边,低着头,耷拉个脸,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现在,你可相信我了?”
看到赵弋这副模样,顾潍津忍不住“噗嗤”一乐,“你可知道错了?”若不是赵弋往日生活轻浮放荡了一些,又怎么会有如今这档子事。那背后之人,分明是清楚赵弋的生活作风,以此来诬陷他。
“嗯。”赵弋点了点头,“我知错了。”他哪里知道,那人会以此来陷害他,若不是今日有顾潍津在,还指不定会出什么样的事情。
“知错就好。”来到侯府这么久,顾潍津也算是清楚了赵弋的姓子,吃软不吃硬,说了他几句,便要想办法哄哄他才行。“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咱们包饺子吧!”
在丞相府的时候,他与长姐时不时便会一起包饺子,家中多半的人包出来的饺子都没有他包的好看。
“夫人与侯爷好雅兴呀!”
就在赵弋还没来得及开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身后,他转过身去,“王爷,你怎么来了?”
钟离暒感受到赵弋凶狠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赵兄这是怎么了?”他也没做错什么呀,不过就是来侯府叙叙旧罢了,怎么赵弋这么瞪着他呢,这样子,好像是他做了多少错事一般。
钟离暒与赵弋和顾潍津一起坐在后院的凉亭之内,微风拂过,阵阵花香沁人心脾。说起来,这也不是钟离暒第一次来安乐侯府了,但他确是头一次这么细致的看侯府的摆设。顾潍津和赵弋的姓子他是了解的,两个人都是不注重外在的人,所以这侯府装饰的确实是十分简单朴素,完全不像是一个侯爷该住的地方。也多亏这两个人姓子相近,若是不然,旁人哪受得了这般简陋?
“无事不等三宝殿,你这次来找我们所谓何事?”顾潍津对钟离暒也是有些了解,虽然他们以兄妹相称,但都是那种没事绝不会想起对方的人。
“妹妹,你这番话可就伤了我这个兄长的心了。我作为义兄,难道不能来看看你吗?”这话说出口,钟离暒自己都不相信。
“你要是不说,我与赵弋可就走了。”
坐在一旁的赵弋,听到顾潍津这话,急忙点了点头,没错,没错,不要耽误他们夫妻包饺子好吗?
“今日来,是受了凉帝的命令。”他本来不知开口,被顾潍津这么一激,反倒直接说了出来。
“我就知道是因为他。”刚刚那么薄氏来的时候,顾潍津就猜到了,这一切肯定都是凉帝的计谋。除了凉帝,谁还会这么闲,时不时来找他们的麻烦。凉帝最近的举动越发过分,给顾潍津一种他不能接受赵弋的腿没事的感觉。“陛下他这次又有什么事?”
“凉帝的想法,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说实话,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不过再这样继续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你们。”钟离暒也是无路可走,之前他帮过赵弋与顾潍津,凉帝便以此为理由,阻拦他离开凉国。
“你叫我一声兄长,我便肯定不会站在凉帝那边,不过你们也要想想办法,若是在这么下去,不仅咱们三个人,凡是跟你们都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凉帝为人一向寡淡,这些顾潍津和赵弋都是知道的,他们也在努力的想对策,可是不管怎么想,他们目前确实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顾潍津没有说话,他在犹豫,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做,“赵弋,我口渴,给我一杯水。”
听到顾潍津这么说,赵弋急忙为他倒了一杯水。
顾潍津拿着水杯,杯中之水丝毫未动,那不动的水面,就像他们如今的局势。不动,便可保持短暂的平静,只要一动,便是更加混乱的场面。可是只有乱,才有突破的可能。
“妹子,你这是——”钟离暒的话还没有说完,顾潍津就将水泼到了他的身上。
被他这么一泼,钟离暒和赵弋都愣住了。
“你这是何意?”
“钟离暒,枉我将你视为兄长,你却贪恋财富地位,处处与我作对,全然不顾当初结拜的情意,你这番举动,让我十分心寒。”顾潍津的这一番话,声音很大,大到在远处打扫的家丁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没有!”钟离暒刚想要解释,却看到顾潍津转动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只不过是为我自己多做一些罢了,你与赵弋不一样如此,做什么事都只考虑自己,什么时候替我考虑过?嘴上管我叫义兄,可实际上,不过就是利用我的身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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