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成了侯爷的小娇妻+番外
幸好,箭射偏了,射到了旁边的柱子上。
“小心!”赵弋将顾潍津拉到了主子后面,钟离暒也躲到了一旁。自从上次与顾潍津一起遭遇刺客后,钟离暒就随身带着剑。
几名刺客翻墙跳了进来,直朝顾潍津他们走来。
顾潍津朝外面喊了几声,都没有人进来,他叫一声“不好”!又被赵弋拽到了一旁。黑衣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杀死顾潍津与赵弋。赵弋拿起挂在墙上的佩剑,与黑衣人打斗起来。
这次的黑衣人,比他们上次遇到的武功要高很多。赵弋护着顾潍津,已有些不敌。一旁的钟离暒击退自己眼前的黑衣人后,又跑到顾潍津身边。他们三个人围在一起,竟也是将将敌过黑衣人。
就在这时,黑衣人一剑向顾潍津刺来,钟离暒将顾潍津推到了一旁:“小心!”
那一剑,刺到了钟离暒的身上。钟离暒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兄长!”顾潍津急忙去扶钟离暒,钟离暒的伤很重。鲜血浸透了衣服,染到顾潍津的衣服上。
与黑衣人争斗的赵弋拼尽全力击杀了剩余的两名黑衣人。
这天晚上,丞相府内乱成一团。府中数十名下人被害,钟离暒重伤。城中最好的大夫都到了丞相府上。大夫们轮番诊治,话费了大半夜的时间,终于保住了钟离暒的命。命虽保住了,钟离暒却一直未醒过来。
当夜,顾相突然心疾,幸好有大夫在府上,才暂且保住了姓命。
翌日清晨,丞相府与西楚使臣一同入宫。丞相府为顾相告病,西楚使臣为钟离暒请辞。皇上虽然想要拒绝,但是因为二人病的病,伤的伤,他就算再不愿,也只得同意。不过当日,就派了太医前去查看,太医说的与城中大夫说的一样,顾相病重,恐不久离世,钟离暒伤重昏迷。
听到太医这么说,皇上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着人看管好赵弋与顾潍津,避免他们蒙混出城。
西楚的马车走之前,顾潍津与赵弋一起,在众人面前露了面。分别时,顾潍津将自己一直珍重的墨玉长萧放到马车内。他的手少了两根手指,这乐器,他便再也碰不了了。萧交到钟离暒手中,也是希望他能好好保管。
马车离开许久后,钟离暒才缓缓走进丞相府内。
丞相府的下人被害过半,剩余的下人也不敢留在府上,除了管家外,顾潍津给了他们一笔银子,将他们打发了出去。丞相府内,暂由黎叔管理。
顾潍津本以为,经过上次宫中一事,皇上能开口放过他们一次。就算不放过他们,也不会再故意挑衅。可是他没想到,这一次他猜错了。皇上不仅不想放过他们,还想要了他们的命。他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到钟离暒满身是血的出现在他面前。
那血肉模糊的场景,比他失去两根手指更让他觉得可怕。幸好,钟离暒的命保住了。
人都走光了,昔日金碧辉煌的丞相府冷冷清清的。顾潍津独自一人坐在院中,花落时节,心中的烦恼甚多。
赵弋从房中拿了一件披风出来,盖到了顾潍津身上。天气见凉,顾潍津的手也是冰凉的。“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牵连了这么多人。”
“赵弋,这些怎么能怪你?”顾潍津靠在赵弋背上,享受着赵弋带给他的温暖。“这些都是皇上造成的。不过还好,咱们将我爹和钟离暒送了出去。”
而此时驶在城外的一辆破旧的马车内,钟离暒捂住伤口,缓缓的坐了起来。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坐在对面的那个人。
“王爷,多谢你这次带我出城。”顾相坐在钟离暒对面,看到钟离暒起身,便坐过去将他扶了起来。“也多谢王爷这次救了我儿潍津一命。若不是王爷舍命相救,我顾家怕是早就没了。”
顾相自问见惯了大场面,可是仍然望不到他一回府,就看到府中血流成河的场面。
“顾相不必如此见外,我与潍津早已结拜,他的事便是我的事。”钟离暒半靠着,他回想起出城前发生的事,他为顾潍津挡了一剑,幸好,那剑刺的不深,并未伤及要害。“我们商量过,若是让凉帝看到我们轻伤的样子,必定还会出手。所以我就装作伤重的样子,目的就是将您护送到安全的地方。”
顾相叹了口气,女儿烯炆已经成婚,如今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顾潍津与赵弋。他本想为这两个孩子好好打算打算,可是却没想到,他们却先把他送出了城。
“我这一走不要紧,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如何。”
“顾相放心,潍津与赵侯爷,定不会有事的。”
马车行驶的极快,像是着急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只要岳父大人没事,我也就安心了。”赵弋感觉到顾潍津的手已经渐渐温暖,便松开了他的手,为他添了杯热茶,“喝些茶,暖暖胃。”
“我爹他CAO劳了一辈子,我不想让他再这样CAO劳下去。还好,管家愿意帮助我们。”顾潍津计划让顾相离开凉州城,让他最为感动的就是钟离暒与管家出手相助。钟离暒冒着生命危险,护送他爹离开,管家更是冒着被暗杀的危险,冒充他爹留在房内。
只要他们能多瞒一日,那么他爹的安全也就多加一分。
赵弋懂顾潍津的心思,他知道顾潍津愿意为他舍弃一切,只是不想连累自己的家人。他亦知道,他与皇上之间,注定是要有一战。这一战,不仅是他与皇上之间的战争,更是他们活命的最后机会。
☆、我喜欢你
钟离暒走了半月有余,这半个月,顾潍津发现丞相府外出现了一群陌生人,他们或是混在做买卖的人群里,或是装作要饭的乞丐,没日没夜的监视的丞相府内的一举一动。
“这些人,应该是皇上的人。”赵弋认得,人群中有一个百姓打扮的人是禁军中人。“皇上这般监视,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经过上次一事,皇上不会这般轻易的动手了,只是这监视怕是不会松懈。”顾潍津伸了个懒腰,享受着午后温暖的时光,赵弋的腿枕着十分舒服,他愈发的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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