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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娇和病美人[互穿]

作者:一丛音 时间:2020-11-14 21:37:41 标签: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灵魂转换

  “你想说那是假的?”二皇子险些被气笑了,“那孩子的尸首被运送回京,以世子之礼随着摄政王的衣冠下葬皇陵,此事已是京都城人尽皆知的秘密。”
  封尘舟却一口咬死了那孩子没死,他背后之人就是摄政王之子。
  二皇子沉沉看了他许久,最后不知有了什么考量,还是将玄玉令收下,也间接表示,他保了封尘舟这条命。
  封尘舟彻底松了一口气,连日的追杀奔波让他在放下心的一刹那就昏了过去。
  ***
  荆寒章并不知道有人正盯着他的脑袋,他从西北归来后懂事了不少,皇帝大概是看开了,懒得管他断不断袖,给他随意安排了差事历练历练。
  荆寒章这几日每日早起点卯,下朝后回来陪晏行昱饮药,随后便是帮瑞王筹备春猎之事。
  七日后,春猎到了。
  皇家春日围猎的猎场往往是离京都城半日路程的千杖山,荆寒章怕晏行昱身子受不了太颠簸,将两人同行的马车上铺满了软垫,几乎将能用到的东西全都满当当堆上了车。
  皇帝本来还告诫他不要这么招摇,但荆寒章的歪理一套一套的,皇帝说他一句他要回嘴五句,说晏行昱半句,他能喋喋不休说一天去。
  最后皇帝彻底被他唠叨烦了,让他滚滚滚,示意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朕不管了。
  荆寒章美滋滋,全都按照晏行昱怎么舒服怎么来。
  龙辇出京,阵仗极大,晏行昱的马车慢悠悠跟在后面,看着不像是出行,反倒像是在散步。
  荆寒章策马跟在马车后,起先晏行昱还在疑惑他为什么不进来陪自己,还撩着车帘喊他,一声又一声把荆寒章喊得满脸通红,拿着剑鞘将车帘压着,不让晏行昱冒头。
  七殿下是个断袖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城,又不少人拿这个做文章明里暗里贬低荆寒章,但他对旁人的评价毫不在意。
  周围的侍从全都在奇怪地看两人,荆寒章无意中察觉到,冷冷道:“不该看的别看,当心你们的眼睛。”
  众人一惊,还以为是自己看好戏的眼神被发现了,连忙垂下头不敢再看。
  但荆寒章的亲卫却知道,七殿下只是不想别人的眼睛落在晏行昱身上而已。
  出京都后半个时辰,晏行昱就知道荆寒章为什么非得在外面了。
  荆寒章一是怕有人埋伏,二则是担心相府那群混账东西又靠过来给晏行昱找不快,所以握着刀柄十分警惕地看着周围。
  果不其然,没一会,晏沉晰就策马追了上来。
  荆寒章眼尖地扫见,对还在锲而不舍想要掀开帘子看他的晏行昱道:“别掀帘子,我马上回来。”
  晏行昱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不动了。
  晏沉晰飞快而来,但但他还没靠近晏行昱的马车,荆寒章就一把拔出了刀,眼睛眨都不眨地朝着横冲而来的晏沉晰劈了过去。
  晏沉晰一惊,本能拔刀截住荆寒章的利刃。
  锵锵两声剑刃相撞的声响,两人交错而开。
  晏沉晰的手被震得微麻,愕然去看荆寒章。
  荆寒章这两年长进飞快,他随手挽了个花将刀收回,懒洋洋道:“哟,这不是晏统领吗?你不去随着父皇的龙辇,来这里做什么?你这么凶巴巴地直冲过来,本殿下还以为是刺客呢。”
  晏沉晰:“……”
  这混蛋身手有长进,连脸皮都厚了不少。
  晏沉晰被他震的手发麻,冷冷道:“我要见行昱,晏相有话让我带给他。”
  荆寒章直接嗤笑一声,语气前所未有的欠揍:“上回来找我行昱时不是气势很凶,没接走人直接甩手就走吗,怎么现在又过来了?本殿下的鹿可不是你想见就见,想不见就不见的。”
  晏沉晰:“你!”
  晏沉晰没他脸皮厚,也没他那么能说会道,当即气得脸色发白。
  “快去护着我父皇吧晏统领。”荆寒章手指轻轻一弹,刀出鞘半寸,他语气依然吊儿郎当的,但眼神已全是森然的戾气,“龙体事关重大,若是有一丁点损伤,你作为惊蛰卫统领,怕是不得善终。有来这里做无用功的功夫,还不如去派人看看猎场猎宫是否有贼子埋伏。”
  晏沉晰脸色阴沉至极,但也知道自己不能离帝辇太久,他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从始至终没露面的晏行昱的车辇,才一勒马绳,飞快策马离开。
  荆寒章吹了个口哨,懒洋洋地勒着马绳溜达到晏行昱的马车旁。
  见晏行昱乖乖听他的话,一次都没露面,荆寒章心情更好,他用刀鞘轻轻撩开车帘,垂眸对上晏行昱仿佛星火似的眸子。
  晏行昱虽然没看到,但也听到了不少,眸中全是依赖和欢喜。
  “殿下。”
  荆寒章拿刀鞘撩着帘子,眸子温和地和趴在车窗沿上的晏行昱对视,好像是在邀功似的,洋洋得意道:“你殿下给你出气,开不开心?”
  晏行昱拼命点头,毫不羞涩地说出自己的欲望:“开心,想吻殿下。”
  荆寒章:“……”
  荆寒章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第68章 占有 你离他这么近做什么?!
  荆寒章恼羞成怒, 本能想要策马往前跑,跑的越远越好,最好跑到天边去, 让这只鹿再也不能撩拨自己。
  最后, 满脸通红的荆寒章还是没忍心跑, 踉跄着从马上跳下去,欲拒还迎地进了马车。
  教学去了。
  行了半日, 在太阳落山下,车辇到达千杖山猎宫。
  晏行昱靠在荆寒章怀里睡了一路,身下虽然颠簸但奈何荆寒章身上的气息太过令他安心, 哪怕四处皆是危险重重, 他依然安稳地睡着。
  等到再次醒来时,他们已经在猎宫安顿好,夜色已深。
  荆寒章带着侍卫和皇帝塞给他的惊蛰卫将猎宫上下检查一遍,未曾发现什么贼人埋伏, 反倒瞧见了不少野猫。
  七殿下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恐惧,吩咐众人将野猫驱赶走。
  忙活完了,已是半夜。
  荆寒章头重脚轻地回了猎宫的住处,晏行昱正在看院子里那棵桃树。
  满树桃花盛开, 晏行昱沐浴在烛火下微微仰头看着花,荆寒章刚进来扫见这一幕,呼吸猛地一窒。
  荆寒章心颤动了一下。
  晏行昱听到脚步声,回头笑了:“殿下。”
  荆寒章快步走过来,干咳一声,别扭地献殷勤:“你想要折花?你殿下折给你?”
  晏行昱却笑着摇头,道:“我听说桃树不能种在院子里,似乎是寓意不详, 好奇来瞧一瞧罢了。”
  荆寒章不太懂这个,他“哦”了一声,随口道:“来人。”
  亲卫立刻过来。
  荆寒章一指那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桃树,道:“砍了。”
  亲卫:“……”
  晏行昱:“……”
  晏行昱哭笑不得,拽着荆寒章往房里拽:“殿下,不必这样。”
  荆寒章还在扭着头对满脸复杂的亲卫道:“给本殿下砍了,听到没有?立刻,马上。”
  亲卫:“……”
  晏行昱一把把荆寒章拉了进去,将门关上了。
  晏行昱还惦记着“学”,和荆寒章躺在榻上后,凑上前一下又一下地亲着荆寒章的唇,将荆寒章亲的浑身欲望腾地烧了起来。
  荆寒章一把扣住晏行昱按着他心口的手,艰难道:“你、你别乱动,明日我还要去打猎。”
  晏行昱听话地不动了,他拽着荆寒章的衣襟,道:“明日殿下不要出猎场,好不好?”
  荆寒章疑惑道:“我出猎场干什么啊,那么大个猎场够我跑的了。”
  晏行昱这才放下心来,他打了个哈欠,道:“陛下的身体还能打猎吗?”
  自从两年前皇帝撞鬼,身体便每况日下,听说他常年噩梦,深夜总是叫着“义父”,短短时间两鬓发已雪白。
  “他恐怕就射上一箭博个彩头就回营吧。”荆寒章想了想,道,“他身子已经不太好了,这次春猎还有太医随行,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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