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暴君谈恋爱
林敬辞想着也憋不住笑了,“埋在重华殿的小院里,等个一年,挖出来与陛下一同品尝。”
谢渊见他神采奕奕的,也不闹他了,安安静静的听他说。
“对了,”林敬辞突然想到了前几日姝妃跟他说的后宫宫宴的事情,“姝妃娘娘说要操办后宫宫宴,臣想着毕竟是男子,怕是与陛下妃嫔同席,不太好吧……”
谢渊被他一提醒,倒是想起来自己随口说的话来。顿了顿道:“无妨,朕打算与朝臣庆宴一起办了。”
林敬辞赞同的点点头,“也好。”
谢渊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你得跟朕同席。”
林敬辞弯了弯眉眼,也学着他的模样亲了回去,“臣遵旨。”
*
谢戎那日出宫之后,着手布置封地的事情。从遮掩的人手到推出去替死的名单,都仔细的盘算了很多遍,一一交代给心腹去办了。
从小就与他交好的傅家傅亦初趁着当天夜市,约了他出去商议。
谢戎坐在洛神楼的包间里,下面的声音一阵闹过一阵。
傅亦初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谢戎回神,随意敷衍道:“没事。”
“今日陛下说什么了?”傅亦初给他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还没倒满,就见谢戎直接喝光了。
手下一顿,问道:“怎么,不放你回去?”
谢戎脑子里冒出林敬辞甜腻难耐的声音,外头的吵闹声也压不住。心中烦闷,干脆把傅亦初手里的酒壶夺了过来,自斟自饮。
傅亦初见他古里古怪的,只好把这话岔开,不想触他霉头,“那个一直追着你跑的不是入了宫了?听闻他挺受宠的,让他给王君吹吹枕边风……”
“你能不能安静点?”谢戎一听就要炸了,脸沉下来,没好气道:“吹什么枕边风?我用得着他吹?”
傅亦初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跟喝了火油似的,连连告罪:“成,是我失言,我自罚一杯。”
谢戎心烦的要死,一时间不想搭理他。想到林敬辞冷冷看着他的表情,面色更是黑的难看,手里的酒杯被紧紧握着,杯壁显了几条裂纹。
谢戎将酒壶放在桌上,心中烦闷,不想搭理傅亦初,扭身往窗外看去。
顿时更气了。
那群人里最扎眼的不就是谢渊和林敬辞?
出来逛夜市?
谢戎死死盯着林敬辞脸上绽开真心欢愉的笑容,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成拳。
你不是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吗?
这时谢渊不知道附在林敬辞耳边说了什么,两人站定在街上,林敬辞似乎是羞恼了,瞪了谢渊一眼,转身欲走又被谢渊扯回来扣在怀里。
谢戎“啪”的一声把窗户关上,面色深沉的坐下了,周身全是杀意:“我要杀了谢渊。”
傅亦初一口酒差点喷出去,大惊失色,“我的哥啊,这话也说的小点声。”
“我一定要杀了他。”谢戎抬眸冷冷道,嘴角勾起几分凉凉的笑意,却未达眼底,“朝里几个人都去打点干净了,不愿的,你知道怎么办。”
傅亦初这时也收了纨绔的表情,半低下头邪邪的勾起唇角,漫不经心道:“知道了。”
*
林敬辞的酒有小厨房的奴才们帮衬着,其实也没有动什么手。选来选去,在重华殿的门口选了个宝地。又担心等重华殿建起来被碰坏了,又叫人挪了颗杏树来。
林敬辞说什么也要自己动手挖坑,初一带着奴才拗不过他,只能放任他自己动手了。所幸杏树移过来不久,一旁的土壤还松着,挖起来倒也不费劲。
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林敬辞挖好了,把坛子放进去,认认真真的掩埋好,心里乐不可支。
明年年底就可以在过年的时候拿出来与谢渊同庆了。
林敬辞心里美滋滋的,初一上前给他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将大氅给他披在身上,“主子切莫受了凉。”
林敬辞拍拍手下填平的土,随口问道,“陛下下朝了吗?”
初一扶着他站起来,“陛下在御书房呢。”
“嗯,那先回去更衣。”林敬辞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泥土,顺手拍了一下,“明日就是宫宴了吧?”
初一听见他问,答道:“是,明日酉时在太明殿开宴。”
初一跟着他往寝殿走着,身后的奴才麻溜的把工具都收拾下去。
太明殿一直是用来宴请使臣,臣子或者举办宫宴的地方,地方很大,还专门筑了个高台,请戏班子唱戏使用。
林敬辞了然的点点头,“我记得有件月牙银灰的衣衫,你找出来,明日宫宴穿。”
初一笑道:“陛下已经差人将您明日赴宴的衣衫送过来了。”
闻言,林敬辞低头甜甜一笑。
被人放在心尖上,真好。
谢戎:谢渊怎么这么讨厌?
第19章
我真勤奋,不愧是我。我在码后面的字,我自己快笑疯了。
宫宴请了许多朝臣,后宫嫔妃也大多都打扮的光鲜亮丽。虽然后宫与前朝同席,但是两方间隔甚远,可以说是毫无交集。
谢渊原本没有打算放在一起,但是分开办,林敬辞就难见林尚书一面。索性在一起办了一场宴会,让后宫的嫔妃们也能见一见自己家人,聊以慰藉思家之苦。
谢渊拎着这人,在御书房就扒了他的衣服,逼着他将宫宴的衣衫先穿给他看。
好吃好喝的养着,却总不见长胖点。
肩膀衬托出衣衫垂顺,青衣越发衬的林敬辞面色润白,整个人灵动起来。眉间神采奕奕,笑起来如沐春风,双目温润,不断的散发着安稳沉宁的气息。腰身盈盈一握,腰间的玉带清脆的扣在一起,更显得他身姿出尘。
“陛下怎知臣的尺寸,这套衣衫正合身。”林敬辞伸直手臂,笑着在他面前转了一圈,“陛下眼光真好。”
谢渊喉头发紧,只想把这人藏起来,谁也看不见,谁也别想看一眼。
“陛下怎么不说话?”林敬辞凑到他跟前,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还以为是哪里没有整理好,疑惑的垂头四处看了,“是不是哪里没有……唔……”
谢渊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吻了上去。
撬开这人的牙关,在林敬辞的口腔里四处侵略。
林敬辞推拒不成,只好任他亲。
谢渊下身紧紧贴住他,林敬辞这才慌了,用力的推了谢渊几下:“陛下!”
谢渊顺手抹去他嘴角一丝涎液,低磁的声音充满了欲望,“别动了,让朕抱一会。”
林敬辞不敢再动了,生怕谢渊来真的。
一会儿宫宴就要开始了,哪能不参与,不是落人口舌吗?
谢渊缓了一会,元宝在门口又小声提醒了一句,谢渊才松开林敬辞。
林敬辞背过身去,赶紧整理了衣衫。
谢渊是王君,林敬辞不能跟他一同去宴上,得自己先去。这会儿已经算是有些迟了,便对谢渊道:“陛下,臣先去了。”
谢渊唤了元宝进来更衣,叮嘱了林敬辞几句:“你去吧,林尚书想必已经来了。”
林敬辞冲他笑道:“那臣先去看爹爹。”
说着便抬脚跨出门去。初一在门口见他出来,领着他先往太明殿去了。
林敬辞在太明殿门口就看见了爹爹,大氅未脱,倒也没什么人认出他来。
他上前几步,蒙住了林风眠的眼睛,故意怪声道:“猜猜我是谁?”
林风眠没客气的往后怼了他一下,林敬辞立刻捂着被怼的地方瞎叫唤起来,“哎哟哎哟。”
林风眠转过身瞪他一眼:“别瞎叫唤,这是宫里,你以为在家里吗?”
林敬辞撅起嘴巴,“门口不是没人瞧见嘛。”
“……”林风眠见自己的傻儿子还是蠢兮兮的,无奈的叹了口气。
打嘛舍不得,骂吧要有用,林敬辞也不能是这个德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