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暴君谈恋爱
谢渊才不是他的利器,谢渊是他的心上人。
林敬辞歪了歪脑袋,手指缓缓上移,触摸他的眉间,“不论有什么事,臣都在陛下身边。”
谢渊把他的手抓下来,放在唇边轻吻。
林敬辞觉得这次事件过后,谢渊似乎变了一点,变的似乎与他没有了那些猜忌与隔阂,相处更自然。
谢渊轻声道:“你我二人时,不必君臣相称。”
林敬辞几次用词你我相称,没有被怪罪已经是他大胆和谢渊包容了,闻言不免几分惊诧的睁大了双眼,“这……这不合规矩……”
谢渊把他半搂进怀中,亲吻他未束冠的长发,低喃道:“可我……喜欢你叫夫君。”
林敬辞耳尖又开始冒热气,谢渊搂的紧,他无处可躲,只能满面通红的应了。
今天一个小甜饼,等小儿子的宝贝们再等等吧(狗头
第28章
剧情走一走。
谢渊早朝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林敬辞被冷醒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初一端着药碗进来了,往外屋桌面一放,就开始拉他起床。
初一现在混熟了林敬辞的狗脾气,知道他起床气都过去了,渐渐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有时候还敢打趣林敬辞。
林敬辞也纵着他,无伤大雅的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介意私下里什么规矩。
“您快起吧,”初一拽着林敬辞的被子,小小的使了点劲,拽不动,只好站在床边看着他,抿着嘴巴在那喋喋不休的嘟囔:“您再不喝又要凉了!热一热就没有那么足的药性了……”
林敬辞受不了他啰嗦起来的嘴巴,喋喋不休的,魔音穿耳。只能敷衍他道:“马上马上。”
初一寸步不让:“不行!”
林敬辞没有办法,只好任由他拉起床,洗漱过后,初一的眼睛简直都要贴在他脸上了。迫于压力,林敬辞委曲求全,一碗补药硬生生分了三次才喝光,最后一点都凉透了。
要不是初一三五句的催促往外蹦,林敬辞早就偷偷倒了。
初一盯着他喝光了才放心,正伺候林敬辞吃早膳。
林敬辞看到早膳又开始闹腾,“我喝了半个月的粥了!”
初一每天劝他喝药用膳真的头都要炸了,这会子沉默了一下,被林敬辞抓个正着。
林敬辞把手里的筷子丢在桌上:“换换换!还有!我中午不吃药膳!”
哼,现在早朝还没下,想搬谢渊来压他,想都别想!他要吃肉!
初一叹了口气,吩咐小厨房重新做了一碗肉粥过来,林敬辞并不满意,但是总比没有强啊!多少见到了一点点的肉……沫。
林敬辞这几日除了吃就是睡,多少长了二两肉。现在头晕腰痛的症状都没了,更是呆不住了,强制拉着初一去御花园四处逛逛。
梅花已经开了,路上总能闻到一股暗香。
林敬辞坐在小亭子里,揣着汤婆子,静静看着光秃秃的枝丫上冒出小小未开的花骨朵。
寒风虽刺骨,暗香已扑鼻。
倒是安逸享受。
这时旁边的假山后传来一阵细嗦的响声,林敬辞不免本能地看过去。
初一已经护在他身前,林敬辞轻轻拍了拍他:“宫中不必紧张,去看看吧。”
初一犹疑了一瞬,还是跟着林敬辞过去查看一番。
居然是二殿下谢衍,初一忙不迭跪下行礼。林敬辞眼尖的看见他的脚踝已经高高肿起,小腿内侧还有几块伤口,血迹已经凝固了。
顾不上什么礼数,林敬辞吩咐初一去请太医,一把将他抱起,快步往长行殿走去。
这些日子,太医天天奔这来,跑的极勤快。这会刚巧碰上王太医往这边走,来给林敬辞请平安脉。两人刚好在门口撞上。
林敬辞将谢衍放在床上,王太医赶忙去看。
清了伤口,脚踝倒是没有伤到骨头,只是错位需正骨,难免疼痛。
林敬辞看着都痛,偏偏那孩子愣是一声没吭。
王太医把方子给了初一,就要给林敬辞请平安脉。
林敬辞不干了,都是这人!喝苦药还不行,弄什么鬼东西药膳,前几天差点没吐死。
林敬辞盯着王太医,假笑着讨好:“王太医啊,您看我这好的差不多了,天天麻烦您寒冬天往这里跑好几回,我心中过意不去啊!不如……”
王太医面无表情,残忍拒绝了:“不行。”
林敬辞顿时脸就垮了:“……”
“请御侍伸手。”王太医十分淡定,答应了才是真的不要命了,“臣给您把平安脉。”
林敬辞垂死挣扎:“我真的已经好了……真的不必了……”
“什么不必?”
谢渊下了朝就匆匆过来,元禄伺候他脱下大氅,听见林敬辞又闹腾了,嘴里不咸不淡道:“不必什么?”
眼里淡淡的威胁遮掩不住泄露出的危险,林敬辞僵了一下,迅速挂上笑脸,把衣袖一拽,往王太医的垫枕上一放,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意思:“有劳。”
王太医心中好笑,认认真真的给他诊脉。
谢渊这会走近了才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小孩,轻轻皱了皱眉,倒是想起来了。
这不是他儿子吗?
怎么睡林敬辞的床?
顿时眉头皱的更紧了。
王太医收了手:“回陛下,御侍已经无甚大碍了,只是仍需节制。”
林敬辞眼中饱含希冀,王太医瞥了他一眼,慢吞吞道:“药膳可以撤掉,但是过补的肉食还是少用。”
林敬辞高兴坏了,终于可以不用吃稀奇古怪的药膳了!可以吃肉了!
他立刻起身客客气气的送王太医出去了。
四下无人,谢衍从床上爬起来,行了礼:“参见父君。”
谢渊扫到他受伤的脚踝,嘴里淡淡道:“不必,躺着吧。”
林敬辞送完王太医进来了,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生怕谢渊转头就忘了,一直嘟囔着:“臣要吃肉臣要吃肉臣要吃肉……”
谢渊耳力过人,听的真切,不由得好笑:“朕何时短过你?”
林敬辞嘴巴不满的撅起,又不敢大声反驳,生怕惹恼了谢渊,只能小声嘀咕:“前两日不就是……”
谢渊听他话里全都是委屈,无奈的摇摇头。
林敬辞突然想到谢衍,眼神往床边飘过去。
谢衍一直沉默着,别是……哑巴吧?
前世也只是宫宴时见过,说没说话并没有映像。
谢渊见他疑惑,解释道:“朕的二儿子谢衍。”
林敬辞:“……”
他知道啊!但是刚才就没听见谢衍出声,不会真的是个哑巴吧?!
谢渊看他面色变化,越来越古怪。
糟了!敬辞不会觉得他还喜欢后宫中别的女人吧?
谢渊难得心中有几分忐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遮掩自己几分,偷偷去看林敬辞。
林敬辞狐疑,小心的单手遮住嘴巴,不让床上的谢衍看见,委婉地问谢渊:“他是不是……不能说话?”
谢渊一口茶水差点喷出去:“?”
林敬辞见他这反应,心中更狐疑:“陛下不会不知道吧?”
他见谢衍穿的并不算是锦衣华服,只能称得上干净,受伤时也无奴才在身前。
谢渊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谢渊现在就想把他扣在怀里,狠狠的亲到这人满脸通红,让他没有机会想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床上的谢衍却爬起来了:“父君,儿臣先回月宸殿了。”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又向着林敬辞行礼:“多谢御侍。”
啧,这小孩十分冷淡。
不愧是他谢渊的儿子。
谢渊挑了挑眉,将谢衍一把抱在怀里。林敬辞眨巴眨巴眼睛,谢渊跟他对视了一会,实在是不想谢衍躺在林敬辞的床上,抱着他去了西殿的暖阁,“你就在这,养好了再回去。”